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云姒谢琰,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可是以往都能让她快速冷静下来的劝说,这次却失去了效用。云姒的心一直在怦怦跳,她忍不住担心,梦真的与现实无关吗?
感而有孕的神话……云姒听说过不止一个。
伏羲与女娲的母亲,就是踩到雷神的脚印而怀孕的,生下了伏羲与女娲。
踩脚印和做梦毕竟不一样……云姒刚想这样安慰自己,又立刻想起,炎帝的母亲就是梦见神龙而怀孕,然后生下了炎帝!
可见因为做梦而怀孕的事情虽然少,但也是有的!
云姒心中慌乱极了,她第一次恨自己读过的书太多,知道的故事太多,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云姒躺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吓哭了。
她会怀孕吗?如果她怀孕了该怎么办?
她还没成亲,她该怎么向父亲母亲交代?该怎么向定亲的谢家交代?
倘若她未婚先孕,还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会被父亲和母亲打死的!丞相府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料!
冰凉的泪水顺着云姒的脸颊滑落,假如她梦见的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她或许不会这么担忧。
但她梦见的偏偏是陛下,是天子。
上天之子,与普通人不同,神话中感而有孕的女人,她们梦到的男人与生出的孩子,都有不凡的身世。
……她也一样。
云姒越想越害怕,如果普通的男人无法在梦中让女人怀孕,天子一定可以吧?
“绿芽,我想要沐浴。”云姒出声唤道。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屋,一脸惊讶,大清早的姑娘要沐浴?
云姒点头,告诉绿芽她没有听错,“夜里出了汗,身上不清爽,我想沐浴一下。”
绿芽立刻张罗着让厨房送热水,为云姒沐浴。反思是不是昨夜睡前用汤婆子将被褥烘得太热了,决定今夜睡前少烘一会儿。
还是锦被太厚了?
绿芽将床榻上的锦被都抱出去洗晒,为云姒换上干净清爽的。想了想,还是换上了同样厚度的,如今天气已经凉了,被子太薄要着凉的。
云姒沐浴的时候,让侍女留下一面小镜子,然后将侍女都赶出去,不让她们留下伺候。
“姑娘,真的不要我们留下吗?”绿芽担忧地问道,心想姑娘又犯这个毛病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姑娘隔三差五就不让她们伺候沐浴,可是姑娘哪里会自己沐浴?自己一个人又弄不好,经常要她们伺候着再洗一遍。
云姒坚持要自己沐浴,侍女们没有办法,只能退下。
等到侍女们都退下之后,云姒侧耳倾听,听到侍女都走远了,像做贼一样拿起小小的铜镜。
她想要看一看……看一看自己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云姒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忍着羞意,将小镜子伸到下面,眯起眼睛看映照在小小铜镜中的画面……
可是看了好半天,云姒也没看明白。
有经验的姑姑们会辨别是不是处子之身,云姒知道,宫中选秀时会有这一道阅选。
可云姒她不会啊!
谁能告诉她,什么样是处子之身,什么样的不是?
云姒强忍着羞意看了好半天,最终也没有看明白。
门窗明明都牢牢地关着,可是寒风依旧不知道从哪里灌进来,吹得云姒肌肤冰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嚏——”
云姒打了一个喷嚏,连忙重新回到浴桶里,不得不放弃自己用铜镜判断。
云姒从十岁之后便藏在深闺,不见外男,如今却在梦中与男人共浴……
虽然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人知晓,可云姒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云姒羞得一整天都躲在闺房里。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云姒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下了一剂猛药。昨夜的梦里,云姒第一次走出睡房,走进温泉浴池。
这的确是一个大进展。
温泉浴池……京中谁家能建造这样的浴池?
