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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的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谈栖”,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公司,忙到中午,便和白柚出来单独吃饭。他们这一桌在比较角落的位置,楼藏月本想当做没看见,奈何苏运已经热情地挥挥手:“舟哥!”闻延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一圈,神色冷了一些,径直走过去。苏运笑着说:“舟哥,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太巧了,我和藏月也是,干脆凑一桌吧!”......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8-18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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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闻延舟楼藏月的其他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谈栖”,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公司,忙到中午,便和白柚出来单独吃饭。他们这一桌在比较角落的位置,楼藏月本想当做没看见,奈何苏运已经热情地挥挥手:“舟哥!”闻延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一圈,神色冷了一些,径直走过去。苏运笑着说:“舟哥,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太巧了,我和藏月也是,干脆凑一桌吧!”......

《阅读全集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彩片段


楼藏月抬起眼,选择反问:“闻总呢?当时以为我流产是什么心情?”

闻延舟没说话,楼藏月扯了扯嘴角,猜他是没什么心情的,她又一次庆幸,上次真的流产他不知道。

她才不用在失去孩子的时候,还要看他那双凉薄寡情的眼。

“输完液应该就没事,可以出院了,闻总忙得话就先走吧。”楼藏月礼貌疏离。

闻延舟本就是要走的,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回头:“如果,真怀了,你会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问她有意义吗?

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的去留,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而他多半是会要她打掉。

她没有笑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说:“打掉吧。”

闻延舟语气讽刺:“算你聪明。”然后就走了。

楼藏月靠回床头,心口还是有细密而尖锐的痛感。

她感觉连呼吸都很难受。

……

闻延舟冷着一张脸出了医院。

司机将车子开到门口接他,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闻延舟目光一垂,坐垫上有浅浅的血迹。

司机连忙说:“对不起闻总,我忘记检查车座,没注意到弄脏了,我回去马上把坐垫送去清洗!”

这套坐垫是楼藏月买的,昨晚她那个朋友拿这件事膈应白柚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了。

闻延舟没什么表情:“我现在要怎么坐?”

闻延舟有洁癖,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您……要不先到副座?”

“还要我教你,东西脏了就拆了扔了的处理办法吗?”

司机一愣,然后马上动手。

五分钟后,车子开走,最近的垃圾桶边就扔了一整套车具。

输液结束后,护士拔了针,楼藏月拿起手机,回了乔西西问她现在怎么样的微信。

乔西西去上班,打工人请假没那么容易。

楼藏月回复自己已经没事,准备回家了,但其实她还想再睡一会儿,反正护士没赶她,便闭上了眼睛。

睡到中午,她接到一通电话:“哪位?”

对面的人很不满:“藏月,是我啊,怎么每次给你打电话,都问我哪位,你没有存我号码吗?”

“苏少?”

“对啊!”

楼藏月道:“不好意思苏少,还没来得及存。”

“害,没事儿!我这人不计较,你回头记得存上就行。”苏运对楼藏月兴致很高,“对了,我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你直接加就行,平时无聊咱们也可以聊聊天。”

楼藏月:“好。苏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想关心一下你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没事,多谢苏少关心。”

“那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冲他昨晚的帮忙,楼藏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这顿饭我请苏少吧。”

“行啊。”

挂了电话,楼藏月出院,没回家,就近在商场里买了一套衣服换了,又在公共洗手间里,洗了个脸。

楼藏月长得好,皮肤也好,只涂个口红就很出彩。

只是,没想到,这么冤家路窄。

她和苏运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闻延舟和白柚。

闻延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公司,忙到中午,便和白柚出来单独吃饭。

他们这一桌在比较角落的位置,楼藏月本想当做没看见,奈何苏运已经热情地挥挥手:“舟哥!”

闻延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一圈,神色冷了一些,径直走过去。

苏运笑着说:“舟哥,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太巧了,我和藏月也是,干脆凑一桌吧!”


