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哀怨地瞪着白桁,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再说?”
白桁俯身吻去了江怡的泪珠:“不说,一切都听老婆的。”说着他躺在了一旁。
江怡感觉身边的床往一旁陷了下去,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你跟我之前,有过别人吗?”他这么涩,而且他这个年龄...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贴着她的后背,长腿搭在了她的腿上:“说起这个,宝贝你不打算赔我吗?我那么重要的一次,就那么让你拿走了。”
江怡眼泪还没憋回去呢,耳根红了个彻底,她吸着鼻子,带着哭腔:“谁,谁赔谁啊,我,我也没有了啊。”
白桁觉得自己在自找苦吃。
“宝贝,及时行乐,这个词,你之前学过对吗?”白桁说着吮住了她的耳垂,大手拉开她外套的链子。
江怡按住了白桁的手:“没学过。”说着她往前移了移:“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就回去。”
白桁这个老不正经的,她现在开始后悔,是不是晚了?一想到要跟他回白家,她心里就没底。
想是一回事,现在轮到动真格的,她却害怕了。
白桁将外套脱了下去,将手表顺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来,小坏蛋,让老公抱一会。”白桁说着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我昨天让你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
江怡背对着白桁:“谁折腾你了,别乱说。”说着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我睡觉得盖厚被,不然没安全感。”
白桁:“...”有他在,还没安全感吗?
但他还是拽过一旁的被子递给了江怡。
江怡也不敢脱外套,但是这样睡觉太难受了,于是她大聪明劲来了,她在被窝里把衣服扔了出去。
白桁躺在床上,侧身看着江怡,小丫头可太有意思了,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举动,更令人遐想吗?
“睡吧,睡吧。”江怡说着拿过枕头,准备睡觉了。
白桁拽着被角:“我想搂着你,一起睡。”
“那不行,我们睡个干净觉吧。”江怡说着转过头,亲了白桁一下:“乖。”
“我乖个屁。”白桁说着扯着被子钻了进去,他特么让她来酒店,是睡干净觉来了?
江怡怼了白桁一下:“怎么那么糙呢。”明明看起来挺绅士一个人,到她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腰带,能不能...系紧一点...”江怡本来是想说,腰带太不舒服了,但一想到,好像也不能拿下去。
白桁笑了笑:“你应该早说。”
接着就听到,东西扔在地上的声音,江怡将脸埋在了被子里:“腰带不要就算了,裤子和脸一起丢出去了。”
白桁低声在江怡耳边道:“那再扔一条怎么样?嗯?”
“不,不用了,你给自己留点吧。”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他其实根本就不困...
江怡枕着白桁的胳膊转过身:“到领证,还有三年,算磨合期,如果我们这三年,还是不合适,就及时止损怎么样?”
“说的不错。”白桁说着狠狠在江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这次念你初犯,饶了你。”
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准备后路了。
及时行乐没学会,及时止损倒是学的快。
江怡的手落在了白桁的屁股上。
“敢掐,我现在就g a n你。”白桁闭着眼睛,声音低沉了下来。
江怡怂怂地将手收了回来,上次他说二选一,结果他真的咬了她...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江怡委屈巴巴的小样,他嘴角上扬,小丫头怎么那么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