浴池中,铺地的白玉砖竟还不是最奢侈的,最奢侈的是将温泉从山中一路引入宅子中。
能做到的能工巧匠屈指可数,一路引入温泉所需的花费更是不菲。
整个京城,云姒并不曾听说何人的府宅中引入温泉。
京郊山上有温泉,倒是有些人家在山下建造别院,引入温泉。
云姒暗下决心,她立刻想办法去打听清楚,京郊的温泉山庄都是谁家的。
云姒将自己关在睡房里一整日不肯出去,引得郑国夫人过来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的手温柔地拂过云姒的头发,云姒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依恋地将脸颊贴在母亲的手上。
“我没事……”云姒找了一个借口,“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郑国夫人算了算日子:“该是你小日子快到了,身上疲乏。”
绿芽在一旁点头:“是呢,姑娘的小日子该在前两日,不知这个月为何迟了几天。”
云姒听到绿芽的话,心尖狠狠一颤,藏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指节泛出青白。
她的癸水向来准时,可这个月已经推迟数日了……怕不是与她夜里的梦有关?
.
哪些人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云姒很快就打听出来。
之前那份长长的名单,又删去了不少人家,变短了许多。
和以往一样,云姒写下一份名单,又在火盆里烧掉,看着火苗将纸张燃烧殆尽。
从夏初到夏末,云姒白日备嫁,夜里做梦,就这样度过了炎炎夏日。
梦中同样有四季轮转,不过睡房中的温度四季如春,夏日堆着冰山,天气方凉,便生起了地龙。
如此豪奢的做派……云姒想着名单上的那几家,一时间竟想不出会是谁家?
难道并不在京城之中,而是外地的名门望族?云姒心想,那就糟糕了,外地的望族她可一个也不认识。
寝殿四季如春,连厚被都用不着,始终是薄衾。不过锦衾和帐子都花样,都是随着季节更换的,秋日里换成深红色。
云姒雪白的肌肤被深红色的锦衾趁着,越发显得色泽如玉,分外诱人……
她忍着羞意,不敢看自己。
男人的肌肤竟也不匡多让,云姒早就偷偷写下过这条梦中线索。男人一定很少晒太阳,或者天生晒不黑。他的皮肤竟然与云姒一样白,只不过云姒是暖暖的莹白,男人是冷白。
在深红色的榻上,男人的肌肤也白得让云姒不敢看。
突然,云姒的目光定格住。
新换的床帐,用的是寸锦寸金的云锦。云锦乃贡品,除非皇家赏赐,否则不得私用。
前不久,丞相府便得了陛下赏赐的云锦,和这个帐子的花样相仿……
云姒心脏怦怦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她距离真相又近了一点!
她只要去打探一番,陛下前些日子将云锦都赏给了哪几家……
再加上哪几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两厢合在一起,圈出来的人家定然屈指可数……甚至只有一家!
真相呼之欲出,云姒一颗心怦怦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么久了,她终于看到希望了!
这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云姒忍不住落下泪来。
云姒梦见云锦的第二日,恰是瑞王府来送聘礼的日子。
云姒清早一掀帐子,就被窗外的明亮刺得眯起了眼睛。今日是一个大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云姒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她在大国寺抽到了婚嫁的上上签、她在梦境中找到了足够的线索、婚事顺顺当当地推进、表哥今日来下聘……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烦恼即将烟消云散,甜甜蜜蜜的日子正在前头等着她!
云姒坐在妆台前,金茗为她梳妆:“姑娘,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云姒想了想:“坠马髻。”
话音落下,屋里的侍女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姑娘已有好一段日子无心梳妆,日日都只梳最简单的发式,今日总算有了打扮的兴致!
金茗脆生生地答应了:“诶!我为姑娘梳一个坠马髻。”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可是要去前头看热闹?”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该打!”
今日瑞王府来下聘礼,云姒一个待嫁的女儿家,自然要在后头躲着,哪有女儿家自己去看聘礼有多少的?侍女中也只有绿芽敢和姑娘开如此促狭的玩笑。
侍女们全都被逗笑了,绿芽笑得尤其灿烂,她看得出来,姑娘今日心情极好,声音里满是女儿家的娇嗔。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害羞,我替姑娘去看!”
“我记下来聘礼都有什么,回来一样一样地告诉姑娘!”
绿芽话音落下,一溜烟地跑走了。
云姒嗔怪道:“绿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侍女们嘻嘻笑着,都看出来云姒并没有生气。
到了晌午,绿芽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一脸神秘地站在云姒面前:“姑娘,您猜猜小郡王下聘都送了什么来?”
云姒对屋子里的侍女说:“我们都不问她,看她能憋多久!”
