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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

妃弄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司莲在神界自是千杯不醉,或是一醉千日,但是原主的身躯却没有极佳的酒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倒,又是怎么样回到房间的。翌日醒来,司莲发现自己上身光裸地躺在傅时渡怀里。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他身体没有特别不适,反倒是对方锁骨、胸膛、甚至是脸上,都过像是被抓挠出来的鲜红痕迹。特别是脸上那道,给艳丽又凛然的容颜添了一丝邪气。这些……该不会都是他干的吧?司莲有些心虚。【是的呢,没错呢,小主人这些就是你干的呢。】司莲手腕间戴着的灿金镯子发出只有他能够听得见的声音。是小红。作为见证了昨夜小主人是怎么耍酒疯折腾那个人类的唯一生物,蛇蛇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小主人大概不知道,在神界时他喝醉酒就曾经放火烧过司命殿,还跟战神打过架,拔过老神仙的胡子……也...

主角:司莲傅时渡   更新:2024-12-22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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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莲傅时渡的女频言情小说《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莲在神界自是千杯不醉,或是一醉千日,但是原主的身躯却没有极佳的酒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倒,又是怎么样回到房间的。翌日醒来,司莲发现自己上身光裸地躺在傅时渡怀里。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他身体没有特别不适,反倒是对方锁骨、胸膛、甚至是脸上,都过像是被抓挠出来的鲜红痕迹。特别是脸上那道,给艳丽又凛然的容颜添了一丝邪气。这些……该不会都是他干的吧?司莲有些心虚。【是的呢,没错呢,小主人这些就是你干的呢。】司莲手腕间戴着的灿金镯子发出只有他能够听得见的声音。是小红。作为见证了昨夜小主人是怎么耍酒疯折腾那个人类的唯一生物,蛇蛇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小主人大概不知道,在神界时他喝醉酒就曾经放火烧过司命殿,还跟战神打过架,拔过老神仙的胡子……也...

《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精彩片段


司莲在神界自是千杯不醉,或是一醉千日,但是原主的身躯却没有极佳的酒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倒,又是怎么样回到房间的。

翌日醒来,司莲发现自己上身光裸地躺在傅时渡怀里。

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他身体没有特别不适,反倒是对方锁骨、胸膛、甚至是脸上,都过像是被抓挠出来的鲜红痕迹。

特别是脸上那道,给艳丽又凛然的容颜添了一丝邪气。

这些……

该不会都是他干的吧?

司莲有些心虚。

【是的呢,没错呢,小主人这些就是你干的呢。】司莲手腕间戴着的灿金镯子发出只有他能够听得见的声音。

是小红。

作为见证了昨夜小主人是怎么耍酒疯折腾那个人类的唯一生物,蛇蛇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

小主人大概不知道,在神界时他喝醉酒就曾经放火烧过司命殿,还跟战神打过架,拔过老神仙的胡子……

也只有主神才能乖乖制服他。

就是可怜了那个人类。

经过小红提醒,司莲的脑海里也适时闪过一些模糊零碎的片段。

好像是男人抱着他进浴室洗澡,他吐了对方一身不说,还耍酒疯把人给咬了……

小红特别贴心,特别热情地道:【小主人想起来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司莲捂脸,“不必了,我谢谢你。”

傅时渡警觉浅眠,几乎是司莲醒的那一刻,他也有所察觉,不过眼睛没有睁开,圈在少年清细腰肢上的手臂紧了紧,“醒了?”

司莲身体微微一僵,“……嗯。”

就是心虚。

很心虚。

“昨晚的事,还记得么?”男人微哑的嗓音混含着一种颗粒感,低沉到极致的勾人。

“……”

司莲沉默了一瞬,本想装傻糊弄过去,

傅时渡长睫睁开,指着自己脖子和肩头上鲜红凌乱的咬痕,慵懒的眼尾勾出一抹艳气,道:“看到这些了?你的杰作。”

司莲指尖触碰上去,摸了摸男人肩头特别鲜红深重的齿印,心虚地眨了眨眸,朝他讪笑了下,试图萌混过关,“这,还咬得挺深的哦。”

“嗯。”傅时渡嗓音沙沙哑哑的,透出一种深深的倦怠感与慵懒,“你还吐我身上了。”

司莲,“……”

萌混过关失败。

傅时渡继续慢条斯理的提醒他,“昨晚,我还伺候你一晚上,脱衣服、洗澡、吹头发……”

“停。”司莲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壮士扼腕般的望向他的眼睛,“想要什么,你说吧!”

