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全文》,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复接过糖葫芦,走上马车。沈喜喜笑了笑,许复有礼欠身,将左手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坐在弟弟身边。她分明看到许复左边的袖口有一摊墨迹,以他谨慎又稳重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自己将袖口落进砚台上。“走吧,回府。”沈喜喜收回目光,吩咐道。“夫人今日不是回门?”许复问。“正要回府,路过书院,顺便接你散学。”沈喜喜见他总是一人上下学,身边也没个小厮跟着,一点世家公子的娇气都没有。她建议,“书院和国公府距离不近,上京城人多复杂,你一个人每日来往,我不放心,不如给你找个书童陪你如何?”许复不给面子,当场拒绝,“我不需要书童。”“娘,我想要书童。”许宴扯了扯沈喜喜的手。许复听到许宴对沈喜喜的称呼,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等你再长个两三岁,找个年纪与你相近的...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全文》精彩片段
许复接过糖葫芦,走上马车。
沈喜喜笑了笑,许复有礼欠身,将左手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坐在弟弟身边。
她分明看到许复左边的袖口有一摊墨迹,以他谨慎又稳重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自己将袖口落进砚台上。
“走吧,回府。”沈喜喜收回目光,吩咐道。
“夫人今日不是回门?”许复问。
“正要回府,路过书院,顺便接你散学。”沈喜喜见他总是一人上下学,身边也没个小厮跟着,一点世家公子的娇气都没有。
她建议,“书院和国公府距离不近,上京城人多复杂,你一个人每日来往,我不放心,不如给你找个书童陪你如何?”
许复不给面子,当场拒绝,“我不需要书童。”
“娘,我想要书童。”许宴扯了扯沈喜喜的手。
许复听到许宴对沈喜喜的称呼,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等你再长个两三岁,找个年纪与你相近的陪着你。如今,让穗秋照顾你可好?”沈喜喜耐心解释着。
“嗯,好,听娘的。”许宴乖乖点头。
沈喜喜目光又落回到许复身上,“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什么时候需要了,和我说。”
“多谢夫人。”许复应一声。
大儿子又是一阵沉默,小儿子叽叽喳喳开始说话。
沈喜喜在心中暗自想,这大儿子可真是难搞。
油盐不进,冷热不接。
只能慢慢来。
到了国公府,不巧地撞上了许如易和尹琉璃。
许宴不由抓紧了沈喜喜的手。
沈喜喜牢牢牵着小儿子的手,大儿子跟在一旁,迎面走过去。
“郡主怎么一个人回来的?难道是一个人回门?”尹琉璃声音娇柔,语气却令人厌恶。
“一个人回门好过带一个残废回去,更加惹人笑话。”许如易言语无情嘲笑。
许复听到有人诋毁爹爹,双目立即森冷地盯向许如易。
沈喜喜挡在许复身前,笑得阳光明媚,手指从袖中掏出匕首,遮盖在长袖之下。
挥袖拂过许如易腰间,嘴角勾起,“白日宣淫可刺激?”
许如易面色一愣。
她怎么知道的?!
“郡主,你干什么?”尹琉璃以为沈喜喜在勾引许如易,忙挡在俩人之间。
“他脱了裤子,我都没兴趣。”沈喜喜不屑的眼神划过,带着俩儿子头也不回地朝净思院方向走。
身后跟着一排仆人,手里皆抱着大小不一的精致锦盒。
羡煞了尹琉璃。
“啊——”不知哪个丫鬟高声尖叫。
许如易只觉两股凉凉。
低下头,他的腰带断了。
“世子,你的裤……”尹琉璃羞红了脸。
许如易的脸色顿时刷白。
他慌忙弯腰提裤子,又捡起断了的腰带,脸颊又红又气地跑进侯府。
尹琉璃捂着脸跟进去。
“娘亲,他们为什么尖叫?好像发生了很可怕的事。”
许宴正要回头看个究竟,被许复拉住,并且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伤眼睛。”
许宴没想明白,依旧乖乖听哥哥的话。
许复问:“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沈喜喜神秘兮兮地说:“我身手好,动作快。”
“我看到你袖中的匕首。”许复难得被勾起好奇心,“你是如何知道他……扰乱他的心智。”
那句白日宣淫,才是让许如易真正慌了神,没注意到沈喜喜下手割断他的腰带。
沈喜喜:“奸夫淫妇身上让人恶心的气味。”
其实就是看到两人红光满面,尹琉璃红肿的嘴唇,像极了她和许方东激情过后的模样。
经验而已。
俩孩子年纪小,自然不懂。
沈喜喜只能说得高深莫测一些。
陆陆续续有学子出来,各个都是身着白衫的青年才俊,许复年纪最小,人群中一眼就看到。
“夫人,我看到哥哥了!”许宴指着前方激动道。
许复面无表情,朝右边拐。
“哥哥好像没看到我们。”许宴着急了。
“我们去找哥哥。”沈喜喜拉起许宴,朝许复的方向走去。
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跟上许复,拦住他的路。
“看看,这是谁?”少年挑衅道。
“不就是院长天天挂在嘴边夸的许复,许神童吗?”
