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地没理在别墅门口的我,而是径直走进了保姆房。
与此同时,我打开了下午安在保姆房的针孔摄像头画面传输。
镜头里,杨阿姨正破口大骂,“你这个赔钱货,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害得我一个人干了好多的活。”
吕丹没有解释,而是畏畏缩缩地开口道, “妈,明……明天我们学校要交学费,一共五……五千块。”
“什么!”杨阿姨声音更大了些,大到不用针孔摄像头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五千块!把你卖给老李头都不值五千块,你以为你像徐音一样是千金大小姐吗,开口就是五千块,你可真敢想,我没钱,再找我你就别读了,回村嫁人。”
“妈!”吕丹哀求地叫着,杨阿姨没理会她,却也没再说她。
我觉得不够,关掉了手机,向保姆房走去。
推开门,吕丹正跪在地上哀求,她看见我来了,迅速站起身来,抹干眼泪,也不装了,直接问我,“你来干什么?”
“嗯……我是来告状的。”我坦言道,她都不装了,我也没什么装的必要了。
我在吕丹不解地目光中开口,“杨阿姨,我们学校今天没有要求收钱呀,吕丹是骗你的。”
吕丹此刻地眼神变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是了,就是这个眼神,那天她来猪圈看我,就是这个眼神。
我接着火上浇油道,“吕丹,我本来不想揭穿你的,可是杨阿姨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做保姆养你,实在是不容易,你不该骗她啊。”
杨阿姨听罢火气大增,直接从手边抄起了一个鸡毛掸子就往吕丹身上打。
我很识趣地出了房间关上门,听着里面吕丹杀猪一般的惨叫。
有仆人路过想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