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完结版小说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方家小少爷,马场。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完结版小说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
方家小少爷,马场。
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
“……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
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
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助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跟傅总说!”
方知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你站住,站那!”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围栏那,“手机呢?给我给我。”
好家伙,前几天元家的千金不懂规矩,在宴会上直接落了傅歧面子,他亲爹本想做老好人结果当场被踹一脚。
听说元家的企业哪怕在首京都受到了影响,他爹生怕傅歧冲动了对乘扬下手,无论怎么道歉对方都不搭理,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都没动静,这会儿居然主动联系了?
森纳这么猛的集团应该没啥事需要用乘扬一个新兴公司帮忙吧?
方知景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电话,“傅总?你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磁疲倦的声音:“请你办个事,条件你开。”
方知景咧嘴一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森纳的股权了。”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好似覆了一层冰:“给你一个机会改口。”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方知景认怂极快,“我也没啥别的心愿,就是想快快活活玩几天,你别找我爸麻烦,他就不能找我麻烦,这样我就能清净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可以。”
方知景笑容更深:“什么事儿啊?”他也实在是好奇,只手遮天的傅总还能有事求到他头上了?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
那边停顿片刻,“祁嫣最近心情不好,她身边也没有亲人陪,记得上次你喊她姐姐,她挺开心的,你要是有空,就来带她去你的马场玩两天。”
方知景愣住,怎么都猜不到是这个事儿,“她为啥不开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亲人离世。”
短短四个字,格外沉重。
方知景再怎么纨绔,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他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马场外边的景色,叹了口气,“行,你带她过来吧。”
傅歧道:“是你过来。”
方知景:“哈?我去接啊?”他顿了顿,“也行,傅总,你一起不?”
“不了,公司还有事。”
挂断电话后,方知景神色飘忽,从来没想过第二次和她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按照傅歧发来的位置去净月新湖接人。
……
D77:【大人,您为什么要表现出对马场感兴趣?方知景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祁嫣揉了揉这几天哭肿的眼:我要试探方知景靠不靠得住,我要铺一条路,一条后路。
傅歧掐灭了那根烟,他拖着有些沉重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来到祁嫣身前,半蹲下来。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好像要消散在风里。
眼看前面是收费站,傅歧调转车头往回开,“一个月的交易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至少给我留点尊严。”
不难看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了。
“行。”他答应下来,一段恋爱关系而已,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怀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
在傅歧看不见的角度,祁嫣望向窗外。
呵,拿捏。
车子重新驶入商业街,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他将车子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
祁嫣打量着这个商场,一层是各类珠宝和美妆,二层开始便是服饰。
她的目光在一串项链上停留了几秒,傅歧见状便脚步一转,走进了那家珠宝店。
她站在外面,没有跟着的意思。
他站在店内,在无数璀璨珠宝的照映下,俊逸的面庞难得有几分暖意,可他的目光却是平淡的,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威胁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店中,有时候她挺想踹他的。
销售员眼光毒辣,一眼便知这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大客户,热情地介绍起来,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在她的脖颈上一件一件地比划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玩偶。
她不需要表达喜欢什么,只当傅歧觉得好看,她便戴着就好。
买完首饰,她跟着他来到五楼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他拿筷子敲了敲盘子,示意她吃干净。
真累……
她咬着筷子,看着他拿出手机回消息。
他放下手机,“一会你回净月新湖,我晚点回去。”
“要去忙什么?”她问。
“送礼。”他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安冕酒店,有兴趣一起吗?”
一提到礼物,她简直要应激了,立刻摇摇头,“不了,送礼的话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盘里的精肉夹到她的碗里,边动筷子边说:“在酒店送礼,你说能送什么。”
她一怔。
该不会是……
皮肉生意?
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虽然不如赌博高利贷判罚得狠,但也是一项罪名。
“我想去。”她说。
傅歧嗓音带笑,难得愉悦,“那吃完就过去。”
安冕酒店,金海市很有名的一家酒店,外观是采用欧式古堡设计,在高楼大厦中更像一个无比尊贵的王宫大殿。
这住得起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傅歧将车停在安冕酒店外,熄火后他突然说:“我曾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她要出国求学,我们因此分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谈及过去,她也乐意倾听,“然后呢?”
