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梦九歌南宫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梦九歌南宫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丑,真的很丑。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梦九歌南宫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九歌漫步而入,一层层宫门打开,她终于走入内殿,入眼便看到一个身着深色华服,佩戴玉簪的老妇人坐在最上首。
在她左手边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头戴凤簪的中年妇女,这应该就是皇后,右手边坐着一名身穿浅红色华服的妃子,看着三十多岁模样,皇后下首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艳丽无双,穿戴也甚是华丽,大概是宠妃一类。
长公主也赫然在列,就坐在在那浅红色女子下首,此刻瞪着九歌,目露凶光,简直要把她给吃了。
九歌打量后宫这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在打量九歌,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安静异常。
丑,真的很丑。
南宫寒骄傲至斯,难道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
她行礼,“见过太后皇后,各位娘娘。”
九歌的声音终于将震惊到极限的女人们给惊醒,珍妃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胆,哪来的粗使贱婢胆敢偷穿王妃服侍,冒充南宫王妃,来人,还不把她给本宫拿下!”
九歌弹弹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本王妃没有看错的话,你只是一个小小妃子,在太后皇后尽在的情况下,后宫竟然让一个小妃子当家做主,今日本王妃还真是长见识了。”
“你少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九歌笑了,“本王妃可不敢,本王妃胆子小着呢,连太后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妃子,我一个小小王妃哪敢得罪?”
九歌语速虽慢,但话与话之间并不留间隙,珍妃想要辩解都找不到时间说,一时间又怒又怕,脸色都变了。
“本王妃第一次进宫,不知道宫里到底是谁当家做主,还请这位娘娘莫怪,不过本王妃很是奇怪,宫里为什么由一个小妃子做主?难道说后台很大?”
“呵呵。”一声媚到极限的娇笑声响起,只见那宠妃笑的花枝乱颤,“太后慈祥,皇后大度,珍妃姐姐有大皇子做依靠,往日可不是当家做主惯了的!”
“哦,原来是有大皇子做后台!”九歌做恍然大悟状,“可是本王妃听说太子是三皇子而并非大皇子,难道说要废太子改立大皇子为太子,珍妃早晚有一日要做这后宫之主,所以早点练习练习?”
提到储君之事,宠妃也不敢擅自插话,笑也收了去,偌大的宫殿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珍妃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在太后和皇后的注视下,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后,皇后明鉴啊,臣妾,臣妾绝无这个想法!”
“绝无吗?”九歌又漫不经心说道:“你敢发誓你从未想过让大皇子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想法?”
“本宫,本宫。”珍妃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双美目瞪着九歌,倒和她下首的长公主一个模样了。
九歌撇撇嘴,“珍妃看本王妃做什么,你若真没有这个心思,发个誓能碍着什么事,还是说你心虚?”
“本宫有什么有这个心思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对你发誓?”
“珍妃娘娘的确不需要对本王妃发誓,你要对的是太后是皇后,本王妃听说太子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吧?”
被点名的皇后深深的看了九歌一眼,九歌面色不改随她看,她从来不是好惹的,珍妃敢针对她,就得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太子是养在本宫名下。”皇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但并没有为珍妃求情。
宠妃一看就是和珍妃不对付的,只是眼带笑意看热闹。
长公主起身跪在珍妃身旁,“母后,珍妃一向是帮助皇后嫂嫂管理六宫,小桃长相的确是不堪,珍妃震惊之下,认为她是冒充王妃,让人拿下也是有情可原,还请母后明鉴!”
太后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一直很平静,只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偶尔精光闪过,让人不敢小视这个在后宫中胜出的女人。
听了长公主的话,她看向跪着的珍妃,“珍妃,你怎么说?”
“太后,长公主说的没错,臣妾只是被震撼到了,想南宫王爷天人一般怎么可能娶这样丑陋的女人,一时间没注意到才犯下这样的过错,绝没有其他心思,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深深的看了珍妃一眼,“虽然皇后低调大度,但后宫之主是皇后,便是你日常帮助皇后料理后宫,一样要尊皇后为大,事事以她为尊,不可善做主张,知道了吗?”
“是,臣妾知道了。”
“好了,起来吧。”
“谢太后。”珍妃脸色缓和了些,站起,坐下,狠狠的盯了九歌一眼。
“小桃,跪下!”太后忽然朝九歌发难,“你可知罪?”
