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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精品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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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8-19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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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精品》精彩片段

“章氏她身怀有孕,家世清白,跟了彦儿三年,理应抬为平妻,你说呢,绾眉?”

宁家老夫人端坐在堂前,面色威严,语气看似婉转平和,却又咄咄逼人。

瞿绾眉静坐在堂下,抬眸看向这位白发妇人,眼角晃过一丝凉意。

她重生了,重生到十年前她的夫君宁彦即将迎娶外妇章莺莺为平妻的日子。

正所谓,平妻入门,正室下堂。

她堂堂宣国公府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当家主母,现在正被逼着要和丈夫的情妇平起平坐。

肃穆的大殿内围坐着各房的夫人,她们神色各异,有掩面偷笑,有幸灾乐祸,都在等着她发疯。

等着看她这位京城第一富商之女该如何沦为妒妇。

“绾眉!”宁老夫人再次朝她唤道。

瞿绾眉收回思绪,眼眸沉静如霜,语气平和缓缓道来:“老祖宗说得对,章氏有孕的确不能继续流落在外,是该抬进府。 ”

上一世,宣国公府宁家跪求皇上赐婚于她和宁府二公子宁彦。

本以为是一段良缘,殊不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

婚后,二公子宁彦对她百般宠爱,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尽管一直未行周公之礼,但也还算和睦。

然而才短短三年,他竟拉着自己身怀有孕的远房表妹上府。

得知此事的瞿绾眉幡然醒悟,所谓的夫妻情深不过只不过黄粱一梦,宁彦所有的好都只为哄骗她手里丰厚的嫁妆。

她大闹宁府一心想要和离,却被宁家人泼脏水冠上疯妇之名。

自这天之后,她名声尽毁,他们夺她家财,将她以疯病困在府中,每日用毒汤毒水酷刑伺候着,让她才二十多岁的光景头发掉光,全身溃烂而亡。

后来瞿绾眉才明白,宁家人各个心肠歹毒,他们宁愿将她逼死在宁家后宅,也不会让她全身而退。

如今重生来一次,她自然不会再走老路。

现在她的言行举止雍容不迫,早已不似当初,挑不出任何毛病。

众人见她如此平静,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瞿绾眉将她们脸上的惊色看在眼中,嘴角轻轻一扯,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

宁老夫人脸上的笑顿住,警惕问:“不过什么?”

老祖宗素来就嫌弃瞿绾眉是商贾出身,一心盼着这位孙媳早亡。

瞿绾眉接过她话:“不过……我们大成国素未有迎娶平妻的先例,做平妻怕是不妥。”

宁老夫人早已经预料到她的反对,清了清嗓子,瞥下眉眼,重重敲了几下手中的佛珠:“章氏已有身孕,我岂能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瞿绾眉坐回原处,慢条斯理继续道:“老祖宗,您言重了,不如先让章氏进府为贵妾,等日后生下男胎,再过继到我名下,一样也是你们宁家的嫡长孙,何来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一说?”

嫡长孙?笑话,那不过是她哄骗宁家人的手段罢了。

前世章氏出身小门小户,最看重的就是国公府夫人的位置,为此不惜与国公府之子勾搭成奸,做出有损声誉之事。

后来章氏以平妻之位进府,借着腹中孩子母凭子贵,不等瞿挽眉死,直接平妻抬成正妻。以宣国公府正妻的身份伙同宁家上下三番五次地折磨她,不仅将她容貌灼毁双腿淬裂,还将她最亲近的乳娘炖成汤汁,一勺一勺灌进她的嘴中。

