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实林冬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传奇神探:陈实林冬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辛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秒死寂之后,陈实像没事人一样瞅了一眼后视镜:“啥情况?”“叫你停车,没听见吗?”“你看这条路能停吗,过了前面那个路口吧!”“停车!停车!”林冬雪不满对方的态度,明明是个犯罪嫌疑人,却如此散漫,她踹了一脚驾驶座。除了紧张、害怕,她也感到一丝兴奋,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竟然拱手把犯罪嫌疑人送到面前,这次立功有望了。后视镜里那双凌厉的眼睛观察着她脸上最细微的变化,陈实漫不经心地说:“刚刚你在看手机,突然态度大变,看来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把我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弄错?这种话由不得你来说,跟我回局里去!”“我给你指出三条不足的地方。”“什么!?”林冬雪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是神经病吗?“第一、发现司机是嫌疑人,你应该第一时间联系同事,报告你...
《都市传奇神探:陈实林冬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几秒死寂之后,陈实像没事人一样瞅了一眼后视镜:“啥情况?”
“叫你停车,没听见吗?”
“你看这条路能停吗,过了前面那个路口吧!”
“停车!停车!”林冬雪不满对方的态度,明明是个犯罪嫌疑人,却如此散漫,她踹了一脚驾驶座。
除了紧张、害怕,她也感到一丝兴奋,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竟然拱手把犯罪嫌疑人送到面前,这次立功有望了。
后视镜里那双凌厉的眼睛观察着她脸上最细微的变化,陈实漫不经心地说:“刚刚你在看手机,突然态度大变,看来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把我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弄错?这种话由不得你来说,跟我回局里去!”
“我给你指出三条不足的地方。”
“什么!?”林冬雪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是神经病吗?
“第一、发现司机是嫌疑人,你应该第一时间联系同事,报告你的方位,同时尽量稳住嫌疑人;第二、你拿把没打开保险的枪吓唬谁;第三、在行驶的车上拿枪威胁人,这非常不理智,比方说我现在……”
不等林冬雪有所反应,陈实突然一脚刹车,巨大的惯性让林冬雪的脑袋撞在驾驶座靠背上,手里的枪也滑了出去。
她抬起头,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脑袋,枪口后面是陈实那双嘲弄的眼睛:“瞧,轻轻松松就把你搞定了,我现在就算把你杀掉,你的同事也不会知道,经验不足啊,小同志!”
“你……你想干什么?”林冬雪吓得喉咙发干,她慌忙地去找手机,发现手机也不知掉到哪去了。
陈实把枪一转,倒持太阿地递将过来:“给你指出一些工作上的不足罢了。”
林冬雪不敢相信地从犯罪嫌疑人手中接过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陈实说:“别再拿那破枪指着我了,当心走火,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
“SB,找死啊!”后面的司机发出不满的咒骂,催促的喇叭声尖锐刺耳。
陈实把手伸出窗外,比了一个中指,发动汽车。
林冬雪揉着磕疼的脑门,完全懵了,作为犯罪嫌疑人,这人未免冷静得过头了。
“我说,回你们那的路有点堵,我稍微绕一下行吗?”陈实询问。
林冬雪回过神:“别耍花招!”
陈实笑了,“这一单怎么办,我就先确认收费了哦!”
“随便!”
林冬雪在座位下面找到了手机,徐晓东又发了一条信息:“卧槽,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家伙案底老厚了,他以前带过涉黑的团伙,打架、勒索、绑架这些事没少干,有一次斗殴中还把对方打成了植物人,被判了重伤害罪,蹲过十年大牢。现在的网约车平台审核也太不严格了,连这种人都能当司机,深更半夜载着单身女乘客满城跑,想想都觉得可怕。”
原来如此,这家伙是根老油条,难怪这么冷静。
林冬雪给自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她迅速地编辑信息,发送出去:“我现在就在犯罪嫌疑人的车上,我已经命令他把车开回刑侦大队,在值的同事接应一下。”
群里立即炸开锅:“不是吧!”、“林大小姐中头等奖了!”、“还有这样的吗?出门就遇到嫌疑人,要不要这么好命!”、“汇报你的位置,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要采取任何激怒嫌疑人的做法,尽量稳住他!”
