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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精彩片段
宋瑶枝猜想她这个不幸的老公怎么都得跟人颠倒龙凤一日一夜吧,所以她吩咐完就躺下睡了。
等她一觉睡醒,看到桌边坐着个白衣男人的时候,当即吓了个激灵。
“你谁啊!”她坐起身来拍着自己的胸脯喘着粗气,“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谁让你进来的?我告诉你,你们这儿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你随便进我房间,是要被拖出去游街的。”
男人皱紧眉头。
宋瑶枝打量着对方,发现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就是脸色黑的像是要吃人。
“你不认识我?”他冷声开口。
宋瑶枝愣了一秒,终于慢半拍地试探道:“萧子骞?”
“看来你这两年过的非常好。”萧子骞咬牙切齿地开口。
宋瑶枝尴尬地抚了抚头发:“还可以。”
萧子骞猛地起身朝她走去。
宋瑶枝连忙翻身滚到床榻最里侧,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干什么?萧子骞,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萧子骞脚下猛地顿住,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宋瑶枝:“你以为我要打你?”
那可不嘛!
这他妈可是古早虐文啊,挖眼毁容家常便饭,挖心掏肺屡见不鲜,她能不怕吗!
萧子骞从宋瑶枝脸上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他冷笑了一声,站在离床半步开外的地方,讽刺道:“原来你也知道怕,你要是真怕,那就少玩那些下作手段!”
宋瑶枝都听呆了,“什么下作手段?”
“你还装是吗!”萧子骞狠厉地看向她。
到底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纵使生的再清风霁月,目光里也有挡不住的肃杀之气。
宋瑶枝满脑子都在想。
疯子!
古早虐文男主果然是疯子!
“你明知道晚上皇上已在宫中为我设宴,邀我们一同前往,还在柔儿的房间点迷情香,你不就是想让皇上因此迁怒柔儿吗?宋瑶枝我警告你,柔儿善良单纯,你若敢伤害她一分,我断不会让你好过!”萧子骞说完一掌就拍碎了旁边的小木桌。
那张小木桌是宋瑶枝近来放小食的地方,她下午没吃完的葡萄还放在上面,他这一拍,桌子碎了,葡萄也全都摔到了地上。
这人是有点家暴倾向在身上的。
宋瑶枝思索了一番,认真地对他道:“要不你休了我,或者我休了你,都行。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对你的柔儿下手了。”
萧子骞脸色更加阴沉,瞪向宋瑶枝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
宋瑶枝继续游说:“我说真的,你看我也不像是个消停的性子,要不你考虑看看。”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赶紧收拾好出来!”萧子骞像是懒得理她刚刚那一番你休我,我休你的话,狠狠地甩了下袖子就要转身离开。
宋瑶枝急忙叫他:“去哪啊?”
萧子骞没好气道:“进宫面圣!”
宋瑶枝真不想去,但感觉自己不去,萧子骞这个暴躁狂就不会消停的样子,她往床上一躺,重重地叹了口气。
萧子骞出去后,青雾就进来了。
“小姐,你可真聪明。”青雾一脸崇拜的望着宋瑶枝。
宋瑶枝不解:“什么意思?”
“小姐早就算到了姑爷会来叫你一起入宫,所以才让人准备了那些东西欢迎那个小贱人吧,这样等晚上小姐进了宫,姑爷没法指责小姐,小姐就可以向皇上告状了。”
宋瑶枝干笑两声,她可真没这个意思。
宋瑶枝原本不想见她,可林柔儿说见不到人就不走,宋瑶枝只得让她进来。
林柔儿进来的时候依旧穿着身素色衣裙,看上去仿佛是来给她奔丧的。
宋瑶枝紧了紧被子,十分丧气地叹了口气。
怎么穿书了还要让她受病痛所困。
林柔儿看到宋瑶枝的时候愣了下,仿佛是没想到宋瑶枝会以这样一副病容见她。
“林姑娘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说完我还得睡觉呢,我现在这个情况得多睡觉增加抵抗力。”宋瑶枝一本正经的说。
林柔儿笑了一声,她看着宋瑶枝道:“夫人向来如此吗?以满不在乎的模样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伤痛。”
宋瑶枝:???
林柔儿瞧着一脸迷茫的宋瑶枝,仿佛窥见了宋瑶枝的所思所想,“夫人现在内心已经快嫉妒到发疯了吧。”
宋瑶枝抿了抿唇,无辜地问她:“嫉妒什么?”
林柔儿表情一僵,但很快就嘲讽地笑起来,“你还要装傻吗?”