傅时渡低头,唇瓣啄了啄少年莹白的掌心,圈在那段纤细腰肢的手,指尖从少年柔韧优美的小腹慢慢划弄着往下……

没说话,想要什么却已经不言而喻。

司莲脸颊逐渐弥漫上鲜艳欲滴的血色,咬着唇,身体忍不住往后缩,“痒……”

可是,傅时渡又哪里能容许他逃一分一毫?

司莲不过是稍稍退了几许,就重新被按回怀里。

男人肌理优美,光裸温热,司莲脸埋入那具胸膛,身体亲密无间地撞在一起。

傅时渡按着司莲的背脊,让他贴近自己,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微微颤抖,他轻轻咬上那片晶莹的耳垂,带着一丝狎弄意蕴的口吻,嗓音低低哑哑地道:“昨晚我可是辛苦了一晚上,现在也该换我们莲莲伺候伺候我了是不是?”

听起来倒是十分公平。

司莲鸦羽般的睫颤啊颤。

傅时渡在他耳边轻而慢地说了句什么。

说话的同时,指腹不缓不慢地揉上少年鲜艳饱满的唇珠。


“真的。”少年睫羽轻眨,像是惊动了停栖在上面的蝶,乌黑漂亮的瞳孔倒映出男人的身影,“傅时渡,反正你又不会骗我。”

哪怕在许多人眼里跟魔鬼、恶人、反派这些标签挂钩的傅时渡,哪怕他再怎样喜怒无常,确实没有对他做过不好的事情。

傅时渡眸光浮动,瑰丽的薄唇勾勒出一点笑弧,声线如优美的琴弦被拨动,似情人间的缠绵软语:

“是的,宝贝莲莲,我怎么会骗你呢?”

心里想的却是——

怎样将柔嫩的少年骗到怀里来,写到他的配偶栏上,再……拆骨入腹。

傅时渡望着少年晶莹的耳垂,瞳眸暗色一片,心想着,可以从这里开始……

此时,佣人却来禀报,说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

昂贵又奢侈的私人飞机停泊在别墅的草坪,还配有专业的飞行员。

傅时渡牵着司莲的手上了飞机,经过长途的飞行,来到了一个允许同性缔结婚姻的国度。

在这里,司莲与傅时渡结为了伴侣。

将两本国外的结婚证拿在手里,司莲表情有些新鲜的道:“……这样就行了吗?”

傅时渡心潮泛起前所未有的愉悦,连眼眸也似宝石般潋滟,眼尾充斥着一丝舒展的味道。

“对。现在你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以后不必再理会司家那些人。”

“司天御或者司南风再找你,可以把结婚证给他们看。”

——然后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

“好。”司莲点头,又问,“我们现在是要回国吗?”

傅时渡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司莲清细柔软的腰身,隔着衣物淡淡抚触了下,“不急,我们可以玩一段时间再回去。或者,你喜欢的话,就在这里定居也可以。”

这样,就不会有司家那群碍眼的人了。

司莲潋滟的眸子眨了眨,思考了下:“定居啊,那倒不用。还有,为什么要玩一段时间?”

傅时渡勾起绯色漂亮的唇,一字一顿的轻声道:“度蜜月。”

傅家之所以是顶级的隐世权贵,是因为在国外也有着势力、资产和地位,不像司家只在国内有一定影响力,出了国就无人知晓,查无此姓了。

到了其他的国度,司莲和傅时渡住的不是酒店,依旧是别墅。

准确点来说,更像是中世纪漂亮华贵的城堡。

雕花铁艺大门,画着浮世绘的穹顶,彩色的琉璃窗子,尖塔的小阁楼,攀爬的绿色藤萝与淡粉蔷薇给古堡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故事感和岁月感。

仿佛一下子从白色圣洁教堂抵达吸血贵族的暗夜古堡。

司莲被傅时渡牵着指尖从车上下来,望着眼前奢华古老的城堡,“这也是你家?”

傅时渡垂眸淡淡答道:“不算是家,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那你睡觉的地方还真是……奢侈哦。”司莲想起原主栖身的破旧小楼和那张如果不是足够纤瘦都施展不开的小床,眨了眨浓密的睫,说道。

傅时渡倾身,修长手臂搂住貌美小少年的腰,低头唇瓣轻轻碰上司莲的耳垂,含住轻声,“现在不一样了……”

那片晶莹透白的耳垂被男人唇舌缠得绯红,一丝灼意蔓延到司莲的脸颊,他连呼吸都微颤地问道:“怎么不一样?”

