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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我和他已经不再是夫妻。
我顶着男人复杂难辨的目光,无比坦然的坐进后座。
车子平稳驶向前方,汇入车流。
即便是坐在后方,通过后视镜上映出的半张脸也能 看出,周子凌心情很不错。
“麻烦温度调高些,花粉过敏,低温更难受。”
男人沉默的想我递来一包抽纸。
我与他青梅竹马,年少相知,恋爱4年,结婚7年,他清楚,我并不会对花粉过敏。
“小菁。”
“周先生,请叫我苏女士或者苏菁。”
“好,苏菁。我们离婚的事,我来跟双方父母说。”
周子凌一向喜欢大包大揽关于我的 所有事,这次也一如既往往他自己身上揽。
其实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周子凌,是个小不点,骨瘦如柴又内向怕生。
在幼儿园,一直被人欺负。
而我,性格外向,又因年少嫉恶如仇,实乃混世魔王。
看在他妈妈总给我准备各种好吃的的份上,不得不对他关照一二。
那是我迈着小短腿爬上园内广播台,向整个幼儿园通告
“周子凌是我苏菁罩的。”
这才让周子凌安然度过幼儿园时期,渐渐长大张开,成为初高中的校草。
那时候,我把周子凌当拜把子的好兄弟,他却天天缠着我帮我恶补数学,非要我跟他考一个大学。
后来,我真的如他愿跟他上了同一所大学。
而他也成了A大的校草,并且成为我的恋爱绊脚石。
有他在,哪怕我貌美如花,性格爽朗朋友无数。
整整四年,也没有一个男生靠近我,更别提表白。
毕业那天,周子凌将我带到学校科技馆。
靠他在学生会的朋友关了整栋楼的灯,单单为我亮起我从未见过的浩瀚宇宙。
他牵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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