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由作者“青山有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柳之恒段无咎,其中内容简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柳之恒提着裙子就要去,被段无咎拦住。
“我去吧……”段无咎顿了顿,脸颊有一丝红晕,哑声道:“表妹休息。”
段无咎转身去了,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表哥还挺入戏。
厨房里,春草站在角落的水缸旁,拿出了那包药,可是她思考了半天,还是颤抖着把那药又收了回去。
她不能这么对柳之恒。
柳之恒从前虽然对她凶了些,但也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可要是把这药下了,那她就是毁了柳之恒。
下定决心,收好了药,春草转身想走,一回头却看到段无咎站在门口。
春草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春草慌慌张张地,都开始打磕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幸好这时候柳之恒也走了过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柳之恒看向春草,“春草,你别忙了,哪里有让客人做饭的,我来做,你去坐会儿,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不了,我忽然想起我哥应该要起来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呢,那……我先走了啊……”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除草走了,柳之恒才皱着眉看向段无咎,问:“她怎么跑了,你是不是说什么吓着人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能是我长得很吓人吧。”
柳之恒上下打量了段无咎一番,这样风姿卓绝的公子,的确是挺吓人的。
“可能她被雪郎英俊的外貌给吓到了吧……”
柳之恒说完也不看有些害羞的段无咎,直接去准备午饭了。
段无咎无奈摇头笑了笑,然后独自走到刚才春草呆过的水缸边,蹲下身,往地上摸了摸。
地上有刚才春草不小心洒落的药粉,不多,但是段无咎也能闻出,里面有能让人动情的成分。
是春药么?
段无咎站起来,又闻了闻水缸里的水。
水缸里的水没有问题,是干净的。
这是想给他们下药,但是半途而废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段无咎竟然觉得有点可惜了。
那个春草,可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春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柳之恒家里的点点滴滴。
刚走进院门,春草就看到哥哥伸着懒腰从灶房里走出来。
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比一般人壮很多,身上的毛发极旺盛,浑身都撒发着一股粗粝的蛮横。
见到春草回来,方家大郎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春草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地上。
春草捂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声都不敢叫。
因为她要是叫了,哥哥就会打得更狠。
“一大早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做饭。要把你哥饿死是不是?真是个贱蹄子!不知道又去钻哪家的被窝了。”
春草红着眼眶爬起来,一声都不敢抱怨。
“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早,我这就去做饭。”
春草早已习惯哥哥的动辄打骂,准备去厨房给哥哥做早饭,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袖子里的那包药掉在了地上。
春草想去捡,可是却被哥哥抢先一步捡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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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柳之升听到会长不高,马上跳下罗汉床,拉着段无咎要一起走。
“表哥,我今天跟你一起住吧!”柳之升笑嘻嘻地说:“我就回来住两天而已,再烧一个屋子的炕多不划算啊,往年冬天我也都是跟我爹一个屋子睡的。”
段无咎微笑着看向柳之恒,挑挑眉,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柳之恒冲他点点头。
段无咎便也冲着柳之升点点头,“好。”
于是柳之升就这样开开心心地拉着段无咎走了。
第二天早上,柳之恒一走出屋子,就听到弟弟的惊呼声。
她看向主屋那边,只见段无咎和柳之升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正并排在窗边写字。
见到姐姐起来,柳之升兴奋地招呼姐姐来看。
“阿姐,你快过来,你看段表哥的字写得多好!”
那不是废话么,人家接受的可是皇室教育,那可是世上这个时代最好的精英教育。
柳之恒凑过去看,果然一个人的字是最能体现他的个性的。
别看段无咎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怜巴巴的,实际上,他的一手狂草却是雷霆万钧、气势如虹,有一种奔涌之势,笔锋又极为锐利。
看得出,这人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嗯,藏得还挺深。
段无咎抬眸,温柔地看向柳之恒,还是平时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眼神也乖巧柔顺。
柳之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嗯,果然能装。
不过,还怪可爱的……
“好好跟你表哥学,我先去做早饭。”柳之恒拍拍弟弟的脑袋。
段无咎放下笔,也拍拍柳之升的脑袋:“那你自己写一会儿,我去帮你姐姐做饭。”
段无咎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柳之恒单独相处过了,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柳之恒单独说几句话。
没想到小鸡仔也立刻放下毛笔说:“今天我来做早饭吧。”
“你才多大,你会做么?”段无咎道。
“平时在家里,我也总是做饭的。表哥你来帮我,咱们让姐姐休息好不好?我爹爹说了,女子总是呆在灶房里是会变丑的。我们要保护姐姐。”
段无咎本来有些失望不能跟柳之恒单独相处,但听小鸡仔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
“好,那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让你姐姐进灶房,我们一起保护你姐姐,让你姐姐永远都这么好看。”
“嗯!”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就这么决定了,也不给柳之恒反对的机会,就肩并肩去灶房了。
到了灶房里,段无咎和柳之升一大一小一起做早饭。
柳之升说想吃面条,段无咎就在一旁利落地和面。
虽然段无咎之前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是这段时间在一旁看着柳之恒做多了,他便也学会了。
“表哥,你做事儿可真利落,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读书,字也写得好,以后谁当你的媳妇儿肯定能享福。”
段无咎不露痕迹地笑了笑,故意试探说:“我不过一介白衣,嫁给我算什么福气,你们村不是有个谢秀才么?你姐姐好像跟他还有婚约,只怕是嫁给他那样的人才是有福气。”
“哼,我就不喜欢那个谢秀才,他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柳之升一脸不屑道:“就说心胸这一块,表哥你的胸怀就比他宽广。”
“为何这样说?”
“昨日谢听澜送我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在跟我说你的坏话,哼,我看就是他心胸狭窄,你这么好的表哥,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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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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