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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全文

女生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月桃哎呀一声,赶紧拦住她。“这天都要黑了,你去哪儿?你过来,婶子问你个事儿。”“刘婶,我这会儿没空,有事明天再说。”赵云笙都快要急死了,现在每浪费一分钟,她被逮住的几率就越大。拨开刘月桃,她急匆匆要走,奈何身侧的胳膊忽然被拽住,捏着她的手跟铁钳似的,压根挣不开。“云笙,这都下班了,有啥事这么着急?婶子问你,今天肉联厂组织联谊会,你是不是也参加了?咋样?有没有相中的?”赵云笙猝不及防,疼得脸都白了。猛地甩开她的手,没什么好脸。刘月桃这么着急打听,什么心思她门清。无非是她儿子何大力对她们娘俩照顾有加,一把年纪也不着急结婚,刘月桃心急如焚,认定是她看上了何大力从中作梗。为了早点娶上儿媳妇抱上孙子,刘月桃顾及脸面不好意思挑明,只能让媒人帮...

主角:裴鹤川赵云笙   更新:2024-12-27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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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川赵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全文》,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月桃哎呀一声,赶紧拦住她。“这天都要黑了,你去哪儿?你过来,婶子问你个事儿。”“刘婶,我这会儿没空,有事明天再说。”赵云笙都快要急死了,现在每浪费一分钟,她被逮住的几率就越大。拨开刘月桃,她急匆匆要走,奈何身侧的胳膊忽然被拽住,捏着她的手跟铁钳似的,压根挣不开。“云笙,这都下班了,有啥事这么着急?婶子问你,今天肉联厂组织联谊会,你是不是也参加了?咋样?有没有相中的?”赵云笙猝不及防,疼得脸都白了。猛地甩开她的手,没什么好脸。刘月桃这么着急打听,什么心思她门清。无非是她儿子何大力对她们娘俩照顾有加,一把年纪也不着急结婚,刘月桃心急如焚,认定是她看上了何大力从中作梗。为了早点娶上儿媳妇抱上孙子,刘月桃顾及脸面不好意思挑明,只能让媒人帮...

《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全文》精彩片段


刘月桃哎呀一声,赶紧拦住她。

“这天都要黑了,你去哪儿?你过来,婶子问你个事儿。”

“刘婶,我这会儿没空,有事明天再说。”

赵云笙都快要急死了,现在每浪费一分钟,她被逮住的几率就越大。

拨开刘月桃,她急匆匆要走,奈何身侧的胳膊忽然被拽住,捏着她的手跟铁钳似的,压根挣不开。

“云笙,这都下班了,有啥事这么着急?婶子问你,今天肉联厂组织联谊会,你是不是也参加了?咋样?有没有相中的?”

赵云笙猝不及防,疼得脸都白了。

猛地甩开她的手,没什么好脸。

刘月桃这么着急打听,什么心思她门清。

无非是她儿子何大力对她们娘俩照顾有加,一把年纪也不着急结婚,刘月桃心急如焚,认定是她看上了何大力从中作梗。

为了早点娶上儿媳妇抱上孙子,刘月桃顾及脸面不好意思挑明,只能让媒人帮忙早点把她嫁出去。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见赵云笙这么不给面子,刘月桃面色一变,撇了撇嘴阴阳怪气。

“哎呀云笙,不是我说你,你一个二婚女人还带个拖油瓶,岁数也不小了,能有个不嫌弃你的就赶紧嫁了吧,找个老实人过日子多好?”

“我可听说了,人家媒人给你介绍好几个,你愣是一个也没相中。要我看,你眼睛可别长到脑门上了,免得拖到以后成了老姑娘,嫁给乞丐人家都不要。”

赵云笙早知道是她在背后撮合,越想越气,反正都要走了,也没必要维持表面关系。

她冷笑一声,掏出耳包给元宝戴上,避免孩子听到什么污言秽语。

扭头看着刘月桃,眉飞色舞专挑她的痛处商量。

“婶子这你就不懂了吧?红娘给我介绍的二婚老男人我都不喜欢,我就稀罕那种头婚的愣头青。正值年轻力气大,还能帮我养儿子。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大力哥正合适,要不咱们成一家算了?”

