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才走了三个月,谢濯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谢槿宁心惊肉跳着,浑身僵硬,不敢去看谢停与谢夫人一眼。
上首的谢停与谢夫人还在讨论他的婚事,他的脚却作乱地伸入了自己妹妹的裙子中。
亏得有着桌幔挡着,才没露出半点端倪。
端方的谢濯清眼里写满了兴味,“二妹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个禽兽。
谢槿宁只来得及飞快地瞪了他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濯清却越发大胆,踏着软靴的脚,都快爬到自己大腿上了,在她的膝盖上,打着旋蹭着。
谢夫人这次却不太听谢濯清的鬼话,兀自道:“丞相家的小女儿明年二月也到了及笄待嫁之年,咱们家娶丞相家的小女儿多少是有些高攀,你若是感兴趣,我去给你问问。”
话题再谈,谢濯清这次却没再拒绝,只对谢夫人微微颔首。
“那便麻烦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