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乔阿槑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婉乔阿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人们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一个个粽子一般跪在外面,秦伯言这才往任家众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任治顺有些不安,站起来唯唯诺诺拱手道:“秦大人,小女无知,给您添乱了。”他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要跳出来。这下好了,估计得罪了秦伯言,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不过他当然不会怪自己,而是把这笔帐记住婉柔身上。婉柔不情愿,但是又很惶恐,只能低头认错。秦伯言没有回应,眼神很快转到了婉乔身上。婉乔正在给婉静喂解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注视。“任婉乔,你身手不错啊。”卫衡处理完,上前来道,口气带着几分笑嘻嘻的。说起来,临危不惧,敢力挽狂澜,在这点上,他还是对婉乔赞许有加的。婉乔回了他一个白眼。这些戏精!就她一个傻的,哼!她到现在都觉得没缓过气来,紧张犹存,他还好意思跟...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婉乔阿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强人们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一个个粽子一般跪在外面,秦伯言这才往任家众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任治顺有些不安,站起来唯唯诺诺拱手道:“秦大人,小女无知,给您添乱了。”他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要跳出来。这下好了,估计得罪了秦伯言,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不过他当然不会怪自己,而是把这笔帐记住婉柔身上。
婉柔不情愿,但是又很惶恐,只能低头认错。
秦伯言没有回应,眼神很快转到了婉乔身上。
婉乔正在给婉静喂解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注视。
“任婉乔,你身手不错啊。”卫衡处理完,上前来道,口气带着几分笑嘻嘻的。说起来,临危不惧,敢力挽狂澜,在这点上,他还是对婉乔赞许有加的。
婉乔回了他一个白眼。
这些戏精!
就她一个傻的,哼!她到现在都觉得没缓过气来,紧张犹存,他还好意思跟她嘻嘻哈哈,才不理他!
“你这女人!”卫衡哼了一声。
婉乔扭头去看外面那些人,却突然发现王世奇有些不对劲。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什么人。
“秦大人!”她喃喃喊了一句,指着他道,“他是不是有后援!”
话音刚落,烟尘滚滚,二三十个人骑马呼啸而来。
王世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婉乔忙看看自己这一方——现在,她和秦伯言是一伙的了。连同秦伯言在内,加上她,勉强也就十个人没中软骨散,剩下的衙役,也许秦伯言不能完全信过,所以是真的中计,虽然现在服下解药,但是估计还是手软脚软,没有战斗力的。
行,一对二三,应该还有希望。
婉乔站起来,走到小梁桌前——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看就不是秦伯言的心腹,现在还软塌塌的。
“梁哥,借刀一用。”
说着,她从刀鞘中把大刀拔出来,扭头对秦伯言严肃道:“我们现在出去,好歹有人质在手里。”
秦伯言却道:“你安分些呆着。”拔刀带着卫衡等人冲了出去。
婉乔:“……”
好吧,那她便来护住这些动弹不了的人。
她站在门前,警惕地看着他们搏斗,时时准备应对有漏网之鱼。
等真有两三个人绕过秦伯言他们的阻击冲过来的时候,她猛然想起“长官”没有指示,于是一边应对一边大喊:“秦伯言,能不能下狠手?”
秦伯言本来全力迎战,闻言差点手抖把刀掉了,分神见她竟然用刀背对敌,怒骂道:“亡命之徒,死不足惜!顾你的小命!”
“好嘞!”婉乔得令,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接连砍翻两个人——这就是古代的好处,秦伯言这样的长官,能就地决定如何应对敌人,不怕防卫过当。
一场恶斗下来,秦伯言的人伤了两三个,有七八个强人见状不好溜了,剩下的人也都被抓住了。
众人退回到食肆内,都满身大汗,除了秦伯言外,剩下的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婉乔胳膊上也被划了一记,不过倒不深,她满不在乎地用手帕系上。
“婉乔,你怎么样?”任治平恢复了气力,立刻走过来焦急道。
看着女儿彪悍的表现,他觉得有几分陌生。但是见到她受伤,关切很快战胜了之前的隔阂和刚才瞬间的陌生。
婉乔心头一热,摇摇头:“没事,小伤口,不碍事,看,止住血了。爹,我……”
她想为前几天的事情说些什么,但是任治平打断了她的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会儿让你娘替你好好包扎下。快过来坐着歇歇。”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任婉乔,你想干什么!”赶过来的卫衡不明就里,只看到婉乔恶狠狠地对着秦伯言,不由呵斥道。
“沆瀣一气!”婉乔骂了一句,但是心里其实也不确定,秦伯言到底是无意中走到这里,还是早已经在这里看了许久,再加上她有点担心秦伯言真跟她计较起来,保不住她的鱼,于是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抓起衣服和已经死透的鱼,往父母方向走去。
“你站住!”卫衡见她还敢出口伤人,不由怒道。
“让她走。”秦伯言出声。
“这怎么行?”