“然后她今天回来了,到森纳找到我复合。”傅歧眸色深邃,填着笑意,但冰冷无比,“但蒋韬查到,她从来没有出国过。”
她心里太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了,他不会容忍一个欺骗者和背叛者。
祁嫣只有一个念头——白娴月完了。
傅歧看着安冕的古堡大楼,夜色中他的面庞一半隐在阴暗中,灯光下的眼底,盘旋着毒蛇,“今天晚上,她将会收到我的一份大礼。”在提到‘大’字时,他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主动拉开副驾的门,十分绅士地伸出手,邀请她下车。
祁嫣深呼一口气,搭上他的手,这里仿佛不是酒店,而是一场宴会。
安冕酒店的工作人员显然认识傅歧,见到他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入住手续办理流程,而是带他们来到楼上一个房间,这里摆着两台监视器,非常完整地拍摄到房间的全部。
工作人员对着傅歧点了点头,礼貌识趣地离开。
祁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过多久,白娴月刷房卡进屋,她先是四处张望,面对华丽宽敞的房间无比满意,她笑着观察四周,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又摆弄了一下房间中的名贵古董。
她嘴里说着什么,监控里是听不见的,但她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脱下衣裳,去卫生间冲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房间,竟然不止一个人。
祁嫣紧张地抓住傅歧的胳膊,“你该不会要轮……”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引得他一笑,“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监控画面里,屋里一共闯入四个男人,同时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他们精准地看向监控,对监控比划了一番,同时掀开木桶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祁嫣吓的尖叫。
那木桶里,装着无数只硕大的花蜘蛛,密密麻麻堆在一起。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过身不再看,“不行,我受不了。”
傅歧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看下去。”
他语气冷硬,声音冰寒,“我有一万个理由脱罪,你看看她有几条命背叛我?”他按着祁嫣的脑袋,迫使她看向监控画面。
白娴月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大声尖叫企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住塞进了桶里。
祁嫣浑身寒毛直竖,她挣扎着转过头不去看监控画面,可傅歧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脑袋。
他在用白娴月的下场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试图去抓他的把柄。
她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傅歧,她会死的,里面都是毒蜘蛛。”
傅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爬山的时候碰到毒物很正常,抢救不过来的确会遗憾。”
“傅歧!!!”她抓着他,“不要再犯错了,适可而止行吗?”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给我看的,未来一个月,我跟在你身边肯定会见到听到许多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偷录任何东西,我会乖乖听话陪着你,你不要再吓我了,停下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得罪你的下场了,这已经够了,到此为止吧。”她抓着他的胳膊,乞求一般摇晃着,“我真的接受不了一天时间在我面前死两个人,傅歧,我真的撑不住……”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说话哽咽着,表情痛苦,艰难地喘息着,真是几乎要断气一般。
傅歧闭上眼,他蹙着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拿起房间中的对讲机。
她装作没看见他掩盖的动作,自然地问:“我煮了面,你吃点吧。”
傅歧没想到她还有下厨的本事,“我还以为你这从小娇养长大的千金不会开灶火。”
她将汤碗放在桌上,目光始终没有停留那些文件一眼,放好碗转身就走。
“站住。”他叫住她。
“怎么了?”她站定在房间内,回过头懵懵地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她心领神会,磨蹭着来到他身旁。
他神色有些凝重,牵起她的手摩挲片刻,欲言又止,最后自胸腔溢出一声叹息,“算了,你出去吧。”
祁嫣莫名其妙,“怎么了?”她总觉得他有话想跟她说。
“没事,出去。”他语气淡淡,直接赶人。
祁嫣只好带着疑惑离开书房。
会是什么事呢?和那张被他藏起来的文件有关吗?
晚上的时候,她提前睡下,傅歧似乎还在书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那轻微的门锁咔嚓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身旁的床褥塌陷下去一块,男人掀开被子躺下,动作很轻地将她搂入怀里,他呼吸间还带着宴会留下的浅淡酒香,身上有洗过澡后的沐浴露味道。
他又是沉沉一叹,满腹心事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了?
她睁开眼,翻身与他面对面,“傅歧。”
男人的手盖住她的眼睛,语气冷硬:“睡觉。”
“傅歧。”她又叫了一声,把他的手拿下来,“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事?”
