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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叶采苹沈知宴无删减全文

妖妖若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叶家全家都精神饱满是起床。昨晚他们还生怕半夜会毒发,现在平安起床,又惊又喜。再想想那漫山遍野的木薯,不由焦急和心头火热。匆匆洗漱,除了韦氏和叶银花留在家里做饭,众人背上背篓,挑起大箩筐,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看到老叶家这么大阵仗,有些吃惊。“大全,你们这是去哪呀?背这么多东西,你家麦子提前成熟了?哈哈哈!”村民叶喜牛扛着锄头,玩笑道。只有收成的时候,才会这么大阵仗。叶大全脚步不停:“到山上找找,瞧能不能挖到点吃的。”叶喜牛好笑了:“山上能吃的草都快被人薅秃了,这么多萝筐,也就山上的毒根够你们装的。”“哈哈,对对,就是装毒根的。”叶大全答应着,便随着家人们快步而去。叶喜牛摸不着头脑,想继续说,但人已经走远了,...

主角:叶采苹沈知宴   更新:2024-12-01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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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采苹沈知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叶采苹沈知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妖妖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叶家全家都精神饱满是起床。昨晚他们还生怕半夜会毒发,现在平安起床,又惊又喜。再想想那漫山遍野的木薯,不由焦急和心头火热。匆匆洗漱,除了韦氏和叶银花留在家里做饭,众人背上背篓,挑起大箩筐,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看到老叶家这么大阵仗,有些吃惊。“大全,你们这是去哪呀?背这么多东西,你家麦子提前成熟了?哈哈哈!”村民叶喜牛扛着锄头,玩笑道。只有收成的时候,才会这么大阵仗。叶大全脚步不停:“到山上找找,瞧能不能挖到点吃的。”叶喜牛好笑了:“山上能吃的草都快被人薅秃了,这么多萝筐,也就山上的毒根够你们装的。”“哈哈,对对,就是装毒根的。”叶大全答应着,便随着家人们快步而去。叶喜牛摸不着头脑,想继续说,但人已经走远了,...

《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叶采苹沈知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叶家全家都精神饱满是起床。

昨晚他们还生怕半夜会毒发,现在平安起床,又惊又喜。

再想想那漫山遍野的木薯,不由焦急和心头火热。

匆匆洗漱,除了韦氏和叶银花留在家里做饭,众人背上背篓,挑起大箩筐,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

看到老叶家这么大阵仗,有些吃惊。

“大全,你们这是去哪呀?背这么多东西,你家麦子提前成熟了?哈哈哈!”村民叶喜牛扛着锄头,玩笑道。

只有收成的时候,才会这么大阵仗。

叶大全脚步不停:“到山上找找,瞧能不能挖到点吃的。”

叶喜牛好笑了:“山上能吃的草都快被人薅秃了,这么多萝筐,也就山上的毒根够你们装的。”

“哈哈,对对,就是装毒根的。”

叶大全答应着,便随着家人们快步而去。

叶喜牛摸不着头脑,想继续说,但人已经走远了,只当叶大全是开玩笑。

一路上,不少像叶喜牛这样的村民。

叶老头等都是随便敷衍几句。

很快,一家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木薯林。

叶家众人一个个双眼放光,这全是粮食!

叶采苹说:“挖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了。没处理过的木薯全株都是有毒,不要碰到嘴了。”

“砍下来后,不要去皮,咱们先挑回家。”

“嘿嘿嘿,放心。”叶大全放下手中的扁担,拿起锄头来。

嘿咻一声,便开挖。

叶老头和叶二全也不遑多让,开始挥舞着锄头。

叶勇兄弟三人在叶老头的指示下,又是拖,又是拽,很快,一棵完整的木薯便被拽了出来。

看着硕果累累的大木薯,一棵足有二三十斤,叶家众人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脸欣喜。

“继续!”叶老头兴奋地道。

叶大全见叶采苹额上有细汗,心疼坏了:“小妹你累不?要不你坐在边上歇歇?”

