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打车回了家,刚进门,谈诗雨给我发来消息。
“对不起啊,小茴姐,我不是阑尾炎犯了,只是生理期来了,顾总只是太着急了,才把你丢下的。”
我回复:“没事,顾定州回来了吗?”
谈诗雨发来一张顾定州在厨房的背影。
“顾总不放心我,在帮我煮红糖水呢。”
我没再回复。
可手机却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谈诗雨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发个不停。
“其实,你知道我和顾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装傻?”
“他说最喜欢我乖张又可爱的模样,我要什么他都给我。”
“他早就不喜欢你了,为什么还厚着脸皮赖在他身边?”
“你就是贪图他家产的拜金女吧?别打着初恋的旗号恶心人了!”
“上个月,你过生日时,他陪我在日本游玩呢。”
“最近这段时间,他晚上没回去时,都是睡在我这边。”
“他爱死我的身体了,每天都要好多次,欲罢不能。”
“你那副身体他早就厌倦了,提不起兴趣。”
……
我没兴致再看,把她设为免打扰。
这天晚上,顾定州果然又没回来。
他给我打了个电话,为下午的离开敷衍道了个歉,又说晚上回他爸妈那里,就不过来了。
我回复“好”。
9
周日,我一个人在南市逛了一天。
虽然还是不适应这里,但毕竟待了几年,而且这次走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把没去过的景点都粗略过了一遍,拍了些照片,算是留作纪念。
晚上,我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谈诗雨又发来了消息。
“我们在名都会所,顶楼顾总的长包房,你敢过来吗?”
我想着,明天要离开,正好送来一个明面上的借口,不接着就不礼貌了。
到达包厢,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