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四妾实属平常,只有妻妾和睦家族方能兴旺。
我听得昏昏欲睡,只想在离开皇宫前去找郡主娘告个别。
这次分别要好久呢,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想她了。
果然跟皇上告退后,郡主娘就在我养病的宫殿等我。
她泪水涟涟地握着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我安慰她:“只是做场假死的戏,好脱身去找爹爹,带他过来一家团聚。”
郡主娘不放心地一遍遍地确认我当真没有危险才放我离开。
我不知萧律是如何提前藏到皇宫送我回将军府的马车上的,一路上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你等着我,我有话与你说。”
搞得我都觉得他有点像我娘了。
将军府到处挂着红绸,比我当日成亲更加隆重。
我去拜见婆婆,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说本来霍青因保护不力要被降罪的。
但萧律和萧阮兄妹二人一齐求情,皇上也不好太过苛责,最后打了霍青十军棍作罢。
婆婆还说霍青一直在家养伤才没进宫探望我,要我不要怪罪。
我看着她隐隐透出青灰的脸色,问她最近睡得怎样。
她说阮姑娘为她寻了几味草药,晚上睡得格外香甜。
我便不再多说,只盯着她腕上邑越特有的兽骨镯点了点头。
她这些时日与阮姑娘相处甚好,又拿了阮姑娘的好处,心已经偏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既得了邑越的好处,又中了邑越的毒,也算两相抵消。
我行了礼便自行离开。
这才对嘛,这样才像话本子里的婆婆。
明日就是霍青与阮姑娘的大婚之日。
我回到自己院子,易容成碧玺的柳姑娘迎上来告诉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还顺手递给我一壶桂花酿,说什么“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喝点酒哭一哭才更像样。
我接过酒还未饮,霍青就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