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脱过鞋我都不知道。”
我打开手机“而且是她一直在找我麻烦,把我拉群里骂了三天了。”
我正给邹文翻聊天记录,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走了我的手机。
我抬头,看到周严非皱着眉,眼神不悦的盯着我。
“干嘛?”
“你问我?”
“不然呢,还有别人随便抢我手机吗?”
他呼吸急促起来,先是好像被气笑了,然后对着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最后一下子把我按在了柱子上。
那双丹凤眼杀气腾腾:
“我给你出头,你跑了,我不丢脸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糖“要不,请你吃糖?”
他看着我手里的糖,明显在咬后槽牙。
还是迅速的抓了一把,恶狠狠的说“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被欺负!”
然后他又像上次撞到我的时候一样,迈开腿跑了。
跑了两步又退回来,还给我手机的同时塞给我一盒药。
我看着手里的擦伤药膏,想到刚刚他近在咫尺的脸,我这个姐姐居然有点害羞。
邹文却在我身边断断续续的问“你怎么认识…周严非的?”
我看她神色奇怪,脸色发白,却还在努力保持微笑。
有点不对劲。
我还是说“今天一起被教导主任骂,他还帮我教训混蛋来着。”
“哦!这样啊…”邹文没再多说。
回家依旧是做好的夜宵,和不见人影的妈妈。
说来好笑,我来这到现在,还没见过家里人。
做鬼的时候,我一直想快点找到能让我附身的人,好去查明真相。
可是现在,我附了身,却不记得我家在哪儿,我又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过好像只要有思维存在,无论躯体如何,都能轻松的转移。
这些我从来都得心应手的题目,在孙书仪的身体里,我也都能很轻松的做出来。
月考结束的时候,我大概可以判定,这次我赢定了。
孙书仪选的科正好就是我之前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