黑暗中,他的指尖有些凉。
她等着他的答案,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才开口:“我请了为你父亲做无罪辩护的律师,之前扣在你父亲头上的罪名会有人顶上去。”
听到这个结果,她格外惊喜,“我没想到今晚你才答应的事,现在就安排好了。”这个效率真是出乎意料。
“但是……”
傅歧的声音很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入,字字分明,压抑纠结。
她刚高兴的心瞬间随着他的语气跌入谷底,“但是什么?出事了?判决下来了?”
“都不是。”他将她搂紧了些,迟疑许久,“你……别怨我。”
这样的话,祁嫣更听不懂了。
她有些着急:“到底是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你别瞒着我。”
傅歧声音低哑,格外磨人——
黑暗中,傅歧的声音如刀子一般割在她的血肉里。
他说——
“你的母亲走了。”
她先是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接着抓紧他的衣襟,“你可以捉弄我,但别拿这件事开玩笑,行吗?”
“是真的。”
她直接坐起来,“我不信,我要亲自去医院看看。”
他抓住她的胳膊,“一周前我就送她去国外治疗了,你现在能去哪个医院看?”
他答应过会承担她母亲的医药费,也会尽力治好,所以他联系了国外治疗癌症最有经验的团队。
但太晚了,祁母终究没挺住。
当他接到死亡通知的电话时,他也很惊讶,为了怕她情绪崩溃,他立刻安排最信任的律师去为祁父做辩护,为的就是希望这个举动能安抚到她。
可是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失望。
他坐起身抱住她,她身子抖得可怕,整个人都在颤。
“祁嫣?祁嫣?”
傅歧慌忙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出了她满面泪痕。
一股酸涩感涌上他的心头,但他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声音很轻:“傅歧,我想自己待会儿。”
她的声音透着冷漠和无力。
傅歧心里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造成的,现在她的母亲去世,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她闷着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傅歧在办公室里找到备用医药箱,重新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你最好别等我去查。”
那话里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我说。”她很紧张,“我去了中心医院,看望了白娴月。”
“然后被打了?”他皱着眉,将她的伤口包好。
“我只是担心她。”她伸出手,有些小心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子,“你别去找她麻烦了,她不是有意的。”
傅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省省你那无处可放的同情心,她怎么不打死你。”
她急促地痛呼了一声,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消炎药,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祁嫣喝药的时候,在落地窗前看到依旧在楼下呼喊求个公道的村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刚才在楼下,有人说你为了抢占土地,杀了一个孩子……”
傅歧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那个小孩顶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但她注意到,他的眉宇里皆是对这个答案的满意。
傅歧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没过多久,来了许多警车,把闹事的村民驱散,森纳一直是知法守法的好企业,傅歧甚至数次主动为贫困地区捐款,得了许多好名声。
这场讨公道的行为在路人眼里,便是有人眼红森纳的发展,故意挑唆村民闹事,甚至利用孩子自杀一事在森纳这么好的企业上泼脏水。
经过媒体报道,森纳集团的名声上了一层新高度。
而那个村子,也顺利被森纳收购,那块土地开始建设庞大的能源主题游乐场,同时受到当地扶持,成为金海市未来重点旅游项目之一。
这场闹剧对于傅歧来说,是他经营管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祁嫣清楚,那个小孩的死亡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学业压力。
小孩的死,只是一个激发矛盾的导火索,傅歧用来营销宣传反向洗白的一环。
这两天她跟在傅歧身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傅歧面对工作的态度。
果断、狠辣。
他从不给竞争对手任何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让对方家破人亡是他最满意的结局,他会利用人心,也会利用钱,更会利用权势,黑白两道的关系全部拿捏在掌心,如今,说他在金海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在他忙工作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待着,可以发呆,但不能玩手机。
他若得了空闲,便会过来抱住她逗弄一番,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将她弄得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才放过她。
蒋韬有时会报告一些事情,起初还会因为她在场,说话隐晦些,渐渐地他也不避讳了。
这一天,蒋韬一如既往敲门。
“进。”
他推开门,先是看向办公桌那里空荡荡的,一转头,果然两人在沙发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动作恣意,女孩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如交颈的天鹅,亲昵极了。
蒋韬习以为常,关好办公室的门,直接说:“晚宴的定制礼服已经做好了,一会就有人送过来,另外线上赌博的通道已经开启,大概一周的时间就能见到数据。”
傅歧揽着纤软的腰,随意散漫地应了一声。
蒋韬默默地退了出去。
傅歧搂紧了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蛊惑:“想不想试试线上赌博?”