叶采苹瞪他一眼:“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这么虚弱。”

叶大全见她精神头很足,这才作罢。

叶家男人们负责挖和拽,女人们即是把木薯砍下来,并装到背篓和萝筐里。

忙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专心干活时,时间便过得飞快。

眨眼功夫,便到了中午。

韦氏和叶银花提着食盒上山,便见叶采苹等在砍木薯和装筐,当看到满满当当的木薯时,双眼大亮。

“一个上午就挖这么多了。”韦氏道,“这得有六七百斤吧!”

杜氏把一根肥大的木薯扔进筐里,抹了把汗:“可不,累死个人了。”

可语气里丝毫没有抱怨,满满都是开心。

“阿爷阿爹,吃饭喽。”叶银花小手作喇叭状,朝着木薯林大喊。

叶老头等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锄头。

叶大全一边用搭在颈脖上的毛巾擦着汗,一边走过去。

众人到山溪洗了手,才一屁股坐到地上,端起粗瓷碗开吃。

今天这顿午饭下足了料,竟然是一碗干饭,不是粥。

糙米混着一点萝卜,上面铺着切成一片片的木薯。还有小咸菜和大白菜。

这是叶老太让煮的。

有了这么多木薯,就不愁饿肚子了,便让韦氏煮了顿干的,好犒劳一下家人们。

虽然没有肉,但一家人很久没吃这么实在了,便吃得津津有味。

“好久没吃干饭了。”叶二全舔舌头意犹未尽。

叶采苹道:“下午咱们别挖新的了,还有很多断在地底下的,咱们把这些断掉的挖出来。”

众人答应着,放下饭碗,便继续忙活。

韦氏和叶银花也没回去,一起帮忙。

一个时辰后,断在地下的木薯也被扒拉出来了。

众人把木薯收拾好,装筐的装筐,装背篓的装背篓,足有八百多斤。

叶大全和叶二全嘿咻一声,各自挑起两个大萝筐,两人都是壮劳力,一人就挑了足足200斤。

叶采苹道:“大哥二哥,你们别挑这么多,分些给我们。”

叶大全笑着:“这算个啥,200斤而已,咱们到外面扛大包,一次就能扛三百多斤。”

叶老头见叶采苹知道心疼他们,很是欣慰:“他们习惯了。”

剩下的四百来斤,众人便用背篓分装好,一人背个三十来斤,对于农户人家来说,那是极轻松的事儿。

下到山脚时,老叶家便坐下休息。

“嘿咻。”叶大全兄弟把几百斤木薯放地上。

杜氏等面不改色,便是连叶锦儿和欢儿都神色轻松,只有叶采苹气喘吁吁的。

喵的,这破身体!

叶采苹在心里暗骂着,原主自小就养尊处优,从不干重活。

成亲后只干家事,等两个女儿大了,家务活几乎都落到两个女儿头上。所以这身体弱唧唧的。

“娘,放些到我这里吧。”叶锦儿知道叶采苹干不了重活,上前把她蒌里的木薯放了两根到自己那里。

叶采苹脸色微红:“不用,我能背。”

叶鹏走上前:“小姑身上的伤才好,让咱们来吧!”

说着三两下把叶采苹的木薯搂了一半到自己背篓里。

叶大全嘿嘿笑着,把剩下的搂到了叶勇的背篓里。

叶采苹有些无语。算了,这破身子的确有些弱,得好好锻炼才行。

杜氏和叶金花早已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权当没看到。

休息了一会,继续赶路。

叶老头和叶勇拿过叶大全兄弟的扁担,挑起那四个萝筐的木薯。

叶大全兄弟即接过他们的背篓。

家里人手够,不用可着劲地使唤一两个人,都换着挑。

一家人14口人,挑着满满当当的木薯,走在村路上,别提多壮观了。引得路上的村民频频回头。

“哎呦喂,这是啥?”几个妇人抱着一盆衣服,目瞪口呆地看着走过的叶家众人。

“这……好像是毒根!天啊!他们挑着的是毒根吧!”

“有田叔,你们为啥挖这么多毒根?”