绿芽憋了不到一刻钟,就气得跺脚:“诶呀,我再不说,就记不齐全了!”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小郡王送来了一匣金饼、一匣玉璧、一匣东珠、一匣碧玺。”
“一箱云锦、一箱织锦、一箱雨花锦、一箱浣花锦……”
“游龙仙子耳杯一对、锤錾松鹿金盘一对……”
绿芽像报菜名一样报了好半天,一样样珍宝从她嘴里蹦出来,“当然还有三牲四味六果八糖。”
随着绿芽的话,屋子里的侍女们个个喜上眉梢。小郡王送来的聘礼极多极重,满满的都是对自家姑娘的爱重之意。
与聘礼一起送来的,还有三书——聘书、礼书、迎书。
瑞王府送来三书,丞相府收下三书。这意味着她和表哥的婚事真的定下来了。
婚事对女子而言,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随着婚事定下来,云姒的心也稳了下来。
她有条不紊地核对名单,想要揪出梦中究竟是何人。
然而结果完全出乎云姒的意料——
在京郊有温泉山庄的人家,与皇上赐下云锦的人家,竟然无一重合!
云姒的线索,又断了!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咸蛋流油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42章 烤野兔,写了317373字!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差,男女主人设全崩了,还没长嘴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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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然后对着铜镜,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的尖端刺进自己的腰窝!
云姒嘴里咬着厚厚的布,用匕首在红痣上飞快地剜了一圈!
硬生生地剜下一小块肉来!
将腰间的红痣剜掉了!
鲜红的血蜿蜒流下……
云姒疼得视线模糊,耳朵嗡嗡响。
她双手抖得不成样子,将提前准备好的帕子紧紧按在流血的后腰上,然后又颤抖地在伤口处撒上伤药。
弄脏了好几条帕子,终于勉强止住了血。云姒将沾着她的鲜血的帕子一条条扔进火盆里,全都烧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早晨,云姒醒来后,立刻对着铜镜查看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她松了一口气。
穿上衣裳,云姒带上一个气味浓烈些的香包,遮掩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伤药味。
她连侍女也瞒着,穿衣服的时候不让侍女帮忙,自己动手,几次牵扯到伤口处,痛得直冒冷汗。
走路的时候,云姒后腰上的伤口也会痛。
不过和嫁给暴君随时丧命相比,云姒觉得这点痛楚不算什么。
她慢慢地走到祖母的院子,先给祖母请安,又去母亲的院子给母亲请安。
每走一步,布料摩擦过伤口,云姒都要疼一下,但她从头到尾面色都没有变。
她知道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暴君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一直靠她后腰上的这一颗红痣在找人。
暴君暂时没有找到她,可是她不保证自己嫁给表哥后,暴君一直找不到她。
一旦找到她之后,她不仅自己有危险,还会牵连表哥、牵连家人!
到时候云家和谢家两家所有人都要承受暴君的怒火!
云姒不想牵连家人。
她不屈服于自己的命运,但也不能为疼爱她的家人带来灾祸。
如今一切都解决了,剜掉腰间的红痣,暴君再也找不到她……
“姒姒今日很高兴?”郑国夫人发觉女儿心情的愉快。
云姒忍着腰间的痛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在光可鉴人的铜镜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原来一个有秘密的女人,可以笑得这么甜、这么美。
谢琰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狂地想要找到一个女人。
在梦见那个少女之前,他对女人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厌恶。
准确地说,谢琰不是厌恶女人,而是厌恶男人与女人在一起。
他是一个男人,他不想接近任何一个女人,所有女人的靠近都会让他头疼、发怒。
他的后宫中有很多女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将环肥燕瘦的女人塞进他的后宫中。
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孩子,来继承他的皇位。
可是谢琰想到孩子是怎么生下来的,就对生孩子这件事充满了厌恶。
奇怪的是,谢琰很少见到和他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很热衷于生孩子,最起码没有人像他一样抵触。
所以奇怪的人是他?
