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回答却让傅寒眼底略过一丝担忧：“可是你都没有笑。”
笑？
姜虞沉默了半瞬，的确，她现在还不能让他察觉到异样。
于是她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只是笑意没达眼底。
回家后，姜虞半坐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
就在这时，她身边的傅寒突然惊醒：“阿虞，阿虞，不要离开我！”
姜虞见他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姜虞看着他，刚要开口时，就对上他转头看过来的目光，顿时愣了一下。
在她的记忆里，傅寒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眼眶微红，眼角隐隐约约有泪水。
“阿虞！”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他紧紧抱入怀中，他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自己揉入骨血一样。
“还好，还好，你还在，没有像梦里那样离开我。”
语气的末尾甚至带着一丝庆幸。
姜虞愣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要伸手安慰他，可伸到一半又悄然落回原地。
“你梦到我离开了？”
“是，你走得那么拒绝，我叫你名字，求你，跪着求你，可你都不肯回头，阿虞，还好是梦，还好你还在。”
“傅寒，我的离开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姜虞的声音格外的轻，轻得让傅寒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阿虞，你知道的，我爱你，不能没有你，你若离开，我转身就会下地狱！”
看着男人如此恐慌抱着他的模样，姜虞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傅寒，你爱我就好。
这样，我的消失，才有意义。
才会让你痛不欲生，悔断肝肠！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终于缓过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姜虞的脸，“还好我做了面部跟踪系统，这样，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听到他的话，姜虞微不可察的扯了扯唇。
傅寒。
很快，我就不会再是这张脸了。
你也，永远不可能找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