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烟出事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跪祠堂,挨家法。因而错过了乡试。“
“我有许多事要做,你帮我。“
“好,我帮你。只帮你。“
次日,俩人回到了江陵城。县令夫人的宴会快到了。
宴会当天,钱夫人携次子与长媳前往。只是刚到就遭到了在场贵妇们的嘲笑。钱家虽是当地大户,但家中男子都没个一官半爵的。纵使家底丰厚,也多年抬不起头来。
钱夫人尽可能无视那些声音,带着两个小辈去向县令夫人问好。
县令夫人正同一青衣男子说话,只隔着老远对他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晚间,钱夫人带着小翠先回去。留钱二少爷继续参加晚间活动。
其实他也并不怎么想留下的。在场的他大多都认识,关系都一般。加上他们家到了这一代算半个“落魄户”,因而也没几个人会巴结他。他自己在学堂也不出挑,童生都是家里用银子砸的。平日里也就新来的宋寒柏喜欢跟他玩。
宋寒柏不知是从哪儿来的,文采斐然,又客居在县令府,在学堂的人缘极好。加上他本身气度非凡、衣不染尘。在城中女眷里也很受欢迎。不少贵妇小姐向他提亲,均被他以“已有心上人”拒了回去
钱二实在无聊,正打算提前打道回府。这时,宋寒柏注意到了他,偷偷附在他耳边说要是累了可以去西苑休息一下。西苑本是外客留宿的地方,宋寒柏也住那儿。宋寒柏大致给他指了方向。钱二也就没有多想就起身去了。
身后的小斯正要跟上,被宋寒柏一把拉住说要他跟着去小厨房要碗醒酒汤给他家公子。
西苑连廊,月亮藏入云层。晃动的灯笼下,黑色的树枝影影绰绰。
忽地,一道铃铛的轻响打破这静谧的氛围。之后又有女子的轻笑从不远处传来,如同一片发光羽毛落入湖面,又不和逻辑地沉下去。
钱二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寻了过去
朦胧的湖水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