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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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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啊?”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无事。”沈之翌意...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小说陶久喜沈之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银装素裹。大冷天的让她洗大氅才能吃饭,这搁谁谁不火大呀!

陶久喜一边蹲在井边,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跟那念咒语似的:“这啥破规定啊!吃饱了才能有劲干活啊!还不给我吃饭。”

她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子,面前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盆,沈之翌的大氅静静地躺在盆中。

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眼睛紧紧地盯着陶久喜,这丫鬟是奉命行事,只能在一旁看着,绝对不能接触沈之翌的衣物。

“这可怎么洗啊!”陶久喜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唉声叹气了许久。

最终,她无奈地伸手将水桶丢到了井里。

井水很深,幸运的是并未结冰。

陶久喜握住水井上的辘轳,吃力地转动着,那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提了好几桶水,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将大氅浸湿。黑色的大氅本就不容易看清楚脏污之处,她睁大眼睛,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哪里有自己的鼻涕。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清洗,一边骂骂咧咧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待到她清洗结束时,已然到了晌午。

“表姑娘,您辛苦了。”丫鬟看着疲惫不堪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她在这站着,也怪冷的,表姑娘洗的慢,她看着也着急。

陶久喜双手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一整个早晨,她一直蹲着洗衣服,又费力地拧干衣服,确实累得够呛。

“我才不辛苦呢,辛苦的是这衣服,被我一顿蹂躏。”陶久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奴婢扶姑娘去花厅用膳。”

“累的吃不下。先带我回雅逸居。我得躺一会。”陶久喜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当陶久喜回到雅逸居的时候,陶清婉已经在院中焦急地等待着她。

陶清婉手中还拿着藏好的糕点,那糕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陶清婉心里一直担心着妹妹,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只是收了几个糕点,悄悄地带回来。

“快些吃吧。”陶清婉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陶久喜,眼神中满是温柔。

那杯热茶散发着袅袅热气。

陶久喜囫囵吞了一块糕点,喝着热茶。

那热茶顺着喉咙流下,温暖了她的全身。

“长姐。咱们总算是安定下来了。”陶久喜感慨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只是日后你要为表哥浆洗衣物,待再见到表哥时,我就去跟他说,我们一同为他洗衣。”陶清婉温柔地摸了摸陶久喜的头。

“不用,洗衣服而已。表哥总不能日日都有大氅要洗,而且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开春以后衣物就单薄了,很是好洗。”陶久喜安慰着陶清婉。

虽然原身是妹妹,但是陶久喜穿越过来之前,已经二十三岁了,加上陶清婉性格本温柔,陶久喜总会觉得自己年纪更大一些。

突然,陶久喜看了一下门口,一本正经地说:“长姐。”

“怎么了?”陶清婉微微一愣,满脸疑惑。

“我有一件事,要很严肃的跟你说。”陶久喜的表情十分郑重,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你说便是,怎的这般严肃?”

“你看表哥,是不是很是英俊?”陶久喜说着,但是眼睛里流露的却不是欣赏。

陶清婉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动人。

她低下头,不敢看陶久喜的眼睛。

“你咋回事,长姐,你怎么还脸红了?我怎么给你说的,你都忘了吗?”陶久喜有些着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砰”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是......”

“我都跟你说了,表哥与表妹,是近亲。近亲不能干吗?”陶久喜提高了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

陶清婉闻言,脸上的羞涩之情更加明显,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能成亲。”

“你记得就行。你啥表情!你脸别给我红啊。长姐。”陶久喜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陶清婉。

“你说这些事,多叫人难为情……”陶清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难为情个毛啊。你是不是没听我话,对表哥有什么么想法?”陶久喜瞪大了眼睛,仿佛要把陶清婉的心思看穿。

陶清婉双手直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

“我没有,我与表哥往日并不相识,且今日方才见面。妹妹无需担忧。”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坚定。

“那就好。”

陶久喜昨日见了沈之翌就想再叮嘱一遍陶清婉,好在陶清婉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陶久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陶清婉欲言又止。

“说呀。没事的,就咱俩。”

“我之所倾慕者,当为那温文尔雅之士,且腹有诗书、才学满腹之人。”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原来喜欢书生型的。没事,只要不喜欢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这些近亲之人,随你喜欢谁都行。”

陶久喜说起这些事来全然不会害羞,而陶清婉却早已红了脸。

“你呢?”