最后一条是哥哥林秋浦发来的,林冬雪将自己的实时地址发送出去。
车拐过一个弯,突然停下,陈实打开车门,如同疯狗出笼一般冲出去,林冬雪大惊,就该料到他不会老实,只怪自己太掉以轻心。
“站住!”林冬雪追了出去。
陈实跑得飞快,穿着皮凉鞋的林冬雪完全追赶不上,这是一条闹市街,人流攒动,贸然鸣枪示警会引起骚乱不说,铁定会上明天的报纸头条。
林冬雪跑了几步,右脚鞋跟不争气地断了,她懊恼地踢掉脚上的鞋,不顾地面硌疼脚掌,咬紧牙关继续追赶。
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道,陈实面前有一个玩命奔逃的小伙子,当两人距离接近到两米以内时,陈实一个飞扑把人扑倒在地,从他手里抢过一个女式挎包。
陈实从口袋里掏出一截胶带,把小伙的手反绑,周围人渐渐聚拢过来,赞扬陈实路见不平的雷锋精神。
林冬雪看傻了,突然冲出来就是为了打抱不平?
一位大姐走出来,哭诉道:“太谢谢你了,大兄弟,这是我好不容易给妈筹到的看病钱,要是被抢了,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实把包交到对方手上:“留点神,街上人多。”
“谢谢,谢谢!”大姐激动地掏出一沓钞票,要给陈实作为感谢。
陈实倒是不客气地接过,从里面抽了三四张,说:“这些就够了,一万太多,我可不敢收。”
叮嘱大姐打电话报警之后,陈实转身离开,林冬雪奚落道:“做好事就做好事嘛,还收钱?我还以为你有多高尚无私呢!”
“高尚和无私不是一码事,无限的利他行为我认为是一种病态!再说我收一点报酬,我心里高兴了,对方也不会有欠着人情的愧疚感。”
林冬雪被呛得无话可说,切换话题:“我说,你一个的哥,干这种冒险的事情,难道就不怕遭人报复吗?”
“这些地痞流氓的可怕,一大半是普通人臆想出来的,老鼠毕竟还是怕人。”
“想起来了,你不怕报复,反正你就要二进宫了,犯罪嫌疑人陈某!”
陈实没有搭茬,低头瞥见她的赤脚:“你鞋呢?”
林冬雪回头寻找,皮凉鞋早不知道被哪个收破烂的捡走了,脚掌被磨得生疼,她逞强说:“用不着你管!”
陈实拉着林冬雪往旁边一家鞋店走去,林冬雪甩开他的手:“干嘛,拉拉扯扯的!”
陈实不依不饶地拽着她的胳膊:“走走!”
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去买鞋,林冬雪颇不自在,随便挑一双看得过去的运动鞋,到结账的时候,她说:“我自己来!”然而手往口袋里一掏才发现,手机落车上了。
“算我借你的。”陈实笑道,把刚刚得到的报酬扔在柜台上。
审讯室另—侧的闭路电视前面,专案组全员几乎都聚集在这里,他们都很关心这案子的真相,当然陈实也在场。
交代完基本信息,林秋浦说:“孔文德,你会坐到这里,想必原因不必我来说了吧,交代—下你做过的事情吧!”
孔文德抬起头:“我招了,能从轻吗?”
“这得看你的合作态度!”林秋浦说,其它在场的人都明白,孔文德手上至少有三条人命,死刑是跑不了的。
—阵沉默之后,孔文德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还得从我挪用公司款项说起,我在保险公司发现了—个漏洞,就利用它不停地挪用公款,—开始是小笔小笔的,后来越来越大,到今年三月我已经挪了快四十万公款。这钱我原本是打算存着以后买套学区房,没想到去年末的时候,老丈人生病了,胃癌,几台手术下来几乎就花光了存款!我恨保险公司,投保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结果理赔的时候却—直扯皮,赔得那点钱只够付床费,如果当时他们痛快地理赔,我想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了!”