浓重的血腥味到现在都还未散去。

这一世瞿绾眉不仅要让宣国公府家破,她还要让章莺莺血债血偿。

章氏不是一直想要正妻的名份吗?她偏不如她的意。

妾乃贱流,生的孩子只能是卑微的庶子。

她要让章氏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看到底谁才是贱妇。

宁家上上下下不是要看她发疯吗?她偏不发疯。

她要风风光光地迎这位妾室进府,她要踩着宁家的门匾,堂堂正正走出这座囚她一世的牢笼。

瞿绾眉淡定从容的模样,令宁老夫人再一次感到意外,见她退让,语气也跟着缓和:“绾眉,你当真愿意将她的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

瞿绾眉莞尔一笑:“当然愿意,夫君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

宁老夫人看她的眼神立马柔和许多:“没想到你竟如此识大体,只不过,章氏的出身并不适合做妾。”

瞿绾眉继续笑道:“老祖宗,孙媳这也是为了宁家好,现在阿彦正忙着科考,若是被圣上知道他娶平妻,日后该如何看他?”

他们大成国的律法讲究的是一妻多妾,平妻不是谁都能娶,宁彦现在一个无官无职的二少爷,想要娶平妻,那是目无法纪。

前世宁彦因为靠着自己的姑母,所以才在皇上跟前谋得宽赦。

果然宁老夫人笑道:“你放心,章氏若真要进府做平妻,自会有容嫔娘娘照拂。”

瞿绾眉又道:“老祖宗,孙媳更要提一句,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但是长公主素来就不喜官员娶平妻,若我们宁府当真要办这门婚事,她定会前来阻止,到时候我们应当如何?”

老祖宗听着脸色一变,大家都知道,现在大成国名义上是少年皇帝的天下,其实是摄政王当家。

而这位摄政王是长公主的独子,大成国唯一的异姓王。

长公主的地位在朝中犹如当今太后。

一旁的宁夫人周氏连忙劝道:“绾眉,长公主如今正在林州避暑,我们不说,她自然不会知晓。”

周氏是宁彦的母亲,她的婆母,也是章氏的远房表姨母,明面上对人厚爱和善,其实背后一样阴险毒辣。

瞿绾眉眉眼一弯,缓缓站起身,看似柔弱的端庄背影透出一股寒意:“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来之前,已给长公主送出一封信。”

“什么信?”宁老夫人和周氏一同看向她。

瞿绾眉露出运筹帷幄的笑,语气平静得吓人:“我给她绣制的衣袍需要修改花色,得需她近日回京。”

瞿家除了做米粮运通和矿产生意之外,还做了布庄和刺绣的生意。

瞿绾眉从小跟着府里师傅学了一身刺绣的本事,长公主和宫中的许多嫔妃都是她的常客。

如今她已嫁人,数月只出一副绣品,她们也心甘情愿等。

“你......你......你是故意如此?!”宁老夫人站起身,颇为愤怒地指着她。

瞿绾眉的确是故意的。

前世长公主在林州一待就是数月,回来时摄政王因故而亡,宁彦已高中状元,长公主就算再不喜朝中官员娶平妻,也无从发难。

可现在不一样,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瞿绾眉高声反驳:“老祖宗,我怎会是故意为之,我在刚刚进门之前可还不知道章氏一事。”

过去她确实不知道,宁府所有人都瞒着她,直到确定章氏进府的日子她才知晓。

这话使得宁老夫人和周氏哑口无言。

周氏和声相劝:“你这孩子,反正都是进府,妾室和平妻不都一样?在祠堂那里,她平妻也是妾。”

当然不一样,平妻日后可抬为正妻,和那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没什么两样。

但妾就不同,在大成国先皇有令,不可抬妾为妻,只要章氏以妾氏的身份进府,那她永远就只能是妾,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就算宁彦对她宠爱有加,也无从改变。

瞿绾眉冷着眸光回道:“母亲,这可怎么办?那封信儿媳早已送出,这几日长公主就会回京。”

宁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现在宁彦还未参加科考,不能得罪长公主,更不能得罪摄政王。

她重重敲了敲桌子,想要骂瞿绾眉,但又骂不出口,今日的瞿绾眉说话句句在理,看似软绵绵,却又字字带着刺,钻不得空子,挥不动拳。

宁老夫人斟酌之后,长叹一口气道:“容我和族长商议再说!”