“让她走。”
婉乔根本就没理他俩,飞快地离开。
“秦哥,这女人,越来越猖狂了。”卫衡看着她的背影,愤愤不平道。做了错事,还不知道夹起尾巴做人,哼!欠收拾!
“误会而已。”秦伯言淡淡道,“走吧,一起下去游一会儿。”
卫衡见他不欲多提,只能止住话题,道:“好。”
婉乔拎着鱼回来,压下刚才的不悦,眉开眼笑地对婉静道:“看看,姐姐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婉静拍着手道:“鱼,是鱼,姐姐,我要吃鱼。”
孟氏看她换了衣服,担心地问道:“可是掉到水里了?有没有呛水?”
婉乔笑道:“没有,湖水那么浅,就算掉进去也呛不到,更何况,我会凫水呢。我师傅教过我呢。”
她把自己一切前身没有的技能,都推到那个现在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的女武师身上。
“娘,快熬鱼汤吧。我现在想起娘熬到鱼汤,直想流口水呢。”婉乔转移话题道。
“鱼汤,婉静也要喝鱼汤,还要吃鱼肉。”婉静在一旁附和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鱼,仿佛现在就想扑上去咬几口。
孟氏从小出身贫寒,母亲早逝,要照顾穷秀才父亲,所以无论女工还是厨艺,都很精通。她笑着接过鱼,转身去忙活起来。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诱人的鱼汤香气。
婉静就眼巴巴地坐在锅边,看着孟氏用勺在搅着鱼汤,口水一串串流下,不住地问:“娘,什么时候能吃,什么时候能吃?”
婉乔看得乐不可支,又有些心酸。
鱼汤熬了浓浓的一锅,白色的汤汁,诱人的鱼肉,热气腾腾,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孟氏盛了第一碗,让婉乔送给任治平。
任治平却让婉乔给大房、二房各送一碗。
“凭什么?”婉乔这火爆脾气立马就炸了,“他们大鱼大肉时候也没给我们分一口,刚才婉柔把鸡蛋扔地上,都不肯分给婉静,我凭什么要去送!”
任治平面露不虞之色,道:“婉乔,为人不能如此……”
婉乔打断他的话:“反正我不去!”让她去热脸贴冷屁股,她做不到。大房给婉然喝也就算了,可是也落不到她嘴里。至于二房,更是一个好人没有,倒了喂狗她都不想给他们。
孟氏打圆场,道:“我去送吧。”虽然对大房、二房的做法也很不满,但是她知道自己夫君是什么性子,不想他为难,便盛了两碗鱼汤,各自去送了。
大房婉然接过来,说了句“谢谢三婶”,口气诚恳。孟氏笑笑,转身又去二房送。
“就这么一碗,够谁喝的?”婉柔阴阳怪气道。
孟氏只当没听见,把鱼汤倒进二房的碗中,便带着空碗回来了。
任治平这才道:“吃吧。”
婉乔气得好胃口都没了,也不跟父亲说话,专心给婉静挑拣鱼刺,自己就胡乱喝了两口。
“你这孩子,气性真大。”吃完去湖边洗碗的时候,孟氏摇着头劝婉乔,“多大的事情,还跟你爹置气。这么多年,我和你爹都在外面,你祖母身边都是你大伯、二伯尽孝,所以你父亲对他们,便觉得很亏欠……”
秦伯言吃完饭,站起来巡视一番,然后发现婉乔“失踪”了。
现在他已经有些习惯她时不时出点幺蛾子,所以不动声色地四处查看。
当他来回巡视一遍,几乎有些急了的时候,他看到荒草掩映中,仰着头的婉静,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幺蛾子!
