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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温辞霍敬渊全局

温辞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魔鬼周’是指进行极限训练,每两个月进行一次,每次周期是七天,所有训练在野外进行。闻言,聊天的几人立马闭上嘴。晨训的号角声一结束,所有人立马窜到霍敬渊身边,单身的下属们仔细地观察着他脖子上痕迹。他们不是没见过,团委也时不时会秀。可霍敬渊的痕迹是团委完全不能比的。霍敬渊神色淡淡,但他内心暗爽。-温辞刚到医院。就听其他同事说,其他地区的文艺兵会来西北军区举办军艺巡演的,到时西北军区这边也要出人上台。西北军区的医院也要出人演出。军艺巡演是每半年一次,就是为了给驻扎西北战士的犒劳,西北地区条件艰苦,军艺巡演相当于福利。众人的目光落在温辞身上。温辞的户口虽是农村的,但她的身份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城里人,就算什么也不会站上台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温...

主角:温辞霍敬渊   更新:2024-11-19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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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辞霍敬渊的武侠仙侠小说《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温辞霍敬渊全局》,由网络作家“温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魔鬼周’是指进行极限训练,每两个月进行一次,每次周期是七天,所有训练在野外进行。闻言,聊天的几人立马闭上嘴。晨训的号角声一结束,所有人立马窜到霍敬渊身边,单身的下属们仔细地观察着他脖子上痕迹。他们不是没见过,团委也时不时会秀。可霍敬渊的痕迹是团委完全不能比的。霍敬渊神色淡淡,但他内心暗爽。-温辞刚到医院。就听其他同事说,其他地区的文艺兵会来西北军区举办军艺巡演的,到时西北军区这边也要出人上台。西北军区的医院也要出人演出。军艺巡演是每半年一次,就是为了给驻扎西北战士的犒劳,西北地区条件艰苦,军艺巡演相当于福利。众人的目光落在温辞身上。温辞的户口虽是农村的,但她的身份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城里人,就算什么也不会站上台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温...

《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温辞霍敬渊全局》精彩片段


‘魔鬼周’是指进行极限训练,每两个月进行一次,每次周期是七天,所有训练在野外进行。

闻言,聊天的几人立马闭上嘴。

晨训的号角声一结束,所有人立马窜到霍敬渊身边,单身的下属们仔细地观察着他脖子上痕迹。

他们不是没见过,团委也时不时会秀。

可霍敬渊的痕迹是团委完全不能比的。

霍敬渊神色淡淡,但他内心暗爽。

-

温辞刚到医院。

就听其他同事说,其他地区的文艺兵会来西北军区举办军艺巡演的,到时西北军区这边也要出人上台。

西北军区的医院也要出人演出。

军艺巡演是每半年一次,就是为了给驻扎西北战士的犒劳,西北地区条件艰苦,军艺巡演相当于福利。

众人的目光落在温辞身上。

温辞的户口虽是农村的,但她的身份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城里人,就算什么也不会站上台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温辞眨了眨眼睛:“我什么都不会……”

读书的时候,她就不喜欢上台表演,更别说在八十年代表演,露出温和的笑:“让我上台只能当花瓶。”

“花瓶什么意思?”

“中看不中用。”

几人笑出了声,苏婉晴走到她们身边,问道:“军艺巡演,西北军区的军官们会在台下观看吗?”

“会。”

苏婉晴眼眸转了转:“我能参加吗?钢琴,古筝还有箫我都会,西方舞蹈我也会一些。”

“当然能。”

旋即,护士长的目光落在温辞身上,打量着她白皙的肌肤,问道:“温辞同志,你能跳水袖舞吗?”

“我不会啊……”

“不会可以练嘛,有半个月的时间。”

温辞微皱起眉,她在思索要不要答应护士长,水袖舞蛮讲究身体的柔软,半响,她弯了弯眉眼:

“我身体的柔软程度不太行,要是上台跳水袖舞的话可能会丢咱们西北军区医院的脸。”

“不是让你一个人跳。”

温辞:“……”

她听护士长这语气是非要让自己参加军艺表演。

护士长目光再次落在虞清身上,西北军区单身且长相还不错的女人,除了刚来的苏婉晴就只剩下了虞清。

“虞医生,你能参加吗?”