刘月桃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双手叉腰脸红脖子粗叫骂。

“好啊赵云笙,我就说你打的这个算盘吧?天天在我家大力跟前晃来晃去,这不存心勾引他么?想要我家大力给你养儿子,做梦!”

“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也没个正经班上,家里好东西可不断,也不知道背后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我呸!就你这样的破鞋,也配我儿子?”

以往刘月桃说话虽然尖酸刻薄,但也没有这么难听,赵云笙愣了下,直接被气笑了。

她点点头,环顾四周把元宝抱去墙角,眼睛也不眨地冲上去,扬手就给了刘月桃一巴掌。

“你个老娘们,我给你脸了是吧?当着孩子面泼我脏水,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

刘月桃活了几十年,从没被小辈打过脸,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赵云笙没打算放过她,伶牙俐齿反击。

“家里没有盆总有尿吧?好好照照你自己,你这样的老母鸡,我会让你做婆婆?要不是看在何大哥的面上,我平时都懒得搭理你。可惜了何大哥,摊上你这么个妈,有你这样的老虔婆,他还能娶到媳妇?做梦吧你!”

刘月桃瞪大眼,恶狠狠剜着赵云笙,哆嗦着嘴唇掉着眼泪,突然一声咆哮。

“救命啊,杀人了!”

“赵云笙这个贱蹄子打人啦!都出来看看啊,我不活了!”

她双手一摊,扔掉手里的菜往地上一坐,踢着双腿就开始耍无赖。


看他这讨好的样,哪怕没谈过对象的邓立军都知道他喜欢赵云笙。

再偷摸瞄了眼对面的裴鹤川,当即吓得心头一跳。

我的妈呀,头儿这脸黑得,堪比锅底。

大力哥你可别说了,免得待会儿咱们都要遭殃。

“大力哥,算起来咱们几年没见了吧?正好今天有空,叙叙旧,走,去你家喝两杯。”

邓立军赶紧插在二人中央,勾肩搭背拖着何大力要走。

何大力笑着敷衍,眼珠子恨不得黏在赵云笙身上,伸出手去捞她胳膊。

“云笙,要不你也来我家吃晚饭吧?元宝肯定饿了,我买了些面粉,待会儿给你们擀饺子吃。”

看他还不死心,邓立军干脆捞过他的胳膊使劲儿摁住,打着马虎眼。

“大力哥,巧了么不是?我也喜欢吃饺子,咱们先去,等赵同志后面来。”

何大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拽走。

顿时院后门只剩下赵云笙和裴鹤川。

既然对方没打算挑明,赵云笙也准备装傻到底。

她刚要假装若无其事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道冷笑。

“赵云笙,五年没见,你不打算叙叙旧?”

她呼吸一滞,腿都差点软了。

咬咬牙刚要否认,一转身,正撞上裴鹤川坚硬的胸膛。

他啥时候来的?怎么走路一点声没有?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正好撞在门框上,退无可退才仰头迎难而上。

“这位同志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裴鹤川目光幽如寒潭,居高临下把她面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听不懂?”

赵云笙点头如捣蒜。

“是么?那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耳边是他咬牙切齿的质问,赵云笙遍体生寒,刚想躲开,身侧的手又被他一把拽起。

她偏过脸,克制住不去看他,但属于他的味道却发了疯的往鼻子里钻。

赵云笙动弹不得,只能亲耳听他述说。

“五年前我爱人去世了。”

爱人……

赵云笙鼻子有些发酸。

虽然和裴鹤川的两年她都在演戏,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要不是担心她和儿子会被剧情牵连,也不至于铁石心肠不肯承认。

“发生火灾,一场大火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五年后,我却碰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你。赵同志,你说我认错人,为什么你连名字都和她一样?”