“不是装的,我这会儿脑子是真转不动。”宋瑶枝一脸坦然地看着林柔儿。
她确实想不到她要嫉妒什么。
林柔儿死死地盯着宋瑶枝,半晌后她仿佛是真的确定了宋瑶枝没有扯谎,她才自嘲地哈了一声。
“你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你觉得我就是个孤女,就算有太后抬爱,有将军庇佑,也永远比不过你是吗?”林柔儿想到那日茶宴,宋瑶枝站在满盛京的贵女之中,依旧不输半点气场的模样,她便死死地攥紧了手。
她是水中无根浮萍,而宋瑶枝却是华贵牡丹,浮萍被人捞上了岸也做不成牡丹。
“可你就算有一个权势滔天的丞相爹又如何呢?将军不喜欢你,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林柔儿好似找到了一点寄托,空前的有了底气。
宋瑶枝嘴唇嗫嚅半晌,却没说出话来。
她这会儿才搞明白林柔儿到底想说什么。
宋瑶枝喉头发干,她端起旁边的白玉瓷杯抿了一口温水才道,“我不嫉妒你,因为我从未觉得自己在家世上胜过你,你是林姑娘的时候我不会看不起你,你成了郡主我自然也不会嫉妒。”
宋瑶枝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这一生实在太苦,她真心实意的怜爱对方。
“至于萧子骞喜不喜欢我,他喜欢的不是一直都是你吗?”宋瑶枝问。
林柔儿猛地一怔,她从未想过宋瑶枝会承认这件事。
她慌张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怒视着宋瑶枝,“既然你知道他不喜欢你,你何苦还要这样折磨他?你爱他,爱一个人就是盼着他能开心,你为何不放过他?”
宋瑶枝正想为自己澄清,她可不爱萧子骞。
能让她说一句爱的,只有金钱。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青雾就气冲冲地跑了进来,“你个小贱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说这些话气她,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若是往日,林柔儿还会怕青雾。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可是郡主。
林柔儿立刻抬高了眉眼,轻蔑地看向青雾,“你动手试试,我现在是太后亲封的郡主,你对我不敬就是对太后不敬!你想整个丞相府给你陪葬吗?!”
青雾一怔,顿时敢怒不敢言地伸手将宋瑶枝挡在自己身后。
“知道怕了?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林柔儿怒道。
青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林柔儿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但她又恐惧于林柔儿的郡主身份,她咬了咬唇,想着总不能因为她而拖累小姐,拖累丞相府。
“多谢陛下。”宋瑶枝开心应了,立刻将白玉瓶小心收到自己怀里。
岑䘝笑了声,揶揄她道:“出息。”
宋瑶枝看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眼自己流着血的手腕,她攥紧手心,让血流的更快一点。
流的她眼前都发晕,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陛下,臣女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岑䘝讽刺她:“还有你不敢问的?”
她平时跪地求饶虽然快,但作死的事可一点没少做。
宋瑶枝听他这么说,便觉得他今夜心情不错,能容许她冒犯那么一两句。
“那臣女可就问了,陛下不能生气,也不能砍我脑袋。”
岑䘝喝了口茶,“这么怕就别问了。”
“别啊……”宋瑶枝抿唇,“臣女就是想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陛下收回赐婚圣旨的吗?”
岑䘝瞥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臣女的意思就是……有什么方法能让臣女跟萧子骞和离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问完整就有点亏了。
宋瑶枝索性问了个透彻。
岑䘝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面上,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看向宋瑶枝的眼底尽是玩味之色。
“宋瑶枝,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是如何以死相逼,让朕给你赐婚的?”
宋瑶枝一怔,面上有些尴尬,“这人也不能一辈子只喜欢一个的啊,陛下你有后宫佳丽三千,你能理解我的啊,人这一辈子总是要变心的嘛。”
“宋瑶枝,你玩的真挺花啊。”岑䘝被她气笑了,“你一个女子,你也想要后宫佳丽三千?”
宋瑶枝正色道:“我倒是没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岑䘝正想说这人至少还没大胆成这样,下一刻便听她道:“有那么一两个陪在身侧便就可以了,多了身体吃不消,养在家中还吵闹。陛下你肯定能懂的。”
岑䘝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跟一个女子讨论这种事。
他听着她这副自然无所谓的语调,简直想拆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竟能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朕不懂。”岑䘝磨着后槽牙道。
宋瑶枝睁大眼。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岑䘝后宫确实没多少女人,“哦对,陛下你专宠淑妃娘娘嘛。”
事实证明大情种就不适合当皇帝,不然怎么在原著里败在了睿王手里呢。
岑䘝神色微滞,他嘴唇嗫嚅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最终缄默。
宋瑶枝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可是陛下,你不能以己度人啊,又不是谁都跟你似的可以专宠一个人,你总要容忍我这种博爱之人的存在吧。”
“不许!”岑䘝冷声开口,“你说赐婚就赐婚,你说和离就和离,你把圣旨当成什么了?”
