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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全文+番茄

九阑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渐渐的,她也就失去了自我,忘记了自己的是谁。裴如烟边吃边想着,忽然殿外传来动静,她赶紧要将葡萄皮丢掉。但殿里很是干净,根本无处可丢,于是拿出绣帕来,将葡萄皮全部放入绣帕,急急忙忙塞到一旁的宫女手中。瞬间,宫女的脸色全然变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正当裴如烟起身要行礼时,进来的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献王祁墨。裴如烟冲旁边那位小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小声道:“你快把它扔出去吧,快去快回。”小宫女懵住了,可手里一直拿着裹着葡萄皮的绣帕也不是个办法,只得听从裴如烟的吩咐,踏着碎步奔了出去。这一切祁墨尽收眼底,他走过来坐下,轻然道:“不过是一些茶果碎屑,郡主何至于偷偷摸摸?”“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们皇家笑话。”裴如烟又拿起一块桂花糕,“不过话说回来...

主角:裴如烟祁墨   更新:2024-12-2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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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如烟祁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九阑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渐渐的,她也就失去了自我,忘记了自己的是谁。裴如烟边吃边想着,忽然殿外传来动静,她赶紧要将葡萄皮丢掉。但殿里很是干净,根本无处可丢,于是拿出绣帕来,将葡萄皮全部放入绣帕,急急忙忙塞到一旁的宫女手中。瞬间,宫女的脸色全然变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正当裴如烟起身要行礼时,进来的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献王祁墨。裴如烟冲旁边那位小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小声道:“你快把它扔出去吧,快去快回。”小宫女懵住了,可手里一直拿着裹着葡萄皮的绣帕也不是个办法,只得听从裴如烟的吩咐,踏着碎步奔了出去。这一切祁墨尽收眼底,他走过来坐下,轻然道:“不过是一些茶果碎屑,郡主何至于偷偷摸摸?”“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们皇家笑话。”裴如烟又拿起一块桂花糕,“不过话说回来...

《重生逆天改命,废了太子嫁皇叔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渐渐的,她也就失去了自我,忘记了自己的是谁。

裴如烟边吃边想着,忽然殿外传来动静,她赶紧要将葡萄皮丢掉。

但殿里很是干净,根本无处可丢,于是拿出绣帕来,将葡萄皮全部放入绣帕,急急忙忙塞到一旁的宫女手中。

瞬间,宫女的脸色全然变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正当裴如烟起身要行礼时,进来的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献王祁墨。

裴如烟冲旁边那位小宫女使了一下眼色,小声道:“你快把它扔出去吧,快去快回。”

小宫女懵住了,可手里一直拿着裹着葡萄皮的绣帕也不是个办法,只得听从裴如烟的吩咐,踏着碎步奔了出去。

这一切祁墨尽收眼底,他走过来坐下,轻然道:“不过是一些茶果碎屑,郡主何至于偷偷摸摸?”

“我这样做,还不是怕你们皇家笑话。”裴如烟又拿起一块桂花糕,“不过话说回来,献王为何在此?”

已经见过祁墨两次,看上去温和、儒雅,裴如烟对他说起话来,倒也放松。

昨日父亲明明说过,皇后娘娘只要见她一人,而且上一世,确实也就见了她,如今献王也出现在这里,裴如烟很是不解。

“等会要在此的恐怕不止我一人。”祁墨说话时,目光注视着她。

裴如烟的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有变化,竟跟上一世不太一样。

就是不知道,祁墨所说的“不止我一人”,后面还有谁会来。

“倒是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就跑来宫里给皇后娘娘问安?”

裴如烟将手中剩下一半的桂花糕咽下以后,端起茶饮了一口,才悠悠道:“可不是我要来的,是皇后娘娘宣召,我便一大早入了宫。”

“皇后娘娘想看看你脸上的伤?”祁墨的脑子转得极快。

裴如烟思索了一下,“是,也不是。”

祁墨毕竟是皇家的人,不能让他一眼看穿自己的心思来。

更何况,她还没有弄清楚祁墨到底是不是也重生了。

看着裴如烟吃得很投入,丝毫不在意他在存在,祁墨打趣道:“郡主今日真是好胃口,好歹我也是未来的太子人选之一,你在我面前,不装作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他这样说,裴如烟知道自己有点冒失了,而且入宫之前,父亲一再嘱咐她凡事要小心,她好像有点大意了。