“有你啊。”傅时渡低缓惑人的嗓音直直撞击着司莲的耳膜,“……我的小夫人。”

这个称呼,莫名令司莲感到有些羞耻,明明之前傅时渡也“小金丝雀宝贝莲莲”这样叫过他,那时司莲都感觉没什么。


司南风被踹翻在地,司莲紧跟着踩上他的脸,鞋尖散懒落下,将司南风摁在地上摩擦。

——就像曾经的每一次司南风教训原主时那样,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的姿态……羞辱着他。

司南风目呲欲裂,不敢相信自己被一直以来从没有看得起的司莲这样对待,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厉君焰则是被司莲那凌厉的一脚给惊艳到了。

在厉君焰的记忆里,司莲是幼时被哥哥们关进阁楼地下室,已经学会不哭不闹抱着膝盖坐在墙角,等人打开那道幽暗的铁门,无意间将他放出来,会向别人说谢谢的漂亮小男孩。

也是年少时总是一个人捧着书本,留起了长发,气质有着几分阴郁柔美的安静少年。

厉君焰唯独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漂亮,凌厉,生机灼灼。

“咚!”

“咚咚咚!”

厉君焰感觉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重重地跳动了起来!

从前的司莲苍白纤细得惹人怜惜,现在的司莲却明艳得叫人移不开眼。

厉君焰按了按心脏。

这里,有什么情绪来得汹涌,仿佛压抑已久。

可,明艳灼灼的少年,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司莲脚尖踩在司南风脸上,轻轻用上了点力道碾压,眉目漂亮又肆意,鼻腔里哼出的声音有种轻蔑的味道:“骂啊,继续接着骂。”

痛。

司南风脸上被司莲鞋子碾过的地方,像是有灼烧之意,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最重要是司南风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屈辱过!

司莲,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

别说司南风本人震惊又狂怒了,就连双腿依旧瘫软在地上,必定会被司家上下秋后算账的秦妈,见到一直是人人可以欺负的小可怜少爷,竟然这么凶残的对司南风,都被吓得牙齿格格作响。

小少爷他——

疯了!

“二少爷!”管家林静言带着司梦梦的家庭医生匆匆进入别墅。

见到向来不可一世的二少爷司南风被小少爷司莲踩着脸,像是狠狠毒打了一顿,林静言瞳孔蓦然紧缩,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

司南风全身麻痹动弹不了,朝林静言的方向,痛苦嘶哑地低吼出声,“你是死人吗?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快救我——”

哪怕是要人相救,司南风的语气还是带着一种愤怒凶狠和高高在上的命令味道。

林静言先让医生上楼,才自己走到司莲面前,“小少爷。”

林静言穿着英式管家的制服,白衬衫搭配黑马甲,黑色温莎结尽显优雅,脸庞白皙,眉目秀丽,生得十分干净温柔,模样也就二十来岁,就像是刚刚走出校园的清纯男大学生,很难想象他这么年轻却做了豪门管家。

他垂眸,看了眼狼狈的司南风,眼里也是闪过一抹惊色,但是对司莲的态度却十分尊敬,“小少爷,请先放开二少爷吧。”

司莲看向林静言,眸光流转透出了点危险与潋滟,然后从原主的记忆里扒出林静言这么一个人来。

司家这样的豪门,每年都有在做慈善,林静言是司家资助的孩子,毕业后成为了司家的管家。

林静言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不会欺辱原主,平等甚至尊敬对待原主的人。

在原主惹怒哥哥们,被罚关小黑屋,林静言会打开铁门,主动走进地下室陪着原主,“小少爷,这里这么黑,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会很害怕吧?虽然没有办法违抗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命令直接放您出来,但是我可以陪您一起。”

也会在原主被罚不许吃饭,偷偷留一份饭食送到他门口。

还会私底下教原主小语种,温柔又耐心。

为此,林静言惹了司南风不快,还被司南风叫到过房间……

出来时,温柔干净的青年脸色惨白,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还穿起了高领和长袖,因为原主在他身上发现了青紫的淤痕,像是被人打了留下的痕迹。

原主的身体上常年都是这种痕迹,他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二哥打他了!

原主愤怒!

比自己挨打还要愤怒!

从小到大他挨打都成习惯了,多一顿少一顿没什么所谓,反正也不会死人,看他不也活到这么大了吗?

但是,二哥怎么可以对他动手?!

是我连累了林静言!

原主心中生出绝望,因为他又要失去一个好朋友了!

就像曾经被偷偷捡回家喂养,却因为司梦梦猫毛过敏,被司南风亲手溺死在面前的小奶猫一样!

