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月光下的侧脸，突然说：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守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笑容僵住了。
沈明远站起身，白衣在月光下近乎透明：
“睡吧。明天，我们要准备一场特别的演出。”
“什么演出？”
“有人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强拆这里。”
他优雅地整理着袖口， “我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教养。”
看着他有些危险的眼神，我突然有种预感，
明晚，就是我知晓一切的时候。
07
“你知道他已经失控了，对吧？”
“把店给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陆显祖又一次站在了店门口，
这一次他的脸色苍白得更像一个死人。
最近一周，已经有七个和陆家有关的人在这里变成了“艺术品”。
我正在门上贴停业公告：
“所以我决定暂时关店。”
“你终于害怕了？”他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不。 ”我转身看他，
“我只是不想每天都要清理地板上的血迹。 清洁费用太贵了。”
陆显祖愣住，随即摇头： “你和他还真像。”
“谁？”
他没回答，只是转身离开，背影有些萧瑟颓然。
“都是疯子。 ”
“不过我建议你查查陆家的历史，或许... 你会改变主意。”
我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身后，沈明远不知何时出现：
“想查就查吧，反正...”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
“你已经跑不掉了。”
晚上，我独自坐在老宅二楼，面前摊着一堆资料。
这是我这几天从各种途径收集来的有关陆家的所有信息。
“你为什么要查这些？”沈明远突然出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