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止夏止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徒弟个个不省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打死不吃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吃吗?“是啊,我们莲花镇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岁孩童,谁喝了不说一句好呢?”莲花镇?我愕然抬头,老板是个中年妇人,眼角已布下岁月的皱纹,上一次也是如此,只不过,问话的是她的母亲。四十年了啊。距我与止穹相遇,已四十年有余了。我没想到自己对四十年前的事还能记得这般清晰,就好像是发生在昨日。我就是在这个粥铺上,赠了止穹发簪,立下违约的誓言。9“这粥里放了酒吗?”我不满地问老板。老板一边擦桌子,还能抽出时间笑话我:“姑娘,谁会在粥里放酒啊?”骗人,没有酒,我怎么会这么醉?她说:“若问人间醉人者,逃不开情之一字。”我问:“这么明显吗?”她又说:“都写脸上了。”好吧,我失恋了。我把脸埋进手心,脑海中的止穹却挥之不去,他第一次做粥时的小心翼翼,第...
《徒弟个个不省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吃吗?
“是啊,我们莲花镇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岁孩童,谁喝了不说一句好呢?”
莲花镇?
我愕然抬头,老板是个中年妇人,眼角已布下岁月的皱纹,上一次也是如此,只不过,问话的是她的母亲。
四十年了啊。
距我与止穹相遇,已四十年有余了。
我没想到自己对四十年前的事还能记得这般清晰,就好像是发生在昨日。
我就是在这个粥铺上,赠了止穹发簪,立下违约的誓言。
9
“这粥里放了酒吗?”我不满地问老板。
老板一边擦桌子,还能抽出时间笑话我:“姑娘,谁会在粥里放酒啊?”
骗人,没有酒,我怎么会这么醉?
她说:“若问人间醉人者,逃不开情之一字。”
我问:“这么明显吗?”
她又说:“都写脸上了。”
好吧,我失恋了。
我把脸埋进手心,脑海中的止穹却挥之不去,他第一次做粥时的小心翼翼,第一次听我夸他时的欢欣,我将他的爱意咽下肚,却没能回以相同的情。
这怎么能怪我?他若是早点告诉我……
天边飞来一道光影,我接下它,老四兴奋的声音流窜出来:“师尊,喜事啊!魔族打上来了!”
我颤抖着手,想隔空给她一巴掌。
上次的事还没跟她算账呢?听听,她说的什么?魔族打上来了,你说是喜事?脑子不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她的话还在继续:“师兄点名要见你,你快回来!”
师兄?见我?
兔崽子们要见我传讯不就好了,还点名……
哦,止穹有魔族血脉,他那么刻苦,这些年也该有些成就了,当个头头也不是什么难事,魔族打上来了,其实是止穹打上来了。
什么?!
止穹点名要见我?
他见我做什么?多尴尬啊,我们之间还说不清道不明
说话。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令人痛心。
再次重申,我们是修仙的,不是打架的,并不是打架越厉害就越好,尤其我们逍遥道,修的是心性。
魔族好战,拥有修魔天赋的止穹自是不差的。
能与他打个来回个,怕是只有战道天才——我的大徒弟——止春了。
等等,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人打他?我在想什么?
“师尊,”止穹突然唤我,眸色明媚,低沉的嗓音带着春意的温柔,“喜欢吗?”
他捧起一束花在我眼前,只是普通的野花罢了,甚至不比止雪的菜园子漂亮,但我就是……喜欢。
我无师自通地想到一句话:花不悦人人自喜。
我说:“喜欢。”
喜欢的哪里只是花?
我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一味跟着他走,他拉着我的手,我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看山,看水,也看人。
两日之后,我全须全尾地走出无名小山,和我一起走出来的,还有绘声绘色的话本子。
罢了,既已决定心意,何必在乎世人的流言,我们逍遥道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大。
但止穹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撩了我又不负责,要闹哪样?总不能是让我爱上他,再抛弃我的恶俗戏码吧?
我靠在摇摇椅上,头顶吹来一阵风。
止穹像是回家探亲般,来了还带着礼物……他的三师姐,止秋。
止秋脸上明晃晃一道伤痕,我还未来得及斥责,就见止雪拔了草朝止穹身上丢:“你这叛徒,伤止秋作甚!”
我也义愤填膺,来就来吧,做什么欺负我其他徒弟?
于是我指挥止春:“老大,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止春挥舞灵剑,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天昏地暗,我能看出止穹招式中饱含着的怨气,原本,他才应该是老大。
每当我心底对他生出些许不满意时,他总会做出些令我愧疚的事,或者说,不是他要这么做,而
…要造反啊?