他所拥有的,得到的,珍视的,都会被司南风一一剥夺!

好像他过得不好,他的这些哥哥们才会满意!

自那以后,原主就彻底地疏远了林静言。

林静言却待原主的态度没有改变,依旧是那个唯一会尊敬原主的人。

林静言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不是这样厉君焰出现在前,原主喜欢的人会是他说不定。

司莲作为天地蕴养而生的红莲,极是讲究因果,他接手原主的身体,也自然一并将原主的喜恶与因果接手过来。

司南风是恶果,他惩治。

林静言却是善因……

盯着青年白皙温柔的脸庞看了几秒,司莲收回踩在司南风脸上的鞋,并且在他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算是补刀,才道:“那这次就给你个面子。”

说罢,司莲转身就走。

身后,林静言履行管家的职责,将地上的司南风给扶了起来。

可能是没有被司莲摁着摩擦了,司南风觉得他又可以了,大半身体的重量都落在林静言身上,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起来:“司莲你这个贱种……”

林静言扶着司南风,叹了口气,劝道:“二少爷,算了,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司南风反手一个巴掌,甩在林静言脸上,把他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你也敢来教训我?!”



在走出司家主别墅前,缠在司莲手腕上的小红向少年告状,“哇,小主人,司南风好过分,他不仅继续骂你,还打人!”

“这就是传说中无能狂怒的家暴男吧。”司莲按照记忆朝一幢小楼走去。

原主本来很长一段时间是住佣人房的,是林静言帮他争取到安静的小楼作为住所。

小红:“可是小主人,他骂你唉!”

少年已经走到小楼前,漂亮白皙的手指推开门,“没关系,让他骂,口舌业障结下得越多,红莲咒术也就会发作得越快。”

他的伴生之火——红莲业火,本就是世间所有罪孽业障而生。


主动把耳朵送到司莲面前,听他讲话。

司莲在傅时渡精致的耳廓边偷偷问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极为微小的气流,伴随着一丝葡萄的馥郁香气,直直地敲击着傅时渡的耳膜。

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葡萄啊,连嘴巴里都是葡萄的香气,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甜的……

这个念头在傅时渡脑海里转了一瞬。

紧接着,男人才不紧不慢地勾起色泽瑰丽的唇,另一只手在桌下覆住少年的手背,嗓音散漫地回答道:

“他在……夸我夫人漂亮呢,说很羡慕我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媳妇儿。”

一开始,司莲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白净明艳的脸蛋才渐渐弥漫上绯色。

咬牙有些羞耻道,“谁是小媳妇儿了?”

还有——

哪里夸男生漂亮的?

傅时渡改为搂住司莲的腰肢,鼻尖抵住他的,低笑道:“你啊,我的小媳妇儿。”

少年脸色涨红,推开他。

司莲的动作,令史密斯侧目,他用法语问道:“尊夫人这是怎么了?”

傅时渡不动声色地勾唇,“没事,他害羞了。”

史密斯顿时哈哈笑了两声,“尊夫人真是一位可爱的东方小美人呢!”

除了脸色微微涨红,听不懂法语有些懵懵懂懂的司莲之外,这顿晚餐算是宾主尽欢。

司莲吃不下什么东西,傅时渡迁就他,晚餐早早就结束了。

今晚在酒庄住下。

酒庄并不比古堡小,回房间的廊道上挂着各种名贵的西洋画,司莲无心欣赏,捂着仍旧胀得有些难受的胃。

突然间腰身被男人从身后揽住,司莲还来不及惊讶,整个人就被傅时渡抱了起来。

傅时渡抱着少年,缓步走回房间,“谁叫你吃那么多。”

语气就像是轻轻训妻的丈夫。

当然,两人是领过证的,本身也是这种亲密的关系。

司莲确实连走路都一颠一颠的弄得胃难受,倒也不抵触傅时渡抱他,颇有几分乖巧地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漂亮的小少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软声道:“下次不会了嘛。”

走入房间,傅时渡把司莲放到床上,伸出一只手落在少年的腰腹上,长指探入,将衣摆撩起。

司莲浑身微颤了下,连忙抓住男人手背,两片蔷薇似的柔嫩唇瓣轻轻咬起一角,似惊似羞地道:“傅时渡,你要干什么呀……”

傅时渡垂眸,小少年容貌明艳,黑发迤逦地躺在床上,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惊慌,模样漂亮可口。

男人喉骨微紧,仿佛生出一丝灼热与渴意。

紧接着,那修长手掌强硬而轻柔地覆上少年微微鼓起又白皙柔软的小腹,轻轻揉动。

勾唇敛眸间,艳丽的皮囊便带上了几分幽暗惑人的肆魅。

“给你揉揉肚子啊,不然我们莲莲是觉得我想干什么——”

“……干你吗?”