或许吧……他的体内流着肮脏的血。
来自他的父亲的,肮脏的血。
深宫之中,有一个隐藏的秘密——
谢琰并非太后所出,他的生母是前朝的亡国公主。
他的父亲是一个疯子,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前朝公主留下任何血脉,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欲z望。
深宫之中,少有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说谢琰的父亲爱他的生母爱到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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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竟然不顾秋日河水冰冷,要在河中沐浴。
侍卫们竟然无一人出声劝告。
云姒连忙扭过脸去,不敢看在河中洗澡的谢琰。她不能闭眼睛,那样就太明显了,云姒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脸红,装出一副丞相府里的僮仆没有见识,不敢直视圣体的模样。
听着身后哗哗撩水的声音,云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梦中两人在温泉浴池中……那时的水声比现在更响更缠绵……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突然,身后的水声停了,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仿佛结束了漫长的刑罚。
就在这时,她听到谢琰开口。
“你,云丞相身边的那个僮儿,过来给朕擦身。”
云姒整个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目之所及一片莹白!
云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一瞬间脸蛋涨得通红。
陛下不着寸缕地从河中走上岸,姿态舒展、神情坦荡。
看到云姒站在原地不动,谢琰催促道:“快过来。”
陛下身边的宦者捧着一大块棉布递给云姒,云姒双手颤抖着接过,不明白陛下明明有贴身宦者,为什么要让她来擦身?
难道陛下发觉她不对劲了?
云姒心中一凛,咬牙走到陛下身边,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用棉布一点点吸干陛下身上的水珠。
云姒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是锅里蒸熟的大虾。梦中,她与陛下曾在温泉池中z共浴,可……可现在不是梦!
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脚下踩的土地是真的,周围那么多侍卫是真的,她手指颤抖时不小心碰到的滚烫的胸膛也是真的……
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陛下擦身!
假若她真的是丞相府的僮仆就好了,可她不是,她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她已经定亲了。
今日之事,这么多侍卫都看到了,若是传到未婚夫耳中,她该如何自处?
云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陛下擦干全身、伺候陛下更衣,吃了烤鱼喝了鱼汤,又骑马回到扎营之处的。
直到看到父亲和未婚夫隐含担忧的面庞,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云姒猛地清醒过来!
她现在太失常了,若是不想被看出不对劲,立刻收起失魂落魄的模样。
云姒深吸一口气,将神态恢复如常。
云丞相和谢长泽看到云姒平安归来,都偷偷松了一口气。
云姒借口骑马疲惫,回到帐篷里休息,金茗与白毫连忙在帐篷里偷偷服侍姑娘。
她们帮云姒脱下骑装,惊呼一声:“呀,姑娘身上都磨红了呢。”
方才骑马又快又远,云姒以前从未这样骑过,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磨红了一大片,又红又肿,眼看就要渗血了。
还有穿靴子的脚踝,持缰绳的掌心,也都磨红了一片。
白毫连忙找出药粉,敷了一层在云姒的伤口上。药粉敷上去的一刹那,云姒的泪珠滚滚而下。
白毫吓了一大跳:“姑娘,疼得厉害?”
云姒摇头,让她继续敷药。
她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不甘……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何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陛下在梦里梦外,究竟为何要那样对待她?
这次秋狩,云姒亲眼验证了梦中的男人就是陛下,可她也因此走到了绝路。
前方无路可走。
之前,云姒以为梦境多半是梦中的男人搞鬼,找到梦中的男人,就能结束难捱的梦境。
太医的方子,云姒试着吃了一次,依旧无用。
夜里,她依旧梦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这一次,郑国夫人没那么好说话了,云姒消瘦得厉害,郑国夫人让侍女盯着她喝药。
云姒找机会偷偷把药倒掉,侍女们会帮她打掩护,但碰上郑国夫人亲自来盯的时候,云姒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喝下去。
喝了安神药后,那一夜会格外难熬……
但云姒也没有法子,若是为了不做梦,夜夜睁着眼睛熬,她早就把自己熬死了。
六月初,云姒接到了永嘉郡主的帖子。永嘉郡主要举办生辰宴,宴请了诸多京中贵女。
银针消息灵通,告诉云姒:“永嘉郡主这次不仅邀请了贵女们,还邀请了不少年轻儿郎呢。”
“永嘉郡主只比姑娘小一岁,也到了相看的年纪。润王府多半是要借着这次机会为永嘉郡主相看呢。”
云姒吃了一惊:“那爹爹肯定不许我去。”
银针说道:“男女宾客自然是分开的。”
“男宾在东侧,女宾在西侧,中间隔着一道流觞曲水,谁也越不过去。”
“姑娘放心,永嘉郡主的生辰宴,润王府定会办得妥妥当当,没人敢乱来的。”
云姒依旧有点犹豫:“隔着流觞曲水?”