裴如烟脸颊微红,却又拿起一块甜饼,“我呀,来得太早,早膳都还没有来得及吃,献王就见谅一下吧。”

祁墨嘴角上扬,招手示意小桂子进殿,“你再去选几道点心来。”

“......”裴如烟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祁墨会让她多注意自己的形象,没想到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让人再去添一些。

眼下她也顾不得想太多,就当作祁墨是在同情她吧。

“谢谢献王。”裴如烟只得客气道。

内殿里。

皇后与众多妃嫔正在寒暄着,宫女走上前,俯身在皇后娘娘耳边细声说了一句。

“天也不早了,你们回宫歇着吧。”皇后说道。

众妃嫔行礼退下。

丽贵妃多看了一眼,知道皇后接下来要面见裴如烟,其实她也想知道裴如烟脸上的伤到底还能不能痊愈。

奈何皇后根本没有留她,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走出了凤华殿。

刚走椒澜殿,就看到温昭雪站在那里。

“臣女见过贵妃娘娘。”温昭雪上前行礼道。

丽贵妃本就心情不好,对温昭雪也从来不曾在意,对着一旁的宫女厉声道:“你们愈发的没规矩了,不是谁都有资格见到本宫的,还不赶紧打发出去。”


没想到,他就住在南楚国城郊的竹子坡。

云之天看着他们两个在旁边悄然说话,不满道:“你们是无视我的存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郎情妾意,在我面前秀恩爱呢。”

这人果然是闲散惯了,明知道她和祁墨的身份,还开这样的玩笑。

裴如烟不悦道:“云大夫,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开玩笑的。”

祁墨看出她有些不高兴,对云之天命令道:“还不赶紧为郡主诊治。”

“真是一个比一个凶,在下都惹不起啊......”云之天低头自言自语道。

医童搬来小木凳来到院中,云之天请裴如烟坐下,开始查看她的脸伤。

祁墨则在旁边闲走着,不时拿起旁边的药材看看、闻闻。

“是狸猫所伤?”云之天问道。

裴如烟应了一声。

“猫爪锋利,若是轻轻抓伤,不出数日结疤后,也就好了。”

“可郡主这伤口极深,倒不是随意抓伤的。”

裴如烟从包袱里拿出荆芥递给了他,“云大夫可认识这个?”

云之天接过去,随眼一看,便道:“是荆芥。”

他与裴如烟对视后,恍然道:“这就说得通了,一般猫儿性情再不温顺,也不会攻击性那么大。可一旦与它接触,别说是狸猫,就算是一个人,怕也难逃疯癫。”

“原来是有人要害你?”祁墨在旁说道。

裴如烟淡然道:“她们不仅要让我毁容,甚至还想要我的命。”

祁墨来到她的身旁,“这些你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有人要害我,还知道是谁害我。”

“是谁?”祁墨的脸色已经有些凝重。

裴如烟却道:“此事我自有决断,恕如烟不能如实相告。”

她转身又问云之天,“我的脸还能痊愈吗?”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云之天将荆芥放下,“虽然荆芥可使狸猫癫狂异常,可伤口并不含毒性,过一段时日,伤口愈合,顶多就是留下一点疤痕。”

“不过今日郡主遇到是我云之天,在下保证,不出七日,郡主的脸将和原来一模一样,毫无疤痕。”

有了他的这些话,裴如烟心里更是踏实了。

裴如烟又问道:“倘若我脸上的伤口不但没有痊愈,反而留下十分明显的疤痕,那是什么原因?”

“那还用说,肯定是郡主涂了不该涂的药。”

说到这里,裴如烟打开包袱,将众多药膏摊在了云之天的面前。

“这么多的药膏?”云之天惊叹道。

他随手拿起一瓶看了看,“郡主果然是极为受宠的,这些药膏都很名贵,有些还是仅供皇家用的,郡主恐怕都要集齐所有名贵的药了。”

直到他被其中一瓶青色药膏吸引,云之天打开闻了闻,眉头忽然皱起。

“郡主,在下方才说大话了,你脸上的伤,在下怕是也无能为力了。”

“为何?”

“这瓶药膏里面有大量发物的成分,对你脸上的伤,非但起不了作用,只会加重疤痕。”

祁墨更是惊然,他走上前来,语气加重道:“云之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须要治好她,听到没有!”

