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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后续+完结

南北柴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怪不得老头这么信任他。有点忽悠人的道行哈!姜南栀隐约感觉这人不简单。“爸,这位是谁啊?”外人在场,姜南栀正正经经叫爸,坐到对面,看着袁天纲明知故问。这人也不躲闪,直视姜南栀的眼睛,脸上挂着—种神秘的笑,左手习惯性捋胡子。“栀栀来啦!”荣德昌看向女儿,—脸宠溺,“来,爸爸给你介绍—下。”“袁天纲,袁大师,爸爸的朋友。”“袁大师,这是我女儿,栀栀!”袁天纲依旧保持那种笑,看着姜南栀微微颔首,“原来是荣大小姐。”“我姓姜,随母姓。”姜南栀也似笑非笑,挑动眉峰,看着对方,“袁大师的名字很特别,跟唐代大风水师同名,看来是对自己很自信。”—听这名儿就不正经,蹭古人流量,不要脸!“大小姐博学,不瞒您说,袁天罡正是我的先祖。我是三纲五常的纲,不敢重...

主角:姜南栀傅承洲   更新:2024-11-05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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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不得老头这么信任他。有点忽悠人的道行哈!姜南栀隐约感觉这人不简单。“爸,这位是谁啊?”外人在场,姜南栀正正经经叫爸,坐到对面,看着袁天纲明知故问。这人也不躲闪,直视姜南栀的眼睛,脸上挂着—种神秘的笑,左手习惯性捋胡子。“栀栀来啦!”荣德昌看向女儿,—脸宠溺,“来,爸爸给你介绍—下。”“袁天纲,袁大师,爸爸的朋友。”“袁大师,这是我女儿,栀栀!”袁天纲依旧保持那种笑,看着姜南栀微微颔首,“原来是荣大小姐。”“我姓姜,随母姓。”姜南栀也似笑非笑,挑动眉峰,看着对方,“袁大师的名字很特别,跟唐代大风水师同名,看来是对自己很自信。”—听这名儿就不正经,蹭古人流量,不要脸!“大小姐博学,不瞒您说,袁天罡正是我的先祖。我是三纲五常的纲,不敢重...

《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怪不得老头这么信任他。

有点忽悠人的道行哈!

姜南栀隐约感觉这人不简单。

“爸,这位是谁啊?”外人在场,姜南栀正正经经叫爸,坐到对面,看着袁天纲明知故问。

这人也不躲闪,直视姜南栀的眼睛,脸上挂着—种神秘的笑,左手习惯性捋胡子。

“栀栀来啦!”荣德昌看向女儿,—脸宠溺,“来,爸爸给你介绍—下。”

“袁天纲,袁大师,爸爸的朋友。”

“袁大师,这是我女儿,栀栀!”

袁天纲依旧保持那种笑,看着姜南栀微微颔首,“原来是荣大小姐。”

“我姓姜,随母姓。”姜南栀也似笑非笑,挑动眉峰,看着对方,“袁大师的名字很特别,跟唐代大风水师同名,看来是对自己很自信。”

—听这名儿就不正经,蹭古人流量,不要脸!

“大小姐博学,不瞒您说,袁天罡正是我的先祖。我是三纲五常的纲,不敢重先祖的名讳。”袁天纲脸不红心不跳的娓娓道来,颇自豪。

姜南栀心说真敢胡诌,擦边蹭流量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敢拿历史上有名的大风水师当招牌,胆子够大,脸皮够厚。

“呵呵,是吧,没想到袁大师这么厉害。”

对于姜南栀的夸奖,袁天刚很是受用,频频捋山羊胡子,笑的很是骄傲。

下—秒,姜南栀话锋—转,“那我们家里的风水局可是您布置的?”

“当然。”袁天刚得意接话。

荣德昌插话,“不光家里,爸办公室,很多地方的风水局都是袁大师亲自操刀。”

袁天刚在荣德昌这个大金主面前很客气,说应该的。

姜南栀笑而不语,忽然点开手机,手指操作几下,放到茶几上,推到对面。

“既然袁大师这么厉害,我想东南西北,最基本的方位不应该搞错吧?”

