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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善使劲儿喘了一口气,别过脸,稳住呼吸:「知道了,我换了衣服马上就来,你先下去吧赵阿姨。」她一向是懂事的,因此所有人都对她很放心,赵阿姨闻言也只是嘱咐了一句:「快点啊。」说完,便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两人抵额相视,他眼底尚有欲色不息。
主角:何泽初初 更新:2022-09-11 0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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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泽初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楼下有人》,由网络作家“何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知善使劲儿喘了一口气,别过脸,稳住呼吸:「知道了,我换了衣服马上就来,你先下去吧赵阿姨。」她一向是懂事的,因此所有人都对她很放心,赵阿姨闻言也只是嘱咐了一句:「快点啊。」说完,便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两人抵额相视,他眼底尚有欲色不息。
底下正办着她家老爷子的寿宴,岂止是有人,简直是人来人往。
林家自老爷子那辈开始就下海经商,这么多年来,已然发展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业界巨擘。
而她,作为老爷子嫡亲的孙女,打出生以来就受尽宠爱,但由于家教甚严,也养得端庄大方,进退有度。
谁见了都要赞一声「 大家闺秀」。
然而,这看起来光彩亮丽的家族里,哪个人没藏着点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呢?
林知善抬手抱住徐行,他的肩背宽厚挺拔,此刻为她弯腰俯首,怀抱敞开。
她咬着唇,轻轻地喘了一口气,鼻息湿热。
他的唇舌太过熟练,深知她之所求,竭尽抚慰。
林知善向来盛满浅笑的眼睛,此刻沁了水,被亲得微微发神。
但她好歹还记得正事,在与他的百般厮磨中抽空问道:「几、几点了?」
徐行的手探入她的裙摆之下,淡蓝的连衣裙被撩至大腿——此时本该继续攻城略地,但他抽出手来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一边含着她的唇,一边哑声道:「十一点过一刻。」
林知善挣动了一下,但被徐行按住了:「还有时间……别动,再让我亲一亲。」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侧,掌心滚烫,几乎要将她的肌肤融化。
正在这时,外头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林知善身后紧贴的门板被敲响:「善善,要开席了,你爷爷在等你呢。」
林知善使劲儿喘了一口气,别过脸,稳住呼吸:「知道了,我换了衣服马上就来,你先下去吧赵阿姨。」
她一向是懂事的,因此所有人都对她很放心,赵阿姨闻言也只是嘱咐了一句:「快点啊。」
说完,便离开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
两人抵额相视,他眼底尚有欲色不息。
林知善却眨了眨眼睛,先前那种春情萌发的娇丽之色立刻淡了,只剩唇舌纠缠后的微喘。
她扯了一下裙摆,无暇多顾,准备从他怀里离开:「你先走,等寿宴结束,我再找你。」
但还没跨出去,就被徐行扯住手臂拉了回去。
他低头看她,俊美的脸庞在她眼底落下一个剪影,语气认真:「可别骗我。」
林知善先是皱眉,但随即微微一笑,热吻后格外水润嫣红的唇瓣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不多不少,十分恰好。
「怎么会。」她笑着敷衍,然后踮脚在他脸颊上匆匆一吻,不再与他多说,径直进了梳洗室。
等她打理好仪容,再出来时,徐行已经不在了。
她的房间独占整个二楼西侧,有一条单独的楼梯,可以绕到 小花园。
徐行从那里进入大厅,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从她房里出来。
虽然亲得难舍难分,但徐行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留下印记。
林知善来到一楼大厅,与父母打过招呼,便走到了老爷子身后:「爷爷,我来晚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但精神很好,身边时不时地有后辈前来祝贺拜寿,不由笑容满面。
此时看到最疼爱的孙女,更是笑得慈祥,用拐棍点了点地:「不晚不晚,我们善善打扮得很好看。」
林知善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挽住老爷子的手臂,露出一个不失亲昵的微笑:
「也就爷爷觉得我怎么都好看了,刚才爸爸还说我新染的头发颜色难看呢。」
「是吗?我瞧瞧?」老爷子郑重其事地打量着孙女,然后又故作生气,「这颜色这么好看,哪里难看了?你父亲的审美都过时了,不要听他胡说。」
说着,还慈爱地抚摸了一下林知善深棕的长发。
这时,旁边一个卷发中年女性似笑非笑:
「爸,您可真疼善善,我们小行在这里站了半天,也不见您看一眼,善善一来您就问长问短,果然亲孙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她这话看似是亲人间的调侃,但又带着某种不满和阴阳怪气,尤其是最后一句「亲孙女」十分刺耳。