“我都行。”

温辞不动声色的轻叹口气,虞清答应了护士长的要求,她再拒绝护士长的话就不给脸面了。

“那就你们俩跳水袖舞,可以吗?每天你们可以提前两小时下班练习水袖舞。”

温辞问:“那服装怎么办?”

水袖舞不光要讲究身体的柔软程度还要讲究衣服的材料,如果用比较差的材料,到时舞台上呈现的效果不是很好。

“你们需要多少经费?”护士长问。

温辞摇头:“我们得去海市买衣服的材料。”

“那就先二十二块?”

从西北军区乘坐大巴车到海市需要五毛钱,两个人一来一回就是两块钱,剩下的二十块应该够了。

大家散开后,温辞在脑中思索后世里更好看的水袖舞蹈,八十年代的水袖舞还不太统一。




翌日。

温辞翻了个身,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外边天还没亮,睁开眼对上男人紧闭安详的眉眼。

她伸手轻抚了下霍敬渊的眉眼。

手感极其舒适,看到他脖子上留下的红印,不由勾起了唇,昨晚某个大暖炉轻声哄着自己给他留下印记。

霍敬渊睁开眼,眼眸如黑曜石般酝着光泽,还带着欣然的睡意,眯了眯眼,开口:“这么早就醒了?”

“嗯嗯。”

被子里,霍敬渊半赤着身子,明显感受到灼灼气息。清晨也是男人极其不容易把控不住的时候。

霍敬渊灼热的大掌抚上温辞的腰肢,将她朝自己拉进了几分距离,不急不缓地开口:“要不然再来一次?”

温辞:“……”

她一记眼刀瞪着霍敬渊。

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再来一次’,一晚上他至少会重复说好几次。

“你不晨训?”

“不用。”

说着,他凑到温辞脸边亲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解释:“我带的阎罗队是可以不用参加晨训的。”

霍敬渊不光是团长职位。

还是西北军区第一小队的队长。

阎罗队与西北其他军人不同,他们每周会特种训练,所以阎罗小队拥有能不用晨训的特例。

“你不用晨训,我还要上班呢。”

“休假。”

西北军区医院护士每周有一天额外的休息时间,如果有事可以和其他同事换班,也能休假。

温辞推开狗男人:“不休。”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去洗涑,男人握住温辞的手,眸色一沉:“阿辞,你惹的火是不是应该灭掉。”

“什么叫我惹的火。”

温辞笑了。

就算真是自己惹的火那又怎么样?

谁规定要灭吗?!

-

临近天亮,晨训的号角声响起,霍敬渊穿了身作训服出门,他故意将脖子上的痕迹给露出来。

西北军区有五六千人晨训,整齐的号角声吼破云层,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灿红的太阳缓缓升起。

五团跑操区。

团委隔着老远看到霍敬渊雄赳赳的走路气势,脖子故意扬起,等霍敬渊走近后,不由笑出了声。

他还以为霍敬渊昨晚落枕了。

结果是跑来炫耀来了。

薛离边跑边看着行为怪异的霍敬渊,和身边的战友们,小声说:“霍哥今儿怎么怪怪的?”

“怪,哪里怪?”

等跑完一圈后,薛离看到霍敬渊脖子上的印记,瞪大了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你们刚看到霍哥脖子上的印记没?”

“看到了!”

几人满脸震惊。

虽然五团不少人都知道活阎王结婚了。

但还没有见过活阎王的媳妇儿长什么样。

“话说。薛离是你去火车站接的嫂子吧?”

薛离点了点头:“嗯啊。”

“那嫂子长什么样啊?”