云姒约莫记得润王府的格局,流觞曲水是一条贯穿王府的水道,上面的小桥只要让人守住,确是谁也无法从一侧走到另一侧。
可是流觞曲水却不算宽……贵女与儿郎们各在一侧,还是能遥遥望见彼此的身影的。
按本朝风气,这并不过甚。
只是丞相府家风向来严谨,云姒还从未赴过这样的宴会。
“爹爹会应允吗?”云姒不太肯定。
云姒捧着永嘉郡主的帖子去找爹爹,云丞相犹豫片刻,想到云姒近来在家中恹恹的,答应下来:“出去散散心也好。”
云姒如今已经定亲了,云丞相对她的管束也松泛了一些。
“身边多带几个侍女,不要乱跑,不要落单。”云丞相叮嘱道。
云姒乖乖应下,心中生出了几分期待。其实她和永嘉郡主没什么交情,但是永嘉郡主的生辰宴邀请了不少贵女,云姒的几个手帕交都收到了帖子。
想到即将见到几个手帕交姐妹,云姒满心期待。
云姒消瘦许多,之前的夏日裙衫不够合身,在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前,又量体裁衣,新做了好几身。
新裁的裙衫送到流云苑,侍女们服侍着云姒穿上身,全都露出惊艳之色。
“姑娘真是太美了。”
“姑娘穿什么都好看。”
绿芽俏皮地说道:“被姑娘穿在身上,这些衣裳可真是有大造化。”
云姒敲了一下绿芽的额头:“促狭。”
侍女们帮着云姒精挑细选,选出了一套赴宴时穿的衣裳,又配好首饰。
到了赴宴的日子,云姒进了润王府,先去给润王妃请安,然后就去找永嘉郡主,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献上。
接下来就自在了,云姒不爱和半生不熟的人交际,直接和两个手帕交坐在安静一隅。
云姒的两个手帕交,傅雪和罗璇玑,看到云姒齐齐露出惊艳之色。
罗璇玑伸手挽住云姒的胳膊:“阿姒,你瘦了好多!”
“你怎么瘦下来的?快与我说说!”
罗璇玑是光禄大夫之女,云姒听爹爹说,光禄大夫身形颇为……雄壮。
罗璇玑的娘,云姒也见过,是个丰腴的美妇人。
因此罗璇玑从小时候起,便生得珠圆玉润。
这样的相貌,小时候人见人爱,都夸她像年画上的娃娃。可步入少女之龄,罗璇玑便天天想着办法将自己变得消瘦一些。
云姒自是知道罗璇玑的心病,可她这一回瘦下来的缘由,却无法与罗璇玑说。
云姒只能说一半:“这一段日子夜里睡不好,白日里便没有胃口,不知不觉便瘦了些。”
罗璇玑快羡慕哭了:“不知不觉!你不知不觉就瘦了这么多!”
罗璇玑每次饿得浑身难受,腰也瘦不了一寸。
更让罗璇玑无法理解的是:“夜里睡不好,白日怎么会没胃口呢?我若是碰上夜里睡不好的时候,第二日便格外易饿、格外贪吃!”
云姒忍着笑:“你这样也很好。”
云姒知道罗璇玑在羡慕她,可她又何尝不羡慕罗璇玑?最大的烦恼就是想让腰细上两寸……
若是能让她摆脱那些梦,云姒愿意让自己的腰粗上两寸,甚至四寸都行!