“我只喜欢长姐。”陶久喜甜甜一笑,哄着陶清婉。

陶清婉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这个妹妹心情好的时候,嘴真甜。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了。

“不过,久喜,你与表哥并没有你说的那种‘血缘’关系,你是不是?”陶清婉看着陶久喜,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不是!!他也不是我的菜。”

沈之翌嫌弃她的样子,历历在目。陶久喜才不会头脑发晕,去喜欢他。


“父亲还没答应,但是这个主母向来擅长吹枕边风。怕是过不了一阵,她父亲就会松口。”姑娘说着,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你先摇一摇,抽个签。”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递上签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几日她复盘了一下,得走个过场,不能上来就直接算。

姑娘双手郑重地举着签筒,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虔诚地祈祷。

随后,她轻轻摇动签筒,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不一会儿,签筒下掉出一根签文。

姑娘拿起签文,目光落在上面,脸上的表情瞬间有几分黯然。

陶久喜接过来一看,只见签文上赫然写着“灾厄将至,小心应对”,正是下下签。

“许是真的无法躲过此劫。”小姑娘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透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此时,陶久喜直接啪嗒一声,折断了手里的签文,对着眼前的小姑娘说道:“贫道这就为姑娘逆天改命。”

随后,她一把从签筒里抽出十几只签文,快速挑选了一只上上签“运势昌盛,万事大吉”,将签文递给面前的姑娘。

小姑娘有些惊讶,微张着嘴,半天没有动作,随后问了一句:“这也可以?”

“咋不可以,事在人为。贫道现在就给你解签。”陶久喜目不斜视地看着小姑娘,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

“从这签文上分析,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小姑娘,既然已然知晓后娘对她的宠爱不过是为了捧杀,并非真心喜欢她,这便说明那姑娘还算清醒。倘若她的后娘不想让她过得舒服,那小姑娘也不必客气。”陶久喜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

“如何个不客气法?”姑娘急切地追问,眼神中满是期待。

“若她父亲是个好色之人,便给他爹送上几房美貌小妾,分其宠爱。若是她后娘行为不端,那就抓住她的把柄,若没有把柄,便设计陷害她。你刚刚提到后院有的姨娘孩子夭折,那就无意地透露这些事情,把一个人的敌人变成大家的敌人,让众人群起而攻之。”陶久喜压低声音,凑近姑娘,缓缓说道。

眼前的姑娘已然听愣了,她本来只是想求签,问问吉凶。

当求到下下签的时候,她满心绝望,已然准备认命。

“姑娘,求神拜佛我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是我知道,机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言尽于此。”陶久喜看着姑娘,眼神中满是真诚。

眼前的小姑娘满脸惊异,然而她不甘心。

她本也算是书香门第,母亲突发恶疾去世了。与母亲交好的女子嫁给父亲做了续弦。这后娘不管她的学业,不教她掌家,要什么都纵着她,让她纵情玩乐。她曾以为,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结果却偶然听到这个后娘叫自己“那贱人的女儿”,言语之中满是对母亲的嫉妒和愤恨,她才知道,后娘都是假意。

她不能任由别人摆布一生,不能就此认命。

就算拼了又如何,她也决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在那浪荡子府中度过。那畜生已经悄悄地打死了几房小妾,她若嫁过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后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坚毅,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

“果然,穆姐姐说你灵验。”

陶久喜看到银票,眼睛瞬间直了。


书房中静谧非常,不多时,陶久喜便觉双腿有些疼。

她轻轻抬起头,望向沈之翌,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书籍,目光专注。

“表哥,那四品大官会不会报复你呀?”陶久喜伸长脖子,轻声问道。

“你不是说她不知道你是谁,那又怎会找到我这里呢?”沈之翌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书,语气轻松淡然。

陶久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暗想,只要自己不四处乱跑,或者乔装打扮后出门,应该就不会被认出来。

如此一来,便不会因自己而让表哥遭到报复,想到这里,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陶久喜又说了几句,只是沈之翌只看书,不再理她。

陶久喜起初还端端正正地跪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姿势渐渐变成了跪坐。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之翌,缓缓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她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见沈之翌毫无反应,最后索性把头靠在沈之翌所坐的紫檀木雕花椅上。

渐渐地,她感觉腿已经麻木了,眼皮越来越沉重。

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书,侧过头,这才发现跪在身边的陶久喜已然靠着椅子进入了梦乡。

他静静地凝视着安静入睡的陶久喜,那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巧的鼻梁精致可爱,白皙的脸蛋上还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晕。

心中暗暗道:这咋咋呼呼的丫头,大约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能勉强看上一眼。

沈之翌在这一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陶久喜向自己 “表白” 时的情景。那时的陶久喜一脸认真,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口中说出的话语如同甜腻的蜂蜜......

沈之翌猛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对着陶久喜的模样看得出了神。

他赶紧摇了摇头,不能想!

沈之翌微微调息,轻声唤道:“陶久喜。”

然而,时光悄然流转,却未等来丝毫回应。

他提高音量,再度呼唤数声,可四周依旧静谧无声。

沈之翌想着这丫头,在男子面前怎么可以如此放心的沉睡。

他眉头微微蹙起,伸出手轻轻晃动陶久喜的身躯。

良久。

陶久喜才缓缓睁开双眸,声音中透着一丝迷茫,宛如蒙尘的明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陶久喜试图以手撑身而起,可刚一动,便觉手上毫无力气,仿若被抽去了所有力量。