那一刻,裴如烟都愣住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祁墨却忽然激动了起来。

云之天无奈道:“这些发物一旦进到皮肤里,别说我,就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祁墨还要开口说什么,裴如烟起身劝道:“那个......这瓶药膏,我还没有用呢......”

原来是虚惊一场,祁墨和云之天都长舒一口气。

祁墨意识到方才自己的举止有些过分,辩解道:“我,是担心皇后娘娘交代的差事完成不了,是我唐突了。”


他们争个不休,敢情一点都不累,可裴如烟站在旁边听得都累了。

柳氏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方式虽算不上妥当,但她不过是为了自己以后着想,为了大将军府着想。

裴子书到底是她的亲生骨肉,即便拌上两句中嘴,他们之间也不会心生嫌隙。

只是自己身上的殊荣,事关到柳氏下半生的安稳与否,她自然会非常在意,算是情理之中。

“就放到我的房中吧,离若,你拿去挑个不起眼的位置。”

裴子书还想要再争一争,裴如烟再次使了眼色,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房中,裴如烟换了件淡紫色的纱裙,宁婉动人,动静相宜。

休息片刻后,裴世海派了下人过来唤她过去用膳。

一路上,裴如烟反复的思量,为何祁墨会提前从北辰国回来,而且恰好出现在永亲王府救了她。

这些确实与前世不一样,到底哪里出了偏差?

对于新的情景,她需要谨慎处之,免得打乱了她计划。

裴如烟缓步踏进前厅,就听到裴子书又在喋喋不休的问着许多好奇的问题。

他向来如此,不管府里宴请了谁,只要勾起了他的兴趣,一定会追着问东问西。

看来他对今日来府上的献王祁墨,很是喜欢。

裴如烟走近时,向他行礼,“见过献王。”

祁墨原本正与裴子书闲聊,听到裴如烟的声音,转身回望,温和一笑。

“裴将军说了,今日是家常宴,郡主不必拘礼。”

他的笑容,仿佛带有和煦的微风,心旷神怡。

这样的笑容对于裴如烟来说,久违不已。

大将军府一夜之间不复存在,她被软禁在太子宫的内殿里,身边只有宫女和太监。

他们只会冷嘲热讽,从来不会抬头迎笑,更不会关心她身心如何。

或许他只是出于礼节,相视一笑,却让裴如烟心里多了一丝暖意。

裴如烟莞然一笑,点点头。

两人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瓜葛,谈笑起来倒也轻松许多,裴如烟也不必事事谨慎,妨于一切。

裴世海朗声道:“烟儿,快谢过献王的救命之恩。”

裴如烟只好又以行礼。

“大将军客气了,郡主乃是未来的太子妃,应当是我向她行礼才是。”祁墨起身道。

裴世海忙道:“献王这是说得哪里话,那不过是皇上在朝堂上的一句玩笑话,献王不可当真,若论辈份,烟儿还是你的晚辈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裴子书不耐烦了。

“你们大人之间真的好麻烦,一会她向他行礼,一会他又向她行礼。你们再这样行礼下去,菜都要凉透了!”

他刚说完,引得众人笑了起来,裴世海更是掩饰不住对他的喜爱,随即向他夹了一块红烧肉。

裴如烟与祁墨同时落坐,裴子书便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了她的碗里。

这样的举动此得一旁的柳氏拉了脸,打趣道:“子书啊,到底是你阿姐在你心里更重要,都不见你给我和你父亲夹块肉。”

“母亲,你跟阿姐争什么,方才你没有听见献王说吗,阿姐以后是太子妃,说不准哪天就被宣召入了太子宫。以后就是我想要给阿姐夹菜,怕也是没什么机会了。”

裴子书说话间,神情有些失落,他低垂着眼,再多说一句恐怕就要哭了出来。

祁墨接话问向裴世海,“皇兄说话向来金口玉言,她成为太子妃,定然是指日可待,可有说何时入住太子宫?”

