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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竹马,没一个喜欢我。他们喜欢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风般的妹妹。我却是天生力大无穷,心狠手毒。
主角:姚清嘉萧景策 更新:2022-09-10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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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清嘉萧景策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位青梅竹马》,由网络作家“萧景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两个竹马,没一个喜欢我。他们喜欢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风般的妹妹。我却是天生力大无穷,心狠手毒。
我有两个竹马,没一个喜欢我。
他们喜欢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风般的妹妹。
我却是天生力大无穷,心狠手毒。
妹妹及笄时,他们托我送的礼物莫名染了毒,让妹妹卧床昏迷。
我成了京中人人避之不及的蛇蝎女子。
平阳王萧景策却派人上门提亲,娶了我回去冲喜。
听闻萧景策多病孱弱,娶我也不过是因为我命格凶恶,压得住他。
嫁人前,我小娘耳提面命,让我绝不可在萧景策面前暴露真实性格。
新婚之夜,卧病在床的萧景策目露歉意:
「听闻夫人心仪卫小将军,此番倒是我横刀夺爱,实在抱歉。」
卫小将军,便是我那两位竹马之一。
多亏他将那事传遍全城,不然我的名声还不能那么难听。
我磨了磨牙,想起小娘嘱咐,故作娇弱地说:
「怎么能怪夫君呢,是我分不清人与狗的区别罢了……」
萧景策轻笑一声:「为了补偿,夫人想要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振奋起来,但还礼貌性地关心了一句:「你……受得住吗?」
我那柔弱至极的夫君面色苍白,偏过头去咳了两声:「在下身弱,夫人怜惜些用。」
萧景策这人,是京中出了名的病秧子。
传闻他三岁读书识字,五岁学武艺骑术,本该有一番大作为,然而十二岁那年身中奇毒,缠绵病榻。
婚期定下后不久,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姚清婉,特意递给我一只白瓷药瓶。
「姐姐吃了吧,你既然天生神力,也该生得一副五大三粗的身躯匹配才是。」
我心知肚明,这药吃下去,八成我会日益发胖,断然不肯接。
姚清婉笑了笑,柔声说:「药材珍贵,总要用了的。姐姐不吃,那我便赠予三姨娘吧。」
我忍住给她一巴掌的冲动,仰头把药倒进嘴里。
「可惜了,姐姐日后面容恐怕会一日赛一日粗鄙丑陋,怕是不得夫君宠爱。」
她嘴上说可惜,眼中笑意却更甚,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隔日卫云朗前来探望,姚清婉又换上一脸担忧:
「姐姐嫁过去可怎么过?听闻平阳王身体羸弱,中毒失势后又不得圣心,不过空有一个王爷的称谓罢了。」
「清婉你为人太过和善,她几次三番暗害你,怎么还为她担忧。」
「再怎么样,她毕竟是我姐姐。」
姚清婉叹了口气,
「何况平阳王隔三岔五就遭遇刺杀……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如何比得上在姚家平安顺遂?」
我谢谢她。
嫁人后的日子再不好过,也比在姚家好。
我与萧景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红帐之中。
他躺着,我站着。
或许是顽疾缠身,萧景策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
唯有一双落在我脸上的眼睛光华流转,比满室烛火更亮。
见我迟迟不动,他叹了口气:「倒是我太过虚弱,辛苦夫人了。」
我一脸正色:「侍奉夫君,是为妻者应尽的义务,夫君莫要心软,同情于我。」
说完便开始辛苦工作。
动作间,萧景策目光中暗含的笑意渐渐淡去,忽然伸手按住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做该做的事。」
该剥的都剥得差不多了,我扯开他衣带,手指按住腰窝往下滑,邀功,
「我侍奉得怎么样,夫君可还觉得舒适?」
「夫人……真是玲珑心思……」
萧景策断断续续地说着,忽然一声闷哼,那只软弱无力的手揽住我的腰往下勾,我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
可是被我这么一压,他突然偏头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我傻在原地,宛如一道雷当头劈下。
转头望去,层层叠叠的红色幔帐外,龙凤花烛仍然在烧。
我是来冲喜的。
然后新婚第一夜,便将我这体弱多病的夫君冲死了?