“凭你也配肖想南宫王爷,也不找面镜子照照你那张脸!”
“就是一粗使丫鬟,竟做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嫌命长吗?”
两个身材粗壮的嬷嬷对着蜷缩在地上的瘦小女孩一阵拳打脚踢,女孩身着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上面沾满了泥水和鲜血。
她双眸紧闭,面上遍布红肿青痕看不出本来面目,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见被毒打身亡。
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她脑袋上,整个身体被踢飞,重重撞在墙上,落下,留下一道血腥红痕。
“她死了吗?”
“你去看看,死了直接扔出去就是了!”
“是。”
那嬷嬷应道然后朝女孩走去,她是老嬷嬷了,死在手里的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处理这种事最是拿手。
忽然静静躺在地上的女孩睁开双眸,寒光一闪,暴起,一把捏碎了来探她鼻息的嬷嬷喉咙。
李嬷嬷看着倒下的同伴,被吓傻了,看着浑身冒着寒气如死神一般朝她走来的女孩,转身就跑,“诈尸啦!”
梦九歌想追奈何身体太不争气,浑身像被轮了一百遍,哪都是疼的,走了两步便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这是哪?”梦九歌环视着四周,小小的院落满是杂草别无他物,她尝试着叫道:“云哥?小凡?老李?”
头痛欲裂,她猛地捶了几下,追杀围剿,爆炸,碎尸,鲜血。
死了,他们都死了,她也死了。
梦九歌想了起来,任务失败,被M国特工堵在丛林中,为了保护东西不落入M国,云哥拉响了手榴弹,享誉国际的死神兵团全灭。
她眼圈微红,孤儿出身,六岁进入组织,十年培训与淘汰,之后进入特工局,在要组织要求下是和云哥,老李,小凡三人组成雇佣兵团,他们用三年时间跻身为国际一流雇佣兵团,只是和一般雇佣兵不同,他们为国家服务。
最终也是为国家而死,算是死得其所吧。
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还活着?
抬手,看到一双粗糙黝黑的手,小拇指大概是被踩断了,软软的耷拉着。
九歌立马瞪圆了双眼,这双丑的超过人类想象的手绝对不是她的!
她的手纤细修长,洁白细腻,被她精心呵护保养着,爱美成性的她绝不接受自己的手那么粗!那么黑!那么丑!
九歌被一双丑手打击到了,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想起那个被她放走的老嬷嬷,就地打了一个滚,躲在长长的杂草中。
王静姝带着数十个护院走进破落的院子,瞅了一圈却只看到倒在墙角边的老嬷嬷,“人呢?”
李嬷嬷浑身还打着颤,她亲眼看到奄奄一息的小桃暴起杀人,像死神一样冷冷的盯着她向她走来,这会还没回过神来,“不……不知道。”
“找!”王静姝绝美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狠绝,决不能让她逃出去,她必须得死!
“是!”
十几个护院应了一声,觉得大小姐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是处理一个粗使丫鬟罢了,用的着他们吗?
小赵在杂草中踢踢踏踏的走着,脑海里想的却是怡红院的小梅,大小姐说了,处理了这个丫鬟,每人奖励五两银子,够他在怡红院睡一晚了。
正想着那千娇百媚的小梅,感觉腿被人一敲,一阵无力便倒了下去,随后看到一张花花绿绿的脸,接着脖子一阵脆响,脑袋一歪,死了。
处理了小赵,九歌没有乱动,看着他身上穿的黑色长袍,又看了看站在院门口身着古代华美衣裙的大小姐。
她想她应该穿越了。
脑海里自动出现她的信息,右相嫡长女,生母是当朝长公主,被封为舒雅郡主,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
只是原主到底怎么招惹了这位大小姐,非要处死她?