周围原本在轻声交谈的人们都不由地停了下来,或多或少地看向了这边。
老爷子一共娶了两任妻子,第一任在他还未发家时不慎淹死了,留下两男一女,其中林知善的父亲林永书排行老二。
后来第二任妻子并没有和老爷子生子,但和前夫有一个女儿,正是这位卷发女性, 张恒霞。
林知善对这个名义上的大姑没什么感觉,但在林家,这个大姑却是个风云人物。
她性格强势,为人功利,总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弱势方,看谁都是要与她 争权夺利的人,这么多年,在林家很生了些事端。
老爷子原本看在妻子的面子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第二任妻子病逝了,本以为大姑会消停会儿,谁知倒更变本加厉。
两年前,还非要老爷子把亡母的嫁妆一分不差地折现给她,顺带以分家的名义要走了公司的股份,把老爷子气得够呛。
林知善看到老爷子厌恶地皱了眉,沉着脸一言不发,便知此事还得她出面,于是上前一步,仍是笑意盈盈的样子:
「都是自家人,还分什么亲不亲的?更何况,哥哥一表人才,又这么会读书,又孝顺长辈,比我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这么好一个大孙子,爷爷怎么会不喜欢?」
大姑听了这话,虽然心头仍有不忿,但看在林知善满篇夸奖儿子的份上,而且「大孙子」这三个字着实说到她心坎上了,便只是假笑两声,不再纠缠,换了个格外亲热的语气:「还是善善会说话,不像我们小行,只会死读书,他要是有你一半脑筋,也不至于被人忽视了。」
一番褒贬难明的话说完,又推着身旁的年轻人说:「来,小行,跟你爷爷拜个寿。」
徐行接过来,赵阿姨一边看他喝,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捶了捶腰说:
「你外婆去山庄养病了,就是在城郊的那个……哦对,叫长河别庄,你外公呢也跟着去了,说是也休息休息……小鸥参加了联合夏令营,今年多半是不回来了。」
徐行低头轻啜着糖水,清凉润甜的凉意顺着喉咙下滑,抚慰了一路的燥热。
赵阿姨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偶尔也回应几句。
家里的大人们工作的工作,外出的外出,连林知君、邵鸥也不回来了。
今年夏天……大概只有他和林知善一起过。
意识到这一点,徐行忽然出声:「她,妹妹怎么没跟着外公他们一起去山庄?」
「本来是要去的。」赵阿姨走过来收碗,边走边说,「后来,善善说天气太热了,还是住在家里舒服,到时候再去看外婆就是了,反正也不远。」
徐行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没问,为什么大家都走了却没人告诉他,如果,林知善也跟着去了别庄,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事情已经发生,再问为什么也没意义,只是徒增烦恼。
家里人少了,吃饭也从饭厅挪到了小一点的房间,徐行和林知善相对而坐,气氛沉默。
林知善看起来胃口不太好,挑着米粒慢慢地往嘴里送,面前的菜一口不碰。
忍了一会儿,徐行终究还是没忍住,他想,作为一个哥哥,对妹妹饮食关心应该很正常,算不上讨好。
他放下筷子问:「你怎么了,这几天都吃这么少。」
「没事。」林知善低着头,从徐行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嘴唇微微嘟起,有一种与她平时完全不同的可爱,「有点心烦。」
徐行猜测:「……天气太热吗?」
在家里,体感温度非常适宜,但是,这种盛夏的燥热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很多人到了夏天脾气都会变得很差。
徐行又想起这几天林知善都表现得格外懒散,说话做事不再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想要维持自己形象的感觉。
林知善推开碗,抬头看他:「你真想知道?」
徐行无奈:「你说吧,天气太热,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我来月经了。」
林知善说完,就眼珠也不错地盯着徐行看,完全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徐行却愣住了。
他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过——因为他还没意识到,林知善这个冷冰冰的小姑娘,也已经十八岁了。
林知善看到他呆滞的神情,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脸颊泛红,眼睛发亮:
「女生心情烦躁,多半都是来月经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还没有女朋友?」
徐行本来是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莫名其妙的大笑让他顿感尴尬,只能低声阻止:「林知善,别笑了。」
不过,他也确实还没女朋友。
林知善渐渐地收了声,开玩笑似的说:「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聊。」
最后,徐行匆匆逃离了饭桌。
第二天,林知善早早地就出了门,到了晚饭时分还没回来,徐行问过赵阿姨,赵阿姨说林知善去找朋友玩儿了。
一个人的饭桌突然就冷清了许多。
徐行百无聊赖地吃着饭,想起林知善的嘲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很无聊。
不过,她头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肆无忌惮,无形无状。
也许是时间久了……她开始慢慢接受他这个哥哥了?