“献王说笑了,但太子之位尚在空悬,即便她被选为太子妃,也不好先行入住。”

裴世海并没有避讳,如实说之。

“理应如此,是我问的唐突了,远离南楚国多年,竟连国礼都不甚知晓了。”祁墨笑然道。

记得早在她在八岁时,祁墨就以“质子”身份前往北辰国。

如今一晃十年过去,他不知宫中礼节,倒也情有可原。

说到太子宫,裴如烟不禁打了个冷颤。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早已经住过了太子宫,那里对她来说,是牢笼。

它或许是一个让别人心向往之的地方,却是她所有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一世,她宁愿不再踏进太子宫。

不过,她不要的东西,温昭雪也休想得到。

祁墨再次举杯敬向裴世海,“我刚从北辰国回来,朝廷上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也不大有兴趣。谢大将军今日邀我入府小聚,祁墨先干为敬。”

裴世海与他举杯同饮。

“献王在北辰国多年,劳苦功高,对朝廷做的贡献甚大,若当初没有你只身前往北辰国以身为质,如今哪里会有南楚国休整养息、国民安乐的盛世。”

“皇上每次提到献王,在朝堂之上都是特别感慨,尤其是我们这些老臣们,对献王所付出的一切无以言表啊。”说着裴世海又与他豪饮一杯。

裴如烟一直未言语,静静的观望着。

眼前的祁墨举止儒雅,又略带一点风趣,并无傲慢之姿,比起那些皇亲贵胄,好得太多了。

他端正的坐在那里,与裴世海谈笑风生,眼里眉间尽显淡然。

如此看来,他倒不像皇室之人,冠着贤德的名声,却是暗藏祸心。

南楚国近些年国力日渐盛强,才终于换回他的自由身,作为质子的身份在异国他乡十余年,可以想象他是如何的煎熬。

不仅要面临自己故土对他的随时淡忘,还要承受异国众人不接纳甚至嘲笑的目光。

在不为人知的深夜里,谁又能知道他一个人过得有多苦呢?

想到此处,裴如烟的心头竟涌出一种无以言喻的伤感。

“一朝看尽人间色,十年不知寒窑苦。”裴如烟喃喃自语。

两人坐得近,此话一出,祁墨怔怔的看着她,像是诧异。

裴如烟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道:“献王莫要误会,如烟只是觉得异国他乡总不及故土,献王为南楚国委身多年,实在令如烟敬佩,我以茶代酒敬英勇无畏的战士一杯。”

离若走过来给她续了茶,未等祁墨有所反应,裴如烟便一饮而尽。

她径自坐了下来,可她仍然明显感觉有一双炽烈的目光直直的凝视着她。


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裴如烟很想知道,于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阿姐,从你醒来以后,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裴子书试探道。

裴如烟摇了摇头,“我除了脸上的伤,其他都很好。”

裴子书则砸了砸嘴巴,摸着下巴道:“可是据我们观察,你从醒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是跑到父亲书房胡言乱语,又是府里的任何东西你看见都要摸一摸,说话的声音也很强势,脾气比以前大得多。”

“所以我们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

“要什么?”裴如烟追问道。

裴子书低着头朝裴世海和柳氏的方向瞥了眼,两只手互搓起来,吞吞吐吐。

“我们怀疑你是不是得了狂猫病…要不要请城东的李大夫…给你瞧瞧?”

......

总算是听明白了。

城东的李大夫,是出了名的兽医,专门给大户人家诊治宠物,永亲王府便是他的其中一家老主顾。

怪不得三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有话说不出来,原来是觉得她精神不太正常,想让她去看兽医。

裴如烟起身,在裴子书的头上轻拍了一下:“你才要看兽医呢!”

堂堂大将军府的郡主,竟然要去看兽医,倘若是被别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

裴子书撇撇嘴,他将矛头转向柳氏,气冲冲道:“看吧,我都说不能跟阿姐这么讲的,她现在把我凶了一顿,哼,我也很生气!”

他两只胳膊一撑,背过了身去。

此时最尴尬的场景就是裴世海,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柳氏则陪笑道:“烟儿,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主要还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起见。”

“你想想,一般被狗儿咬伤,总要谨慎观察和诊治呢,这猫跟狗都差不多,虽然已经让宫里的太医看过了,可他们毕竟没有接触过家畜,经验不多。”

“咱们让那李大夫看看,也能更放心一些,你看行不行?”