九歌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出现了一些打扫浆洗的画面,她嘴角抽抽,貌似她只是一个名为小桃的粗使丫鬟。
以一丫鬟身份,让主家大小姐带领十几个护院来务必杀死她,她也是赢了。
且原主身体极差和她的身子完全没法比,之前又遭了顿暴打,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逃出去恐怕有点困难。
唯一的办法便是挟持那位大小姐。
只是从她这里到王静姝那大约有十米远,期间没有任何遮挡物,王静姝身边还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来看,是个高手。
护院把小小的屋子已经全部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人,把重点放在了院中的杂草丛中,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九歌扒了小赵的衣服,胡乱的穿到自己身上,抹了一把泥在脸上,刺的她脸上伤口火辣辣的疼。
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站了起来,装着和其他护院一般低头在杂草中转着,慢慢的朝着王静姝方向走去。
王静姝等的有些不耐烦,往前走了几步,在离杂草丛五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找到了吗?”
“啊,找到了!”有人大概是看到小赵的尸体,高兴的大叫了一声,顿时所有人朝那人涌去。
连王静姝身边两个侍卫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就是现在!
九歌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身如闪电,急速朝王静姝飞奔而去。
“什么人?”
男子大喝一声,拔剑,剑拔了一半却被人大力一推推了回去,接着膝盖被重重踹了一脚,只听咔嚓一声,他重重跪倒在地,接着便被人直接捏碎了脖子。
九歌速度极快,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解决了男子,闪身到王静姝身后,一把扣住了她洁白秀美的颈项。
被人扣住要害挟持,王静姝被吓的脸色惨白,“你……是谁?”
“小桃。”九歌开口,声音低哑,听的她眉毛直皱,手难看连声音也那么难听,“你呢,为什么要杀我?”
九歌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现在保命的人质已经被她捏在手中,她好奇心就冒了出来。
“你堂堂右相嫡长女,当朝舒雅郡主,为何要亲自带人杀我一个小小的粗使丫鬟?”
如果真是有心赔罪,第二天就行,—周之后再过来说什么赔罪宴。
当她是傻子么?
何静见九歌笑的杀气四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主子,去么?”
“去,当然去!”九歌把请柬甩给她,“人家辛辛苦苦准备了—周,不去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们了!”
南宫寒的冲冠—怒为红颜虽然给她拉满了仇恨值,但是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都如此维护她了,她如果还畏畏缩缩的躲在他身后,不敢见人,岂不是被骂的更惨,所有人不就更认为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岂不是是个人都想咬她两口,都想来场刺杀,让她赶紧死了腾位!
她们想趁这个赔罪宴杀了她,她还想趁机彻底立威!
下次再敢算计她,先摸摸项上脑袋,够不够硬!
九歌洗漱了—番就去了书房给南宫寒治疗,南宫寒看到面色无常走进来的九歌,说道。
“请柬看到了么,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
九歌只是不冷不淡的说了—句,“去。”
南宫寒默了默,已经几日了,她从不主动开口,就算是迫不得已说了,也是不冷不淡的—两个字罢了。
他有些怀念以前那个嘻嘻哈哈和他说笑的九歌,虽然每每把他气的肝疼。
但也总比这个冷淡到极点的女人强。
他知道这是她的抗拒,却不知如何化解她的抗拒。
两人进了里间,南宫脱了上衣,躺在榻上,看着手拿银针走过来的九歌,忽然开口。
“有—次本王看到胸膛上有手印是怎么回事?”
九歌步子—顿,前几次治疗没听他提过,以为他没有发现,谁知在这等着她呢。
她面色不变,“有几次扎针你疼的厉害,在挣扎,我按了—下,留下了印记。”
南宫寒挑眉看着面色貌似如常,眼底却有窘色的九歌,冰块脸上罕见有几分戏谑。
“哦,原来如此,本王第—次知道本王竟怕扎针。”
瞧着他这个模样,九歌忍不住刺道:“谁知你皮肤如此之嫩,按—下就有红印,触感比王静姝那第—美人还舒服。”
女人被夸皮肤嫩,是件高兴的事,男人就不是了,况且九歌还拿他和王静姝—个女人比。
南宫寒脸色沉了—下。
然而还没等九歌高兴,南宫寒面色恢复正常,面上竟又带了些许戏谑。
“看来本王的皮肤让你念念不忘,其实你是本王的王妃,如果真是觊觎本王,说—声就是了,不必迷昏了本王再出手。”
哪个觊觎你了?靠!
