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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秦慕深看着面前两个皱巴巴的小婴儿,那攥紧的袖珍拳头比鹌鹑蛋大不了多少,着实可怜。
“不是有吸奶器?让那女人把奶吸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再次打破了温舒曼的奢望。
萧景轩哼哧笑了声,“你功课倒是做得足。”
病房里,温舒曼看着站在面前的护士,又看看她手里的吸奶器,两眼瞪得跟铜铃差不多:“你说……用这个吸奶?”
护士小姐礼貌地笑着:“对的,温小姐,您若是不会操作,我可以帮忙。”
“……”温舒曼抿着唇,一时无言以对。
秦慕深那个混蛋!
他怎么连这都能想到!
气归气,她很快冷静下来,问护士小姐:“宝宝们是不是在医院?”
“温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快点吸奶吧。”
护士小姐回复得太快,让温舒曼一眼看出破绽。
宝宝们肯定在医院!
她心里有了判断,也心生一计,便不为难护士,接过吸奶器。
护士小姐很详细地讲解了使用方法,见她拒绝帮助,便转身离开了。
温舒曼郁闷地坐在床边,新手上路,她操作得很是笨拙。
虽然是自己动手,可还是羞赧地红了脸颊,心里还恨恨地咒骂着秦慕深那个冷血男。
忙到脖子跟手都痛了,她总算清空了两边。
看着两小瓶淡黄色的初乳,她晕红的脸露出笑意。
护士推门进来,语调有些急:“温小姐,宝宝们饿了,奶挤好了吗?”
她一听这话,更加确定孩子们就在医院。
将两小瓶奶递出去,她琢磨着今晚半夜潜到新生儿科去看宝宝。
————
秦慕深坐下来,看着拼命吸奶的两兄妹,心情复杂。
从凌晨出生到现在,两个小崽子一直哭哭啼啼不停,护士冲了奶粉喂他们,吃得那叫一个嫌弃,一边喂一边哭一边从嘴角流出来。
现在喝着妈妈挤出来的初乳,一口接一口好像喝不赢似的,闭着眼,睫毛上的泪水还可怜兮兮地挂着,半瓶初乳就干完了。
护士见小宝宝喝完奶,很轻柔地包裹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抱起。
“秦先生,宝宝喝完奶,需要竖着抱起来,让他们趴在大人肩膀上,像这样……轻轻拍嗝,可以有效预防吐奶。”护士抱起先喝完奶的哥哥,一边操作一边讲解。
秦慕深听得皱眉,“还要拍嗝?”
“是的,宝宝吃奶会吸进去空气,如果不拍嗝,很容易吐奶,一旦呛奶,会比较危险。”
另一名护士抱起妹妹,看向她温和询问:“秦先生要试试吗?”
“我……”他脸色僵硬,回想凌晨时第一次抱孩子,那种软塌塌无处下手的感觉,犹豫了几秒,才底气不足地抬起双臂,“我试试看。”
他耸着肩极其谨慎地接过妹妹,浑身僵得好像焊了钢筋水泥,在护士的指导下,笨拙又轻柔地拍着女儿的后背,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不敢想,人类幼崽是这么脆弱,软软地趴在他肩头,歪着小脑袋,撅着小屁股,好像一团肉丸子。
病房门敲响,他回头看了眼,是助理冯潜。
“秦先生。”冯潜走进来,一眼看到老板扭曲身体抱着个小小肉团,从头到脚都透着紧张与温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跟商场上那个冷面无情,杀伐果决的秦云集团总裁,判若两人。
看出下属神色不对,秦慕深立刻把孩子交还给护士,变脸一般恢复了往日威严,“什么事?”
清冷低沉的嗓音传来,冯潜一怔回过神,心想这才是他老板。
“这几份文件,要得急,得您签字。”冯潜把文件递上来。
他接过文件,翻开快速阅览,淡淡问道:“月嫂到位没?”
冯潜回:“两名金牌月嫂,随叫随到,需要让她们现在来医院吗?”
秦慕深蹙眉,思忖片刻,“晚上过来。”
“好的。”
他签着字,又想起一事:“那边离婚协议签了没?”
冯潜抿唇,迟疑:“还……还没。”
秦慕深把签好的文件递过去,眼神如炬:“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今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了?”