“怎么,着急回府挑灯夜读?不是神童吗?还需要刻苦吗?”
面对少年的嘲笑,许复冷若冰霜,抿嘴不语。
“清高孤傲什么!你爹是人尽皆知的奸臣,害了不知多少的忠诚良将。老天开眼,如今他废了,你若考中做官,岂不是又出来一个大奸臣?”
“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堂上侃侃而谈,对我们却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许复的不言不语,更是激怒了这几个小少年,继而用上手,推搡许复。
可许复依旧不反抗。
“他如今哪有这个资格,你看他穿得这身旧衣裳,包里连支像样的笔都没有。”
有人一把夺过他身上的包,狠狠甩出去。
许复终于抬起冰冷凶狠的双眸。
明明他的个子才刚到这几个少年的脖子,却被他沉稳又犀利的眼神所吓到。
“有其父必有其子,说得不错。”沈喜喜捡起散落地上的包,拍了拍灰尘,笑得阳光明媚。
许复面色一怔。
沈喜喜着红衣,满身贵气,高昂着头走到他身侧。
“龙生龙凤生凤,你们的爹娘估计也就是一窝鸡犬,才生出你们这群狗崽子。”
“我们家许复凭自己的才学成为这云深书院最年轻的学子,他以后还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沈喜喜的眼神透出寒气。
她嘴角在笑,语气却凉凉,“你们该庆幸,能与他同期进入学院。”
“你……你是谁?敢出言不逊!”小少年不由后退一步。
“他可是礼部尚书大人之子,你个无知妇人,辱骂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有人指着最前头拿折扇的少年道。
沈喜喜冷冷一瞥那位礼部尚书之子,“礼部尚书之子竟连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不知道,德不配位必有余殃。”
折扇少年瞠目道:“你敢骂我爹!给我打!”
沈喜喜不屑道:“女人你们也打?”
“不管你是谁,说我爹就是不行!”折扇少年横眉冷对,撸起袖子干架。
“站一边去。”沈喜喜推开许复,“别伤着。”
“别惹事。”许复拉住沈喜喜衣袖,声音冷静沉着。
沈喜喜扬起笑脸,轻轻扯过袖子,“我不惹事,是麻烦自找。”
她走上前,盯着面前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一人,你们四人,还是我亏的。”
“上!”执扇少年一声令下。
沈喜喜摩拳擦掌,区区几下,几人通通倒地,声音凄惨。
“啊——”
“啊——”
“啊——”
“啊——”
一刹那的功夫,沈喜喜解决了四个少年郎,她拍了拍手,威胁道:
“以后再敢招惹许复,我就把你们打成猪头。听到了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执扇少年痛苦地问。
“我是许复他爹的夫人,平阳郡主!”沈喜喜仰起头,俯视少年,笑意浅浅。
“平……平阳郡主?!”几个少年皆目瞪口呆。
“许复你娘是平阳郡主?”执扇少年质问道。
“她不是我娘。”许复冷冷否认。
沈喜喜走到许复身前。
弯下腰,冷笑道:“你管我是不是他娘,你们只要知道,他有我罩着!”
许复因为他而在书院受人欺负,晚膳时,三人却只字未提。
他没有资格再颓废下去。
这时,一阵牡丹花香悠悠传来。
她怎么来了?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厢房,站在他面前,“快到亥时,我坐在这里等。”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沈喜喜眼看他面色困窘,紧抿嘴,样子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她的手指轻轻在许方东掌心划过,“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丢人,你别有负担,不要胡思乱想。”
许方东的掌心痒痒,快速缩回手,微微垂下眼眸,他知道沈喜喜就在面前。
他也知道沈喜喜在故意撩拨,可他看不到沈喜喜的神情。
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沈喜喜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许方东,我以前只听说过你,新婚夜是第一次见你面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沈喜喜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拂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这样大概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许方东的手指碰到她的唇,沈喜喜微微勾唇,“我长得还挺耐看,你不吃亏。”
他曾在宫中远远见到过一抹红色倩影,笑声开朗活泼,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鸣唱,自由洒脱。
到底是谁吃亏?
许方东收回手,手心还存留她的温度和柔软细滑的触感。
下一瞬,他体内开始热血上涌。
又发作了。
沈喜喜发觉他的异样,“是不是又难受了?”