“天仙!”薛离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脱口而出,缓缓解释道:“嫂子肤白貌美,人还特别好。”

不远处,霍敬渊眼眸微垂大声吼道:“晨训你们跑步还在聊天?是不是想念体验魔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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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把放在包里的金手镯给戴在手腕上,与其放在包里担惊受怕,不如光明正大的戴在手上。

以她的身手八零年代的小偷还不担心。

从京市到西北乘坐火车需要三天时间,躺在卧铺车厢整整两天,温辞快被无聊死,车厢内漫着长途的气息味。

还有三个小时到西北的海市。

海市是西北的省会城市,部位位于西北更偏远的地方,到海市后还需要转乘半天的客车。

温辞突然从床上坐起,想到自己的赚钱计划,靠嫁妆在批发商店进些东西,再转手卖出去!

从前叫投机倒把。

但国家逐渐放开鼓励职工们做小生意。

温辞兴奋将自己的计划告诉霍敬渊:“你觉得能赚钱吗?”

霍敬渊摇头:“不能。”

西北不同南方地区,如果温辞随军是在南方的话,她转手卖的计划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西北的军区大院离市区非常远!

并且前往大院的道路除了军车和少量的客车允许通行外,其他车辆不允许靠近,算是西北禁区。

“为什么?”温辞不解地问。

霍敬渊从方方面面给温辞分析,温辞听完后轻叹了口气。她差点也忘了自己随军的地方是西北。

临近中午。

霍敬渊打算提前将军装给换上,他脱掉身上的便装,入目是健硕的腹肌和小麦色的胸膛。

“你干嘛?”温辞大惊失色。

霍敬渊:“换军装。”

温辞:“……”

她下床穿上鞋子,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霍敬渊那腰间的鲨鱼肌,心虚地咳嗽了声:“那我去给你拿盒饭。”

温辞也想看完霍敬渊换军装全过程。

但她和霍敬渊的感情还没到位。

-

温辞穿过坐铺车厢,闻到浓重且说不出道不明的臭味,不由皱起眉头,满脸嫌弃的表情。

这趟列车的硬座几乎坐满了人。

温辞手腕上的泛着金光的金手镯极其的亮眼,再加上温辞本身的容貌长得极其好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穿过了硬座车厢之后温辞来到了盒饭车厢。

火车上的餐食非常的昂贵,五毛钱!

温辞和霍敬渊是临时安排没做好准备,连夜乘坐绿皮火车,只能每天吃绿皮火车上准备的盒饭。

盒饭是两样荤菜唯一的素菜是一个鸡蛋。

温辞付了一块钱,拿了两盒盒饭。

返回卧铺车厢时,温辞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应该买的是站票。

一个人蹲在绿皮火车连接处的角落。

温辞两三步走过去,看见几个人腰间的匕首,眉头皱起更甚,呵斥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少管闲事!”

听见女生的声音几个男人回头看了温辞一眼。

话音刚落,几人注意到温辞手腕上的金手镯和他手里拿着的盒饭,手靠近腰间:“我还以为是管闲事的,没想到是送上门来啊?”

80年代的扒手非常的猖獗,尤其是在绿皮火车上,丢失东西那是常有发生的事情,光明正大抢劫也有。

温辞注意到几人的眼神,抬起手腕,笑了笑说:“你们看上了我的东西啊?”


苏婉晴打着霍敬渊青梅的旗号,光明正大走上军官楼,薛离看到走廊上穿着碎花裙的苏婉晴时。

不由皱起了眉头,想起屋里霍哥正在换衣服,他主动走上前,将她拦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苏医生,这里是军机要地。请您立刻马上离开。”

这栋楼属于西北军区所有军官们办公的地方,非军籍的人上楼必须要经过登记并且由队长以上的军人带上去。

苏婉晴眼巴巴地望着薛离:“我来找霍哥哥。”

“无论你找谁也立刻离开。”

话音刚落,木门的嘎吱声响起,霍敬渊身着墨绿色的作训服缓缓走出,作训服将他的身材全面体现了出来。

虎背蜂腰螳螂腿。

腰间的皮带好似束缚禁锢他的身材,一旦皮带解开,脱掉上衣,完美如雕塑般的腹肌就会显现。

“谁让你上来的?”