冯潜低头挨批,又辩解道:“秦总,夫人不肯,非要见孩子……她又虚弱着,我总不能对一个产妇用强硬手段。”
秦慕深没再说话,冷着脸将文件拍回去。
冯潜战战兢兢地接住,正要转身开溜,又听老板吩咐:“去找两名奶妈,要身体健康,温柔耐心。”
“什么?”冯潜没听明白,“奶……奶妈?”
这都啥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存在?
秦慕深横他一眼,“听不懂人话?奶妈,喂孩子吃奶的。”
“啊……噢,噢噢!我这就去!”冯潜恍然大悟,看了眼婴儿床上的小主人,连声点头。
秦慕深看着吃饱入睡的兄妹俩,心里冷哼:母乳是吗?又不是非她不可。
拿这个威胁他不离婚,还真是胆大包天!
一想着这个看似乖巧温顺的女人,实则暗藏心机,秦慕深更加迫切地想要离婚。
“有一个……但,不在云城。”她有个好闺蜜,毕业后追随男友去了南方,两人平时都是微信联系的。
车子正好在红灯前停住,秦慕深回头打量她,“手机、证件,都没带?”
“没……”
“……”
气氛僵滞到极点,聊不下去了。
秦慕深皱了皱眉,脸色冷得叫人胆寒。
等红灯变绿,他一脚油门加快速度,迈巴赫朝着月半湾别墅而去。
温舒曼是过了会儿才认出路来的,惊讶地看向他:“你……你要带我回别墅?”
“那不然呢?丢你在大街上?”
“……”她不敢吱声,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点庆幸、高兴,因为不用回去面对周奕辰,又可以见到宝宝们。
可又有点紧张、不安,毕竟那是他的住处。
以他们目前的尴尬关系,她住进去是很不妥的,人格上都要低人一等。
快到家时,秦慕深手机响起。
温舒曼看着车载屏幕,是别墅的号码。
男人腾出一手直接点了大屏幕,秦婶的声音和宝宝的哭声一起在车厢回荡,“少爷,您还在加班吗?母乳喝完了,哥哥醒来闹着呢。”
“回来了,十分钟就到。”
“那……去找小曼拿了母乳么?”
“嗯。”
男人应了句,挂断电话。
温舒曼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加班回家的路上,顺道去她那里拿母乳。
她刚才还想,以这人嫌弃自己的态度,怎么会大半夜地亲自去找她……
————
别墅里,秦婶刚打完电话,月嫂抱着妹妹也出来了。
“别急别急,爸爸回来了,给你们带了母乳哈,很快就到了。”秦婶接过妹妹,温柔地哄。
没过几分钟,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秦婶抱着孩子去客厅,看到男主人空着手进门,脸色一惊:“少爷,奶呢?”
“温小姐在车上,你们去扶一下。”秦慕深一边上楼一边解着衬衣纽扣,简单交待了句。
秦婶愣了秒,突然明白过来,惊喜不已:“少爷你把温小姐接来了?”
下一秒,她又紧张地问:“少爷你怎么了?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秦慕深没回答,人已经进了房间洗漱。
月嫂出去,见温舒曼正从副驾上慢吞吞地挪下来,额头有伤贴着纱布,忙上前去搀扶:“温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跤。”她微笑着解释,不想多言。
秦婶看到她,也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啊?哎呀,我就说了,你不能一个人住着,女人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得有人照顾着,看看你这……”
秦婶以为她是身体虚弱,不小心摔倒造成的,心疼地埋怨。
温舒曼听着妹妹的哭声,心都缩成一团,安抚了秦婶后,接过妹妹在沙发坐下。
客厅里都是女眷,她正好穿着睡衣,便顾不得许多,掀开衣襟就喂妹妹吃奶。
小丫头一嗅到妈妈的味道,立刻安静了,“咕咚咕咚”大口喝奶。
前两天,秦婶还带着宝宝们去过她那儿,这才隔了两日而已,瞧着模样又有了变化。
黄疸又褪去了些,小脸儿明显圆润了,连眉形都长得清秀明朗了,眼睫毛更是又黑又密,模样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她低头看着女儿满足喝奶的模样,这一晚上的惊魂未定总算得到了安抚。
秦婶在客厅站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忙上楼去收拾。
秦慕深洗完澡出来,见秦婶正抱着被子,墨眉微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秦婶解释:“小曼得注意保暖,少爷你这一床薄被不行。”
“谁跟你说她睡这儿?”男人脸色顿时一沉。
秦婶愣住,“那……睡哪里?”
“家里那么多房,没得睡?”