罢了,孩子们开心就好,修我们逍遥道的,主打的就是不给自己找气受。
左右不过是间房子,好多年前建的了,确实老了。
平闲山又恢复了敲敲打打的热闹场面。
徒弟个个不省心,我愁闷地顺走掌门老头后山藏的酒,学那文人诗豪借酒消愁。
晕乎乎的,脚下好像踩了云,我左摇右晃地踩过菜园子,趴在寒幽木的树墩子上,笑嘻嘻看着这一排屋子。
他们都是我的徒弟。
真不省心。
我的屋子建了一半,看起来和他们的成一个风格,不过我的更大些,也更漂亮些。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的徒弟们一块儿建的。
一个个的,真有出息。
天上挂了好多月亮,我伸手去摘,又躲着我,我再摘,还躲着我!
我就不信了!
我撸起袖子,要飞上天把它们全摘下来,给我的徒弟们一人一颗,一人一颗……
“师尊当心!”
我靠在软乎乎的垫子上,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眸子。
“给止穹两颗……”
“什么?”
我欠止穹太多,我是个偏心的大人,我丢失了和止穹本该相遇的六年的光阴。
这六年,我有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
可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次次被赶下山却等不到的师尊,有一颗失落的心。
旁人随手摘得的月亮,他却要用六年和一双差点残废的双腿来换。
“呜呜呜……”
别哭。我对止穹说。
我努力张开嘴,咸咸的滋味滑落我的舌尖。
“呸呸呸!”什么东西?好难吃!
“师尊,你醉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在我脸上摩挲,痒痒的,我抓住它嗅了嗅,咸的。
我恍然大悟!
啊,是我哭了。
因为、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
来了,她……受伤了。”
啊对,老三前阵子到魔族做客去了,魔族居然敢伤我徒弟?
我气冲冲来到老三的房间,她虚弱地躺在榻上,双目无神。
“止秋,怎么受伤了?什么人伤的你?师尊把他抓回来给你出气!”
止秋双眸紧闭,好似用尽了所有力气。
“止秋!”我大声叫她,却没有半点反应,我没想到生死离别来的这么突然,这个孩子自小身体不好,老五时常拿老四试药,就是为了给老三治病。
病没好,人却……
6
“师尊,师姐没死。”
当然没死,我的徒弟怎么会死呢?我一定会救她的。
老五继续在我耳边说:“师尊,真没事……就是跟一个魔修打了一架,打赢了,但是没骂赢,气的失声了。”
这样啊。
我薅出自己埋进被褥的脸,强作镇定:“嗯,知道了,止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师尊,门在那边。”
“嗯……”
迈出房间,我一路狂奔,一直狂奔,直到躲进被窝,脚趾抠地。
我是个好面子的人,更是一个关心徒弟的好师尊,我决定等夜黑风高,偷偷潜入止秋的房间。
屋内熄了灯,但这半点儿也没影响我。
我探上止秋的脉搏,为她输送灵力,皱巴巴的眉头终于被捋平。
气成这样,对面骂的得有多脏啊?
我为她掖好被角,感受自己的慈祥与细心,门外传来细微的声音,我警铃大作:“谁?”
“谁?”
门外的声音与我重叠,我这才听出是止雪的声音。
“师尊?师姐伤在肺腑,我熬了些药。”
“挺好的,”我点头,又担心,“药凉了怎么办?回头我让你二师兄研究出保存食物的法器。”
止雪未说话,仍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凝视我。
我回头对上止秋明晃晃的眼睛,她醒了。
是,身上的佩剑不见了,门外还伴随着霹雳哐啷的声音。
我问:“宗门又在维修什么?”
止春一脸杀气:“你的徒弟抢了我的剑,在玩儿木头。”
这些字是怎么组合在一起的?
我夺门而出,果然看到止夏在锯木头,那剑对他来说有些大了,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个小人双手稳稳拿着一把比他还高的剑。
啊!
我夺了他的剑,语气凶恶:“你做什么呢?”
止夏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他眼巴巴望着我,像只可怜的小狗:“对不起,吵到师尊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是问你砍木头做什么?”
止夏耷拉着脑袋:“我是看师尊的凳子坏了,想给你做一个新的。”
我的心软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止夏坚持要做,我没法子,请人做了把适合他的小斧子,还有曲尺、墨斗、刨子、凿子、锯子……这才把剑还给他的师姐。
我悲愤地想,这些徒弟都不能传承我的衣钵,我干脆一次多收几个,总能有一个出息的,哪怕一个也好。
我这次下山收获颇丰,打击人牙子拐卖罪行的同时收了一个,一个看不起病被爹娘卖给我的,还有一个死皮赖脸跟过来的。
量变产生质变,五个孩子都不能有一个出息的吗?
“老三,你别跟老二凑一块学坏了!”
“老四,你不许打架!我看看你打的谁……老五!”
“老二,你又拆家?!”
“什么,老三拆的?他人呢?”
“老五,你怎么又给老四下毒……没下毒?试药也不行!”
“……”
我心力交瘁,养孩子真麻烦啊,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收徒了!
打脸来的很快。
这日,又是一年一度的收徒大会,我烦躁地赶走请我过去的小徒弟,靠在老二打的躺椅上晒太阳。
耳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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