婉乔伏在树枝上,正慢慢往前挪动,浑身重量都压在那根在他看来不粗的十分危险的树枝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想立刻大呵一声,但是又怕吓到她,让她失足落下,便强忍住呼喊的冲动,放轻脚步往树下走过去。
婉乔终于拿到鸟窝之后,才觉得身上出了一身汗。
“拿到了。”她冲着婉静得意地笑道,然后……
她的笑容凝在脸上,在她看到冷面怒视她的秦伯言之后。
“那个,”她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下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秦伯言,她都有一种对上前世教官和上级的感觉。
“先下来。”秦伯言负手站立,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道。
婉乔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哦。”
她有一种预感,下去之后又要被这混蛋骂一通。
她小心翼翼地一手端着鸟窝,一手抱住树枝,慢慢往后退。
秦伯言紧攥的掌心,在看到她终于退回到主要枝杈上才松开,里面汗水黏腻。
“姐姐,姐姐!”婉静急不可耐地挥手喊道。
婉乔冲她笑,把屈起膝盖,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忽然听到“呼拉”一声——感受到腿上传来的一阵凉爽,她傻眼了。
右边裤腿从大腿根到膝盖处,被树枝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匀称修长的大腿。
“我的裤子!”她惊呼一声,身形晃了晃,看得秦伯言心都快跳出来了。
啊啊啊,这是她穿着走路最舒服的一条裤子了!婉乔心疼得都要哭了。
秦伯言已经看到她明晃晃的白皙的大腿,耳根有些发红,转开视线,却发现眼前这个奇葩,一脸心疼,对于自己的窘迫却仿佛浑然未决。
“放下裙子!”他看到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婉乔这才意识到自己该关注的问题,忙把裙子放下,结结实实地盖住了大腿。
“下来。”秦伯言又冷声道,“在树上做猴耍给众人看很好吗?”
婉乔撇撇嘴,抱着鸟窝往下爬。
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所以她下来的时候磕磕绊绊,加上要护着鸟窝,有几次都险些失手落下来。
秦伯言面上一片冷色,但是双腿却是微微分开,脚尖朝着她的方向,严阵以待,准备随时接着她。
好在婉乔总算有惊无险的下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转而面色更加难看。
“给你,小心点,掉在地上就打碎了。”婉乔笑嘻嘻地把鸟窝递给亢奋的婉静,宠溺道。
婉静伸出两只小手,捧着鸟窝都不敢动,笑得十分愉悦。
婉乔看她高兴的样子,心情也很灿烂,然而,在看到秦伯言的冷脸之后,她又有些局促,拍拍手上、身上蹭的树上的脏东西,她咬咬牙,往他面前走去。
“秦大人找我有事?”
“你说呢?”秦伯言冷冷道。
“你说不让靠近水,又没说不让爬树。”婉乔不服气地嘟囔着。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后都该给你上木枷铁链,你才能安分些,不惹麻烦?”
婉乔:“……”
好吧,她怂了,不敢吭声了。
婉静看两人之间的互动,也许是被秦伯言的冷脸吓到了,忽然落泪,对秦伯言道:“大人,你,你别欺负我姐姐……你想要,我给你,给你分两颗鸟蛋好了。”
任治平道:“确实,我在彭州做了十五年县令。不知大人问这个?”
小梁突然激动起来,道:“那天仁十年,您是不是刚上任?”