霍敬渊声音低沉,不咸不淡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威压。

薛离喉咙哽了下,默默叹气。

今天负责站岗的警卫兄弟要挨批了。

苏婉晴满眼胆怯地看向霍敬渊,在她的印象中,霍哥哥一直属于不怎么说话,但非常有礼貌的男生。

可现在,冷漠的不像话。

苏婉晴眼眸垂了垂,心里泛起了莫大的委屈,她不远万里从国外回来,再从南方到这穷苦的西北。

“霍哥哥。”

霍敬渊眼睑微眯,缓缓道:“这里是军事要的,有什么事可以等我下班再说,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好……”

霍敬渊站在走廊上,亲眼看到苏婉晴离开,脸上板起严肃地表情,声调淡凉:“今天值班的,结束值班后,负重十公里。”

薛离微皱眉:“负重十公里会不会太重了?要不然就五公里吧?”

负重十公里是指,身上背着近八十斤左右的东西全速奔跑十公里,中途不允许有任何停歇。

平时只有魔鬼周的时候才会集体跑。

“嗯?”霍敬渊扫视了薛离一眼,眼神微顿,不急不缓地开口:“再多少一个字,你也陪他们一起跑。”

薛离闭上嘴巴。

“你刚说有什么紧急的事?”

薛离充耳不闻,紧闭着嘴巴咿呀呜呜的发出声音。

霍敬渊:“……”

-

另一边。

温辞刚忙着打针输液,返回值班室的时候,在走廊看到位坐着轮椅的男人,走过去一看是昨天见过的军人。

那位手雷训练把自己腿炸伤的张牧。

张牧四处张望着似在寻找谁的身影,刚失落低下头准备掉转方向,听到如小太阳般温暖地声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一抬头,张牧对上温辞的温柔到极致的眼眸,他脸上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温……温医生。”

温辞笑了笑:“我不是医生,我只是护士。”

“温,温护士。”张牧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完全不敢直视温辞,说话结巴像是在掩饰内心嗯紧张。

他在内心做了各种纠结,刚开口:“温护士,你有……”

忽然,不远处有人叫温辞的名字。

温辞:“如果你有事随时喊院里的护士。”

下班后。

温辞在家属院门口碰到静姐家的儿子,小皮猴,朝他招了招手,说:“小皮猴,你一个人回家啊?”

小皮猴笑呵呵的走到温辞腿边,抬起头乖巧地喊了声:“漂亮姐姐好,我妈妈去了食堂工作,爸爸还在部队,所以我一个人回来了。”

西北军区有防御线,不会出现有拐卖儿童的情况,到了放学时间要么家长来接,要么孩子自己回家。

家属院的家长们都不担心的。

温辞伸手揉了揉小皮猴的头,想起家里有糖,笑眯眯地说:“要不要去阿姨家吃糖果啊?”

“要!”

小皮猴立马答应。

反正他回了家爸爸妈妈还要很久才回来。

温辞牵起小皮猴的小手,许是他在学校里和几个朋友玩疯了,身上还有点脏兮兮的,走进院子里。

小皮猴瞪大了眼珠子,他左左右右的到处观望,这间院子就比学校操场小一点:“漂亮姐姐这是你的家吗?”

温辞眼眸弯了弯:“嗯啊。”

她和小皮猴属于是各论各的,小皮猴叫她漂亮姐姐,她自称阿姨。辈分这个东西不能乱。

温辞先带小皮猴洗了洗手,拿了几颗糖给他,眼珠子一转,故作严肃地说:“不能一次性全吃完,只能一天吃一颗,不然会长蛀牙的,很疼很疼的。”

小皮猴听到‘很疼’两个字,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糖全部还给温辞,说:“那我不吃糖了,我不要长蛀牙,我怕疼。”

温辞捧腹大笑。

她终于懂了哄骗小孩子的心情。

太好玩了。

她把糖果重新塞回了小皮猴的手里,笑着说:“那你也可以把糖果分享给其他几个弟弟妹妹啊。”

静姐家的儿子岁数最大,其次是琴姐家的双胞胎,莉姐家的儿子最小,刚到上幼儿园的年纪。

“嗯嗯。”

忽然,小皮猴注意到客厅里大大的电视机,八十年代的电视都非常大,他伸手指了指,问:“漂亮姐姐,这是什么啊?”