她立刻摇头,“不了,我没兴趣,也输不起。”
傅歧拿出手机,一番操作后点开了赌博页面,“刚上线还没有多少用户,无论输赢,都是玩我的钱,你怕什么?”
手机屏幕上,美女荷官素手一晃,两张牌分到了她的面前。
“点开。”傅歧声音沉沉。
她尝试着触摸牌面,纸牌发出沙沙的转动声,随后两张牌展示在她的面前。
黑桃10,黑桃K。
“这两张是你的手牌,牌桌上有五张公共牌,每个人都可以用公共牌和自己的手牌进行组合,从这七张里选出最好的五张。”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将她圈在怀里,“你的运气很好,皇家同花顺是最大的,一下赢几百万也不是不可能。”
五张公共牌里面,有三张翻牌,一张转牌,一张河牌。
对于赌徒来说,每一次翻牌都是他们加注博弈的机会。
她有些紧张,“我应该加注吗?”
“如果别人加注你不加,就视为你放弃了。”他捏着她的手腕,操控着她的手,点击[加注]。
一个筹码是十万,他带着她点了五次。
D77突然催促起来:【不行,接触手机的时间太短了,我这里根本拷贝不到太多东西,这是目标的私人手机,您想办法把手机拿住,这样所有的证据我都能复制过来。】
祁嫣自然地要接过他的手机自己操控,但傅歧手腕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哪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要把手机放在她手里的打算。
“有些东西不能乱碰。”他警告道。
她轻声道歉,换来的是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她面色潮红,耳边那些规则越发模糊,什么同花顺、四条、葫芦的叫法搅合在一团,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咬着唇,声音干涩,“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示弱一般搭上他的手,软软地揉捏讨好,食指不动声色地搭在手机屏幕上。
他被她这番求饶的姿态撩得心里发痒,忍不住俯下头,与她亲吻,同时将继续加注。
筹码越累积越多,同桌的玩家被这个架势吓唬到了,纷纷弃牌,最后只剩一个对手。
D77:【大人,找到他和老袁联系的聊天记录了,多给我一点时间。】
D77:【目标的联系人里有一个叫‘砝码’的人,似乎是线上赌博的操盘手。】
但是D77还没来得及下载关于‘砝码’的聊天记录,傅歧便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钳住祁嫣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俨然来了兴致。
她下意识看向扔在一旁的手机,大脑飞速转动。
“好,我等你的消息。”她权当听不见他语气里的生气,这些误会以后会有机会解开的,眼下最要紧的是确定沈司羲的情况。
挂断电话没多久,卧室房门被敲响。
三声客气的敲门后,卧室门被直接推开,傅歧站在门外,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湿,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显然刚洗过澡,比平时少了几分锋芒和锐利。
卧室里灯光昏黄,卧室外白炽灯明亮如昼,他站在中间,高挑欣长的身姿仿佛隔绝出两个世界。
“打完电话了?”他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手机上。
“嗯。”祁嫣没有否认,他的视线平静却有些烫人,她将电话放到一边。
“出来吃点东西,再不吃凉了。”
傅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乎他不在乎她在和谁打电话。
她没什么朋友,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能联系谁也不难猜。
“我不饿。”她爬上床,钻入被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了,晚安。”
傅歧走进屋,单膝跪在床边,撑着床头的软垫俯身:“睡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那么久,不饿?”
“不饿。”祁嫣翻个身,背对着他,把被子拉高,盖住大半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
傅歧摸着她的发丝,目光温柔:“既然不饿,就再做一次?”
她掀开被子,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疯了?!”