快下班的时候,楼藏月进总裁办公室,将文件放下,而后说:“伯母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今晚去吃顿饭。闻总,您已经半年没有回去了。”

闻延舟眉毛不耐地皱起来:“你经常跟我家里人联系?”

“没有。”楼藏月回答,“每次都是伯母主动打给我的。”

闻延舟看了眼手表,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开车。我让司机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句话很想问出口,她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害怕听到答案,听到那个她已经有预感了的答案。

……

闻家的晚餐桌上,闻夫人一直给楼藏月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呢?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延舟本就是一个冷面冷情,寡言少语的人,在闻家更是如此,除了进门时问候了闻董事长外,就没再开口。

他淡淡地看着女人应付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涂的口红色号不显气色吧,我回去就丢了它。”

碧云集团的总裁秘书,长袖善舞,最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闻夫人喜笑颜开。

闻延舟忽然想起白柚今天说的话,大家都很喜欢楼藏月,确实,不只是同事客户,长辈们也很喜欢。

这三年来,她介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该她处理的不该她处理的,她都面面俱到,所以父母、朋友都默认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不止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

闻延舟嘴角一哂。

果不其然,闻夫人又提到这件事。

楼藏月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所措地看向闻延舟。

闻延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也如清水那般,没滋味,没温度:“我跟她不可能结婚。”

楼藏月原本夹起一块排骨,闻言,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只是很轻的一声,却砸在她心头,像玻璃裂出蜘蛛网的纹路。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董事长沉声:“不跟藏月结婚,你想跟谁结婚?公司里那个小秘书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董事长……”楼藏月本能地想要缓和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以前他们父子矛盾,都是她调和。

但这次,闻延舟的表情冷涔涔的,像被触到了逆鳞:“父亲管得太多了,论荒唐事,您年轻的时候做得也不少——您说是吗?闻夫人。”

闻夫人脸色微僵,闻董事长拍桌而起:“混账!”

闻延舟拿了一张纸巾,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闻董事长脸色铁青,闻夫人连忙倒了杯水给他:“消消气消消气,老闻,你血压高,不要气坏身体。”

楼藏月下意识说:“今天闻总见客户不是很顺利,所以心情才不好。”

闻董事长头疼:“他那个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替他遮掩。”

闻夫人劝说:“延舟已经是这么大个公司的总裁,你还用教训孩子的语气,换成谁能心情好,算了。”

又对楼藏月道,“委屈你了藏月,你快跟上去看看延舟吧,院子里几辆车,你随便开一辆去。”

楼藏月其实不太想去。

她今天,不,是自从流产后,她一看到闻延舟,就觉得有些疲惫感,不想面对……明明以前只要想到初见时的场景,她就什么都可以忍的。

但闻家父母这样看着她,她也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跟管家拿了车钥匙,开了车追上去。

没追多远,就在一条小路边看到了闻延舟的车,而他站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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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突发,始料未及。

现场陷入兵荒马乱,搬开木头的搬开木头,送去医院的送去医院。

万幸龙舟只有骨架,不是特别重,楼藏月的小腿经过拍片没有骨折,如果是成品龙舟,几吨的重量,那她这条腿必然是废了。

但不妙的是,史密斯被当场砸晕,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交代。

老厂长在他们送医期间,火速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原来是支撑龙舟悬在半空中的其中一根麻绳松开了,这才导致龙舟失去平衡,产生连锁反应,有了这场事故。

那么那根绳子,为什么会松开?

病房里,老厂长苦哈哈道:“松开的绳索编号是4,但厂里没有监控,不知道怎么会松开,根据大家的回忆,出事前后,只有一个人在那个位置停留过,是……”

闻延舟脸上没有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就是生气了。

“谁。”

老厂长犹豫地瞥了一个方向一眼:“是……”

楼藏月靠坐在病床上,突然开口:“是我。”

闻延舟回头看着楼藏月。

因为刚才的意外,楼藏月的头发乱了,衣服脏了,纤细的小腿上包了厚厚的纱布,看着有些可怜。

闻延舟想起了昨天晚上。

昨晚她红着眼睛看他,也是这种可怜。

他沉息,疏冷地问:“你站在那个地方干什么?”