任治平点头,疑惑道:“大人如何得知?”小梁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那时候算下来最多也就七八岁。
小梁拉住他的袖子,脸色发红,几乎想要跪下了,激动得语无伦次:“您别叫我大人,叫我小梁就行。我是彭州人,当年村里地主抢了我家的地,还诬告我爹,那县令贪财,收受贿赂,把我爹打了一顿关起来。后来,是您到了彭州任上,才替我爹申冤……”
小梁的异常激动,让旁边的婉乔都忍不住凑上来,假装若无其事在旁边走着,其实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终于让她听清楚了梗概。
原来,小梁当初家里遭遇变故,确实是任治平上任帮了大忙。但是后来梁家还是没法混下去,只能举家迁往京城投奔小梁的舅舅。小梁的舅舅就一个女儿,小梁入赘娶了表姐,舅舅举全家之力,给他谋了现在的差事。
本来事情久远,小梁依稀只记得是个姓任的县令,这次押解本也没联系起来。但是这任家三房实在混得太惨,他们衙役们就忍不住八卦,然后有人知道一点内情的,说任治平好像做过彭州县令,这才让小梁想起来。
任治平在任上做过这样为民申冤的事情太多,完全记不起来。但是在此情此景下被人认出来,谦虚之余,他也感慨颇多。
而小梁找到了多年前的恩人,尤其恩人现在还落到这般田地,需要自己照顾,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这一路上一定会好好照顾三房云云。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
婉乔高兴了,小梁本来就不像其他衙役那么凶,现在再加上这层关系,这日后的路,就容易多了。她心里喜滋滋的,脚步都觉得轻快了很多,对小梁也不禁露出笑意,趁机跟他有说有笑,培养革命感情啊。
“二姑娘。”小梁对她的叫法立刻变了。
“别,别这么叫我。”婉乔笑嘻嘻地道,“我叫你梁哥,你叫我婉乔就行,乔妹也行。”
上辈子,队友们都叫她乔妹,这个称呼再提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任治平也说:“确实如此。现在我也不是县令了,你别叫我大人,也别叫我老爷,看在以前渊源的份上,我托大,让你喊一声任三叔。”
小梁也是个痛快人,嘴又甜,很快一口一个“三叔乔妹”,叫得真跟一家人似的。
小梁是个话篓子,问任治平是不是跟卫衡有什么旧仇,任治平有些脸红,婉乔没瞒他,把自己和秦伯言的旧事说了,小梁才恍然大悟,原来卫衡是给秦伯言出气。
“乔妹,你这事情,做得不地道啊。”小梁道。
“是有点,但是都过去了,也没办法啊。”婉乔大大咧咧道,“我现在去给他道歉,他也不能接受,所以只能这样了。”
“那倒是。不过我跟着秦大人有两三年了,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就是卫大人,嫉恶如仇……呃,好像不是这个词……”小梁很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婉乔道,“我觉得还好,也没有刻意找我们麻烦,以后有梁哥罩着,我更不怕了。”
现在,她觉得有种前世找到队友的感觉,简直恨不得拍拍小梁的肩膀,叫一声“好兄弟!”
几人说话说得热闹,很快引起了卫衡的注意力。
他一夹马腹,拍着马屁股往前紧赶几步,和秦伯言并排,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那女人又想干什么?想勾引小梁不成?”
秦伯言已经关注那边很久了,此时眉头皱成川字,没有作声。
卫衡摸着下巴道:“还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她的一众姐妹里,哪个有她难看?哼,小梁也是,等我敲打敲打他。”
说罢,他看着秦伯言。
本来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秦伯言一言不发。
“小梁,你过来。”卫衡大声道。
正被婉乔幽默风趣的话逗得前仰后合的小梁,立刻敛起笑容,对婉乔点点头,跑了过来:“卫大人,您喊属下?”
卫衡仿佛不经意地用马鞭在手心里轻轻敲着,带着令人寻味的笑容问道:“小梁,我看你和犯人说的火热,说什么好笑的,说出来,让我和秦大人也乐乐?”
小梁脸色涨红,不敢开口。
他不敢说,和任治平有渊源,那样的话,恐怕秦伯言就要以避嫌为由,让他看管别人,就照顾不上三房的人了。
他现在知道了三房和秦伯言的“仇恨”,所以心里大抵有数,卫衡是故意发难,心里不由有些后悔,应该暗中照拂,不应该这么显眼。
“别忘了,你小子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咱们这差事,一年中大半年不在家,家里女人不容易。”卫衡道,“偶尔出去玩玩松快松快,没人说啥,但是过分了,尤其是和犯人之间有牵扯,就犯了大忌了。”
小梁听出来他的意思,本想解释,嘴唇动了几番,还是垂首道:“是,属下明白。”
卫衡这才让他去了。
从始至终,秦伯言没有发话。
小梁回来后,瞅着机会,偷偷跟婉乔说了,以后要低调些,假装不认识。
婉乔应下,心里偷偷把这笔帐记在了秦伯言头上——不叫的狗会咬人,这厮别看不声不响的,其实憋了一肚子坏水,见不得三房好呢。
但是有了小梁,日子到底不一样了,比如,现在。
“梁哥,你有匕首吗?借给我用用呗!”又一次在野外准备露宿,婉乔看秦伯言和卫衡不注意,偷偷蹭到小梁身边。
小梁四下警惕看看,压低声音问道:“有,你要匕首做什么?”