他嘴角漾出一个笑容来,想来寡冷的寒眸多了许多暖意,化成一滩温和的水,眼底映着她的身影,“吃饭,好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歧,那么好说话,那么好商量。
她知道,若再得寸进尺下去,只会换来他的怒火,他会强行把她拽起来,往她嘴里塞食物,逼着她咽下去。
她不希望把场面闹得那样难看,慢腾腾坐起来,服了软。
傅歧扶着她坐起来,又嫌弃她的动作太慢,干脆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着她来到餐厅。
她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他转身去把凉掉的肉串拿进厨房的微波炉里热一下。
桌上的夜宵真的很多,就像走进了夜市,每一样合口味的小吃都被摆上了餐桌,充满着烟火的香味。
不闻还好,一闻就忍不住。
她也不委屈自己,大大方方拿起吃的往嘴里塞,一眼看到桌上还有一盒花甲粉,二话不说捞过来嗦粉。
配着各式烤肉,加上甜而不腻的点心,清脆爽口的果盘,别提有多香了。
傅歧将热好的肉串端上桌,见她愿意吃东西,他也松了口气。
“慢点吃。”他拆开饮品的包装,将吸管细致地插好,放到她面前,盯着她嘴巴鼓鼓像个小仓鼠的模样,他嘴角轻勾,“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或者你让人去买。”
祁嫣看他一眼,“我想要别的。”
“你说。”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她纠结片刻,说:“我想要出去走走。”
“当然可以,我又没有囚禁你,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傅歧起身走向衣架,从挂着的西服兜里拿出他的手机,“我把司机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以后你出门直接喊他,他二十四小时待命,会立刻来接你。”
祁嫣敛眸:“好。”
那个司机拿着他的工资,自然也会向他报告她的行踪,说好听点是送她到达目的地,说难听点就是实时监控她的动向。
但是用不用他的司机,怎么用,都是她说了算。
两日后,方知景主动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找到人了,星御海夜总会,二楼,具体哪个房间不清楚,我只能查到这了,他现在身边都是疯狗,你要是想去的话注意安全。]
男人站在车旁,优雅从容地点根香烟,目光冰冷地看着元微的背影,口中飘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元微跪在地上,膝盖一点一点向前挪着,院子前的地并不干净,哪怕是水泥路,上面也会有砂砾。
只是几秒钟,元微的膝盖便红了一大片,她一边疼得哀嚎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出片刻,她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表情因为膝盖的痛苦而变得狰狞。
在元微继续向前跪行的时候,蒋韬回头看了傅歧一眼,二人视线相交,傅歧点了点头。
得到傅歧的授意,蒋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元微拖地的裙子上。
长裙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若元微再向前挪动,她的裙子会被拖拽下来。
元微僵在原地不敢动,她眼底含泪,回头瞪向傅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傅歧挑眉,“你也知道这个行为是羞辱?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宴会上的人都认为祁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但他查了监控就能看见,是元微动脚踩住了祁嫣的裙子。
元微咬紧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道歉了。”
傅歧神色冷淡:“哦。”
蒋韬呵呵一声,另一只脚踢了踢元微的背:“赶紧的,继续往前爬,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元微满脸羞愤,如果继续往前爬,她的裙子一定会被拽掉,而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往前再跪行一步。
蒋韬弯腰,伸出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元微的脸。
“当时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在场,你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你怎么不敢走呢?快点,咱们可是提前说的很清楚,你必须要跪到门口道歉,否则那个视频……”
元微面色惨白,她眼底惊恐,连忙说:“不要,不要!”如果那个视频泄露出去,她这辈子都完了,全都完了。
蒋韬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很是阳光,“那你别愣着啊,往前走。”
元微羞愤地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挪动膝盖。
“够了!”祁嫣扶着栏杆,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关于审判执行者的规矩,其中有两条硬性规定,违者根据情节轻重扣除相应绩效:
1、在执行者介入世界之后,反派不得因执行者伤害旁人。
2、执行者不得引导反派伤害旁人,且要避免反派继续害人。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执行者要各种阻止反派的行为,不分情况,没有条件,是一道硬性命令。
这些评分会影响执行者的业绩,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排行,最末尾的几名有惩罚机制,无非是做做苦力,比如今年的好像就是去沙漠里种树。
但是每年的年终,都会进行一次总结大会,业绩最高的奖励任意世界的公费旅行,可以和曾经接触过的人再次相遇,但是业绩最低的直接抹杀,从此消亡。
她只能阻止,必须阻止,哪怕她心底畅快,她也不能纵容傅歧这么做下去。
傅歧夹着烟,仰起头,在烟雾中看到楼顶天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腿还没好,谁让你站起来的?回去坐着。”他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虽然声音凛冽,但眼中有抹不去的担忧。
祁嫣恍若未闻,她重复了一遍:“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蒋韬,把脚挪开。”
“还记得方知景吗?”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眼神有些疑惑,但显然是还记得这个人。
傅歧牵起她的手,在掌心亲昵地揉捏着,这几天他也睡得不好,整个人透着倦意,声音干涩:“一会他过来接你,带你去马场玩,散散心。”
“我不太想去。”她抗拒着。
“去那里逛逛,不喜欢再回来。”
她没有太大反应,淡淡地说:“知道了。”
傅歧站起身凝视了她半晌,转身离开,蒋韬匆匆跟了上去。
祁嫣没等太久,方知景便来了。
和傅歧的商务车不同,方知景的车是一辆鲜红色的超跑,隔数百米都能听到发动机的嗡鸣,高调至极。
她都准备好给他开门了,没想到却听见方知景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姐姐!姐姐!”