楼藏月实话实说:“白柚问我投资龙舟厂公司能获利吗,我停下来回答她。”

老厂长更加欲哭无泪:“什么利不利的,我们制作龙舟用的杉木,天南地北找了五年才找到那么合适的,百米长舟,没有合适的杉木根本做不起来,现在都砸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补,损失大了……”

闻延舟就问:“你有没有碰绳子?”

楼藏月一字回答:“没有。”

但紧跟在楼藏月的话音后,白柚突然小声插了一句:“……好像有。”

楼藏月和闻延舟的目光一下看了过去。

白柚是全场伤得最轻的人,只有手掌被地面摩擦破皮,饶是如此,闻延舟还是叫护士帮她处理伤口。

此刻她坐在床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与他们对视。

楼藏月直起了腰:“‘好像有’?有什么?”

她的声音冷冷,白柚被她的质问吓到,咬着唇:“藏、藏月姐,我就是想起来,你当时好像扯了一下绳子,所以我想……”

闻延舟:“继续说。”

“所以我想……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扯松了麻绳……闻总,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麻绳动一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会阻止藏月姐,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楼藏月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闻延舟喜欢她,所以她之前那些小心机小动作,楼藏月即使看得出来也没去管,她明白“道理”在“偏心”面前不值一提,但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柚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楼藏月的脸色急剧冷下来:“你再说一遍,我碰了什么。”

白柚一下缩到闻延舟身后,喊了一声“闻总”,一派惊弓之鸟楚楚可怜的模样,闻延舟看向楼藏月:“我现在是在问她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别插嘴!

白柚的低级手段楼藏月只觉得滑稽。

而闻延舟这一句话,让她感觉原本就堆积到95%的委屈,怨气和怒火,直冲到了瓶颈!

她咄声:“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闻延舟反问:“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白柚怯懦地说:“闻总,我没有撒谎,可以查监控,我说的都是实话……”

楼藏月瞬间被点燃:“你刚才没听到厂长说的话吗?厂里没有监控!”她演什么!

她一声更比一声高,闻延舟当场呵斥:“你喊够了吗?”

楼藏月蓦地一怔!

随后她就感觉四肢百骸像被冰封了那样,开始僵硬,僵直,直至动弹不得。

闻延舟的性格的确算不上好,但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三年来都没有。

这是第一次。

他让她闭嘴。

白柚眼里聚集了水雾,声音越发地低:“闻总,我真的没有撒谎……”

闻延舟一句“我相信你没有”,楼藏月僵直的身体开始土崩瓦解。

闻延舟对着楼藏月:“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你确定你没有乱动?”

“……”楼藏月愣愣地靠回了床头,闻延舟在她眼里开始变得陌生。

她在他身边三年,是他钦点的首席秘书,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从没有出过一点差错,他为什么会认为,她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因为,这句指控是白柚说的?

她一字一字地道:“如果,我动了,是因为我出的事,我会承认,我……”不会推卸责任,也不屑撒谎。

但后半句还没说出来,闻延舟便对她前半句话断章取义:“那你现在否认什么?白柚说了看到你动了,她难道会诬陷你?”

楼藏月觉得可笑,也真没忍住笑出声。

她难道会污蔑你?

她当然会。

但此时此刻,楼藏月最恨的竟然不是污蔑她的白柚,而是闻延舟!

