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欣姐姐,好多人都在看我……哥哥是不是讨厌我,故意给我难堪?”
议论声越来越多。
贺若欣怕孙泉盛难过,在看了我一眼后,还是选择护着他离开。
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路人嘲讽议论的目光。
我看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挂件。
小小一个,却要上万块钱。
贺若欣的确是不差钱,也的确是个精明又势力的商人。
她的钱可以和情人一起挥霍。
可以用来举办婚礼,给自己增光添彩。
唯独不可以用在我身上。
她觉得我不配,觉得我不值,觉得我没必要。
过去那几年,我深爱贺若欣。
一句虚假的誓言,一件廉价的赠品,就可以轻易把我打发了。
现在……
我擦去脸上的血迹,眼也不眨的刷爆了贺若欣的卡。
4.
我用定婚礼场地的钱,给爸爸在老家买了豪华墓地。
用拍婚纱照的钱,买了最好的骨灰盒。
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忽然想起有样东西拉在了贺若欣公司。
于是绕路去取。
曾经与我交好的同事已经被孙泉盛排挤走了。
新来的前台故意刁难,让我证明身份。
我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出一张和贺若欣的合照。
她嗤笑。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这碰瓷,谁不知道贺总心里只有泉盛哥。”
是啊,不用她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毕竟两人的各式照片,都明晃晃的挂在大堂中间。
我刚想给贺若欣打电话,她已经满脸不耐烦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