她无语地走到窗户前,向外看去,透过荒芜的院子,方知景在红色的跑车里站着,身上还穿着马术服,只不过多套了一个灰色的休闲薄外套,看见她后兴奋地摇手。
D77忍不住道:【看着像脑子缺了点啥。】
祁嫣:“……”
她换了身休闲的衣服走出去,方知景下车绅士地拉开副驾的门:“姐姐请。”
跑车的底座会低一些,她坐着有些不适应,但放松下来倒还好。
因为是敞篷,里面一览无余,车里也没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有个超大号的水杯很突兀,里面还泡着各种花。
“这是……”她指着大号水杯。
方知景上车后,正系着安全带,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啊,降火的,金银花和菊花泡的水,我妈嫌我天天上窜……”
他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把嘴巴闭上,轻轻扇了一下嘴巴,“对不起。”
他这脑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嫣移开目光:“没事。”
他偷偷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那个……傅总说让我带你去马场玩,你是怎么想的,想去吗?”
“都行。”
方知景至今还记得前几天初次见她的样子。
那时的她站在灯光下,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露出优雅性感的肩颈和背部,完美的腰线摆出诱人的弧度,红唇带着得体礼貌的笑,眸色潋滟,那张脸用绝艳无双也不为过。
可这才几天,她整个人瘦削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不少,双眼红肿得厉害,瞧着死气沉沉的,说话声音很轻很细,似乎只是开口就要耗空她的力气。
怪不得傅总能求到他头上,这样巨大的转变,他这种旁人看着都难受。
他打起精神,说:“姐姐,你要是对马场没兴趣,我带你玩别的。”
“去马场吧。”
方知景重重点头:“好嘞,遵命!”
到底是年轻人开车,方知景的车技写满速度与激情,他们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很快便来到了其安雅马场。
当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马场外时,方知景探头一看,面露不解:“他们来干嘛?”
祁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马场外围聚了许多年轻人,男女加起来足有十几位,各个都是俊男美女,穿得光鲜亮丽。
“你朋友吗?”她问。
方知景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是同学,估计是听到我买马场的信儿了吧,自作主张过来了。”他回头看着她,满眼真诚:“姐姐,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来,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在这呢。”
看着少年快急死了的模样,她点点头:“别慌,我信你。”
他立刻坐稳,准备倒车:“快走,换个地儿玩。”
可他的逃跑计划没能如愿,红色的跑车实在扎眼,加上发动机震耳欲聋的声音,想不注意都难。
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
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
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
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
“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
D77:【我该怎么帮您?】
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哪怕她哭得两眼发黑,心底的难过情绪都没有减退半分。
她不再压抑自己,干脆放声大哭,用喊得方式去排解痛苦。
……
别墅内,客厅没有开灯,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亮起一点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
傅歧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根烟,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烟蒂,客厅缭绕着浓郁的烟雾。
他沉默着,整个人藏在黑暗里,耳边能听到卧室传来痛苦的哭嚎发泄声。
每一声都都如同一根针扎进他的心脏,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他,在这种时刻,他甚至都没有安慰她的资格。
他很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亲手造成的。
傅歧嘴角勾出一个快要破碎的轻嘲,隐在黑暗中。
渐渐地,楼上歇斯底里的哭声停歇,他去接了一杯温水,可当他来到卧室门前时,他却犹豫了。
他雷厉风行惯了,却是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目光,他怕看见里面的恨意和失望。
他敲了敲门,将水杯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傅歧准备去公司时,看了眼主卧门口,那个水杯还在昨晚的位置,里面的水分毫未动。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门上,心中难以言说的不适竟与那门上的灰白如此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尤其是将她母亲的骨灰安葬后。
初见时的冷艳傲气和后来的谨慎畏缩全然不见,她变得像一只麻木死去的人偶,眼眶发红地活着,没有食物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只是摄入了足够的热量,维持人体所需。
她没有对他发脾气,也没有指责他,看什么都是神色恹恹的。
只有当他提到她的父亲祁唯业时,她眼里才会些许期盼,才一周的时间,她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想着办法做些什么补偿她,即便她不接受,没有反应,他也想去那么做,一连试了几天,什么方案都提过,她依旧不为所动。
“想不想出去走走?”净月新湖的别墅内,傅歧用平板划出了几处景点推广,瞧着都是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她摇摇头,没有兴趣。
“音乐会,电影院,游乐场,有没有想去的?”