许方东咬唇不动,手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沈喜喜明白了,她又要开始卖力了。
今天没喝酒,不能借酒装霸道,动作柔和许多。
还是她主动,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滚到床榻上。
许方东也没那么抗拒,身子很快放松,主动翻过身,找到俩人合适的位置。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行判断。”
“若有误,你多担待。”
许方东此刻正是身心愉悦时,不由拱起腰,索要更多。
沈喜喜扬眉一笑,覆身配合。
……
夜深人静,沈喜喜睡得安稳。
许方东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脸。
一寸一寸,轻柔且细心,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那时,他再多看两眼,或许就能看到她转身的笑脸。
沈喜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呢?
许方东收回手,沈喜喜动了动,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
沈喜喜睡过了头。
房事过后第二天,沈喜喜都要先沐浴。
“长夏,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泡在木桶里,沈喜喜舒服地不想起来。
“大人吩咐,让夫人睡醒了再去,回娘家,王爷也不会责怪夫人。”长夏抿嘴一笑,大人还真是疼爱夫人。人又长得俊俏,要是没中毒,和夫人该是多么般配。
想到这里,长夏又有些惋惜。
可夫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未介意大人的不足,真是顶好的人。
沈喜喜听了,一脸放松,“这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已经迟了,慢慢来吧。”
回自己家急什么,她爹娘宠爱,不会怪罪。
沈喜喜一下子释然。
洗漱上妆后,穿上喜欢的红色长裙,戴上首饰,美艳动人地走出厢房。
许方东和许宴已经用过早膳,在厅里陪着她。
沈喜喜吃了几口,起身准备要出门。
许宴拉住她的手,乖乖跟着。
许方东起身,送她到净思院门口。
沈喜喜停下脚步,“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
“是,夫人。”
文墨和执剑皆惊愕,“……夫人?”
郡主知道自己被换亲后,可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世子算账,怎么回来就真成了他们的夫人?!
“许方东呢?我要见见他,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沈喜喜问。
“……夫人,大人他听不到。”执剑回神,神色紧张地拦在沈喜喜面前。
“我可以写下来。”沈喜喜又道。
“大人他也看不到。”执剑再次挡在她面前。
“许方东还真是可怜。”沈喜喜抬眸,露出同情神色,“先带我去找他。”
“大人,他、他现在不方便见夫人。”执剑面色为难,似乎在忍着怒气。
沈喜喜脚步微顿,长眉轻挑。
这是要发怒了!长夏立即喝道:“放肆!夫人的路你们敢拦,不要手脚了吗?”
文墨解释:“夫人,执剑不是有意拦夫人,是因为大人喝了掺着催情药的酒……”
“那还不赶紧带我去救人!”沈喜喜推开执剑,直奔后院。
文墨:“……”
执剑:“夫人说得有理,大人有救了!”
屋内很昏暗,只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偌大的浴桶中坐着一个男人,长发披散,因为背对着沈喜喜,看不见容貌。
而男人浑身在瑟瑟发抖,似乎很痛苦,却发不出任何一声。
幽幽烛光衬得男人的背影孤独冷漠,又透出些许阴森可怕。
长夏等人吓得愣在门口。
“你们在外候着,文墨执剑随我进来。”沈喜喜一声令下,毫不犹豫走向黑暗中的男人。
“是。”文墨执剑感激地应道。
夫人保留了大人的尊严。
大人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狼狈又无用的样子,这才忍着,宁愿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
“许方东,你怎么样?”
沈喜喜的手触碰到男人肩膀的刹那,水里瞬时伸出大掌,狠狠拍打在她手上。
“啪——”地一声。
沈喜喜雪白的手背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火辣辣的疼。
许方东看不到也听不到,但他的触感和嗅觉敏锐,一股芳香入鼻,明显是女人,文墨和执剑是不会随意触碰他的身体。
难道是他们找来的女人?
许方东浑身发烫,一股股暖流在他身体里冲撞,难受至极。
他咬着牙,朝那双手的方向投去警告的眼神,即使看不到。
沈喜喜忘记了疼痛,看愣了。
许方东细长的丹凤眼就这样望着她,剑眉紧蹙,红唇被咬得活色生香。长发乌黑发亮,发梢上滴着水珠,落在雕刻般的脸颊上。
好一张美男出水图。
书里怎么没写许方东是个这么美的美男子?!