沈之翌见状,只当她跪得太久所致,便伸出手一把把陶久喜从地上拉了起来。

对他沈之翌来说,陶久喜小小的身板,拉起她,就像拔个萝卜那么轻松。

然而,刚一松手,陶久喜刚刚站直的身子便又软软地向前倒去。

沈之翌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她。陶久喜的双腿似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得使不上劲。

沈之翌此时根本无暇多想,直接一个打横,将陶久喜抱入怀中。

陶久喜的身体轻盈而柔软,落入他怀抱的那一刻,沈之翌的手臂微微收紧,她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陶久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头晕目眩,心中的惊慌让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沈之翌的脖子。

她的脸颊因发烧染上一抹红晕,在这亲密的接触中显得格外动人。

沈之翌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陶久喜,她的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却依然难掩那精致的容颜。

“怎的发烧了?”沈之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好冷……”陶久喜的声音虚弱无力,似飘落的花瓣,带着无尽的柔弱。

沈之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恼,手下之人回禀时明明已说过陶久喜躲在板车后面,没想到仅仅躲了几个时辰,她竟然就发起烧来。

“冷。”

陶久喜只觉浑身发冷,本能地向温暖之处靠近。

此时,她只觉得身边似有一个暖炉,她的头在沈之翌的脖间来回蹭着,试图汲取一丝温暖。

沈之翌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亲昵的接触。

陶久喜轻轻蹭过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细微的电流悄然窜动,那电流沿着他的肌肤缓缓蔓延,带来一种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

她那温热的呼吸如同轻柔的羽毛,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之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他的心湖上轻轻点了一下,泛起一圈圈酥麻的涟漪,让他的心中不禁微微泛起一丝不适。

他的内心涌起一丝慌乱,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恢复往日的冷静。

他很快便稳住心神,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随后对着外间大声喊道:“来人。”

江渠和江瞬听到呼唤,急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便瞧见眼前这略带暧昧的一幕。

“江瞬,派人去请大夫。”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他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为何会为这个女子如此担忧?

她不过是一个意外闯入自己生活的人罢了。

但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又觉得十分可怜。

“是。”江瞬不敢多做停留,领命后便匆匆跑了出去。

江渠看着主子怀中的陶久喜,犹豫着上前问道:“主子,需要我来抱表小姐吗?”

他知道主子向来不喜与女子这般亲密接触。

“不用,把我披风拿来。”

江渠闻言,心中满是诧异。

他清楚地记得,有一回随主子参加宴会,左丞相之女故意将披风放在主子披风之上,宴席结束后,主子命他将披风拿回来,回府后更是直接就给烧了。

今日却舍得把自己的大氅给这个“假表妹”用?

江瞬很快取来挂在三扇松柏梅兰纹屏风上的墨色大氅,动作轻柔地披在了陶久喜的身上。

宽大的披风严严实实地罩着陶久喜,也顺势罩住了沈之翌宽阔的肩膀,只留下一个小小角落,供陶久喜呼吸。

陶久喜在温暖的大氅包裹下,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呢喃着“冷”。

沈之翌抱着陶久喜,准备将她送回她的院子。

刚踏出书房,外面的冷气便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

本来已安静些的陶久喜在寒冷的刺激下,又不自觉地往沈之翌的怀里缩了缩。

随着沈之翌走路的晃动,她的嘴唇总是在沈之翌修长的脖子上轻轻摩挲。

沈之翌只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热,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烦躁,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被这个女子影响,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小心地抱着她。

终于,沈之翌忍不住出言警告道:“再不老实些,我就把你扔在这儿了。”

此时的陶久喜,身子依旧滚烫,意识在高烧的侵袭下变得模糊不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很凶的表哥好像又在凶自己,于是迷迷糊糊地吐出一个字:“烦……”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沈之翌想起初见那日,姐妹俩已然穷困潦倒,可身上带着这玉坠子,却没有拿去典当,显然这个玉对她来说,应当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沈之翌只看了一眼,便知这玉成色极好,定然不是俗物。

他本不想接,但是陶久喜直接将玉坠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玉值钱的,我需要用一千两,可以吗?”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日我让江渠拿给你。”沈之翌看着手中的玉坠子。

沈之翌拿着玉,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上的云纹。

这玉触手生温,想来是陶久喜珍惜之物。

只是他刚拿起来,却在云纹下看见两个小字:景峘。

“这是你的玉?”沈之翌突然问道,语气也不像刚刚那般柔和。

谢景峘的玉?

陶久喜不是说,不认识谢景峘的吗?

为何却有刻着他名字的玉坠。

陶久喜可不想多事,要是说起来,表哥肯定会知道自己出去摆摊算命的事情。

若不是不能把玉佩拿去直接典当,她一定不会用来抵押给表哥换钱的。

“是我的。这玉很重要,所以我日后一定会还你钱。”陶久喜说道。

“啪嗒”一声。

沈之翌手里的玉掉在了桌案上。

陶久喜看得明明白白,表哥这绝对是故意的。她赶紧上前拿起玉佩,放在烛光前仔细检查,生怕玉佩被丢坏了。

“你干嘛?”陶久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一时失手。”沈之翌假装无辜,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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