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安排得颇为丰富,除了宴席之外,如今夏日里的荷花开得正美,永嘉郡主邀请一群少女们去湖畔阴凉处赏荷。
既是赏荷,自然少不了吟诗、作画。
这些云姒都不惧,可后来不知谁牵的头,玩起了投壶,输了的还要罚酒。
云姒投壶一向不好,她天生力气小,每次竭尽全力地投出去,箭飞到一半便软绵绵地落下去,根本扔不进壶中。
每一轮,云姒都饮下一小盅酒。
为了应景,今日的酒也是荷花酿。荷花酿是专给她们这些女儿家饮的酒,甜味有七分,酒味只有三分,多喝几杯也不易醉人。
云姒以往喝荷花酿,从未醉过,便有几分大意。
然而这一次,几杯桃花酿下肚,云姒很快便感觉两颊发烫,脑袋发沉。
“金茗、绿芽……扶我去那边的空亭子里歇一会儿……”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有些醉了。约莫是连日没有休息好,本就困倦,或是近来消瘦了许多,酒量也不复从前。
云姒坐在凉亭上,倚着凉亭的柱子,眼皮合上的前一瞬,看到侍女都围在自己身边,傅雪和罗璇玑也都急匆匆地跟过来。
这么多人围着她,倒是不必担忧……云姒精神一松,立刻昏昏睡去。
.
云姒入眠后,立刻坠入梦中。
不知为何,梦外,云姒喝醉了,梦中的她也饮过酒,身上带着酒气,半醉半醒。
醉酒之后,人会格外大胆。
不知道是梦外的酒还是梦里的酒让云姒胆子大起来。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脑袋,睁大眼睛凑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你不是人?”
“是妖?是魔?是鬼?”
云姒的眼睛已经快贴到男人鼻尖了,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
可是男人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白雾,云姒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就如同前几回一样,两人已经离得那么近,云姒却看不清男人的脸。
男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今夜你很不一样。”
云姒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地凑上来,男人将云姒的动作当作对他的邀请。
男人的大手握住云姒单薄的肩膀,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云姒饮了酒,嘴唇比平时更红嫩娇艳。
谢琰低下头,直接贴上她的唇。
云姒趁机说道:“娘……我知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们,那多陪两年行不行?”
“一年……半年也行。”
“我想将婚期延后,多陪一陪你们。”云姒在母亲怀里撒娇。
郑国夫人从小对云姒百依百顺,但凡云姒说出口的,她都想办法满z足。
可是这一回,她伸手摸了摸云姒的头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不行,婚期已经定好了,怎么能延后呢?”
“娘知道你心里忐忑。别怕,等你成亲以后,也可以常常回家来,娘也可以去看你。”
“娘给你精挑细选几房陪嫁,定不会让你嫁人后日子难过……”
不管云姒怎么撒娇,这一回都没用。母亲坚决不同意将她的婚期推迟,哪怕只是去探探谢家的口风都不行。
母亲都如此,更不用说父亲的态度了。
云姒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养病,又苦又酸的汤药每天都要喝三次,发热却一直反反复复。
这样在病床上躺了七八天,云姒的病终于好了。她因此消瘦了不少,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圆润的少女脸庞一下子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衬得一双杏眼越发显大。
云姒病了这一场,府里解了云莺的禁足。
云姒病好了才听说,她在床上发热昏睡的时候,云莺和乔姨娘日日都在为她抄经祈福。
云莺一日抄两卷经书,除了吃饭和睡觉都在抄经。乔姨娘更加诚心,是跪着抄的。
云姒还听说乔姨娘日日都在说,愿意以身替之,自己替云姒生病。
云丞相得知云莺与乔姨娘的所作所为后,立刻解了云莺的禁足。
就连郑国夫人听说后,也觉得她们为云姒抄经是好事。
只有云姒心中不太舒服。
绿芽说透了她心中所想:“假惺惺!”
“她们要是真的关心姑娘,怎么一次也不来看姑娘?”
“母女两个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姑娘过了病气。抄经都是抄给丞相看的罢了!”