“家里五间房,就剩地下室那一间了,还没收拾,再说女人坐月子不能受潮受寒,怎么能睡地下室?”秦婶说得理所当然。
“……”秦慕深难得被怼到哑口无言。
那一晚的事,这几天温舒曼回忆了不下十遍,至今仍觉得不敢置信。
她也一直在思考,今后如何跟周奕辰相处。
原本他们是一家人,是兄妹,即便偶尔有点小矛盾也都不过夜的。
可那晚周奕辰深情表白,还把她的心思也说穿了——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们连家人和兄妹都没得做了。
“这件事说来复杂,等有空我再跟你好好说吧。”
闺蜜应道;“好。那你还打算在外面住多久?我怕周奕辰再找不到你,真会发疯。”
“我等会儿跟他报个平安。”
“嗯,行。我还在上班,忙着呢,等晚上回去再跟你聊。”
“好,拜拜。”
挂了语音,温舒曼又回到周奕辰的微信界面。
思来想去,编辑了一句话。
【奕辰哥,我很好,不用担心。】
消息一发出去,没过两秒,屏幕传来语音请求。
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她握着手机,那种既紧张又想逃避的情绪再次扑面而来。
可她知道,这躲不掉的,早晚都要面对。
于是,深吸几口气之后,温舒曼还是接通了语音请求。
“喂……”
“曼曼,你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你知道这几天我找你找的……曼曼,对不起,那晚是我糊涂,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太混账了!”
周奕辰激动地忏愧、道歉,把过错推到醉酒上,一股脑地自我批判了一番。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真的后悔死了,恨不得拿刀杀了自己!曼曼,我不求你原谅我,只请你不要躲着我,给我弥补的机会,曼曼……”
温舒曼恍恍惚惚地握着手机,有那么一阵,根本听不进周奕辰的忏愧和道歉。
“曼曼,你说话啊曼曼……你哪怕骂我,回来打我,拿刀砍我,你别躲起来不理我……我这几天都要难受死了……”
周奕辰真的哭了起来。
温舒曼想安慰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那边换了个人说话:“温舒曼,是你吗?我是林逸阳。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奕辰这几天找你差点命都没了!”
女人心里骤然一紧,忙询问道:“奕辰哥出什么事了?”
林逸阳激动地说:“他到处找你,饭都不吃,又说自己犯浑伤害了你,发神经拿匕首划自己胳膊,结果偏了方向,差点把腕部动脉切了!要不是振华发现及时,他现在都化成灰了!”
“什么?”温舒曼听了这话,身体一阵冰寒。
周奕辰以前读书时,压力太大,就曾做过这种糊涂事。
她无意发现后,吓得大哭。
周奕辰跟她保证过,说以后再也不会伤害自己,再也不会让她担心了。
怎么现在又……
语音那边,周奕辰跟林逸阳吵起来,显然是怪好友不应该说出这事。
温舒曼心情很乱,忍不住拔高声音:“奕辰哥,你要是再这样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吼完这话,她气愤地挂断了语音。
任凭那边如何重新请求,她都不再接起。
过了会儿,周奕辰又发文字消息过来。
【曼曼,奕辰哥错了,奕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曼曼,你什么时候回来?奕辰哥去接你好不好?】
她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才抬手抹掉眼泪,回复:我伤还没好,等过两天能走路了自己回去。
萧景轩懒得理会他的嘲讽,解释道:“她乳腺炎很严重,这几天孩子多吸吮才有利于恢复,你换做任何妇产科医生都是这个治疗方式。况且,你那两个小东西脾气随你,倔得很,奶粉硬是不肯喝,那两个奶妈更是一抱起就哭。”
“……”秦慕深薄唇紧抿,转身去新生儿科,根本不相信好友的说辞。
萧景轩朝病房里看了眼,不知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吵,又连忙跟上秦慕深的步伐,“要不说血缘奇妙呢,你看你把他们分开,也割舍不断血缘。”
“闭嘴。”
萧景轩看他一眼,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哎?阿深你脸怎么这么红?耳根子跟后颈都红通通的,你发烧了?”
“萧景轩,信不信再废话一句,我让你这破医院立刻倒闭!”
“啧啧,恼羞成怒了!你很不对劲儿!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滚!”秦慕深面色铁青,原本虚握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又紧了紧。
该死,怎么手上的触感还在!