“电视机。”

说着,温辞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她记得这个点在播动画片。彩色画面映入眼帘,一只散发着七色光芒的小鹿出现。

温辞认出是《七色鹿》

小皮猴被七色给迷住,眼睛都看呆了。

糖是霍敬渊知道打了结婚申请后买的喜糖,他结婚的消息没有到处说,只有几个战友知道。

糖也是分享给他们的喜悦,剩下的就放在电视机的旁边。

温辞缓缓开口:“小皮猴你可以坐在沙发上看,离的太近伤眼睛。”

“好。”

-

霍敬渊本想上午就去医院向温辞解释,他和苏婉晴之间的关系,只是领导访问他被团里的事绊住了脚。

下班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却得知温辞已经回了家。

霍敬渊听到客厅里正在播放电视机的声音,他的眼眸不由柔和起来,迈着急切的步伐走进里屋。

刚走到里屋的台阶上,透过里屋没关实的门,他看见沙发上坐着个全神贯注看电视的小豆丁。

霍敬渊眉头皱了皱。




周围群众见持刀的抢劫犯被警察给擒拿下,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职责:“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当抢劫犯,想吃花生米了是吧。”

“就是就是,看着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

“这位小姑娘真勇敢,不是她伸出脚把人绊倒的话,可能就跑掉了。”

大家纷纷主动向温辞鼓起掌来,温辞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没有没有,还是这位警官更厉害。”

警察将抢劫犯用手铐给铐起来后,看了眼温辞手腕上的金镯子,善意提醒道:“你还是把镯子藏在家里吧。”

“嗯嗯。”

事发地点离招待所不远,一辆军用皮卡车开了过来,男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貌美的温辞。

下车后,主动走到温辞旁边试探地问:“是温辞嫂子吗?”

事出突然,他也没有温辞的照片,只有昨晚和霍敬渊打电话的时候,霍哥说过嫂子的长相。

温辞点点头:“薛离?”

“嗯嗯。”薛离露出洁白的大牙:“是我嫂子。您果真向霍哥说得那样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啊。”

温辞:“……”

听着朴素无华的夸奖,温辞觉得头皮发麻。

薛离伸手想帮温辞提东西。

温辞婉拒:“不用,不用。”

人群还没散去,薛离注意到地上染血的匕首,眉头立马变得坚毅起来,冷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持刀抢劫,这姑娘把人绊倒。”

薛离瞪大了眼睛,身为霍敬渊最铁的下属,不是没有听说过霍哥定下婚约对象的事情。

十指不沾阳春水被养在温室里大小姐。

刚刚听见路人一说,骤然对温辞豁然起敬,嫂子居然连持刀抢劫犯也敢出脚将人给绊倒。

简直胆大妄为。

这胆子和霍哥有得一拼。

“嫂子你没受伤吧?”

温辞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她买完所有东西离开商场时已经九点钟,回西北军区大院还要六个小时,温辞想尽快回军区大院安顿,

温辞说道:“买的东西在招待所门口,搬完东西,我们赶紧回军区大院吧。”

“不急,我先把东西搬上车,一会儿还要接一位领导呢。”

“哦哦。”温辞点点头。

她想起薛离也不是专程来接自己的。

-

薛离将所有东西搬到后备箱里,温辞坐上副驾驶,海市火车站距离招待所不远,两三分就到了。

薛离从后座里掏出手写板子,站在出站口高举着板子,温辞坐在副驾驶上依稀能看清上面的字。

欢迎苏婉晴医生来到西北。

温辞也没在意,等了十几分钟后,薛离成功接到了人,主动打开后座车门,笑呵呵地说:“苏医生吃过早饭没?”

苏婉晴温柔地回了句:“吃过来。”

薛离坐回驾驶位,刚系上安全带,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你们要上厕所吗?回西北军区大院要六个小时左右,路上没地方可以上厕所的。”

闻言,温辞举起手:“我想上个厕所。”

苏婉晴也应声:“我也想去。”

薛离:“那我在这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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