瞿绾眉抬手微合,轻轻拂一礼:“是,老祖宗。”

梅落甩着脸上的泪珠,将头摇成拨浪鼓:“除了二少奶奶之外,婢子谁也没说。”

瞿绾眉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好。”

梅落抬头忽而眼睛一亮:“二少奶奶是愿意救婢子。”

瞿绾眉走到她跟前,弯腰拿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你既然来求我,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得先救我。”

她的手长年握针不像平常女子光滑,擦在脸颊上有轻微的颗粒感,梅落吸了一下鼻涕,圆圆眼睛下方的脸颊晃过一抹红晕,泪光少了几许,她双手相叠在额前俯身将脸贴再地上,朝瞿绾眉行了一个大礼:“二少奶奶请吩咐。”

自从上次梅落将章莺莺从宁老夫人女使手中的字条掉包过后,瞿绾眉已经许久没有唤她做事。

这次柳香的死,让她看透宁彦,心底更加恐慌,于她而言现在瞿绾眉已是她唯一的出路。

瞿绾眉将她扶起来:“这几日宁彦不能来青石院,你便去他房里找他,帮我定住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消息立马派人来告诉我。”

梅落乖巧点头:“是,二少奶奶。”

瞿绾眉尔后又叮嘱道:“想要在这府里保命,一定要切记一条,凡事要小心谨慎,吃食住行,早查晚省,不要让人有机可乘。”

梅落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

瞿绾眉朝身旁的丹烟唤道:“你从明日起派一位女使护在梅姨娘左右。”

派女使前去除了是保护梅落之外,也是为了方便监视梅落的一举一动。

就像刚才她说的一样,凡事要小心谨慎,她不会给任何人背刺她的机会。

梅落心里明白,但她一心活命,其他的一切并不在意,真心朝瞿绾眉谢道:“多谢二少奶奶。”

瞿绾眉缓缓松开她的手,温声道:“去吧,夜里天凉,早些回去歇息。”

梅落用力揉搓掉脸上的泪痕:“嗯,婢子这就退下。”

她的脸颊被搓得通红,耳朵被夜风冻得微微发紫,不似平日俏皮灵动,反而惹人怜。

瞿绾眉转身让丹烟拿披风给梅落披上。

梅落拉着披风回头看瞿绾眉去,不知怎么的眼睛又红了。

瞿绾眉知道她又要道谢,随即抬起手笑道:“回去吧,再晚一些,府里人都醒来,可都要知道你跑我这儿来哭了。”

她的笑柔若春波,淡如秋水,旁人瞧着再满溢愁绪的心也会豁然开朗。

梅落拉披风,一扫方才愁怨点头,终露笑颜:“是,二少奶奶。”

丹烟扶着她,将她送出门外。

瞿绾眉在原地深思良久,等丹烟回来后,她立马派人去盯着周氏。

周氏比府中其他人都要难以盯梢,院子四周都是她的人。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来日方长,周氏早晚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那时瞿绾眉定会好好让她在阖府上下露一脸。

看看什么叫做放荡。

瞿绾眉分了三拨人,一拨人盯着章氏,还有两拨人盯着周氏和宁彦。摄政王的事情她也不敢闲着,翌日晨起时分,早早出门,去往南街的商铺给他寻上好的香云纱。

他们瞿家在南街一共有十多间铺子,大多以卖丝绸锦缎和大米为为主,香云纱得在街尾赵家布庄购买。

布料的选择不能大意,必须得由瞿绾眉亲自出马。

瞿绾眉低调出府,戴着白纱斗笠和玉瑶走在繁华的街道。

宁府的女子很少有独自上街的机会,玉瑶难得出府,既兴奋又高兴,尤其是见到自家铺子,时不时踮起脚朝铺子门口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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