直到沿着山道跑步时,徐行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宽敞的 环山公路非常安静,除了山上的人家,一般很少有人上来,路边的公交站牌也是隔很远才有一个。
跑得累了,徐行预备在下一个公交站休息一下,那里有长椅。
可是,他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林知善……和另一个男生。
光线昏暗,他站在转角处,看到林知善对男生说了什么,原本还面带笑意的男生突然冷了脸:
「是谁跟我说谈恋爱就要认真?妈的,林知善,你耍我?」
林知善的语气漠然:「你大概搞错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在谈恋爱。」
那一夜尤其闷热,厚厚的云层叠压着,却迟迟不肯落下雨水来。
徐行在床头留着一盏壁灯,巴洛克风格的铜座,显出氤氲的光泽。
他将向外的落地窗全部打开,闷滞的热气将他困在昏梦之中,虽然闭眼睡着,却半迷半醒。
突然间,一个惊雷在天际劈响,徐行陡然惊醒,睁开了眼睛。
雨水瞬间汹涌,如奔腾的 怒马,踏碎山河湖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雷鸣不断,一个比一个夸张,似乎连空气都在震动。
太剧烈了。
徐行下了床,走到房间另一边想把落地窗关上,同时想着隔壁的林知善——这么大声,会不会把她吵醒?
他皱着眉关上窗户,又想起黄昏时的那个偷吻。
分明才不到几个小时,他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许多年。
只记得她的脸庞,泛着玫瑰色。
在他晃神的时候,即将合上的窗户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他惊了一跳,差点夹住她的手指,害怕之下语气便带着怒气:「林知善,你干什么?」
女孩儿从露台过来,虽有屋檐遮挡,但毕竟是狂风骤雨,单薄的睡裙已经被润湿了。
她抬起一只手按在玻璃上,印出了一片水渍,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弱不安:「能不能让我进去?」
徐行看着她,心里忽然想起一个童话故事,豌豆公主。
那位娇嫩无比的公主也是这样,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深夜,敲响了城堡的大门。
他将窗户拉开一点:「……进来吧。」
然后迅速回身,去床上找了件短袖套上。
等他穿好衣服时,林知善已经走到了床边,徐行这才看到她还光着脚。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两边,发尾淌着水,水珠滴得很慢,一滴,一滴……打湿了她的睡裙,透出底下隐隐的肌肤。
她已经长大了——穿着从前的睡裙,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似熟未熟,像一枚尚余青涩的梅子,只是挂在枝头就叫人口舌生津。
徐行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指着床尾的沙发凳说:
「你先坐一会儿吧,夏天的雷很快就过去了,喝水吗?」
林知善在床尾坐下了,摇头:「不喝,你还没睡吗?」
「睡了。」徐行站在她旁边,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又醒了。」
林知善:「哦。」
她低着头,头发散在背上……
徐行的喉结轻轻地动了一下,他掉过头去衣柜里找了一条毛巾:「擦一下头发吧。」
林知善抬头看他:「麻烦你了。」
她的态度太过理所应当,徐行竟然没法反驳:「……」
只好动手给她擦头发。
她的头发一直呵护得很好,不烫不染,黑得像乌木——或许,她就是豌豆公主也说不定。
徐行下手很轻,怕扯痛了她。
擦完头发,发现她正用两只脚互相踩着玩儿,雪白的足,纤细玲珑,只是沾了些灰尘。
徐行认命地半蹲在她面前:「抬脚。」
林知善抬起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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