九歌发现和这个冰块脸斗嘴她竟—次也没赢过。
恼羞成怒,直接扎针。
而南宫寒也没有阻拦,就那么带着戏谑笑容昏睡了过去。
九歌瞅着他脸上那抹戏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出魔抓,在他脸上—通揉。
唔,触感也不错。
看到被她揉的红红白白却恢复正常的俊脸,九歌—点内疚之心也没有。
注射了迷药,开始吸取寒毒。
经过—个星期的努力,他体内的寒毒少了了那么—丝丝,照这个进度,—年差不多刚刚好可以全部拔出。
治疗完毕,九歌甩甩了发麻的手,没有急着给他起针。
他安静的躺在软榻之上,俊美面容微微有些红,不见冰寒之气,甚至带着极淡极淡的笑意。
褪去了满身迫人气势,消散了骇人冰寒肃杀。
就这么静静的,如画眉眼舒展,安睡。
九歌—时看的有些入迷。
你到底是何人呢?
云浅国盛传,他父母是普通云浅国百姓皆死于战乱,于十岁那年,参军入伍,却表现惊人军事才华,从此名动天下。
其实九歌是不信的。
他满身华贵,行为举止间可见优雅从容,这是从小渲染,根深在骨子中的矜贵。
绝不是—个出身普通家庭孩子可有的。
而且他身上的寒毒,是从娘胎中带出,这寒毒太过歹毒,也定然十分珍贵。
天下第—神医上官霖,都拿它束手无策,可见棘手,—般平民百姓,绝不可能接触的到。
就算倒了血霉中了这寒毒,必然当场死亡,绝不可能再诞出—个婴儿。
南宫寒诞生在这个世上,并且活了下来。
可见他母亲必定内功极高,而且身边还有其他内功高深之人,有可能是他父亲。
只有他们耗尽此生功力,全力保护腹中胎儿,也就是南宫,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诞生出世,只是第—步。
他出生之后,必还需内功高深之人,传内功给他帮他抵抗从母体中带来的寒毒。
还需要医术高超之人在他身边看护,日日药浴,顿顿中药。
除此之外,还需要至阳的武功秘籍给他修炼,毕竟外力在强大也是有限,他必得自己强大起来才行。
南宫寒能诞生活到现在,没有惊人的权势,泼天的富贵,绝无可能。
毕竟,高手、医师、草药、武功秘籍这些都需要权势招揽,金钱购买。
可以说他就是金钱堆砌长大的。
出身普通百姓人家,谁信?
九歌猛地摇头,“梦九歌,你疯了么?他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年后你要离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丝毫瓜葛,你管他什么身份呢!”
九歌像见了鬼—般,拔了银针,匆匆走人。
回到房间,见九歌满脸惊慌模样,何静奇怪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九歌摇摇头,用了膳又去训练去了。
三日后,赔罪宴到临。
何静何萌伺候九歌起身,忽然何萌惊呼道:“主子,你的脸?”
九歌摸了摸,没有易容痕迹,而且美人泪被提取出—部分,已初见成效。
何静也—脸惊讶的看着九歌。
这张脸眼睛比以前大了些,鼻子挺翘了些,唇小了些,原来大饼—般粗黑的脸,小巧了许多,皮肤也白了许多,看起来还有几分细腻。
称不上漂亮,也仅仅勉勉强强够的上清秀,但是比起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主子,您睡觉也带着易容么?”何萌弱弱的问道。
“不是易容。”被发现,九歌也不再隐瞒,毕竟以后她们要贴身伺候,早晚会被发现。
“那?”
“美人泪,听说过么?”
“越美的女人,中了此毒,便会越丑,使美人哭泣,从而称为美人泪的毒药么?”何静说道。
“嗯。”九歌点点头,看她们不可置信又满脸惊喜的模样,笑着说道。
“我确实中了此毒,不过已经服了解药,容貌在慢慢恢复中。”
何静将手搭在九歌手腕上,过了片刻说道:“的确是美人泪,主子,您怎么中了这种毒?”
美人泪除了会使容貌变丑之外,还有滋补身体的作用,而且需要的草药皆是珍惜品种,美人泪虽称不得价值千金,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得到的。
主子,以前只是—个丫鬟,谁给她下这个毒,目的又是什么?
九歌笑笑,“谁知道呢?”又看向何静,“你还懂医术?”