云姒轻叹一声:“算了。反正早晚要解开云莺的禁足。”又不可能将云莺关一辈子。
不过母女两人这样用生病的云姒来达成自己的算计,的确让云姒感到厌恶。
在解开云莺的禁足后,丞相府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在寺里礼佛半年之久的祖母,回到了丞相府。
云姒去向祖母请安,祖母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淡,对丞相府唯一的嫡子云章也不冷不热。
反倒是将乔姨娘生的庶子云程叫到身边,好生一顿亲热。
祖母赏赐给云章和云程的东西,给云姒和云莺的东西,也几乎都齐平了。
云姒担忧母亲生气,去母亲院子里劝慰她。母亲和祖母关系不和,由来已久,连带着祖母也不喜欢云姒和云章,反倒是乔姨娘所出的云莺和云程很得祖母的偏爱。
至于祖母和母亲的矛盾,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因为郑国夫人出身太高,又生性骄傲,不讨祖母的喜欢罢了。
乔姨娘带着她所出的庶子庶女,最会做小伏低讨祖母的欢心,祖母的心就偏得没边了。
郑国夫人明明正在因为祖母的做法而生气,看到云姒来她的院子,立刻装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娘,别忍着了,忍着对身体不好。”云姒说道。
郑国夫人知道瞒不住云姒,轻轻叹了一口气。
郑国夫人想到云姒不想成亲,一直说要在家里再留两年,又担心女儿看到婆媳不和想到自己的婚事,连忙说道:“你成亲后,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婆母是亲姨母,不会为难你的。”
一下又一下地揉捏。
陛下看着她,未婚夫也看着她。
云姒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但是一道灼热一道冰冷的目光一起落在她的身上,冰火交加的感觉,实在让她无法忽视。
时间变得格外慢……云姒连一条腿都没有按摩完,手就酸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在心中抱怨,陛下的腿怎么长这么长!
云姒的手都酸死了,陛下还嫌她力气小:“没吃饭吗?”
云姒忍着入骨的酸痛,拿出全部的力气在陛下腿上揉捏。没过一会儿,云姒酸的不止是手,酸痛的感觉沿着两条胳膊一直蔓延到肩膀。不是她不想用力,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用力——”陛下话音未落,看到面前的小侍女的眼圈都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过让她按个腿,怎么露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谢琰心想,她是云丞相宠爱的侍女,肯定给云丞相按摩过吧。给丞相按摩不委屈,给皇上按摩倒是委屈上了?
更不要说云丞相是个半老的老头子,他比云丞相年轻得多,也俊美得多。
谢琰盯着云姒看了一会儿,看到她眉头紧皱,小口小口地吸气,一副正在忍痛的模样。
这是骑马的时候伤到了?也不像啊……过了一会儿,谢琰才猜到,或许是捏的手酸了。
这是什么小侍女?简直比千金小姐还要娇贵。
“用拳头捶吧。”谢琰微阖着眼睛说道。
云姒听到这句话很是意外,飞快地偷看了谢琰一眼。谢琰发现她手酸了?他怎么发现的?
改成拳头捶,云姒就轻松多了。她握紧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男人的大腿上。
片刻后,云姒突然变了脸色。她看到男人玄色的骑装上蹭上了灰黄色的粉末。
她连忙低头看自己的手,为了遮掩白皙如玉的肤色,她的手上也上了妆,用灰色黄色的粉将肤色变得和大多数男人差不多。
白毫上粉上得极服帖,按理说是不会蹭掉的。
可是给男人按摩,又是揉又是捶地这么久,每一下都和男人身上的布料摩擦。她手上的粉终究是扛不住,蹭掉了一点点,露出白里透粉的肤色来。
云姒紧张地一颗心提起来。
谢琰发现了吗?
她女扮男装的事,绝不能被谢琰发现!
云姒忍不住抬头看了谢琰一眼,没想到正对上谢琰的目光。他的目光像利箭一样射来,直直地插进人的心里,仿佛能看透人心中一切所想。
云姒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她拼命控制着自己,才忍住没有发抖。
云姒又煎熬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她听到男人开口:“好了。”
男人站起来,云姒也连忙起身退下。
起身时,云姒与表哥四目相对,第一次在表哥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的表情。
方才几炷香的工夫,不仅是云姒平生最难熬的时间,也是谢长泽平生最难熬的时间。
谢长泽心中像是打翻了调料铺子里的各种调料,酸、苦、辣、咸……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在他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按摩,一下下揉捏着另一个男人的大腿……
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他自己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触碰过的未婚妻……
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能出声、不能阻拦,甚至不能流露出一点不对劲。
谢长泽紧紧咬着牙关,直到品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发觉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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