她看他一眼,还是摇头,声音微弱:“不用了。”
傅歧将平板扔到一旁。
蒋韬在一旁观察着二人的神色,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祁小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拖下去非得出问题不可,他这会儿也帮着出主意。
他的同学很快围了上来,有的甚至站在车后面把他的退路堵住,热情地打招呼:“知景,我们等你半天啦!”
其中一个穿着短裙和抹胸的女生靠在车门旁,她瞥见祁嫣时,眼里充满敌意,语气不善道:“知景,她谁啊?”
其他人纷纷起哄——
有女生打趣说:
“是啊,方少带来的妹子是谁啊,给我们介绍介绍呗。”
“瞧把小恬醋的,我都能闻到酸味啦~”
有男生调侃说:
“方少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我们咋不知道呢,怎么着,现在喜欢玩那种富家少爷和平民女孩的故事啦?”
“哈哈哈哈哈,快下来快下来,景哥带小嫂子一块下来玩。”
方知景俊逸的脸瞬间染上绯红,他站起来直接给刚才说话的男生一巴掌:“说话注意点,什么小嫂子,她是我姐姐。”
原本还起哄的年轻人立刻噤声,场面一时很尴尬。
方知景的姐姐……应该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吧?
不过这穿着实在普通了些。
原本对祁嫣十分有敌意的姜恬怔了怔,“姐姐?真的是姐姐吗?”
方知景对祁嫣歉意的笑笑:“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们就是喜欢瞎起哄,你别生气。”
大家原本还不信,怀疑是方知景想刻意隐瞒和对方的暧昧,但见方知景这个态度,那点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们很熟悉方知景的为人,他骨子里傲气的很,加上家里最近风光,事业有成,他也不用跟周围的同龄人低声下气的,这会儿见他这么卑微地去解释,对方一定是姐姐无疑了!
祁嫣倒不至于跟他们计较,她拨了下披散的长发,淡淡道:“没事。”
这会儿祁嫣抬起头与他们直视,大家才发现她虽然穿着普通,未施粉黛,但身上的气质显然是大户人家出身,面对这么多人围着也不露怯,举止透着贵气。
姜恬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原来是姐姐,你好,我叫姜恬,你喊我小恬就行,我们都是知景的同学。”
有男生尴尬地笑了笑:“姐姐,我们今天是来打算找景哥玩的,你看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方知景听得眉头直皱:“你们喊什么姐姐,跟你们有啥关系啊,她姓祁。”
大家立刻招呼着:“祁姐好。”
祁嫣客气笑了笑,对方知景说:“既然你同学来找你玩,你就去吧,我回净月新湖。”
周围传来吸气声。
净月新湖啊,那可是最贵的别墅区,能住进去的人光有钱还不行,至少有点关系和社会地位,土大款靠砸钱是住不进去的。
别看方知景又是买跑车又是买马场的,以他家的地位和能力,那都没有资格在净月新湖买房子。
他这个姐姐好大的来头!
好不容易能攀上这样厉害的人际关系,这些年轻人哪肯放过祁嫣。
“祁姐,你别回去了,跟我们一起玩呗。”
“是啊,刚才是我们不礼貌了,说话没分寸感,我们给你赔不是。”
“一起玩嘛,祁姐,人多热闹。”
周围七嘴八舌地劝着,方知景一个头两个大,他大喝一声:“够了!没完了是不是?”周遭骤然安静下来,他转头对祁嫣说:“姐姐,你嫌这里吵得话我就送你回去,或者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不用了,就这吧。”她望着马场内游荡的骏马,有些技痒。
穿梭了那么多的世界,没有她不会的能力,包括骑射。
她隐约记得,曾有一个世界,她是一个女将军。
不过她太久没有进入过古代世界了,因为想要用法律审判夺高分,还是现代世界更方便,在那些古代世界里,反派权势太大完全可以枉顾律法,她每次都必须靠杀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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