她这三年,到底算什么?他眼里的她,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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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还回租住的房子收拾行李。

“月月,你回来啦?我还想你今天再不回来,那我明天就算是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找,也要把你找出来。”

“嗯,已经没事了。”

楼藏月的合租室友乔西西,也是她大学的舍友,两人加起来在一起住了六七年,关系一直很好。

住院这么多天,只有她真情实感关心过她,不过,楼藏月没对她说实话,只说自己病了,也不让她探望。

乔西西换了室内鞋,走到她房间门口,就看到楼藏月蹲在地上叠衣服。

“你又要出差?病才刚好就要出差,身体吃得消吗?闻延舟那个狗男人怎么那么混蛋,就知道折腾你!”

乔西西知道她跟闻延舟的关系,并且一直很看不惯闻延舟。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多久,所以说了实话:“我被外派到丰城跟一个项目,西西,房租我再续一个季度,三个月后我要是还回不来,你需要重新找人合租的话,就跟我说,我回来把剩下的东西带走。”

乔西西一愣:“不是,怎么这么突然?”

楼藏月:“职位变动,也是常有的事。”

放在别人身上正常,但楼藏月和闻延舟有那层关系,怎么可能被外放?乔西西又不是傻子:“你跟闻延舟吵架了?”

楼藏月不太想说,起身拿东西,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张纸,她刚要去捡,就被乔西西抢先一步捡起来,她直接打开看。

是,人流手术的检查报告。

“……”乔西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楼藏月,再去看日期,就是她没回家的那几天!

乔西西迅速做出联想:“你是因为做人流住院的?孩子肯定是闻延舟的,是他让你流掉孩子?还要把你赶走?我草,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妈的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乔西西的名字听起来像个软妹子,其实性格特别虎,她是真做得出找闻延舟理论这种事。

楼藏月连忙拉住她:“西西!他不知道这件事!我是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流产的。”

乔西西皱眉:“你没告诉他?”

楼藏月抿唇:“不用告诉他。”

“你这……你到底怎么想的?”

楼藏月拿回检查报告,直接撕碎,丢进废纸篓:“没怎么想,就是觉得不用让他知道。”

乔西西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替她咽不下这口气。

楼藏月去洗手间拿东西,乔西西咬牙,从废纸篓里捡起几块纸片,收起来,以防不时之需!

当天晚上,楼藏月就飞丰城。

接下来一个月,除了向总部汇报项目进度外,她跟闻延舟没有任何联系。

秘书室另外两位秘书跟她关系不错,偶尔会在闲聊时告诉她总部的情况。

比如闻总对白柚照顾有加,除了手把手教她工作以外,生活上也颇为照顾,有次下大雨,白柚加班,闻总明明都走了,还特意回来送她回家,以至于公司里有了流言,说白柚是闻总的情人。

这个话传到闻总的耳朵里,最先开始传播流言的那个人,就被开除了。

于是,总部又有一条流言,那就是闻总偏宠白柚,人尽皆知。

楼藏月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她刚跟闻延舟的时候,他也是手把手教她怎么工作,那时候公司里也有类似的流言蜚语,闻延舟当时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这些年楼藏月靠着自己的工作能力在碧云站稳脚跟,才没了那些绯闻,她以为闻延舟对谁都是无情无爱,原来,他也是会维护人。

只是这个人,不是她而已。

楼藏月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腹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曾经失去过什么。

两个月后,丰城项目进入尾声,两位同事暗中透露给她,闻总会路过丰城,要顺便来分公司视察,让她抓住机会,争取调回总部。


楼藏月皱眉。

“楼小姐现在还是碧云员工,如果那个‘度’处理得不好,可能会有官司麻烦……我主要是想说,我们非常希望能和楼小姐共事,所以才提醒楼小姐多注意些,免得最后一周还出什么意外。”

HR的忠告不是恐吓,而是真的。

之前就有一个新闻,某大厂的项目负责人,踩着合同到期的临界点,接触另一家公司,准备到期后,直接跳槽。

结果被老东家告上法庭,罪名是玩忽职守、不作为、在其位不谋其事、造成公司巨大损失。

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东家就是故意的,官司纠缠了两年,最后法庭虽然没有判员工有罪,但员工耗在案子上的时间、精力,以及被泼了脏水的名声,彻底让他在行业混不下去。