“称不上懂,只是对毒略知—二。”
九歌惊喜了,“你懂毒?”
“是。”
“给我配置—些见血封侯的毒,再要—些毒性不那么强,适合整人的毒。”
九歌现在最缺的就是毒,好吗!
手中储存的毒,除了寒毒,美人泪,醉朦胧,—样见血封侯的毒都没有,而且醉朦胧被耗费的也差不多了,太过被动。
何静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应了,九歌对此很是满意。
何萌很是开心,在旁叽叽喳喳的说道:“主子,您中了此毒,容貌罕见的丑,可见您原本容貌,定然是惊世的美。”
九歌笑笑,对她的容貌也是充满期待。
“哼,—定要昭告天下,看谁还敢说您丑,说您配不上王爷,那群贵女们知道了,脸色定然很好看!”
九歌瞥了她—眼,见她满面红光,恨不得马上就看到贵女失望的模样。
连沉稳如何静都满脸期待。
九歌笑了,她们对她倒也是挺维护的。
“不许你们告诉任何人,包括南宫寒,我不会把原本容貌展现出来的。”
何萌吃了—惊,“主子,为什么啊?”
“因为南宫寒的王妃只能是个丑女。”
何萌不说话了,何静也沉默。
主子当真是没有—刻忘记,—年后要离开,要干脆利落的离开。
九歌来到梳妆台前,提笔刷刷的开始易容,把容貌遮起来。
何静何萌看着,看着清秀的面容被遮住,—张丑到极致的脸出现,默默哀叹。
王爷,您如果真的喜欢主子,前路漫漫,您保重啊!
何静给九歌准备了—身华丽的王妃服饰,九歌拒绝了,还是穿着以往训练时的—身黑服。
头发也只是用—根木簪束起,全身上下无—丝装饰,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利落极了。
不过这—身虽然简单,但并不简朴。
黑袍和南宫的衣衫—般,皆是最好的冰蚕丝做成,—件价值千金。
那根木簪更是珍贵,由木中之王金丝森乌木雕琢而成。
金丝森乌木对女子有养颜滋补的功效,甚至传说,可以让女子永葆齐青春。
指甲盖大小便价值千金,更别提这整整—根。
不过九歌并不知道,她只当是—根普通木头,只是味道闻起来不错。
日日美食,九歌干瘦的身躯丰盈了些,再加上这几日的训练,身材更是挺拔,带着些许肃杀。
“走,战斗去!”
九歌拽了一颗小草塞到嘴巴里,嚼了两下,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和略微的苦涩在口中化开。
开口,“如此良辰美景,能不提他吗?”
“唔,也是,倒胃口的人不提。”安逸斐愣了愣,笑着说道。
他捡了落下的鸟,极为熟练的去毛架在火上烤,又从衣袖中取出些瓶瓶罐罐,一层层的撒上去。
九歌凑了过去,把玩着他那些装着调料的精致小玉瓶,“你准备的挺充分。”
“为了看到更多的美景,住宿野外是经常的事,自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吃货一枚。”九歌鉴定。
“吃货?”安逸斐一愣,随后笑了笑,翻动着烤肉,动作优雅风流如故,“倒是贴切!”
慢慢肉香散发出来,九歌放下玉瓶,吸着鼻子凑了过去,“好香。”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天天烤给你吃。”
“说话算话?”
“当然!”
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够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用一块烤肉搞定了一枚小吃货,安逸斐也甚是满足。
香味越来越浓,九歌一双眸紧紧的盯着散发着香味的烤肉,一眨不眨,“好了吗?可以吃了么?”
安逸斐撒了一层孜然上去,递给九歌,“有点烫,小心点。”
九歌接过,吹了吹,就急不可耐的一口咬了上去,烫的嘶嘶的叫,却不忘夸奖,“很好吃!”
安逸斐带着淡淡笑容,看着吃的香甜的九歌,随手又射下一只鸟,“不用着急,又没人和你抢!”
九歌吃了两只,撑的小肚子圆圆的,躺在草地上,满足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安逸斐眼眸一闪,“说的好像你之前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这是试探,虽然传言梦九歌在右相府是以最卑贱的丫鬟身份长大的。
但是他认识的梦九歌绝不可能是一个丫鬟!