手腕上的力道不断加重,赵云笙疼得皱了下眉。

她咬咬唇瓣,对上他泛红的双眼,打死不承认。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俩长得像也不是没可能。”

听她还在狡辩,裴鹤川一把将她圈在门口,低头紧盯着她威胁。

“是么?我记得我爱人胸口有个胎记,赵同志你既然不是她,那就脱了衣服给我证明。”

赵云笙面色一变,赶紧抬手捂住胸口。

“凭什么?这位同志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是个军人,你……”

“不敢给我看,说明你心中有鬼!赵云笙,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还是说你不敢承认?五年前那把火,是不是你自己放的?嗯?”

裴鹤川紧盯着她,不肯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那双有力的手也控制不住攀上她的胳膊,捏着她削瘦的肩头步步紧逼。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么?”

赵云笙不知道,但看裴鹤川反应这么大,也能猜到一点。

这件事是她心中有愧。

她不敢迎上裴鹤川猩红的双眼,只能低头无措地看向脚尖。


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总不能功亏一篑。

没办法,丈夫是裴家养子,耳根子软没主见,不争不抢。儿子是个混不吝,只会耀武扬威,又不能哄二老开心。女儿生性娇纵,满脑子情情爱爱,唯独这个外甥女。

嘴甜心硬,特别有眼力见,有野心,也够狠心,不愧是她带在身边的。

裴家家大业大,总不能没有她的份儿吧?

翌日一早,裴鹤川用了早饭又匆匆出门。

江雅在院子里浇花,见状放下水壶转头进了客厅,对楼上下来的裴奶奶笑道。

“妈,鹤川这两天好像很忙啊?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出门了。”

裴奶奶眉头紧皱,探头看了眼。

“好不容易回来两天,懒得管他。”

江雅上前搀扶,轻声细语道,“可不是好不容易回来两天么?你这个做奶奶的那么惦记,他也不知道陪陪你,虽然这些话不该我这个外人说,但我只是心疼您老人家。”

被她这么一拱火,裴奶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和他没良心的爹一个样!”

胸膛剧烈起伏,她嘀咕一句之后又灵光一闪,想起什么似的小声吩咐。

“一大早,魂儿都没了,是不是去找那个狐狸精了?老二家的你差人去打听打听,那个姓赵的到底什么来头?”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大孙子什么脾气,从小到大特别有主见,面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其实骨子里冷心冷情,几乎不和旁人交心。

能让他魂不守舍的女人,她老婆子还从来没见过,估计不简单。

江雅要的就是这句话,勉为其难点头。

“好。”

离家的裴鹤川确实去找狐狸精了,才刚到家属院门口,狐狸精没看见,倒是看到了狐狸精的儿子。

元宝撅着个小屁股和孩子们玩沙包,扔过来扔过去,大伙都扯着嗓子叫得特别开心。

裴鹤川没见过他这样,知道儿子不待见自己,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远远看着。

跑了好几圈,孩子们脸蛋都红扑扑的,鼻尖上都是汗珠。

“扔过来,扔过来。”

元宝捡起沙包猛地这么一扔,啪的一下,直接扔到了旁边的棚顶上。

“啊?怎么办啊?掉上去了。”

“都怪你,元宝。”

孩子们嘟嘟囔囔,直接绕着元宝围成一圈,个个都翘着嘴,满脸不悦数落。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不和你玩了。”

“就是,你还没有爸爸,我们都有。”

“我妈妈说,元宝爸爸死了。”

有个声音小的女孩怯生生替他说话,“可是元宝经常给我们分好吃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没有爸爸呢?”

元宝瞪大眼,眉毛拧成毛毛虫,听他们这么说自己,心里都快伤心死了。

哼了哼,气鼓鼓地小手叉腰,盯着他们质问。

“谁说我没有爸爸的?”

