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莲这话出来,顿时所有人看晏岁的目光就变了。
“你······”晏岁被气得瑟瑟发抖,“我与师尊、师兄们清清白白,何来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晏岁,在宴青都的时候我看在同门情义上为你隐瞒,可你却恩将仇报,那我也不必跟你客气了,我就全说出来!”白青莲癫狂地大喊大叫着,惹得过路人也纷纷驻足侧目,“就是你!宴青都副掌门座下弟子晏岁,勾z引自己的师尊,还和宗门多位师兄弟有染,每日夜里进出你房间的都不是同一日!如今跟在她身后的,就是她又勾搭的新弟子!”
白青莲没有认出只见过一面的裴尘赋,不管不顾地将裴尘赋也拖下来。
好一副被逼上绝路,无奈而为之的表情。
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相信白青莲其实没一句不是假话。
“呵。”裴尘赋嗤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了晏岁面前,将晏岁挡在了身后,冷冰冰地注视着白青莲,“刚刚你说的那些话,你确定是实话吗?”
裴尘赋身上与生俱来的桀骜锋芒,只是一眼,就让白青莲心神一颤,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在不停地往下掉。
“宴青都一向仁慈,不要求弟子有多出人头地,只要求弟子心思纯良,与人为善。立派百年来皆是如此,你一个被宴青都逐出宗门的人,有什么资格诋毁我派真传弟子。”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扫视过看热闹的众人,“难不成诸位当真不信我宴青都百年名誉,信她一个品行低下之人的无稽之谈?”
围观众人默不作声,要是说信谁,宴青都这么多年名声在外,庇护了山下百姓百年免受妖潮之乱,他们自然是信宴青都的。
可是白青莲哭的那么惨,也不像是假的。
“当日执法队审讯与副掌门亲审的记录可都保存在戒律堂里,需要我印发出来全城人手一份吗?”晏岁也紧跟着说道,“或者是要去调一下执法队审讯时的留影石,让全天下都看看你当日的说辞。”
“你、你们······”白青莲被晏岁和裴尘赋你一句我一句堵得更加委屈了,抬手指向裴尘赋,“你又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宴青都掌门座下首席大弟子裴尘赋。”裴尘赋干净利索地报上自己的名字,“你说我凭什么说你。”
裴尘赋。
众人可能会不知道宴青都的掌门和副掌门叫什么名字,但是不会不知道裴尘赋是什么人。
自从裴尘赋担任首席大弟子以来,那些危及性命的危难之间,哪次不是裴尘赋冲在最前面。
这个时候若是还有人觉得是白青莲是无辜的,那真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裴师兄、晏师妹,怎么了?”刚执行完任务打算回宗门复命的陵淮正巧路过,在人群外跳了两下,看见了晏岁和裴尘赋的身影后便立刻带着小弟子们一起挤了进来问道。
白青莲看到陵淮更慌了,转头就想混进人群里,她选的那个方向正好站着一个一脸正气的大汉,一看白青莲要跑伸手一把就把白青莲推了回去:“现在要跑了?刚才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的跟真的一样吗?继续说啊。”
“怎么又是你。”陵淮看见白青莲,顿时不耐烦地皱起眉,然后询问道,“裴师兄、晏师妹,她又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