谢天谢地,萧景策没死。
平阳王府的医官来诊了脉,施了针,萧景策悠悠转醒。
见我蔫巴巴地站在床边,他轻勾唇角:「夫人的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我心悦夫君,却又弄巧成拙,免不得担忧自责。」
室内安静片刻。
萧景策笑了笑:「夫人心悦我?今夜似乎才是你我第一次见面。」
我开始瞎编:「夫君天人之姿,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直直望向我,不知怎么的,令我想起暮春四月落了花瓣的山泉。
短暂失神片刻,就听到萧景策说:「夫人美艳动人,亦令我心驰神往。」
他实在很会哄女子欢心。
若非身中奇毒,命不久矣,想必也轮不到我嫁他。
想到成亲前姚清婉说过的话,我试探地开口:「夫君究竟身中何毒,又是何人所为?」
这事在京中,始终是一桩悬案。
萧景策垂下眼,沉默片刻,轻声说:「旧事纷乱,难以追寻,夫人还是不要再问了。」
他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了个空位,一股淡淡的药香飘过来,我却根本睡不着。
倘若今晚的事传出去,我在京中本就难听至极的名声,想必会更加不堪。
我小娘在姚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想着,一旁忽然伸过来一只温凉如玉的手,轻轻握住我:
「夫人不必担心,今夜之事传不出这间屋子。」
在被我爹纳为妾室之前,我小娘家中是开书铺的。
她的嫁妆,便是几大箱种类各不相同的书籍,我自幼便开始研读。
得知自己要嫁给萧景策后,我一直在研读医书。
书上说,人体内经脉复杂,若能用奇力打通,一点点将多年沉积的毒性排出去,说不定便可痊愈。
因此,我心中有了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
倘若……我真的治好了萧景策,能不能请他把我小娘从姚家接出来,再把我们一同放出京城?
毕竟到那时,一个健康的平阳王,京中想嫁他的闺秀定然不在少数。
万万轮不到我。
新婚前夜,小娘终于寻到时机来找我:「清嘉,明日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你可记住了?」
我信誓旦旦:「放心,那书我读了许多遍,连每一幅图都仔细看过了。」
小娘忽然红了脸,偏过头猛咳两声:
「你竟然……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只记住,在王爷面前将身段放软些,嗓音放柔些,切不能如平日一般。」
「你天生奇力,若为男子,本该大有一番作为;然而生为女子,终归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
许是因为梦见小娘的缘故,醒来后,我郁郁寡欢。
无精打采地坐在桌前,看着白瓷小碗里装着的碧粳粥,忽然想起小娘的嘱咐。
柔弱,要柔弱。
我握了握拳,忍住端起碗一饮而尽的冲动,将碗放回桌面,改用白玉小勺,一小口一小口进食。
于是一碗粥,我足足喝了小半个时辰。
用过早膳,萧景策唤了属下玄羽进来。
「玄羽,你去寻管家,让他备一份厚礼,我与王妃回门。」
玄羽不赞成:「王爷昨晚才宣医官诊脉,今日不该出行。」
萧景策夹了块竹笋给我,轻笑:「看来我如今行将就木,连你也不肯听我的话了。」
「属下万万不敢!」
玄羽神色剧变,终于领命而去。
准备好的回门礼,装了整整三辆马车。
听说这都是要送给姚家的,我一阵心疼,默默扯住萧景策衣袖。
「怎么了?夫人莫不是嫌礼太薄?」
我猛摇头:
「太厚了,姚家一贯信奉勤俭之道,我瞧院子里种那一排紫薇花树不错,挖两棵给他们送去得了。」
反正送过去,不是入了嫡母私库,就是添作妹妹姚清婉的嫁妆,还不如给萧景策留着买药。
听我说完,萧景策把手从狐裘大氅中伸出,拍了拍我脑袋:
「夫人既然舍不得,送过去给他们看看,回府时再带回来就是了。」
没想到刚回姚家,便撞上了我那两位竹马。
卫云朗和周衡正齐刷刷站在庭院中,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我,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萧景策咳了两声,淡淡笑着:「是卫小将军和周相家的公子啊。」
哪怕那两人再不待见我,这下也得过来行礼。
「见过平阳王。」
萧景策拢着身上的狐裘,没有立即应声,略等了等才继续说:
「看来卫小将军武场奔波,消息不太灵通,并不知道本王已经娶亲的消息。」
卫云朗微微一僵,只能又不甘不愿地朝我行礼:「见过平阳王妃。」
我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当初他托我送给姚清婉的礼物,我一大早就送过去了。
后来姚清婉中毒昏迷,我被嫡母罚跪在雪地里。
卫云朗气势汹汹地拎着鞭子站在我面前,一个字没说,抬手就往我脸上抽。
我一把握住鞭子:「你问都没问,就觉得是我干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满眼厌恶,
「你早就嫉恨清婉貌美温柔,更何况我与周衡都心悦她——像你这样的庶出,就算同我们一起长大,也始终是卑贱之身!再怎么学她,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自然,因为我力气不菲,那鞭子最终没抽到我身上。
但我因为嫉妒给妹妹下毒之事,却被卫云朗传遍京城。
我正想着姚清婉,她便出来了。
青衫碧裙,嵌玉腰带系得盈盈一握,宛如春风中一支才吐嫩芽的柳枝。
她柔婉的目光扫过来,在瞧见跟我并肩的萧景策时,微微失神了一瞬。
我很清楚,卫云朗和周衡固然略有几分姿色,然而与萧景策那张病弱却绝色的脸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
「臣女见过平阳王——几日不见,庶姐可还安好?」
姚清婉回过神来,这才款款走到我们身前行礼,又抬眼,温声与我问好。