只不过爸爸是坏蛋而已,爸爸那么坏,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我爸爸才没有死,你妈妈胡说的,不和我玩就不玩好啦,这样我的零食自己吃。”

他说完迈着小短腿冲到领头的孩子跟前,伸出脏兮兮的小手。

“不和我玩,那就把我之前给你的零食还给我,我都记得很清楚,有大白兔,还有酸奶,巧克力,棒棒糖,好多好多,买来还给我!”

那小男孩直接傻眼了,完全没想到元宝居然没哭,还能理直气壮索要零食,吓得慌张后退两步。

“我吃都吃了,怎么还你?”

元宝扯着嗓子,“我不管!还给我,不然我去向你妈妈告状,说你吃我的东西还欺负我。”


反正现在酒是送出去了,裴鹤川帮她的人情她也还了,只希望俩人再也别见面。

母子俩前脚刚走没多久,邓立军拎着一大包糕点进了家门。

邓小彤眼尖看到邓立军手里的袋子,可不是普通的纸袋,特别高端上档次,下意识伸手去接。

“买的啥啊?这么高级?”

打开发现是糕点,正要继续拆,被邓立军一巴掌打手上。

邓小彤撇了撇嘴,知道这东西肯定是送人的。

“看都不许看?”

正好说到这儿,邓立军眼珠子一转,顺势又把袋子递给她。

“你晚点给赵同志送过去,我逛街发现这家糕点排队的人特别多,味道肯定不错,想着元宝或许会喜欢,顺带给他买一盒。”

邓小彤听他说得特别自然,意味深长哦了一声,指着他啧啧有声道。

“喜欢云笙就直说嘛,还元宝喜欢吃?咱们元宝从小到大进口零食不断,可不稀罕你这个。”

“???”

邓立军一个头两个大,什么进口零食?

越听越不对,气得给了邓小彤后脑勺一下。

“你胡说八道啥呢?人家赵同志什么人?我能配得上?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记得晚点给人把东西送去,必须说是我买的嗷。”

到时候赵同志在团长跟前提起来,团长铁定夸他会来事儿。

邓小彤不明所以,揉了揉脑袋想半天也想不明白,只好点头。

“行吧,正好,云笙也拜托你帮个忙。”

她抱出桌子上的那瓶酒。

“裴团长今天帮了云笙忙,她这不心怀感激吗?特意准备了好酒要送,又担心孤男寡女的,裴团长被人说闲话,所以让你帮忙送过去,喏。”

邓立军杵在原地片刻,回过味儿来气得脸都绿了。

对上自家妹妹那张蠢脸,他真是哭笑不得。

“我说邓小彤,你是不是做事不过脑子?人家俩人认识,我去帮什么忙?这酒我不送,要送你自己去。”

邓小彤也火了,“我又不认识你那个什么团长,我怎么送?你这人也忒小气了,这点忙也不帮,还想追云笙,做你的白日梦。”

邓立军气得一屁股坐沙发上,恨不得把那俩人的关系一吐为快。

偏偏裴鹤川没有明示,他就算猜出点内幕也不敢大声嚷嚷,想了又想,忽然灵光一闪,得意地笑起来。

“行吧,我送。”

一把接过那瓶酒,邓立军迫不及待,立马夺门而出。

找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总算找到裴鹤川。

他哪儿也没去,还在肉联厂,不过是在厂长办公室。

等在外面听了半天,才知道厂长居然是裴鹤川二叔。

好家伙,看来部队里的传言不假啊,裴团长自己前途无量,身家背景也浑厚,听说家里老爷子好像是将军。

不过都是大伙私下里聊聊,可没谁敢当面问。

越等,邓立军越觉得自己莽撞,不该空手来,正当他纠结要不要离开之际,房门打开,裴鹤川让他进去。

邓立军拘谨得不行,到了门口敬个礼。

“团长。”

裴鹤川明显心情不对,神情也欠佳。

“有事?”