萧景轩想八卦的欲望简直百爪挠心,可惜这家伙嘴跟蚌壳似的,一个字都撬不出。
都怪他动作慢了,早点赶来就能现场吃瓜了。
————
温舒曼退烧了,胸部硬块也慢慢消散。
顺产48小时后,产妇如无不适便可出院。
护士曾提过,如果不喂奶的话,有药方可以回奶,这样就不用忍受堵奶的痛苦。
可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她想,奕辰哥说要把公司迁到云城来,那就意味着她也将在这里定居。
既然如此,就算出院后无缘再见宝宝,那她也可以把奶挤出来,想办法送给秦慕深。
虽然不能跟孩子们生活在一起,但能间接喂奶,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正想到周奕辰,手机就传来了他的电话。
“喂,哥。”
“曼曼,我到医院了,你收拾好了吗?”那边,周奕辰驱车到达医院,来接温舒曼出院的。
“嗯,收拾好了,你在楼下等等,我自己下去就好。”
“那怎么行,我上来接你。”周奕辰问了病房号,坚持要上来。
温舒曼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下床。
缝针的地方没那么快恢复,走路时还有些疼痛。
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浴室,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松松垮垮如八十老妪般的肚皮,一阵抑郁。
虽然早就做了功课,知道女人生孩子会身材走形,可当亲眼见到这么丑陋泛黑的肚皮,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咚咚咚……”
听见病房门敲响,她收住消沉的情绪,缓缓走出去:“请进。”
病房门推开,阔别整整一年未见的周奕辰,出现在眼前。
温舒曼扶着墙站在浴室那边,眼眸接触到周奕辰的一瞬,鼻头酸涩,眼眶瞬间红了。
她跟周奕辰的感情很复杂。
虽以兄妹相称,其实毫无血缘,说青梅竹马更贴切。
她在继父家胆战心惊的那几年,若不是这个大她四岁的哥哥护着,她的人生肯定早就毁了。
从前,曾想过两人长大后,她以身相许。
可如今,她虽年轻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更为了金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配不上眼前阳光俊朗的男人了。
“奕辰哥……”两人相见,都久久未说话,温舒曼察觉到气氛不对,率先唤了声。
别墅这边,秦慕深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一瞬间,脾气暴怒的恨不得能掀翻屋顶!
秦婶见孩子哭得厉害,出来对他说:“阿深啊,赶紧想想办法,叫小曼回来吧。孩子刚出生,没有妈妈怎么行?没有妈妈在身边,他们没有安全感的,就会一直哭一直哭。”
秦慕深面如阎罗,冰冷地砸了句:“就当那女人死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满腹怒火左冲右突,他回了主卧,无处宣泄的怒意让他对着墙壁猛捶了两下,又粗喘着双手叉腰。
突然,他想到什么,转身走向衣帽间,一股脑地将衣柜里挂着的女人衣服一件件拆下来,堆在地上,狠踩了几脚。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教我!你懂什么!懂什么!该死的女人!愚蠢!愚蠢至极!”他一边跺着衣服一边咒骂,可这样犹不解恨。
气冲冲地开门出去,他很快拿了个打火机回来,拎起地上一件衣服,点燃。
衣服丢下地,很快,火苗“噗噗”窜起,波及地上其它衣服。
看着渐渐燃烧起来的衣服,秦慕深心里的怒意终于得到了宣泄,邪魅性感的嘴角甚至勾起得意傲娇的笑意,可下一秒——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哗啦”一声,头顶突然喷出水流,就像大夏天说来就来的倾盆大雨,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冰冷的水花倾泻而下,瞬间浇灭了火焰,也浇湿了刚刚得意勾唇的男人。
犹如落汤鸡一般的秦大总裁,整个人僵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头顶还在继续喷水的消防喷头,愤怒的火焰再次空前高涨!
这他妈当初谁设计的破房子!居然在主卧衣帽间安装了消防喷头!脑子是蜂窝煤做的么!!
而伴随着消防喷头开始喷水,整间别墅的消防铃也哗哗作响。
突如其来的警铃声把所有人都吓得大惊失色。
“快快快!着火了,你们快抱着孩子下楼出去!快!”秦婶反应过来,连忙指挥月嫂抱孩子先下楼避险。
而秦伯跟其它佣人,则赶紧巡视别墅,查看是哪里发生了火情。
可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到处都安然无恙,没有着火,连可疑烟雾都没有。
正在秦伯怀疑是不是消防系统出问题了,耳朵忽然捕捉到“哗哗”水声。
他赶紧循声找去,推开主卧门,看到了衣帽间里,浑身是水满脸盛怒的主人家。
秦伯目瞪口呆,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面色冰冷却眼底燃着烈焰的男人,不解地问:“少爷,你在衣帽间烧火取暖么?”