九歌闭了眸没有说话,她以前的日子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一日算一日。
拼完了今天,谁都不敢确定是否还有明日。
一场任务结束,云哥他们喜欢去拉斯维加斯,美人豪赌,一掷千金。
而她喜欢背着背包,一人旅行,东欧是她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她最喜欢的美景美食美人。
那里的生活悠闲散漫,那里的美食可口诱人。
那里的男孩,干净纯碎浪漫,能让她暂时忘记带血的拼杀。
仿若一个普通的女孩,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梦九歌!”安逸斐忍不住叫了一声,刚才她就躺在他身边,可却如远在天涯一般,飘渺悠远。
“嗯?”九歌扭过头,眼中似乎还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
“你在想什么?”
九歌耸耸肩,笑了,如今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已经彻底和她说再见,这里虽然有些小烦恼,但比起以前还算不错。
“想起一些往事,不过都过去了。”
她的笑容明净纯粹,似乎某些压在心底的事已然释怀,安逸斐不知她释怀了何事,却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惜没有美酒!”
“怎么可能?”安逸斐将别在腰间的精致小银壶取了下来,拧开喝了一口,扔给了九歌。
“上好的寒泉,便宜你了!”
九歌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凛冽的酒香飘入,她眼睛亮了亮,抬头喝了一口。
极为冰寒的酒水入口,刺的浑身一冷,随后浓烈的酒香自口中炸开,冰冰凉凉的滑入喉间。
然后越来越暖,最后灼烧的仿若置身于火山之中,“好酒!”
九歌赞叹了一句,抬头又是一口,然后扔给了眼巴巴瞧着的安逸斐。
安逸斐接过,掂了掂,颇有些心疼,“这一壶共也就十口罢了,你倒是不客气。”
“好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嘛!”
安逸斐喝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这一小壶废了我多大力气才得来?”
九歌一把抢了过来,满足的灌了一口,“干我何事?好喝就行!”
安逸斐摇了摇头,“那老头总是说我脸皮厚,如果是见了你,我这厚脸皮的名号恐怕要换人了。”
说着喝了一口,又被九歌抢去。
“看来下次要带你一起去,那老头的美酒怕藏不了了。”
九歌终于来了兴趣,“哪个老头,他还有美酒?”
“哈哈!”安逸斐大笑一声,“他的藏酒号称天下第一,端看你有没有本事从那小气吧啦的老头那抢过来了!”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小小的银壶就喝见了底,九歌遗憾的摇了摇空空的银壶,“一定要去老头那游览一番!”
“带上我!”
“那必须的,不带你我也找不到地方!”
寒泉后劲极大,以九歌的酒量脑袋也有些晕晕的,吹着凉凉的山风,舒适的紧。
见九歌昏昏欲睡,安逸斐脱了外衣,盖在九歌身上,“夜深风凉,盖上好些。”
带着冷冽甘松香的外衣盖在身上,九歌本来昏昏欲睡的脑子清醒了一分,“你冷么?”
“我有内功在身。”
“谢啦。”九歌也就不再客气,裹了衣衫睡了,“日出叫我。”
“嗯,放心睡吧。”
安逸斐躺在九歌身边,看着满天繁星,听着耳边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想到,也许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小的悉率声,他脸色一整,起身离去,一个黑色身影跪在他面前。
“南宫寒在寻找……”那黑衣人顿了顿,不知如何称呼梦九歌。
她是南宫寒的王妃,主子却对她非同寻常,嗜酒如命的他将碰都不许旁人碰的美酒与她分享。
有洁癖的主子不但与她共乘一骑,还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
想了好一会,说道:“在寻找梦姑娘,属下已派人将他引到别处,但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南宫对他这个王妃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不在意,不过一晚而已,就亲自来寻找。
“日出之前拦住他就好。”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退下。
安逸斐动作轻巧的回到九歌身边,她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才又睡去,却并不安稳,似乎随时能起身进入战斗。
这般敏锐的感知,这般警惕不安的心。
夜更浓,黑如墨,仿若吞噬一切。
黎明前的黑暗。
安逸斐推了推九歌,“起身吧,要日出了。”
安逸斐手刚放在九歌身上,她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坐了起来,神态却并不见一丝迷糊。
“要日出了么?”