“我不去!”裴如烟拒绝道,“你们谁爱去谁去。”

人受伤,要去看兽医,简直闻所未闻。

裴如烟气得脸色涨红,坐在那里凝望着他们。

好歹我也是大将军府的郡主,即便是被狸猫所伤,也该去看医者仁心的大夫,哪能去兽医处医治脸上,侮辱之极。

裴如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柳氏为了整她,而故意编造的一出戏。

“我们也是说说,一切听烟儿的,你说不看就不看。”裴世海忙打起了圆场。

他暗自瞪了一眼柳氏,这主意还都是她出的,没想到却惹得女儿不高兴。

此事算是作罢,裴如烟晚膳也没吃,随即走出了膳厅。

一路快走回到房中,离若见她匆匆回来,知道她没有好好用膳,忙让小厨房备了饭菜端到她的跟前。

“郡主,生气归生气,可总不能饿着肚子。”离若劝道。

裴如烟已经无语至极了,“你怕是不知道什么事情,才会劝我不要生气。”

紧接着,裴如烟就将方才事情的经过与离若说了一遍。

离若听后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又怕裴如烟恼怒,只好掩着袖子笑个不停。

“有那么好笑吗?”裴如烟假意生气道。

离若笑得脸红,话都接不上来,一个劲的点头来回应她。

她与裴如烟向来不生分,在她面前笑得自然又真实,过了一会,才正经起来:“郡主,老爷他们是真心为你着想的呢。”

“让我去看兽医,是为我着想?连你也取笑我不成?”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


说完,他背过身朝门外走去。

云之天拍了拍胸脯,“郡主,你要是有什么话,最好一次说完,你方才看到了,献王生气的时候有多么吓人。”

“是我还没有说完,你们就激动了。”裴如烟淡淡道。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对于她的伤势,祁墨会显得如此紧张。

按理来说,她和他之间只不过是泛泛之交。

他方才说是为了完成皇后的交代,可他连皇上和皇后都敢骗,这个理由过于随意了。

云之天想了想,对她提醒道:“郡主,看来你的身边藏有害你的人,可要小心了。”

“多谢云大夫提点,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与献王是如何相识的?”

“不瞒郡主,在下与献王已经相识多年,契机还是在北辰国的时候,有一村落百姓们感染瘟疫,当时药材上涨,价格极贵,幸好遇到献王,是他捐赠了府上所有贵重物品,才换得那些百姓的相安无事。”

“如今想来,我依然很是感激他,不过从以后,他就跟我一样只能过着朴素无华的日子了。”

原来他也并不是不问天下事,在别人遇到危难的时候,会伸手相救,哪怕是北辰国的百姓。

“云大夫四海问诊,救助百姓不求分文,又如何生存呢?”裴如烟问道。

云之天挥了挥蒲扇,笑道:“人在世上,所求不过是一日三餐,这不就足够了。”

“这是献王曾跟我说过的话,后来觉得性情相投,就成了朋友。”

裴如烟回头望向远处的祁墨,心中多了一丝钦佩。

身处朝党,却远离尘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裴如烟从腰间摘掉随身佩戴的玉坠,递给了云之天。

“今日有幸见到云大夫,很是感激,我府上有许多往日别人送的礼品,虽说不得能救济天下人,但都价值连城,也可助云大夫一臂之力。”

“凭着这块玉佩,可随时到大将军府上来取。”

“郡主竟如此舍得?”云之天很是诧异。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难不成放在库房里等着它们发霉吗,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此时,云之天久久的看着裴如烟,眼里满是欣赏。

“郡主的这份心意,我一定会带给每一个受益的百姓,为郡主祈福增寿。”

祁墨等得久了,忍不住回到院里,问道:“云之天,你是不是医术不行,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诊治好吗?”

“我的献王,今日在下可不是问诊,是捡到宝了。”

云之天说话间,拿着玉佩在祁墨面前扬了扬。

回去的途中,祁墨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一下子答应给他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会如此舍得?”

“又不是我的东西,有什么舍不舍得,谁让你们皇家有钱呢。”

祁墨听得一头雾水,“我们皇家,这是何意?”

裴如烟见他不明白,直说道:“那些礼品都是二殿下送来的,每过一年,所赠之物便会多加几倍,我哪里用得到,不如救治天下百姓。”

“如郡主昨日所说,你既然不喜欢祁辰,为何还要收下他送的礼品呢?”

“送都送来了,为何不收?”裴如烟反问道,“那些礼品原本也不属于二殿下,与其让它们在皇亲国戚中流动,不如将它们散到民间去。”

这样听来,好像也不无道理,祁墨嘴角微微一笑,“郡主心怀天下,本王佩服。”

“只是你说知道谁在害你,你准备如何应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如烟对他多少有点信任,在云之天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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