要是他的眼睛没瞎,是该有多好看。
沈喜喜发愣之际,文墨已经走到许方东身边,许方东似乎能感知到眼前人是他认识的,再次伸出手。
文墨用手指在他手背写着什么。
“大人不喜欢外人接近,误伤了夫人,属下替大人道歉。希望夫人不要怪大人。”执剑看到沈喜喜手上红印,满脸歉意。
“他怎么知道是你们?”沈喜喜没在意,而是着急问。
“气味。大人靠每个人身上的味道认出是谁。”执剑解释。
沈喜喜了然地点点头。
“嘭——”
又是一阵巨响。
文墨不知说了什么惹许方东不悦,一掌拍在浴桶上,浴桶被震得裂开,水汩汩流出。
浑身湿透的许方东站起来,白色的里衣紧紧贴在他身上,锁骨清晰可见,身材高挺消瘦。
很难想象这样一副瘦弱躯体下,能有震碎木桶的非凡掌力。
沈喜喜不禁摸了摸手,庆幸许方东刚才手下留情。
仰起小脑袋,许宴问:“夫人,我们回净思院可以见到爹吗?”
“当然可以。不仅能见爹,还能吃到好吃的。”沈喜喜低头笑眯眯地说,“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不能吃的,都可以和长夏姐姐说,咱们要吃得饱,吃得好,长高个。”
饭桌上的局面,沈喜喜看得一清二楚,这俩孩子在孟氏那里过得并不好,吃饭谨小慎微,身上的衣裳都是旧的,衣袖边上磨损起线。
寄人篱下,着实可怜。
继续在孟氏那里待着,长大后心思变歪是必然的。
明明是潜力股,大好前途,沈喜喜可要好好把握在手中,她的后半生全靠他们俩。
沈喜喜清楚,她能怼天怼地,全依仗皇帝的疼爱,还有一个有势的老爹。
皇帝年纪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位,老爹终究走得比她早。
若无人依靠,她后半生命运堪忧。
眼前俩继子就是她未来的依靠,只要不作死,一个权臣,一个富商,妥妥的有权有钱,无后顾之忧。
“真的吗?”许宴一脸兴奋。
“当然。”沈喜喜笑着点点头。
许复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那么天真,她说什么你都信。这世上,除了爹,谁都不会真心待我们。”
许宴听后,嘴角下垂,低头不语。
沈喜喜又道:“说的不如做的,等着看便知道了。宴儿,首先你要告诉我,你什么不能吃,什么喜欢吃。”
许宴似乎又听到希望,小脑袋点了点,“嗯,好。”
许复抬眸深深看一眼沈喜喜。
沈喜喜感觉到目光,微微转头,朝他笑了笑。
许复立即转移视线,看向前方。
沈喜喜心想:小小年纪,心思挺重。
执剑静静跟在后,腰杆都挺得比以往要直,胸中热血沸腾。
夫人不仅挽回大人的颜面,还将两位公子接回来,又飒又美!
到了净思院,俩孩子却踌躇在门外,刚还激动地要见爹爹。
“怎么不进来?”沈喜喜问。
“爹之前不准我们来净思院,我们擅自回来,爹爹会不会生气?”许宴清澈的眸子颤动,小手拉住沈喜喜的手不松开。
“他脾气是有些怪,动不动就发火,我还以为他只对我这样呢,连你们两个亲儿子都这样啊。”沈喜喜蹲下身,笑嘻嘻道,“我心里平衡点了。”
许复:“……”
许宴小脸苍白,泪水在眼眶打转,“爹爹连夫人都不喜欢,肯定不会喜欢我的……”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宴儿最乖最可爱了,爹爹是最疼宴儿的。”沈喜喜手忙脚乱给小儿子擦泪。
许宴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他不可爱,伯祖母说他柔弱似鸡,他一点都不可爱!
“你会不会安慰人?”许复瞧她一脸没用的表情。
“你来。”沈喜喜让位。
“再哭夫人就把你送回伯祖母那里。”许复走到弟弟面前,淡淡一句。
大概就是哥哥对弟弟的血脉压制,许宴下一刻就停下哭泣。
眼泪还在掉,哭声咽下去。
“不愧是大哥。”沈喜喜给沈复竖起一个大拇指,牵起小儿子的手,走进净思院。
一句微不足道的夸奖,却在许复冰凉凉的心里,撒下了一颗种子。
“夫人,您回来了。”姜嬷嬷上前来迎接。
“院子打扫地不错,午膳吃了吗?”沈喜喜环视一圈,笑着问。
“夫人未查看,奴婢们不敢进食。”姜嬷嬷恭敬道。
“等下我带俩儿子去见许方东,你们都去吃饭,不用在旁伺候。”
姜嬷嬷对沈喜喜带回来的两位公子微微一笑。
沈喜喜吩咐道:“长夏,你也随嬷嬷去吃饭,吃饱后看看两位公子的屋子需要新添些什么抓紧去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