轻柔又粗暴的字眼,从男人唇齿间瑰丽又缠绵的缓缓碰撞而出,让司莲顿时绯红了一张小脸。

他微微张大眼睛,漂亮的眸子水盈盈的,像是不敢相信傅时渡说出这样露骨到极点的话。

“看我做什么?”傅时渡略微垂眸,动作不紧不慢的给司莲揉着,指腹灼烫,勾勒着他柔软的腰腹,“我倒是想,这不是怕你哭出来么?”

“你,不要脸……”少年咬着柔嫩的唇角,小小声地丢下这一句,就极快地偏过脸去。

像是不想理他了。

又更像是不敢去看男人那双蕴藏着淡淡戏谑的狭长瑰丽的眸子。


头偏了偏,又问,“你刚才怎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

被人送这么多钱,为什么还不高兴?

少年眸光潋滟,唇红齿白,面色透出一丝真实的困惑。

想起老管家的那些话,傅时渡狭长而瑰丽的瞳眸就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气息又冷又暗,“已经送给我的人,司家竟然还想要回去——”

漂亮的骨节强硬地抬起少年的下巴,指腹抚触着那里晶莹柔嫩的皮肤,一字一句都暗藏着令人惊心的侵略性。

“我难道该高兴,嗯?”

司莲仔细地想了想,他觉得老管家说的,好像跟傅时渡理解的,似乎……不是一个意思吧。

不过,他对司家并无好感,自然也犯不着为之辩驳。

指尖勾着一辆玛莎拉蒂的车钥匙,司莲晃了晃它,唇瓣微张,声线轻软地道,“就算有这些东西作为补偿,我也不喜欢那个地方。腿长在我身上,我不愿意回去,司家也不能逼迫我。”

傅时渡眸光暗下:“你提醒我了,宝贝……”

“嗯?”司莲不解。

今天的傅时渡有些奇怪。

今早在床上的时候很奇怪,眼下的态度也很奇怪。

傅时渡一边让人准备私人飞机,确定去国外某个国家的航线,一边赏弄着少年雪白细腻的手腕,垂下眼眸,语调散漫地答道:“突然想起来,关于从司家迁出你的户籍,还有一些遗留问题。”

司莲歪头:“什么问题啊?不是说已经办好了吗?”

面对司莲的疑惑,傅时渡容颜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歉意,他低下头亲了亲司莲的唇角,惑人的声线有种别样的轻柔。

“抱歉宝贝,上次只是从司家的户口薄上取走属于你的那一页,但是想从司家脱离出来,还需要最后一步。”

“该怎么做?”司莲不愿意受那个家的掌控,怕一不小心就被像原主一样被卖了。

特别是司南风性格极端又邪肆,上次被他揍过以后,暗地里绝对想伺机报复回来。

那几个被称之为哥哥的家伙,总是仗着自己年长一点的身份,就觉得可以掌控原主的人生。

换作了司莲,想必也不例外。

所以,司莲不要给他们一点可趁之机。

傅时渡眉眼散漫地回答:“把你的户籍跟我迁到一起。”

因为原主想过脱离司家,司莲的记忆里倒是有点相关联的知识,“可是,那好像只能是有亲缘关系,或者是结婚的配偶才能那样吧。”

傅时渡瞳眸垂下,那圣人似的容颜露出几分幽暗的恣魅,“所以,你只有跟我结婚——”

其实都是……骗人的。

少年的户籍早就被迁出来,落在帝都,自成一户。

办成这些并不困难。

司家也不敢阻碍。

只是,在老管家说出那些话后,傅时渡心里生出极度的不悦,就好像自己的宝贝随时被别人惦记着。

他想让他的小金丝雀永远在他身边。

傅时渡第一次生出了结婚的想法。

很强烈,仿佛连神佛都不可阻挡。

所以,用谎言诱骗。

傅时渡视线落在少年漂亮秀美的脸上,瞳仁藏着浓烈的炙暗与占有欲,“怎么样,要不要?”

结婚啊。是连原主的记忆里都没有过的陌生体验呢。

应该也算是历劫感受人生八苦的一部分吧。

司莲咬了咬唇角,不过沉吟了一秒钟,就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好吧。我跟你结婚。”

司莲同意得太快,反倒惹傅时渡眸色晦暗,重新问了一遍,“真的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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