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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读全文版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月凌砚,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车简从,并未叫暗卫跟上,却不想被有心人钻了空子。一截锋利的剑尖直袭面门,凌砚侧身闪躲,拿起佩剑、蜷缩身躯滚出车室。青天白日,外边足足围了二十余个蒙面死士,为首的头领做了个手势,人群一齐扑来,凌砚拔剑招架,无奈寡不敌众,很快被逼到山道边缘。头领在后振臂高呼:“取首级者,主子赏黄金万两!”死士们目中泛红,流露出嗜血的杀意,其中一人飞身跃起,举剑从上至下劈来,凌砚后仰躲过......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6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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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凌砚自小不信神佛,可裴月生病,不能用药,他双手合十祈求老天保佑,娘子和孩子平安无事。
九月九日这天,本是重阳好佳节,合该一家亲人出游赏秋,登高避灾。
裴月病没好全,养在房中,凌砚一早派人送来墨菊和茱萸,加几种样式精美的重阳花糕。
过节不好拒人,何氏帮忙代收,翠丫通禀过裴月,裴月兴致缺缺,让扔到院外,翠丫哪敢照做,偷偷把东西放到窗台下的角落。
凌砚特意赶在重阳节休沐,九九之日,喻有幸福长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人赶车,赶往容华山古寺,想为裴月求道平安符。
马车停在寺门外,有知客僧上前迎客,引入佛堂正殿,凌砚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虔诚地在佛像前跪拜。
再不信神佛的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介凡夫俗子,于青灯古佛之下,诉着平生夙愿。
愿她好,一切顺遂,两人早日和好。
三炷香烧尽了,细软的青灰落在铜炉中,秋风一吹,袅袅烟尘荡得满殿都是。
凌砚收好老方丈给的一个黄缎制成的香包,里面放了一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据说对于消灾驱邪,保佑安康,极为灵验。
这符,大多是妇人来求,为夫为子,很少有郎君为娘子求取,凌砚不理会旁人好奇促狭的目光,捐过香油钱,乘上马车离去了。
容华山古寺地处高峰,马车沿下坡的山道盘旋前行,蹄声急切,惊起丛林间鸟雀飞禽。
忽地马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扑腾着四肢“咴咴”长鸣。
原来碰上了绊马索,车身被带得倾斜,驾车的仆人狼狈摔下,还没等爬起,突见林间冲出数人,皆是黑衣蒙面,持刀相向,步伐快如闪电,来者杀气腾腾。
“世子!”仆人惊呼,话刚喊出半截,被人掷剑贯破喉咙,再拔出,血串飚溅半空。
长安作为一国之都,安保方面一直做得不错,城里城外鲜少听到匪寇作乱之事。
刑部是个容易得罪人的地方,萧夫人平日里不放心凌砚,多派暗卫随行保护。
只凌砚今日是来拜佛求签,入寺讲究心诚则灵,所以一人轻车简从,并未叫暗卫跟上,却不想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一截锋利的剑尖直袭面门,凌砚侧身闪躲,拿起佩剑、蜷缩身躯滚出车室。
青天白日,外边足足围了二十余个蒙面死士,为首的头领做了个手势,人群一齐扑来,凌砚拔剑招架,无奈寡不敌众,很快被逼到山道边缘。
头领在后振臂高呼:“取首级者,主子赏黄金万两!”
死士们目中泛红,流露出嗜血的杀意,其中一人飞身跃起,举剑从上至下劈来,凌砚后仰躲过,身体避退不及,被他划破衣襟,在胸膛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线。
见凌砚负伤,众人更加雀跃,狠厉的突袭接连不断,凌砚抵抗不过,把剑一收,从山道边的栏杆纵身跃下。
容华山一座孤高石峰兀立,山壁光滑陡峭,伸头望下去,下边千丈深渊,看不到底。
死士们面面相觑,头领脸色凝重地吩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齐整的应声。
凌砚飞快下坠,他以手攀岩,剑尖在石壁上擦出闪电火花,可耐不住重力一直往下掉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得以石壁缝隙插入剑身,险险悬在半空。
还没寻出解救之法,佩剑承不动身体重量,“咔嚓”断裂,凌砚情急之下护住头颅,滚落山崖。
通往古寺只有这一条山道,仆人车马虽被清理干净,但地上一摊血迹还是为人惊疑,且松木栏杆上有刀剑划痕无数,显是经过一场激烈打斗。