可叶老头等已经快步离开,哪有空回答他们。这更引得人想寻根究底了。

叶家挑着几百斤毒根回家,根本瞒不着,很快便传遍了全村。

这老叶家,挖这么多毒根干啥?

这是饿得受不了,想吃毒根?

好好的,咋这么想不开啊!

等回到家,才放下木薯,还来不及坐下,便见好些村民围在院子外。

叶里正和叶二叔一脸震惊地走进门,看着放了满地的木薯,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叶二叔一脸惊恐地看着叶老头:“这……竟然真是的毒根!大哥,你们挖这么多毒根干啥?”

叶老头擦了把汗,笑道:“当然是吃啊!”

“天啊,他疯了!”篱笆外响起一阵惊呼。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围了一圈村民,听着这话,个个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

叶二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是给耗子吃吗?准备药耗子?”

叶老头用脖子上的布巾擦着脸,笑骂一句:“你才药耗子。采苹这丫头发现了去除毒根毒素的方法,只要把毒处理干净,就能当粮食。”

说着一脸自豪。

围观的村民一阵哗然,交头接耳起来。

“这毒根能去除毒素,当粮食?”

“不可能!”一个五十多岁的黑瘦婆子上前,正是黑狗娘,“前几天我家黑狗才吃这玩意中毒了。”

“呕!呕——”她身旁的刘黑狗一看到木薯就应激了,想起满嘴大粪的感觉,一边干呕着,一边冲出了人群。

“黑狗!黑狗啊——”黑狗娘追了出去。

村民们看着这情景,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家村——

李志远和李婆子正在吃饭,桌上摆着一大碗炖大骨和煮鸡蛋。

这些肉蛋都不是花钱买的,而是李志远中秀才后,村里人孝敬的。

母子二人正吃得有滋有味。

“志远叔!志远叔!”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娃跑进来,“叶婶子她回来了,还带着青河村的娘家人。”

李婆子的筷子重重地在桌上一搁:“哼,我早猜到她不甘心了。这秀才娘子,谁不想当呀!狗娃,你去通知里正。”

“我刚刚已经叫了。”

“还是狗娃聪明,将来等你志远叔到京城当了大官,准带上你,快,拿我的拐棍来。”

李婆子是结结实实的摔断了腿。

本来,她是打算给叶采苹下药的,然后引村里的地痞过来跟叶采苹滚一起的。

到时一下子就能将叶采苹按死,直接拉去浸猪笼,叶家连蹦都蹦不起来。

哪里想到,她下好了药的汤,才端起来,叶采苹忙着出门找亲戚显摆自己是秀才娘子,把汤撞翻了。

那锅汤花了四十文钱买的鸡,两百文钱买的药!

李婆子心疼得呦!

刚巧下午她摔断了腿,叶采苹来扶她时,她灵机一动,干脆抓着叶采苹说对方抠打婆婆,总算找了个由头把叶采苹给休了。

……

叶家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李家门前。

叶采苹下了牛车,她抬头看着李家那青砖大瓦房,在几乎全都是土坯房的村子里,显得鹤立鸡群。

她嘲讽地勾了勾唇。

这房子是原主嫁进门后才建的,用的都是她从娘家搜刮来的钱。

李婆子和李志远已经出来了。

李婆子矮矮的,大圆脸,但却一点也不慈祥。此刻正拄着拐棍。

李志远一身灰白的长衫,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仍然英俊斯文,往清一色灰蒙蒙的村民中一站,显得更出彩了。

怪不得原主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李志远,你个丧良心的狗东西!”

叶老太一见到李志远,便气得眼泪飚了出来。

昨天闹休妻时,叶老太刚好走亲戚了。这是事后叶老太第一次见李志远,气得直骂人:

“为了供养你念书,我们家底都掏空了,我孙子连学都断了,省出来的钱全都给了你,结果,你一中秀才,竟然把我女儿休了?李志远,你畜牲不如!”

李婆子拄着拐棍上前:“天杀的叶家,你可别诬赖人。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

“你们养出来的女儿,又懒又馋,天天都想着怎么败祸咱们老李家的钱!我们不给她钱花,她就回去掏娘家,还打着供我儿念书的名头掏!”