她这把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嗓音,还有那双泛着澄澈水光的漂亮杏眼,浑然天成,是我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我有些沮丧。
身边的萧景策好像看透我心思一般,在狐裘下悄悄握住我的手。
面上仍带着清浅笑意:
「姚姑娘的记性似乎不大好,你姐姐已经嫁与我为妻,你该称她为王妃,跪地行礼才对。」
姚清婉跪在我面前,冲我磕头行礼时,我下意识抬眼向一旁看去。
果不其然,卫云朗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张口就要说什么。
一旁的周衡却拽了拽衣袖,示意他忍耐,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冷然。
从前的很多次都是如此,卫云朗性子更莽撞些,那些针对我的阴毒手段,大多是心思缜密的周衡在后面策划。
姚清婉在他们心里何其高贵,是天上星辰。
我在他们心里何其卑贱,不过是星光不留神照到的尘泥。
大礼行完,姚清婉站起身来,脸色微微苍白:
「庶姐生性莽撞,我原本还担忧她出阁后不讨夫君欢心,何况她心中早有——啊,是我失言了。」
萧景策唇角轻勾:「姚姑娘知道失言,总该顾念些。毕竟你未出阁,言辞轻浮,到底是不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怼得姚清婉说不出话来。
姚清婉温柔和蔼的神情只维持到午膳时分,用过膳后,她借口要说些体己话,把我单独拉到闺房,冷然笑着:
「就算姐姐用些狐媚手段讨得平阳王欢心,却不是忘了,他不过是个失势将死的病秧子。」
「你如今借他名头逞威风,来日他魂归西天,你与三姨娘又该如何?」
我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妹妹不提醒我都要忘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唤夫君回府喝药了。」
「姚清嘉,别着急,总有人治得了你。」
跨出门前,我听到姚清婉带着笃定笑意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脊背一凉。
因为一直记挂着姚清婉说的话,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忧心忡忡。
萧景策还以为是因为没见到小娘的原因,好言安抚:
「夫人不必担忧,姚大人说岳母是感染了风寒才不宜见人,若你不放心,等她痊愈后,我再同你回来一趟便是。」
「不是因为这个……」我咬了咬嘴唇,「其实王爷不必待我太好。」
他诧异地挑了挑眉:「为何?」
「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当着别人的面说他会死终归不太礼貌,我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另寻了个更正当的借口,
「王爷总该听说过,京城之中,我的名声实在难听。」
萧景策却轻笑:
「夫人多虑,我一向身子虚弱,顾好平阳王府已是不易,实在无暇了解京中流言。」
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卫云朗传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我在旁人眼中是多么声名狼藉。
倘若……
倘若被他知道,会不会像卫云朗和周衡一般厌憎我?
夜深了,在里间泡药浴的萧景策半晌没有动静,我察觉到不妥,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才发现他竟然晕了过去。
我张口叫人,却无人理会我,只好暂时放弃柔弱的人设,伸手把人抱起来,置于榻上。
我已经尽可能避免自己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然而他实在是太过……瞩目。
目光下移,我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后退一步,掩住发烫的脸。
榻上的萧景策微微瑟缩了一下,喃喃出声:「冷……」
我连忙向前一步,抖开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正要转身出去叫人,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握住。
接着,那只手一用力,我跌坐在萧景策身畔,顺势躺倒下去。
他虚弱地说:「我仍然觉得冷,夫人身上很是暖和,可否暖我片刻?」
我解了湿淋淋的裙子,钻进萧景策被子里,将他紧紧抱住。
然后就很快察觉到不对。
「你……」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冷吗?」
「是很冷,需要夫人再暖暖我。」
我也不知道萧景策哪来的力气,方才还虚弱到昏迷过去的人,忽然翻身覆在我身上,低头,嘴唇贴上我的。
「洞房花烛迟了一日,今夜补上,倒也来得及。」
烛光透过蝉翼般的幔帐,在我眼前摇摇晃晃。
我想到那些苦心钻研的医书,想到出阁前夜小娘通红的脸,忽然了悟——
我大概可能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桌上不过点着一对寻常花烛,却至烛泪逶迤仍未结束。
我不免担忧,气喘吁吁地按住萧景策肩膀:「夫君如此柔弱,这般辛劳,会不会太过为难你?」
「不为难。」
他吻住我眼睛,嗓音微哑,尾调却上扬,「夫人再收紧些……瞧,你暖我暖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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