林秋浦打断他,“现在是要你交代,你别给我找其它原因,说你自己!”
孔文德要了根烟,抽了—口继续说:“老丈人的病—直拖到今年三月,然后死了,我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的主任竟然发现了挪用公款—事,以告上法庭为威胁让我把漏洞补上,我当时急得没有办法,就借了高利贷!原本我也想过卖房子,可我心中有—条底线,绝不能牺牲家人的幸福。”
听到这句话时,林秋浦微微露出—丝嘲讽的笑,这个声称绝不牺牲家人幸福的男人竟然之后亲手灭了自己全家。
“高利贷这东西确实沾不得,利滚利,我信用卡都刷爆了也还不上利息,那帮家伙隔三差五在我家、在公司堵我要帐,把我逼得没法没法的。大概是今年五月份上,发生了—个小插曲,我的孪生兄弟来找我了,起初我并不知道我有这个兄弟,他在—家饭店打工,我俩—见面都呆住了,我们几乎是—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打电话给家里—打听才知道,原来我有—个孪生兄弟,只是小时候家里穷被遗弃了。我和他—起吃过几次饭,他见我西装革履的,以为我混得不错,言谈之中透着想叫我帮—把的意思,我心里只是苦笑,他羡慕我,我还羡慕他呢,—人吃饱全家不饿,逍遥自在,哪像我现在几乎快走投无路了!
“因为欠钱的事情,我和老婆五天—大吵,三天—小吵,加上高利贷的催债,我工作上又老是完不成业绩,各种压力逼得我要疯,那时我恨周围的—切,我考虑过去死,给家人留笔钱,可是—想到保险公司的嘴脸,—想到我老婆整天骂我窝囊废的样子,我又想,我干嘛要去死,是这些人该去死!”
说到这里,他目露凶光,—瞬间从—个温和的中年男人变成凶暴的罪犯。
“上礼拜五,我拿着东拼西凑借来的钱去了趟高利贷那边,准备先还上—部分,却被告知现在我的负债是八十万,比当初整整翻了—倍。我和大虎理论,说他这个不合理,可那个臭流氓却冷嘲热讽,还说要是还不上就卖器官、卖老婆、卖儿子,我当时—股热血冲到脑袋上,抄起桌上—样东西就砸在他头上,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不好吧,人家没同意。”徐晓东说。
“有啥不好的。”
林冬雪径直进屋去了,大爷在厨房忙活完,端了两碗排骨汤出来,说:“你们也累了吧,喝口汤吧!”
“啊,不必!”
“没事没事,边喝边说。”
两人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大爷说死者夫妻二人吵架频率特别高,基本上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每次一吵便摔锅掼碗,孩子也哭得特别凶,家里老人就拉偏架,处处数落男主人的不是,有几次深更半夜,他听见男主人大吼:“这种日子,我不想过了!”
林冬雪想,这大爷怎么这么清楚对面的事情,她环顾屋里,屋里没有电视,种种摆设看大爷是独居,想必独居老人都很寂寞,因此爱关注这些家长里短。
得出这样的结论,她心里挺美,正所谓近朱者赤,自己现在也能做一些像模像样的推理了。
“大爷,这对夫妻吵架,是为什么?”林冬雪问。
“为什么?”大爷眯缝着眼,一副掀别人底的暗爽表情,“贫贱夫妻百事哀,还能为什么,钱呗!家里背着这么大的外债,四口人全靠男的那几千块工资养活,能不急眼吗?夫妻俩顶着压力,所以芝麻大的小事都能吵起来。”
“看来您摸得挺透。”
“那可不,这小区的事没我不知道的。”大爷自得地说道。
这时徐晓东插了一句:“大爷,你这汤有点咸了。”
林冬雪一看,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家伙竟然真的在喝汤,已经快喝完一碗了,她立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徐晓东嗷呜一声叫出声来。
“那我再去加点水?”大爷准备起身。
“不不,别理他,您继续说!您知道他们家为什么欠这么多钱吗?”
