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你放心,”婆母安抚我,“有娘在,他不敢!”
我也冷静下来,“娘,我是皇帝赐婚,不可能被贬成妾的。”
小院里瞬间寂静下来。
不是,除了我没人想到这一点吗?
还是阮姑娘天真活泼地合掌一拍,“那简单呀!我也叫皇帝赐婚就好啦!”
简单吗?皇帝近年沉湎于酒色,连政事都耽搁了,更别提臣子的家事。
我和霍青的婚约可是皇帝近五年来亲赐的唯一一桩。
回了自己院子后,我心里有些不安。
所有事都怪怪的,让人理不清头绪。
晚饭过后,霍青来找我,给我行了大礼,“母亲与我说的,我放在心上了,这两年辛苦你!”
“阮姑娘初来乍到,我这两天会多陪陪她。”
“今后她进了门,我会好好待你们两个,不会厚此薄彼。”
我才懒得理这些,只好奇问他:“你想怎么把我由妻贬成妾?”
他身体一震,不安地看向我,“皇上赐婚,你也不曾犯错,不会贬的。”
我追问:“你的阮姑娘想让皇帝赐婚做正妻,你又要如何是好?”
他诚实回答:“皇上不会给她一个孤女赐婚,我会用军功换她一个平妻身份。”
拿军功找皇帝给一个孤女换平妻,我说他人头猪脑都污辱了猪。
静默中,窗外突然响起碧玺的声音:“谁让你在这儿偷听的?”
霍青动作迅速地打开窗子,一个小丫环站在那里嗫嚅着:“阮姑娘让我盯着霍将军,不许他圆房。”
这阮姑娘没名没份都敢管到霍青的房事上,将来她要是成了平妻不得叫我去死啊?
气氛凝滞,霍青的脸又红又白,色彩纷呈。
我假作大度,“你走吧。”
霍青落荒而逃。
夜里,我第一次体会到婆母说的“难眠”。
倒不是因为孤枕,而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