宫中亦有流言蜚语传出,若非太子文韬武略,得朝臣景仰拥戴,文帝许会爱屋及乌,废萧璟而另立东宫。
凌砚一向与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萧岑所厌,如今又得太子举荐,查明赈银亏损的真相。
安国公思忖片刻,提醒道:“梦之,二皇子猖狂,又有仪嘉皇后一心偏护,你虽揭发他恶劣罪行,但皇帝爱子,会不会秉公处理这很难说。平日里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报复。”
萧岑平日最爱仗势欺人,御史台的官吏没少上奏弹劾其言行举止,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见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讳的官员,明里暗里吃了他不少亏。
萧夫人听到不以为意,轻蔑笑笑:“这蠢货的手敢伸这么长,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国公夹了块清蒸鲈鱼放到萧夫人碗里,话却朝着凌砚说的:“总之,风口浪尖,万事小心。”
凌砚受教点头。
一路奔波疲乏,凌砚心里还挂念裴月,和父母闲聊几句,匆匆回房了。
房间里裴月刚沐完浴,靠在床上读三字经,一手拿着书,一手摸着肚子,时不时还自言自语。
“宝宝要好好听知道嘛?”
“将来不要像娘亲这样笨蛋。”
凌砚在门边,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轻咳一声,裴月回神,忙将书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啊?”凌砚学着她的口气笑问,走到床边,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动静,揶揄道,“宝宝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读书了?我们家月月当了娘,果然进步不小。”
裴月自幼以不学无术出名,此刻被凌砚说得有点脸红,随口胡诌道:“宝宝老是肚子里乱动,我念会儿书哄他睡觉。”
“哦?”凌砚意味深长应了声,手抚上她的小腹,四处游走,“宝宝乱动是想父亲了。”
他向上握住柔软雪团,贴近她耳边呵气,“月月想不想我?”
裴月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娇哼道:“谁想起你啊!”挣着去推他的手,佯作不满,“黑的跟炭似的,别摸我。”
申州一行,风吹日晒,凌砚脸和手上的皮肤相较之前确实黑了不少,可离炭还远着呢。
裴月就是故意埋汰,凌砚收回手,解开衣衫,显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体还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应,环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里,细密的吻不断向下。
裴月心里没解气,这会儿自然不愿他称心如意,捂着雪团不给吃。
“月月……”凌砚无奈抬头,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别胜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
因着怀孕,裴月的身段比之前丰腴几分,颤颤巍巍,只待来人采撷。
可惜她抠得一点不给。
凌砚馋得只好去亲她红润的唇瓣。
裴月呜呜叫着,被他亲疼了,在他嘴唇咬了一下。
凌砚吃痛松开,裴月用清透的圆眼瞪他,娇声叱:“凌砚,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粗鲁死了!”
她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思索道:“你去申州,当地官员难道没给你送女人?这么饥渴难耐!”
凌砚瞧她凶巴巴的样子,更想逗弄,半真半假说:“送了,好些个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听出来他是戏谑语气,裴月心口还是泛酸,近日来的委屈一齐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骂:“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色欲熏心的禽兽!”

掌柜的在一侧算盘拨得极响,一番噼里啪啦下来,总共需要八千二百两银子。
裴月满意点头,叫他们去凌家账房支银子。
这么大一笔开销,账房先生不敢擅作主张,恭敬去请示萧夫人。
萧夫人得知,脸色哗然大变,但碍于裴月已将订单下好,不付有损家门颜面,迫不得已替她给了这笔巨款。
待人走后,萧夫人抚额叹息:“这哪是娶的儿媳妇,简直抬回来个活祖宗,我前脚斥责她几句,她后脚整出事来跟我对着干。”
贴心的侍女跪在萧夫人身边,为她揉捏肩颈。
侍女位卑,不敢议论主子家事,柔声劝道:“还请夫人宽心。”
萧夫人顾自喃喃:“这样放肆骄横、不知收敛的性子,但愿梦之能早日想明白,不是一路人,不做一家人……”

凌砚作为中枢下派的巡察官员,带着十万两白银,马不停蹄赶往申州赈灾。
申州个别郡县有流民涌动情况,但尚未发生暴乱,凌砚下到地方巡视,当地官员十分配合,上对长官、下对灾民的言行作为都挑不出什么错。
因着上次朝廷调拨的十余万银两,下发到申州无济于事,凌砚暗中派人调查,原来大多数灾民,压根没领到救济的银子。
可赈灾的大臣回长安复命,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着灾民一个个过来领取,并有登记名额入册。
此事蹊跷,凌砚不着急发放灾银,接连几日明察暗访。
竟是申州太守吴某狡猾,朝廷巡察官员在赈灾现场拨银时,太守早派衙役把各条路口守住,致使平常百姓不能去领银子。
而那些衣衫褴褛的所谓灾民,大多是吴太守家的亲戚和奴才假扮。
下边各郡县令敢怒不敢言,吴太守乃是当朝大皇子萧岑一手举荐,谁敢不要脑袋,行以卵击石之举。
凌砚心中了然,准备着手后,挑了某个饥荒严重的小县,将地点设在府衙门口,一大早派亲兵提前疏通道路,正午时命人搬来一箱箱赈灾银两。
吴太守仍故技重施,但凌砚谨慎,他不好糊弄,只派了不少假冒灾民混入平民百姓当中。
日上中天,白花花的银子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民众两眼渴盼,情绪激昂。
凌砚坐定案前从容不迫,吴太守装模作样拿出一份名册,询问:“凌大人,是否现在发放银子?”
凌砚摇头,微微一笑:“不急,已到正午,还是让灾民们先用饭吧。”
接着一挥手,命兵卫抬出几筐青菜团子,凌砚站起,朝众人作一揖。
“各位父老乡亲,申州遭旱,当今圣上忧心不已,命我来给大家发放灾银。凌某身为巡察大臣,理应有所表示,然俸禄不多,只能请大家吃一顿午饭,每人两个菜团,大家先吃,吃饱后来领银子。”
吴太守不知凌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奇拿了个菜团品尝,刚咬开,又苦又涩的难言滋味在齿唇间漫开,他“呸”地一声想吐出,可碍于人前,无奈勉强吞下。
凌砚嘴角微翘,视线逡巡过众人,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止太守,灾民中也有一些人吃到菜团,面露难色,显露出极难吞咽的样子。
但更多的人是三下五除二,几大口就干完了两个青菜团子,有的还嫌不够,见筐里有剩余,伸手向兵卫索求。
吴太守心虚地移开眼,一个劲地向那些露馅的灾民递眼色。
可为时已晚。
凌砚将众人神情姿态尽收眼底,倒也不拆穿吴太守的计谋,淡笑解释:“菜团是申州一种耐旱的常见野菜做成,当地的灾民都靠它食以度日,吃起来自然不觉有异。而那些假冒灾民的,没过过艰苦日子,肯定感到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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