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珠宝商的妻子的,他还给那位夫人戴上了一对雕刻精美、抛光发亮、充满历史感的角饰,这对角饰非常适合王子的额头。那位好心的夫人很愿意听他说话,她是个活泼的女人,善于抓住机会,趁她丈夫上楼时给他一个拥抱,就像吞下一颗草莓一样迅速享用“商品”,满脑子只有男欢女爱,总是那么轻浮、活泼、快乐,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缺的诚实女人一样。她让丈夫很满意,丈夫像爱自己的喉咙一样爱她;她像香水一样微妙,以至于五年来,她把自己的家事和自己的爱情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赢得了谨慎女人的名声,丈夫的信任,家里的钥匙、钱包和一切。
“那你什么时候吹这支温柔的笛子呢?”神父问。
“每天晚上,有时我还会待一整夜。”
“但是怎么做到的呢?”神父惊讶地问。
“是这样的。隔壁有个房间,里面有个箱子,我可以钻进去。当我的好丈夫从他朋友布商那里吃完饭回来时,因为他经常帮布商的妻子干活,我的情妇就会假装有点不舒服,让他一个人去睡觉,然后她就来那个有箱子的房间“治疗”她的“病”。第二天早上,当我的珠宝商在铁砧上干活时,我就离开,因为房子有一个出口通向桥,另一个出口通向街道,我总是在丈夫不在的时候来到门口,借口跟他说他的诉讼案件,这些案件总是愉快而热情地开始,而且我从不让它们结束。这是从戴绿帽子的收入中得来的,因为在诉讼的小额费用和忠诚的成本上,他花的钱和他养马的花费一样多。他很喜欢我,就像所有好的戴绿帽子的男人都应该喜欢那个帮助他们播种、培育、浇水和挖掘维纳斯自然花园的人一样,没有我他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这些做法又回到了牧羊人的记忆中,他因危险而警觉,受到这些自我保护措施的智慧的启发,每种动物都拥有足够的智慧来度过它们的一生。于是,奇贡迈着匆忙的脚步赶往卡拉兰德街,珠宝商应该正在那里和他的同伴共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