“刚才去那边取水,”婉乔指着不远处的湖泊道,“我发现里面有鱼,打算削根尖木头,看能不能叉上几条鱼来。”
前世野外特训,抓鱼摸虾这些,不在话下,所以见到湖鱼,婉乔就跃跃欲试了。
小梁看看任家还有几个女眷在湖边,秦伯言也没制止,就偷偷从腰间把匕首抽出来给她:“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秦伯言点头:“对。”
“秦哥,你也看上了?”卫衡兴高采烈道,“我今日听他们描述,就心痒得不得了,但是想着咱们有任务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强压下想去看看的念头。秦哥现在跟我想到一处了。”
他很喜欢狗,尤其喜欢有灵性的。
“快去吧。”秦伯言看着毫无心机的卫衡,掩饰地咳嗽了两声道。
他现在有些庆幸,卫衡是个比他在情感上更迟钝的人。
卫衡兴致高昂地去了。
秦伯言回到自己房间呆了一会儿,有些坐立不安,过了段时间,去婉乔房间外转了两圈,直到听婉然对孟氏说,婉乔退烧了,才松了一口气。
卫衡把白龙带了回来,跟小二要了块肉来逗他,白龙却置之不理,一个劲地挣着项圈,要往外走。
“你再这样我揍你了。”卫衡瞪着眼睛威胁道。
白龙挣扎地更狠。
秦伯言站起身来:“你先看着它,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来到婉乔房间,对坐在床边,有些熬不住的婉然道:“四姑娘,夜深了,她既然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婉然心里感动于他的关心,却道:“我不放心二姐姐。”
“大夫说,退烧了就没事了。”秦伯言道,“她底子好,不碍事,要是你熬病了,回头她也不好意思。”
婉然以为他心疼自己,心里甜蜜,跟他行礼,又给婉乔喂了水,才退了出去。
秦伯言走近,伸手摸了摸婉乔的额头,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他回到房间,在卫衡诧异的眼神中把白龙解开,白龙一跃而出,径直往婉乔的房间奔去。
卫衡追出来,惊奇道:“它,它这是怎么了?”
秦伯言道:“这是任婉乔从前养的,与旧主心有灵犀吧。”
卫衡恍然大悟,又有几分惋惜道:“可惜了,这么有灵性的狗,竟然有这么个主子。不过,也就是任婉乔这样粗野的丫头,才会养这样的大狼犬了。”
他想象不出来,其他大家闺秀,如婉然,跟这样凶悍的狼犬站在一处——那是多么不和谐的情景,而想到婉乔,他又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
“感情需要慢慢培养,好好养它,自然养得熟。”秦伯言淡淡道。
“那倒是。”卫衡点头,“我去把它追回来。”
“罢了,也不在这一日两日。随它去吧。你也赶紧回去休息,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秦伯言开口赶卫衡。
卫衡笑嘻嘻地道:“好,秦哥也早点休息,明日我再好好调教这狼犬。”
待卫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秦伯言轻轻推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婉乔房间。
白龙跳到了床上,挨着婉乔躺下,睁着眼睛看她,婉乔则很自然地把一只胳膊搭在它身上,睡得很沉。
看着这一人一犬的和谐,秦伯言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他几乎没睡,来回五六次查看,看她没有再烧起来,才彻底放心。
凌晨时候,孟氏来了,她跟小二好声商量,要了一把韭菜,一小块猪肉,包了婉乔最爱的馄饨,给她煮了端来。
“婉乔,起来吃些东西。”她轻声唤着。
婉乔迷迷糊糊地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看四周,茫然道:“娘,我这是在哪里?”
旁边的白龙用前爪轻轻碰了碰她。
婉乔一下子高声喊出来:“白龙,白龙,你怎么来了?我还没睡醒吗?”说着,她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疼得自己龇牙咧嘴,却随即喜上眉梢,伸手要抱白龙。
被婉乔的高声音吸引来的秦伯言,进门就看到她喜出望外,不敢置信的傻样,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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