“我没听他提过,可我估摸着是因为老丈人的病吧,他老丈人是今年三月份走的,之前拖了快一年,花了不少钱,最后人没了,钱也打了水漂。当时我就劝来着,劝他保守治疗,不要动手术,医院是什么地方,要钱要命的地方,老丈人都八十多了,早走晚走也是个走,花那个钱没有必要。唉,这年头,生病就是要命啊!”
林冬雪思考着,似乎说得通,又觉得哪里不对,徐晓东又开始评价汤的味道,夸了几句大爷的厨艺,大爷很高兴,希望他们以后常来吃饭。
林冬雪突然想明白了,问:“可是,一般人家会借高利贷治病吗?真砸锅卖铁也是把房子抵押了,对了,他家的房产没有动吧?”
大爷摇头:“这我不清楚,你问问派出所吧,小姑娘,汤你咋不喝?”
“哦哦,这就喝。”
喝过汤,大爷把两人送出门,徐晓东还在跟大爷套近乎,等离开单元楼,林冬雪白他一眼,说:“你跑来查案还是来吃东西的?”
“哎呀,你不懂,这叫搞好群众关系,要不是我在那套近乎,你能打听到这些情况吗?”
林冬雪懒得理他,发微信把这些线索告诉陈实,陈实几乎秒回了一句:“此事必有蹊跷,去趟死者公司。”
徐晓东在旁偷看,说:“这家伙真拿自己当棵葱了?还指挥起我们来了,我听林队的,不听他的!”
“人家比你厉害一百倍!”林冬雪呛了一句。
徐晓东倍受打击地说:“冬雪,你不是真喜欢那样的吧?”
林冬雪径直往小区外面走,徐晓东追上来:“这都五点了,要不找个地方吃饭,我请你呗!”
“吃吃吃,就知道吃,赶紧趁人家公司没下班,去走访一下!”
旋即,两人来到孔文德就职的保险公司,这里还没下班,徐晓东忽然灵光一现,说:“我明白了,死者是保险公司的,这案子一定和保险有关!”
明知是激将法,但林秋浦还是中招了,他说:“心虚!?大言不惭,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经手的案件有十几起,还怕被你给比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呢?既然你认为我没能力,答应又何妨?”
林秋浦想了想,陈实只是在现场转了一圈而已,并没有去物业那边打听和看监控,所以他应该很难得出熟人作案的结论,看这现场,谁都会以为是歹徒闯入行凶杀人。
他脸上再次露出微笑,说:“成,我答应!”
“希望林队信守承诺!”陈实微微一笑。
“少废话,赶紧说吧!”
“首先这是一桩灭门惨案,凶手的杀人顺序应该是先男主人,然后老太太,然后女主人,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凶手放过了小孩……”
“陈先生的高论真是语惊四座,这些我完全不知道!”林秋浦讥嘲道,心想这些事还用得着你说。
陈实不以为意地笑着,说:“然后,这是熟人作案。”
“什么!?”林秋浦瞪大眼睛,“你蒙的!蒙的不算!”
“蒙?那我和你说说推理过程吧!”陈实走到门边,指着墙上说:“一般人家进门是有灯开关的,但是这家装的是遥控开关,你们可以找找,肯定有一个遥控器。我进来的时候灯是关的,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十二点左右,当时灯应该是开着的,凶手走的时候把灯关了,说明凶手以前来过这个家,很可能是这家人的朋友,他知道这个细节。”
“等下,死亡时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尸僵、尸斑还有瞳孔的浑浊程度,我看过一些法医的著作,所以有一定了解。”
林秋浦流下冷汗,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他说:“仅凭这一点,也不能判断就是熟人作案!”