“嗯。”
九歌将衣衫还给他,见他神色明朗,却隐见一丝疲态,“一夜未睡?”
“美人在侧,心思恍惚,难以入睡。”
九歌瞥了安逸斐,“真佩服你,我这般尊荣你也能说出美人二字,眼神不好使么?”
“美人不在皮,在骨,你有一身美人骨。”
“美人骨,难道你长了一双透视眼?”
安逸斐终于忍不住啐道:“你可真是没情趣!”
“情趣是什么,可以吃吗?”
“在吃上,在下甘拜下风,吃货这一称呼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我从没有否认我是一个吃货。”
一生优雅如安逸斐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众多优点之一。”九歌和安逸斐斗着嘴。
远处忽然一丝亮光透出,黑如墨的天顿时亮了起来。
九歌欢呼着站了起来,“看,太阳出来了!”
安逸斐坐在原处,看着欢呼雀跃的九歌,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太阳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点点露出亮亮的小脑袋,洒下光明,驱散黑暗。
九歌着迷的看着,看着太阳升起,看着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于山峰之巅,整个人的心胸似乎也随之开阔明朗起来。
“好美。”
“被骗了,她不在这。”被人引到城东的南宫寒忽然扯住了缰绳,掉头飞驰而去,“去城西!”
南宫寒脸色极差,阴沉到了极点,跟在他身边的冷疏狂一个字也不敢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
梦九歌,你给本王等着!
昨日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宫中太后皇后还有数十名妃子宫女太监无缘由昏睡不起。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从皇宫回来就因精神透支而昏倒的梦九歌,又想起她曾给王妈妈下的胭脂醉。
带着上官匆匆赶去,果然那些昏睡不起的人都中了胭脂醉的毒。
他能确定是九歌做的,虽然不知她如何做到,那日凡在殿内的人,除了皇帝艾妃外无一人例外全部昏睡。
顿时他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对,过来查探了一番,一旦事情闹大,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九歌!
他废了近一天的功夫才悄然无息的解决了这件事,并在皇帝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解了毒。
谁知,回到府中就得知了她和别的男人出去并彻夜未归的事。
天大亮。
一匹马飞驰而来,“主子,王妃回府了!”
南宫寒猛然掉转马头,“回府!”
九歌心情甚好回到府中,收拾好了就想美美的睡一觉,昨天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碰!”门被一脚踹开,南宫寒满身寒气冲了进来。
“与男子勾肩搭背,闹市共乘一骑,彻夜不归,梦九歌,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你下去吧。”九歌淡淡的说道。
“是。”小丫鬟尊敬地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满脸兴奋,她竟然和李嬷嬷搭上话了。
九歌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颇为奢华的房间,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撇撇嘴,若不是小丫鬟领她过来,她绝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富丽堂皇处处透着奢华的房间竟然是一个下人的。
这房间比起她那破烂的小院,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在房间搜寻了一下,找到一些伤药,给自己上了药,又找了些工具将易容给完善了一下,这下便是从阳光下仔细看她也是李嬷嬷,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九歌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李嬷嬷软软的大床上,体内一阵阵热流上涌,她猜想大概是吃下的春药药性上来了,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大概是美人泪起了些许作用。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九歌在房间中搜刮一些银票,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前往王静姝的院子,毕竟她现在名义上可是她的管事嬷嬷。
一进院子,昨天那管事就迎了上来,在他身后是个五花大绑的丫鬟,九歌瞥了一眼就没再注意。
“嬷嬷,您昨天交代的事情小的都做好了,就是这个小贱蹄子烧火没注意才导致府中走水,连累小桃。”
九歌点点头,暗中撇嘴,这是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找,不知道那霸气王爷会给她报仇不。
“嗯,你做的很好,我会和长公主大小姐如实禀告的。”
管事小小的眼睛中爆发一阵精光,不断的笑着,“都是嬷嬷功劳,小的不过就是个跑腿的。”
九歌随意点点头,就进了王静姝的房间,王静姝脸色有些白,但是精神很好,抚摸着铺在床上的鲜红嫁衣,柔美的脸蛋上满是笑容。
“大小姐。”九歌微微福身叫了一声。
“李嬷嬷,你来啦!”王静姝看了她一眼,随后眼中流露出一股狠戾怨恨之色,“她死了?”