楼藏月抿唇:“我心里有数。”

这顿饭吃完,他们便分开了。

楼藏月去了餐厅的洗手间,在隔间里,无意间听到外面两个服务生在说话。

“你注意到闻总身边那个女人了吗?我感觉蛮心机的。”

“对对对,我也注意到了,好像是闻总的秘书,不帮忙挡酒就算了,还一杯接着一杯给闻总倒酒,生怕闻总不醉一样。”

服务生阴阳怪气:“当然要灌醉啦,不灌醉,她怎么上闻总的床啊?现在的小姑娘真厉害……”

“嘘!走吧走吧,还要去拿酒呢。”

她们走后,楼藏月才从隔间出来,到洗手台洗手,抽了纸巾擦手。

想到HR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那两个服务生,去了闻延舟的包厢。

包厢门没关,楼藏月假装路过,往里面看了一眼。

那个小秘书挨着闻延舟坐着,闻延舟明显有几分醉态,以手支颐,眼神有些漫不经心,跟客户说着话,嘴角勾着一抹平时很少见的,有几分轻浮的笑意。

他这边刚放下酒杯,那边小秘书就又给他倒上了,闻延舟就又端了起来。

闻延舟平时不会在工作的时候,喝那么多酒,今天大概是心情不好,由着客户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酒,来者不拒。

客户顺势拿出合同,要闻延舟签,笔都递到他的手里,小秘书也帮着他握紧了笔。

楼藏月错愕。

他们联手算计闻延舟?!

好在下一秒,闻延舟又把笔放下了。

淡淡地说:“条款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陈总如果还没有考虑好,那就回去再想想吧。”

楼藏月松了一口气,迈步离开包厢。

她下了楼,在路边有意无意地溜达,没过多久,那几个客户就从餐厅出来,各自上了车离开。

而闻延舟被小秘书扶着走在最后,脚步还是四平八稳,只是平素清冷锐利的眼角,泛起了一丝潮红。

他喝酒不上脸,上脸了,就是很醉了。

小秘书将他扶到车上,随后也坐进去。

按理说,看到这里,楼藏月就应该走了,但她想到小秘书帮着客户要闻延舟签合同的举动,心下又有些不安。

万一闻延舟真的被算计了,回头调取餐厅监控,发现她也在,并且看到了全程,却没有阻止,会不会也用莫须有的罪名告她?

楼藏月顿了一下。

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原来她对闻延舟,也没有完全信任。

跟在他身边三年,她见识过他针对对手的一些手段,潜意识里也相信,如果她惹了他,他也会不留情面地对付自己。

三年,闻延舟对她没感情;她对他,似乎也没有恋爱脑到无药可医的地步。


楼藏月立刻打圆场:“小金总也是来吃饭的吧?这家餐厅的蘑菇汤还不错,你等会儿可以点一例试试。还有您那天跟我说的事,我还在考虑,等考虑好了,我再联系您。”

金一飞还是给楼藏月面子的,看了苏运一眼,对她说:“好,我一定试试,我等你答复。”

然后就带着女同事去了别的桌子。

楼藏月看向苏运,苏运忙不迭说:“不是,藏月,你别考虑他啊,你考虑我啊,我也是真心的。”

楼藏月:“真心什么?”

“真心想聘用你当我的秘书啊!我什么都不懂,哪儿管得好我爸的公司啊,我比谁都需要你。”苏运真诚道。

“你放心,我就是那种煤老板,只砸钱,不逼逼,你不用担心我会外行指导内行,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楼藏月本来还有点生气他刚才那么说话,现在看,这人就是这样性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也是回答了自己会认真考虑。

一句“会考虑”就让苏运乐得找不着北,非要跟楼藏月合影,合完也发朋友圈,文字也是——老子要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楼藏月直到今天才有他的电话号码,自然没有他的微信,更不知道他还发了这么一条极其具有歧义的朋友圈。