“卫生间前面的男尸,他是从后面被人用马桶储水器的盖子砸死的,从尸体的倒向看很容易得出,凶手是埋伏在卫生间里这个结论……”
“你想说不是吗?”
“并不是,你有没有看马桶里面,有一泡没冲掉的小便,无论是凶手还是死者上的,都证明这个推论是不成立的,凶手和男主人很可能在卫生间前面有交谈,凶手趁其不备将男主人杀害。”
林秋浦对一名下属说:“去看一下!”
下属过去一看,说:“马桶里面确实有没冲掉的小便。”
林秋浦咬着嘴唇,怎么会忽视这个细节,让这家伙占了便宜,他问:“还有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杀人所用的工具,全部是这个家里的,他并没有自带凶器,据此可以推断,凶手走进这扇门的时候,极有可能并没有杀人预谋。还有一个细节,厨房里有一大锅银耳莲子羹,老太太屋里有一碗,盥洗池里放了四个碗,说明当时多一个人,主人怎么会给陌生人盛银耳莲子羹呢?他一定是熟人!而且是很熟的人,深夜造访,关系一定匪浅!”
林秋浦又是佩服又是懊悔,这家伙说得头头是道,比他们分析得还要全面。
林秋浦沉默不语,陈实说:“林大队长,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吧?”
林秋浦突然发现其它警察都在围观,他呵斥一声:“干活去。”
等众人散开,他长出了口气,说:“行,你可以和专案组一起行动,但要接受我的指挥,仅限于这个案子。”
看了一眼林冬雪,林秋浦想,我绝对不让你有可乘之机。
“我不接受!”陈实回答。
“你敢!在我的专案组就得听我指挥,我不需要个人英雄主义,如果你不接受,请你回去吧!”
回到车上,陈实舒展了一个筋骨,掏出一根烟,问:“警察同志,我可以来一根吗?”
“随便!”林冬雪生硬地说,“对了,我把钱还你。”
陈实掏出手机,递过来,上面有个二维码,林冬雪正要扫突然发现那是微信名片,她皱眉道:“你弄个转帐二维码啊?谁要加你微信!”
陈实笑着点上烟:“加个微信又怎么了?”
“谁要加你微信,你一个犯罪嫌疑人,少跟我套近乎!”顿了顿,林冬雪问:“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不清楚,一开始跟我玩欲擒故纵,然后又在我面前扮好人,然后又想拿一双鞋讨好我,别以为这些能瞒得过我,你什么背景我同事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
陈实一脸苦笑:“我真不知道我干了什么,要不你提个醒?”
“9月10号晚上,你干了什么?”
“接活,跟几个哥们吃饭,然后回家洗澡睡觉。”
林冬雪冷笑:“就这些?”
“你指望一个的哥的生活有多么丰富精彩?要不,你再给我提个醒,帮我回忆回忆?”
“少来,你在套我的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陈实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指着自己的脸:“看着我这张英俊的脸,这是犯罪嫌疑人的长相?”
“坏人脸上又不会写字!”
“那可不一定,坏人脸上写的不是汉字,那种字是需要敏锐的眼睛才能看出来的,就比如说刚刚那个抢包贼,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慌慌张张,不像好人。”
手机响了一下,林秋浦已经发了几条信息:“怎么还没到?”
林冬雪说:“开车吧……等等!”
她推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拉过陈实的手,那是一张白皙纤细的手,完全不像长年趴活的的哥,陈实笑着说:“怎么了,你会看手相?”
回答他的是喀嚓一声,一副手铐铐在他腕上,林冬雪准备把另一端铐在自己手腕上,陈实指点她:“笨蛋,这样我怎么开车,把我的左手铐在方向盘上啊!”
林冬雪瞪他一眼,陈实解释:“我右手要换档,要握方向盘,你开过车吗?”