秦慕深闻言看过来,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秦伯吓得一激灵,突然觉得自己问了蠢话,马上反应过来呵斥身边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消防阀门关了啊!”
“噢噢,我这就去!这就去!”身旁人同样呆住,领了命令赶紧开溜,去关消防水闸。
秦慕深闭了闭眼,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流,还没想好该怎么为自己挽回颜面,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火,取出手机接通:“喂……”
“秦总,夫人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送离婚协议过去,还说……有存好的母乳给小少爷和小姐喝,让我拿回来——我去……”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
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四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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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临睡前又用吸奶器把两边都抽空了,才安安心心地躺下,准备入睡。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像是有人开门,听起来还有说话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心头一惊,立刻睡意全无,她坐起身开了灯,把睡衣严严实实地穿好,手里抓着两个衣架,紧张地走到门后。
“曼曼……曼曼——”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周奕辰。
他怎么大半夜地跑过来?
温舒曼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带着疑惑,丢了衣架开门出去。
不料,客厅里并不止周奕辰一人。
还有他两个合伙人,陈振华跟林逸阳。
看到温舒曼,那两个男人也目瞪口呆,哑巴了一瞬才惊讶地问:“舒曼,你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奕辰说起?”
“你们这……你跟奕辰,你俩——”另一个男人盯着她,明显是误会了,眼神在两人间暧昧地飘忽。
温舒曼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再次见面。
脑子里短路了几秒,她笑着道:“我也刚回国没几天……你们最近忙着新公司的事,奕辰哥就没说……”
“噢,原来你回国了,难怪奕辰说公司法人写你,我还想你人都不在国内……”
“行了!我到家了,你们……你们回去吧,我今晚就住这儿……”醉酒的周奕辰斜靠在沙发上,手一挥打断他们的谈话,皱着脸不耐烦地赶人。
陈振华笑着调侃:“奕辰,你这就没必要了,你直接跟舒曼住,我们又不是不理解,用得着跟我们挤一起?”
“就是,你这两边跑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外人。”林逸阳笑着附和。
温舒曼脸一红,连连摆手:“不是的,我们没有同居,也不是男女朋友,我哥……”
“曼曼,我要……喝水,给我倒杯水。”她还没解释完,周奕辰挥舞着手臂要水喝。
两个男人朝门口走去,挥挥手:“行了,别解释了,你照顾好他,他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一心买醉。”
房间门关上,温舒曼回过神来,看着沙发上醉酒的男人,脸色掠过为难。
周奕辰瘫在沙发上,还在嚷嚷着要喝水,要喝水,温舒曼迟疑了几秒,还是过去给他倒了水。
可是递水杯时,周奕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曼曼……曼曼,是你吗?”
温舒曼心尖儿一抖,连忙缩回,动作太急把杯子都带掉了,“哗啦”一声碎在地上。
突来声响惊醒了周奕辰的酒意,他坐起身,眼眸也清明了几分,关心问道:“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温舒曼摇摇头,悄然退后,“奕辰哥,你还是回去吧……我,我很困,要休息了。”
周奕辰紧蹙眉头,醉酒的脸泛着异常潮红,眼眸凄楚迷离:“曼曼……你嫌弃奕辰哥了,是不是……”
女人低垂着眼睫,“没,你别胡说。”
“不是胡说……我能感受到,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我管着你,不让你跟那个男人享受荣华富贵,你怨我了?”
“没有。”温舒曼声音拔高了点,有些不耐烦,“你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不料周奕辰突然从沙发上起身,三两步冲上来一把将她抱住:“曼曼……你别怨我,奕辰哥只是太爱太爱你了……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其它男人会对你这么好了……”
温舒曼吓坏,身体本能抗拒,“奕辰哥,你别这样……快放手。”
“不放……我一放,你就要飞走,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属于我了……”周奕辰借着酒意,将心里潜藏十多年的浓烈爱意宣泄而出。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灼热的嘴唇划过女人颈侧。
温舒曼脖子一缩,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毛,只想逃脱。
明明奕辰哥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悄然暗恋了整个青春的人,可不知为何——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却叫她无所适从,浑身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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