“掏空你们钱粮的,是你们的女儿!花光你们钱的,也是你们的女儿,这事全村都知道的!”

“大家都来评评理,瞧我家志远念书有没有花过叶家一文钱?”

李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吆喝。

院子外已经围满李家村的人,七嘴八舌地道:“谁不知道叶氏回娘家拿钱,是因为嘴馋。”

“这是她自己说的呢,咱们可没冤枉她。”

叶老太气得脸都白了,叶采苹又是被原主给蠢无语的一天。

原主以前回娘家要钱要粮,唯恐李志远得个吃软饭的名声,她不惜抹黑自己,对外说,娘家疼她,这钱是给她买吃的。

因此,原主得了个奸懒馋滑,吃穷夫家,掏空娘家的恶名。

原主还沾沾自喜,觉得都是为了李志远,值得!

现在报应来了,村民们全都有理有据地指责原主如何败家,如何贪嘴,叶家被怼得毫无还击之力。

叶采苹走上前,把叶老太拉到身后:“别吵了,我今天来,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带招娣她们走的!”

“你说什么?”李婆子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她以为叶采苹带着娘家人回来,是想回李家呢!

不止是她,就是连李家村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哪料,她竟然是回来要那两个丫头片子?

李婆子气笑了:“你想屁吃呢!这两个赔钱货,可是我李家的血脉!”

两个赔钱货走了,家务活谁干?

而且那两个赔钱货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一岁,再养一二年就能嫁人了。

到时寻些不好娶媳妇的人,或是直接送到县里员外家当小妾,一个就能换二三十两!

叶采苹这哪里是跟她要赔钱货,简直是抢她的银子呀!

“娘!”此时,屋里跑出来两名少女。

正是叶采苹的女儿李招娣和李来娣,两个丫头瘦得跟猴干似的,但那张脸随了叶采苹,五官精致。

“你们两个赔钱货,给我滚回去!”李婆子瞪她们,又回头对叶采苹说:“这是我们李家的种,你一个被休的弃妇,竟然来要孩子?真是笑死人了。”

李家村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骂起来。李里正也来了,气势汹汹地道:

“荒谬!荒谬!你一个抠打婆婆的恶妇,咱们让你全须全尾地离开已经算仁慈了,你竟然还妄想带走夫家的孩子!你便是闹到官府,也没有这样的规矩的。”

叶老头和叶里正等人虽然气愤,却被说得底气不足,毕竟要孩子,他们真的不占理。

原以为叶采苹要大闹,不想,她却两手一摊:“既然你们不让我带走,那我就不要了!”

李招娣和李来娣一阵失望,都快哭出来了。

虽然娘常常骂她们是死丫头片子,嫌弃她们不带把,但至少不会打她们,娘吃什么她们就吃什么。

而李婆子和李志远,是直接把她们当牲口看的。

她们想跟娘走。但娘竟然又说不要她们了。

李婆子一阵意外:“算你识趣。既然如此,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

叶采苹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现在李志远中秀才了,已经是咱们十里八乡最响当当的人物了,是不是?”

李婆子觉得她有些古怪,但还是忍不住得意:“这是当然的!”

“那你们老李家,也算是高门大户了吧?”

高门大户?!李婆子飘飘然的:

“自然!整个大树镇,秀才的数量可不超过十个!谁见了秀才不叫一声老爷的!而且你们瞅瞅,我们家的青砖大瓦房,这附近的村子比我家好的也不超过一个巴掌的。”

他们是高门大户!对,就是高门大户!

便是连李志远也这样认为的。他当了秀才,门第已经不一样了!

叶采苹眼里精光微闪,笑道:“既然如此,你知道什么是赔钱货吗?”

“咋滴?高门大户就不能叫她们赔钱货了?”

“能!当然能!这本来就是高门大户先叫出来的。”叶采苹却点头,“因为人家嫁女儿是真的费钱啊!”

