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缺钱。”
我没有搭理他。
研三结束，我被迫在成都参加了工作。然而他在有成果的情况下，选择了去成都一家研究所工作。他很开心地告诉我：“我现在每月 8 千，公积金还有 3 千。”
看着他满足的样子，我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我们都怀揣着科研的梦想，可现实却让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参加工作后，我如同投入大海的一滴水，被繁忙的工作所淹没，很少再关注科研方面的东西。李司在他的岗位中默默奉献了三年。
第一次联系，是关心他的工作地，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第二次联系，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在住院，连续的熬夜抽烟，导致肺部炎症。后面我忙碌于自己的工作，他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
在工作的第三个年头，我路过倪家桥去看他。在实验楼前面，看着他佝偻的背影走出大门，他和以前一样，但眼神更加胆怯，低头角度远远大于 45 度。见到我，默契地靠了过来，然后我们在芳草街找了一家新疆羊肉串店坐了下来。这次他神情依旧，点了 20 串羊肉串、4 串羊肝、2 个烤包子、两瓶啤酒。我们从事工作不同，少了许多工作交流，多了人生规划。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来了句：“杰哥，我爸住院了，我现在很多事情要忙，今天就陪你到这了。”随后，我们各自离开。
工作的第四个年头，工作之余，我邀请李司来彭州登山。彭州作为成都人民的后花园，九峰山、铁瓦店可是户外爱好者的必修课。这次见到他，他少了一些负担，多了许多坦然。沿着彭白路行驶在湔江河谷旅游区的路上，李司平静地说道：“杰哥，我父亲去年去世了，最后肺癌。”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家人呢？我妈妈是很传统的女人，现在父亲离世了，我很担心我妈，她没有了主心骨。”他又补充道：“读书的时候，每次遇到困难我只能向我姐姐要钱，她家也要养老人和孩子。”我问：“那你计划咋办？去年我爸离世前，我把这几年的积蓄全部用光了，治疗账单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