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窗户纸闪出光。
我妹妹的曲线随着流光的颜色一动一动,偏偏皮肉又像一张纸一样薄。
我妹像蛇一样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上。
那些男人嘴大张,一瞬间脸色由紫转黑,倒在地上。
我妹妹吸食了一溜溜的黄气,我姐身上的颜料愈加鲜艳,而脸上的皮开始慢慢脱落。
一股香气蔓延开来。
我妹妹之前纯真可爱,从来不会这样的。
忽然,她的眼神一闪,朝着窗户而来。
“谁呀?”
冷风在我脖子上打转,好像有人朝着我的脖子吹气一样。
我妹妹是不是已经变成怪物了啊?
她会不会伤害我啊。
一双冰冷的手掐住我的脖子,一张美艳而苍白的脸贴上我的脸,她嘴里咯吱咯吱地咬着什么东西。
“姐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舌头上也有一层厚厚的颜料舌苔,连整齐的牙齿都长满了金光闪闪的颜料。
我颤颤巍巍:“我没事儿,妹妹你继续吧,我什么都没看到。”
“呵。姐姐怎么会都没看到呢,姐姐我好痛苦啊,你想办法好不好。”
她拿着一支小毛笔,卡住我的舌头,在我舌头上轻扫。
唾液挤满我的口腔,想要吞咽却不得,被凝视的痛苦一拥而上。
“我会想办法的。”
大早上,几个男人和没事儿人一样提上裤子离开。
嘴里砸吧砸吧回味:
“你家的人皮唐卡味道真不错!”
“就是太累了,我回去休息再来!”
我妈刚开门,对门就泼了一盆水差点没见到我们身上。
周婶儿阴阳怪气:“大早上的真是晦气。又在卖女儿了。”
我妈梗着脖子回怼:
“呸!不像某些人的儿子天天除了赌博什么不会。”
这话算是插到周婶儿的肺管子上了,但是今天周婶儿却开心地炫耀她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