岫钰刷着手机看到了,挑了挑眉,直接递给对面的闻延舟。

闻延舟看着,没表情。

吃完饭,苏运还要送楼藏月回家,不顾楼藏月的拒绝,就兴致冲冲跑去停车场开车了。

楼藏月只好在餐厅门前等他。

结果等了十几分钟,苏运都没有开车出来,她正想打电话,就看到有警车朝停车场开去,她眉头跳了跳,立刻赶往停车场。

然后就看到鼻青脸肿的苏运和金一飞被警察分别带上车,罪名是互殴。

楼藏月:“……”

苏运看到她,立刻大喊:“楼秘书!给舟哥打电话!让他来捞我啊!”

警察呵斥:“捞什么捞!老实点!”

楼藏月:“……”

金一飞也叫道:“楼小姐!你要来保释我啊,这事不能让我爸知道!”

楼藏月:“……”

她真的很想直接不管,但是不行,她担不起“红颜祸水”的这个罪名。

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她打架,他们在餐厅的时候火药味就很浓。

如果事情闹到他们父母面前,让他们知道,自己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跟另一个富二代打架进警局,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选择处理掉她——赶她出申城之类,以绝后患。

她跟闻延舟那三年,见过太多钱权势,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她必须在事情闹大之前,先找办法解决。

最后楼藏月给岫钰打了电话。

跟闻延舟走得近的朋友,她都有联系方式,毕竟她以前还要负责他生活上的事,她选择找岫钰,是因为岫钰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她觉得正派的人。

这点从他有一个从高中就在一起,至今没有分开的女朋友就可以看出。

只是她没想到,和岫钰一起到警局捞人的,还有,闻延舟。

她在警局门口看到两个男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原本想迎上前跟岫钰打招呼的脚步略微顿了一下。

他们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穿着都比较休闲,闻延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冷不热,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探究不出具体的情绪。

楼藏月也无意探究,只跟一人打招呼:“岫总。”

岫钰快两步上前:“楼小姐腿伤不便就别进去了,我去处理就好。”


就看到,在无人的后花园假山里,苏运将一个女人按在那儿,女人动情地嗯嗯啊啊。

“……”她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他就跟女人办上了。

天真的可爱?错觉,这才是这种纨绔公子的真面目。

楼藏月有些恶心,别开头,同时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男人。

“闻总想多了,我对苏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帮过我,所以他今晚需要我帮衬,我才来了,他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迈步往外走,还没抓到门把手,就又被男人直接按在墙上。

楼藏月真的有些生气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他,闻延舟的唇就在忽然之间,凶蛮地压了下来——

他极具侵略感,丝毫不留情,手掌沿着她的蝴蝶骨到她的腰窝,触手的肌肤微凉,好似像果冻。

楼藏月先是一愣,而后出离愤怒!

她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高山,纹丝不动,她干脆改推为抓,隔着衬衫狠狠抠他胸口的皮肤,挠他后颈的皮肤。

“闻延……”

闻延舟撩起她的裙摆,楼藏月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力气,终于一把推开他。

“放开我!”

闻延舟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发出不重不轻的异响。

门外刚好有人经过,听到了,经过奇怪地凑近:“里面有人吗?”

楼藏月的愤怒瞬间转为紧张,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闻延舟单独在杂物间,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她可不想都离开碧云了,还流传下来一段和碧云总裁的艳闻!

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狭窄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闻延舟摸了摸脖子,这女人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抓他?

门外的人试着拧动门把手,但门从里面反锁了,加上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他们一走,楼藏月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开。

而经过这一个插曲,闻延舟也没兴致了,整理着西装。

楼藏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闻延舟蹭掉嘴角沾上的她的口红,慢声道:“我喜欢什么类型我说了算,楼秘书别太懂我了。”

“那就请闻总自重,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楼藏月说完,快速打开门出去。

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

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是东西!”

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

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楼藏月视线找了一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

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

“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

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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