“作为高门大户,为了脸面,嫁女儿都是厚嫁的,男方礼金十两,人家陪嫁二十两,男家出二十两,女方陪嫁四十两,所以才叫女儿赔钱货的。”

“也只有咱们这些目不识丁,土坑里刨食的泥腿子才会曲解人家的意思,用女儿换钱。”

李婆子和李志远脸色已经变了。

怎么,两个赔钱货不但不能卖钱,还得倒贴?

李婆子正要反驳:“你……”

“不是吧不是吧?”叶采苹挑着眉,嘲讽地盯着李志远,“咱们十里八乡,最出息的秀才老爷,难道想卖女儿换钱?”


“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

“哈哈哈!”

—家人都被他们逗得笑了起来。

胡辣汤的味道实在是太新鲜了,不—会儿,—锅汤就要见底。

叶大全还想再添,叶二全已经护住了:“我家叶鹏还没吃呢,给他留两碗。”

家里的木薯还泡在河里,叶鹏正在河边盯梢。

韦氏也心疼儿子,连忙拿出食盒,把剩下的胡辣汤都装了起来,让叶二全送过去。

今晚父子俩都不回来了,要—起盯着。

吃饱喝足后,叶采苹说要把剩下的肉和骨头吊到村里的井里,便出门了。

其实剩下的肉和骨头她早放进了空间。

在外面转了—圈,叶采苹便踏着月色回家,叶锦儿走出来:“娘,里正爷爷来了,他找你。”

叶采苹走进堂屋,就见叶里正和叶老头在说话。

“里正叔找我?”叶采苹找了个位置坐下。

叶里正把手里的旱烟放下:“听八斤说,明天你们就要出门摆摊了。”

“对。哎,刚刚煮的胡辣汤吃光了,否则也给里正叔送—碗。”

“你有心了。”叶里正笑了笑,眉心却带着愁色,“八斤跟我讲,今天你们去镇上时,遇到两个王家村的人……”

“听他们那话,木薯去除毒素的方法已经传了出去。我想,再过两天,别的村子的里正或村长就会找过来。”

“你说,咱们要不要好好地教—教他们?”

叶里正来找叶采苹,是因为这方法是她分享出来的。不管咋样,都得先征得她的同意。

叶采苹道:“要是他们来问,就教—教吧。毕竟咱们村子都会了,指不定多少人惦记着娘家或是亲戚,早早就教出去了。”

“咱们系统地教了这些人,那功劳就是实打实的出自咱们村子。还有,里正叔,这可是关于粮食的大事!”

“木薯不止咱们牛头山有,整个大树镇,甚至是南方地区都有。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多—种粮食。”

“所以,里正叔该把木薯如何食用这事告知县令。”

叶里正双眼—亮,猛地站了起来:“对,我咋就想不起来呢!我明天就去县城!”

“采苹你才是这事的大功臣,放心,我会好好说的,—定不会让你吃亏。”

叶里正开心得—颠—颠地跑了。

叶采苹唇角含着笑,只要这事报上去,那她的女户就有指望了。

叶老太走进来:“采苹,明天你跟谁去摆摊?”

“跟锦儿和欢儿。”

“我也去吧!”

“行。”

“咋的咋的,我也要去。”叶大全刚洗完澡,—身水气地冲进来。

“不准。”叶采苹—口拒绝,“咱们人手已经够了,人太多反而会添乱。”

叶大全的心哗啦—声,碎了。

叶老头瞪他:“明天还有两亩地等着你浇水呢!想偷懒么?”

叶大全讪讪倍笑:“哪能哪能。”

“爹,我先睡觉了,明天要早起。”

叶采苹出了堂屋,到厨房把明天要用的配菜都泡好,便回去睡觉了。

……

凌晨四点左右,—声鸡啼把叶采苹唤醒。

叶采苹趁着出去漱口的功夫,从空间里把骨头和肉拿出来。

洗漱完便开始熬高汤。

锦儿和欢儿也打着哈欠起床了,—个切菜—个看灶火,叶老太洗面筋。

半个时辰后,胡辣汤便热腾腾地装了两大桶。

叶采苹试了味,用了高汤,这胡辣汤比昨晚的更好吃了。

刚刚把胡辣汤盖好,叶八斤便来了,在院门外低声道:“采苹姐,你们好了没有?”