宋瑶枝眼皮耸拉下来。
“你若是担心柯柔郡主进府会影响到你的地位,朕可以跟你保证,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岑䘝看到她的表情,皱着眉别扭地劝慰。
“谢陛下,但我并不在意地不地位的,我只是瞧见萧子骞便打从心底厌恶,若是不能和离,那便算了吧。”宋瑶枝低头看了眼琉璃水晶盏,血快盛满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从岑䘝这里是无论如何都行不通了。
岑䘝皱着眉看她,“宋瑶枝,你身为一个女子,学不会三从四德便也罢了,可至少得明白什么是从一而终。”
宋瑶枝摇头,她看向岑䘝情真意切地道:“陛下身为天下之主,这天下有那么多人,陛下能容忍从一而终的人,也要容忍三心二意之人啊。”
可直到方才那一刻,那几个人死在她面前,岑䘝一刀割了他们的喉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
稍有不慎,她就会再死一次。
被砍头,被株连九族。
“很害怕?”岑䘝出声问她。
宋瑶枝摇头,又点头。
岑䘝笑了一声,“朕还真当你什么都不怕。”
宋瑶枝蹲在地上,盯着地上的一株小草,问:“陛下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知道。”
宋瑶枝身形微颤,她看向岑䘝,“陛下知道?”
“朕还知道他们今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你。”岑䘝陪她蹲在地上,“上次我们做的可能不太隐秘,叫淑妃瞧见了你。”
宋瑶枝咬住下唇,“什么意思?”
岑䘝笑起来,“朕与臣子的夫人半夜行苟且之事,这若是传出去,你猜这天下人会如何议论朕?”
宋瑶枝能想到的。
荒淫无度的暴君,书上便是这样说的。
“淑妃娘娘……她出卖你吗?”宋瑶枝不确定地问。
岑䘝直截了当地点头:“是。”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明明书上说淑妃虽是暗探,可她不曾出卖过岑䘝。
“她可能跟萧宋氏你一样,十分博爱,并不在意朕这点情意。”岑䘝又说出了‘萧宋氏’这个称呼,存心来揶揄她。
宋瑶枝想到自己只差一点,就会被卷入世人茶余饭后的八卦之中,成为水性杨花的代表人物,便觉得唇齿发寒。
岑䘝用帕子一点一点将脸上的血擦干净,“你头一次见到杀人是不是?”
宋瑶枝点头。
“那你运气实在不好,第一次就瞧见了这样的阵仗。”岑䘝伸手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给她,“给你。”
宋瑶枝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玉佩。
岑䘝笑了声道:“朕是天子,等闲鬼怪不敢近身,你拿着朕的玉佩,即便晚上有冤魂要来找你索命,他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宋瑶枝欲言又止半晌,最终道:“陛下,这世上没有鬼神,人死了就是死了,冤魂之说都是自己吓自己。”
她叹气,“你可千万别信这些东西,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帝老年一心求仙问道,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岑䘝似笑非笑地看她,“宋瑶枝,朕看你现在又好了是吧,不要算了。”
宋瑶枝伸手就从他手里拿走玉佩,“多谢陛下。”
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心理安慰也是安慰不是。
“出息。”岑䘝站起身来,“起来,跟朕去偏殿放血。”
宋瑶枝一脸讨饶地看着他,“不行……我腿软了,起不来。”
岑䘝看了她半晌,最终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宋瑶枝,朕看你胆子真是大得很。”
“哪有,我怕死了。”
“呵。”
宋瑶枝被岑䘝抱到偏殿,偏殿外的宫人在还没看到宋瑶枝脸的时候就被遣散了出去。
宋瑶枝被他放在软榻上,随即见他甩了下手,眉心狠狠地皱了一下。
“陛下,我很重吗?”宋瑶枝问他。
岑䘝摇头,“赶紧放血,放完朕送你回去。”
宋瑶枝这才哦了声,将琉璃水晶盏放到软榻上,又将刚刚割了伤口的手腕伸出来,攥紧了手,让血重新流进小盏内。
没一会儿福林就跑了进来。
“陛下,陛下你怎么样啊?”福林着急地跑到岑䘝身边问。
宋瑶枝瞥向他们。
福林到了岑䘝身边,看到岑䘝从肩膀到胸膛处的那一道刀伤,顿时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奴才立刻去传詹太医!”
“不急。”岑䘝拦住了福林,“等她走了再说。”
福林眼睛都红了,“那,先让奴才给你上点药,止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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