“少废话!”
林冬雪解开他的手铐,探过半个身子铐住他的左手和方向盘,陈实看着破绽百出的林冬雪暗想,这个时候就算打晕她再抢走钥匙也不成问题。
同时他也在想,这姑娘的身材真好啊!
重新发动汽车,陈实笑眯眯地问:“你叫什么?”
“我才不会跟一个犯罪嫌疑人废话!”
陈实挠挠脸颊:“你瞧你一口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多难听啊,万一我不是呢?”
在那双眼神灼灼的注视下,林冬雪突然有些动摇,这人确实有点不太像,可是转念一想,背景那么不干净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是。
“不存在!”
“我说万一我不是呢!要不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我最后被证明是清白的,你请我吃饭。”
“我才不要!”
“小姐,你看我一个的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你们请去喝茶,对你们来说是件小事,可对我是件大事,且不说我的同事会怎么想,家人会怎么想,我今天误工少挣了几万块,你们赔偿吗?”
“几万块?你当你开的车是镶钻的啊?”
“那可没准,万一我载个要去医院生孩子的富婆,人家一高兴给个大红包。”
“油嘴滑舌!”林冬雪厌恶地说道,她最讨厌这种男人,比对纠缠不休的徐晓东还讨厌。
陈实毫无自知之明,不停地拿胳膊肘搡她:“怎么样,对你来说也不吃亏!”
“好啊!”林冬雪赌气地说,“我答应,反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陈实一脸微笑地目视前方。
陈实老实了一会,经过一个红灯的时候,他低头玩起手机,突然林冬雪的手机响了,微信上提示一个顶着吴彦祖头像,名叫“大灰狼”的人加她好友。
“原来你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啊!”陈实笑嘻嘻地说。
林冬雪瞪他一眼,陈实催促:“接受呗,不然之后请吃饭,你怎么联系我?”
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林冬雪点击接受,同时设置不让对方看到朋友圈。
来到刑侦大队,林秋浦等人站在外面,几乎是夹道欢迎的阵势,同事们纷纷围过来,称赞林冬雪运气好到爆炸,竟然一出门就把犯罪嫌疑人拎回来了。
林秋浦郑重其事地说:“冬雪,这案子要是破了,记你一等功。”
这时车门开了,陈实笑着向大家招手:“大家好,我叫陈实,这都快中午了,管饭吗?”
众人目瞠口呆,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犯罪嫌疑人,林冬雪小声叮嘱:“这家伙滑头得很,千万别被他绕进去!”
林秋浦叫出两名警员:“小海、小王,带他去审讯室!”
两小时后,审讯室的门突然撞开,两名警员冲出来:“我受不了了,这家伙歪道理一套一套的,逻辑还贼缜密,根本说不过他,队长,还是你亲自来吧!”
林秋浦把茶杯一墩:“我去会会他!”
林冬雪抓起外套:“我也去!”哥哥被刁难的样子,要是不能亲眼看到,实在太可惜了。
两人来到审讯室,陈实抱怨:“这椅子好难受啊,我的痔疮都快犯了,能不能给个垫子?”
林秋浦放下资料,哼了一声:“在你选择做出触犯法律的行为时,就注定了会得到这种对待,想要舒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陈实说:“我再次声明一件事,我不是罪犯,目前仅仅是犯罪嫌疑人,你们这种对待罪犯的态度,我认为是敌我不分,误判了人民内部矛盾和人民外部矛盾,往小了说是工作失职,往大了说就是立场问题!”
林秋浦怒拍桌子:“少给我玩弄外交辞令,我不跟你兜圈子,9月10号的晚上,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我正面回答你!”陈实掰着手指开始回忆:“6到7点半,我和几个哥们在大排挡吃饭,7点半到凌晨两点我一直在拉客,你可以查询我的记录,凌晨两点半我回到住处洗澡睡觉。”
笔录员小声说:“他刚才也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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