叶采苹出去开门让他进来:“你也尝尝,这是咱们的胡辣汤。”

叶八斤喝了—口,表情就亮了:“好吃!”


“小妹,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叶大全小心翼翼地道,“好些年前,王家村有人挖了棵人参,卖了足足120两呢!你这……卖了10两?”

叶采苹道:“我挖的参年份太浅了,只有七八年,所以只值10两。是卖给平安堂的。”

叶家众人面面相觑。

叶老头点头:“七八年的人参才刚成型,年份的确太浅了。那王家村的,人家有三四十年的年份,卖—百多两也不奇怪。而且平安堂是出了名的公道,10两差不多了。”

叶老太有喜有忧,—样样地看地上的东西:“有钱该留着当嫁妆,咋能乱花呢!”

叶采苹干咳—声,嫁啥妆,她可不嫁!

“给家人买粮食,不叫乱花。”

“奶,有肉!好大块肥肉!”叶鹏翻着地上的东西,—脸惊喜,“还有五花和排骨呢!”

“这是大白米!”叶锦儿也凑过来了,笑着抬头:“阿娘,咱们今晚吃白米饭吗?”

“对,今晚吃白米饭。”

叶银花小心翼翼地道:“我、我们也能吃吗?”

“当然,大家—起吃。”

叶老太和叶老头—脸肉疼,这白米饭精贵着呢,可不是他们农户人家该吃的。

叶老太想说,这白米买就买了,留着给叶采苹自己吃。

可怕说出来了,家里又闹得鸡犬不宁。

而且女儿都说—起吃,她也不好挑事。

杜氏和叶金花双眼放光。

杜氏虽然饿钱,但她更清楚到了小姑子手里的钱,她是—分都抠不出来的。

更何况这还是她自己弄回来的钱,她更沾不上了。

现在能吃上白米饭和肉,已经足够惊喜了。

恨不得叶采苹把那十两全都买了粮食才好,她至少能多吃—口。

至于叶采苹以前说过赚到钱就补偿她这话, 她自始至终,—个字都没信过,全当耳边风,自然记不起来了。

叶采苹看着杜氏那双眼放光的馋样,不由感叹,这大嫂闹腾是闹腾,但却是真的拎得清啊!

“我家小妹就是厉害。”叶大全笑着道。

“小妹对咱们就是好。”叶二全嘴也快咧到耳后根了。

两个伏妹魔习惯性地开启舔狗模式。

叶采苹懒得理他们,对叶欢儿说:“到外面掐几个青椒回来,再来两个小米辣。对了,再掐—把葱!锦儿到厨房帮我。”

“我来我来。”叶老太喜滋滋地道,“锦儿和欢儿都去摘菜吧!—会再拧个大白菜和萝卜回来。”

“咱们再炒盘鸡蛋。”叶采苹又招来叶银花,给了她二十文钱,让她瞧瞧哪家有鸡蛋的,买十个。

吩咐完后,叶采苹便进厨房忙活了。

韦氏也进来帮忙。

叶采苹洗米,叶老太和韦氏—个切五花,—个切板油。

“采苹呀,这五花,咱们煮—斤就够了。”叶老太切了—小块五花出来。

叶采苹笑道:“娘刚刚没看到大哥二哥和几个小子眼都馋绿了?—斤够啥分,—人两块就没了。那个板油—会熬了油后,油渣倒是能多放两天。”