扫了眼他怀里的酒,还以为有求于人。

邓立军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来给你送个东西,是赵同志让我给你的。”

裴鹤川听到赵同志三个字,为之一振,眼神都锐利不少。

想起之前有点不欢而散,他怎么也不信是赵云笙主动开的口。

“她让你来的?”

邓立军知道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的道理,点点头半真半假回。


这名字有点不太符合他的长相,但是和他野的性子差不多。

许正东听到动静看来,见到她面上一喜。

“云笙姐。”

他大步上前,从她怀里接过元宝,乐呵呵调侃。

“羞不羞,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妈抱。”

元宝哼了哼,“你也让徐奶奶抱你。”

许正东是徐明娟的儿子,在附近上初中,马上临近中考,平时回来得少。

元宝差不多是他看着长大的,平时自己过得拮据,手头有点零花钱还会惦记给元宝买东西。

“正东,你是不是找自行车的?你这几天没在家,徐阿姨给我骑了。”

许正东摇摇头,“没事,我现在用不着,你随便骑。我妈跟我说,云笙姐你自己的车车胎爆了,让我过来帮忙推去修修。”

赵云笙没想到他是为了这事儿,心里暖洋洋的。

“我自己来就好。”

许正东充耳不闻,一把将元宝放在自行车后座。

“待会儿你们骑这辆好的,坏的那个我带走。”

“那怎么行?要不还是你来?你帮我把元宝带回去,我自己去修车?”

两人争论了半天,最终决定一起去。

所幸修车铺子就在附近,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

两人带着孩子出了肉联厂大门,有说有笑走在路上,后面忽然跟上来一辆小车,猝不及防摁响了喇叭。

哔——

惊得几人一跳。

赵云笙刚要骂人,扭过头,发现裴鹤川坐在里面。

一眼看去,那张脸阴沉沉的,渗人。

她坦然自若收回目光,假装没看见。

裴鹤川握紧方向盘,周身气势都变了。

下午不还让邓立军送酒来讨好?这会儿又变卦了?

看她还自得其乐和那个男的谈笑风生,裴鹤川眸光晦涩,心里酸得发苦。

副驾上坐着的纪建民很是莫名其妙,见到大侄子这样,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提醒。

“鹤川,不是赶着回去吃团圆饭?怎么这会儿开这么慢?”

旁边杵着拐杖的老太太都快超过他们了。

裴鹤川目不斜视,发狠地盯着前面几人,冷笑着回了句。

“遇到个熟人,打打招呼。”

话音刚落,他降下车窗,沉声喊。

“赵云笙。”

三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纪建民眼皮一跳,这难道就是那个赵同志?

他迫不及待,赶紧探头。

盯了半晌,前面的女同志没回头,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回头瞥了眼。

啧啧啧,看来这位赵同志对大侄子没意思啊?

他又侧目偷摸瞄了眼怒不可遏的裴鹤川,大气都不敢喘,心下又纳闷又得意。

纳闷的是他这大侄子优秀得没边了,居然这女同志没看上?

得意的是大侄子平时杀伐果断,震慑得他这个长辈都夹着尾巴,没想到也有吃瘪的一天。

心里正暗爽呢,抬眼冷不丁对上裴鹤川阴鸷的目光,吓得他一个激灵。

“鹤川,要实在有事儿,要不你下去聊?”

他真担心裴鹤川气上心头,一脚油门把那几个人撞死。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裴鹤川雷厉风行把车停靠在路边,矮身下去长腿一迈,气势汹汹追向前面三人。

许正东自打收回目光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眼底的愤怒和仇恨铺天盖地,一双眼睛狠得可怕。

捏紧自行车龙头的手咯吱作响,忍了又忍,他才问赵云笙。

“云笙姐,车里那俩人你是不是认识?”

赵云笙脚步加快,“不认识,咱们快走……”

话还没说完,一具高大的身体气势凌厉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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