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丑陋极了。
我知道，他没有了反抗的胆量。
于是我走上前，执起倩娘的手，将珍珠放上去：“送给你。”
倩娘红着眼落泪。
女子之泪，微苦，微酸，像极了她的一生。
我不喜欢这样的泪水，我说：“你唱歌很好听，我很喜欢。”
“所以，你要快快乐乐，才能唱出好听的曲子来。”
倩娘：“鱼爷买下了我，我从此以后就跟着鱼爷，给您唱曲儿。”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凤千重，想起了昨天我们说到的“困境”。
我告诉倩娘：“我并没有买下你，而是给了你自由，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必被任何人困住。”
“你要做比卫……”卫什么来着？忘了，不过不重要，“比他还厉害的歌唱家。”
“萧云说，你能做到的。”
我看着那双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隐去，露出黑白分明的瞳，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点燃、生长，迸发出耀眼的生命力。
好美丽，比珍珠美千倍万倍。
倩娘抱住了我：“谢谢你。”
我好像一瞬间理解了她们的执着。
这样的宝物，谁不愿拥有呢？
“鱼吟！”
14
离开陆潮生的第四天傍晚，他找到了我。
陆潮生求了那么多人，到底还是有些用的。
我和赵四的事情闹大，来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发现我的样貌与陆潮生描述的一致，于是很快就有人给他传去消息。
才四天时间，陆潮生却苍老得仿佛过了四年。
面色苍白，眼底青黑，憔悴似鬼。
衣服、头发都是乱的，没有半分人样。
他又唤了我一声：“鱼吟！”
声如杜鹃啼血，双目潸然泪下。
——咚！咚！
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浑身血液都变得暖洋洋，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凝聚在心口，随着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