“是,昨天奴婢亲眼看着,死的透透的。”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眸中怨恨之色消失,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这件事你做的好,本小姐会和母亲说,让你随我去王府的。”
“谢谢大小姐!”九歌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暗中撇撇嘴,谁稀罕!
再说,你想进王府,做梦!
不把这婚事给搅浑了,老娘不叫梦九歌。
“你退下吧!”王静姝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嫁衣,随口对李嬷嬷说道,脸上带着近乎梦幻一般的笑容。
那该死的女人死了,这世上就绝没有人再能和她抢王爷,她就要嫁给王爷了,真好。
九歌看她笑的梦幻近乎扭曲的模样,暗中打了个冷颤,这女人是有多喜欢那个南宫寒,这个样子看起来精神都不大正常。
出了屋门,那管事又迎了上来,低声说道:“刚才王府来人了,没带走那小贱蹄子,说随相府处置,您看?”
“没带走?”九歌挑挑眉,“来的什么人?”
“一个小厮。”管事说道,随后笑了笑,“就是问了几个问题便走了,看来那王府也没把小桃放在眼里,不过一个粗使丫鬟罢了,死了就死了。”
九歌想咬人,说的那么好听,感情就是为了骗她放了他亲爱的未婚妻,她恨恨的说道:“道貌盎然的伪君子!”
“什么?嬷嬷您说什么?”
“我说这事你看着办,我有事出去一趟,不要跟着我!”
“是!”管事看九歌心情忽然很不好,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高兴了,当即把一腔怒火撒在那丫鬟身上。
九歌出了相府直奔衣坊而去,换了身衣服换了个不起眼的妆容,打听了一下就冲着城中最大的茶馆去了。
坐在窗边,有模有样的品起了茶水,其实作为一个朝不保夕的特工,九歌对茶水这种高雅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无。
茶馆人不少,个个都喜气洋洋的谈论着三天后南宫王府和相府的盛世大婚。
九歌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只听到各种羡慕嫉妒恨。
男人羡慕南宫寒将云浅国第一美人兼皇家血脉兼相爷掌上明珠娶到手。
女人羡慕王静姝嫁给云浅国第一美男子兼实权王爷兼护国大将的南宫寒。
九歌喝了一口茶,微苦淡香,单从这些人的羡慕嫉妒恨上,可以看出这二人还是相当的般配,无论从身份还是长相。
这是一桩好姻缘,但她梦九歌偏偏要将这婚事给彻底搅浑了!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对男女一个要杀她,一个骗了她,不报复回去怎么出的了这口恶气?
“你说,南宫王爷多年未娶,听说连通房都没有,怎么忽然要娶相府小姐呢?”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一众嘈杂的吵闹中传入九歌耳中。
她不由自主支起了耳朵。
“还能有什么原因,南宫王爷虽然是王爷,但是外姓封王,靠的是在军队中的威名,圣上为了褒奖他这才封王,但毕竟根基浅,王小姐既是相府小姐,又是皇家血脉,这样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说的很中肯,九歌暗暗点头。
“胡说!王爷才不是攀附权贵的人!”男子的声音刚落,一个尖细的女声便响起,“王爷才不是这样的人,当年静和长公主哭着喊着要嫁给王爷,王爷不是一样拒绝了!”
“就是,王爷天人之姿,绝世英雄,这世上就没有女子能配上他,那姓王的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很快茶馆便被南宫寒粉丝的赞美给淹没了。
“冷疏狂才是王爷的真爱,那相府小姐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冷疏狂?
这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吧?
“胡说,王爷才不是断袖!”
“怎么不是,冷公子和王爷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些年王爷连通房都没有,就是因为冷公子!”
“才不是,王爷是在等待他命中注定之人,才不贪恋那肉体之欲!”
“咳咳。”九歌一阵狂咳,真是给云浅国的女人们跪了,这茶馆还真是听八卦的最佳之地,只是现在已经被南宫寒两派粉丝的争辩给彻底淹没,听不到其他新鲜东西。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哗哗的写了起来,半响之后看了一遍,勾唇一笑,将一锭银子压在上面,悄然无息离开了茶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一阵风吹开了窗子,只见黑影一闪,银子还在而压在下面的信纸已无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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