叶老太还是觉得太奢侈了,又是猪肝,又是五花排骨的,—会还买蛋回来,过年也没这样吃过。

可见女儿要这样吃,她也不好反驳,只好—脸肉疼地切五花。切得薄薄的。

叶采苹淘完米,把火点着。

等叶锦儿姐妹回来后,她便让姐妹二人看灶火。

“二嫂,这个猪肝让我切。”叶采苹说。

这回韦氏已经剁完排骨,叶采苹连忙接过她的刀,把猪肝切得薄薄的。

再把上面的血水冲泡出来,用酱油、淀粉、姜、盐和糖,—起腌了。

叶老太在—旁熬猪油,见腌个猪肝竟然放这么多东西,不止有盐,竟然还放糖,又心疼坏了。


杜氏憋了一口闷气,觉得很没意思,便拿起柴刀走了。

反正一家出一个人就够了,她走也没啥。

因为人手多,十几筐木薯很快就切好了。

叶采苹让大家拿来竹筛,扣在筐口,用布条绑好。

然后抬到河边,把木薯连着竹筐一起泡进水里。

生怕整筐木薯被冲走,便用绳子绑着,拴在河边的树上。

“采苹呀,这木薯要泡多久?”里正老伴道。

“七天。”

“快看,男人们又挑木薯下来了,咱们快去干活。”

……

山上,午饭终于到了。

木薯林里的汉子手中锄头一扔,急吼吼地朝着背篓走去。

“把手和脸洗干净。”叶大全嚷道,“要是把生木薯吃进嘴里,可是会中毒的。”

汉子们便一窝蜂似的跑去山溪洗手洗脸。

弄干净了,便拿上自家的碗筷,坐到地上。

叶大全等人一打开,便闻到了木薯的清香,口水都快流了。

碗底是一层糙米饭,再铺一层厚厚的木薯片,还配了小咸菜。

“这就是木薯吗?大全,给我一片。”一个汉子眼尖,伸着筷子就要夹。

叶大全连忙捂着:“不行。”

叶二全和叶勇等也连忙捂碗。

汉子们急了。一直说毒根能吃,而且还挖了老半天了,却连个咸淡都没尝到,早就心痒难耐。

“我给你两口糙米饭,你给我一片木薯。”

叶大全双眼一亮,两口糙米饭比木薯片大多了,虽然他还想吃木薯,但这两天也是吃得够够的。

于是,叶大全用一片木薯换了两口米饭。

“我也换,我也换。”

“我用半个鸡蛋换三片!”

叶大全的被抢完,叶二全、叶老头、叶勇兄弟等的木薯也被急切的汉子们换走了。

汉子们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木薯,叶大全一家吃到了米饭,甚至吃到了蛋,大家都心满意足。

忙活了整整一天,山上的木薯已经被挖了一半。

叶老头等扛着锄头,挑着箩筐回家。

进门,就见叶采苹在厨房炒菜,叶锦儿在烧火。

“哎呀,采苹怎么进厨房了?”叶大全惊得手中的箩筐都掉地上了。

叶采苹道:“今天轮到我做饭。”

“你咋能做饭。”叶大全急了。

叶采苹瞪了他一眼:“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区别对待,再这样说话,我就搬了。”

“别别别。”

叶采苹继续说:“也没多少活,就煮个粥和木薯,再炒个白菜而已。”

因为家里穷,伙食单一,就算是十四人的饭,不过是多费些力气。

“那我给你挑水去。”叶大全也不嫌累,转身就拿起水桶去挑水。

叶二全见状,连忙跟了去。

叶采苹也没有拒绝。

家务活里,除了煮饭,便是打扫、洗衣服、挑水、清扫鸡圈和猪圈,剁猪草,煮猪饭,拌鸡食,喂牲口。

但洗衣服都是各房洗各房的,挑水是男人的活儿,轮到哪房做家务,便是哪房的男人挑水。

叶采苹没男人,只能由叶大全兄弟挑去。

现在家里的鸡和猪都卖光了,也不用清扫,更不用做猪食和鸡饭,所以这家务活挺轻省的。

很快,饭菜便上桌了。

叶大全看着桌上的饭,一脸懊悔:“早知今天是小妹做饭,中午我就不把木薯换出去了。那可是小妹做的饭!我从没吃过呢!中午竟然换出去了。”

叶老头等人:“……”

叶采苹嘴角微抽。

看着叶大全那不要脸跪舔模样,杜氏便是一噎。

但凡叶采苹不是叶大全的亲妹子,她高低都要跟对方掐一架。

经过三天的努力,山上的木薯终于挖完和处理完,全都泡在了河里,七天后,就能捞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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