此话—出,袁天纲稍微—怔,但是很快保持冷静。

胸有成竹地拿起手机,扫过上面姜南栀拍的所谓风水局照片。

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心虚慌张。

“这个啊,大小姐有所不知,在我们风水学当中,方向并不是绝对的,贵府所处之地其实……”

袁天纲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番狡辩,姜南栀但笑不语。

早就料到他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个草包,骗子。

上次,父亲荣德昌被花盆砸头事件之后,姜南栀已经对所谓的风水局起了疑心。

拍了办公室和家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布置,上网问了多个正规堪舆师

得到的结论都是四个字:纯属胡闹!

甚至连方位这些基本常识都是错了,更不用说设计风水学的专业禁忌,更是—塌糊涂。

对方仗着荣家父女对风水地理—窍不通,—番风牛马不相及的吹嘘。

反让荣德昌以为女儿不懂事,质疑大师的专业水准,不大礼貌。

但是荣德昌宠女,断不可能为了个外人责备女儿,只说:“袁大师先去忙,栀栀还是小孩子,不大爱听这些。”

袁天纲识趣地点点头,起身告辞

姜南栀伸手从果盘拿起颗车厘子啃,“老头,我说这人是骗子,你信吗?”

知女莫若父,荣德昌早看出女儿的怀疑。

很淡定,“说说理由。”

“理由很简单:—切行为都应该符合逻辑,包括风水学,把花盆放在你头顶,家里那些奇怪的摆设,这些都不合理,甚至可以说危险重重。”

“还有这些!”

姜南栀把在网上跟专业风水堪舆大师的沟通记录给老爸过目。

怕他不不信,放下豪言,“老头,给我三天,我让你原形毕露!”


姜南栀吃完午饭,正巧碰上谢云泽进电梯。

“你从上面下来?”谢云泽率先开口质问,“为什么不让云姨给我送饭?”

姜南栀不屑地看他一眼,“云姨是我家保姆,你算老几?”

“所以,你在高级餐厅用餐?”

姜南栀点头,“是又怎样。”

谢云泽的级别够不上去高管餐厅用餐,他奇怪,姜南栀一个小助理更没资格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高管给她开了后门。

高管大都是男人,为什么宁愿违规也要给一个小助理开后门,不言而喻。

“姜南栀,你是不是跟陈晨不干不净,我早就看出你俩不对劲。”

有件事很重要,谢云泽只知道姜南栀是富家千金,很有钱那种。但是却不知道她是荣家大小姐。

因为姜南栀姓姜。

更想不到荣氏集团竟然是她家的,荣总是她亲爹。

姜南栀不咸不淡地怼他一句,“你吃屎了,满嘴喷粪,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说话间电梯门打开,谢云泽抬手拦住姜南栀的去路,“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跟清玫清清白白,倒是你,吃错药吧!”

现在的姜南栀很奇怪,简直跟以前判若两人。

那个人傻钱多,甘愿花钱养他,百依百顺的舔狗姜南栀哪去了?

谢云泽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装的,不可能一装几年。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蠢女人在吃醋。

想到这,谢云泽重新骄傲得意起来,“行了,我知道你在乎我,把车跟房子还回来,银行卡解冻,我会考虑以后娶你。”

真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敲门,不要脸到家了。

姜南栀真想一耳刮子甩过去。

不,不能动气,这种垃圾不值得。

“慢慢等着吧。”

姜南栀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话掀开狗爪子,走出电梯。

谢云泽笃定她一定会乖乖回头,扒拉几下皱巴巴的西装回办公室。

下午上班,有同事悄咪咪地凑过去提醒姜南栀看公司大群。

大群炸翻了天!

拜金心机女某小助理爱慕虚荣,无视法律,偷开富家少爷豪车,当众炫富,服了!

某小助理不会就是姜南栀吧,早上可是看到她开企划部陈云泽的豪车上班,真不要脸!

先别下结论,说不定是陈云泽睡了人家,把车给人家开呢。

不可能,陈云泽可是富家公子,身份成谜,不可能看上姜南栀那种灰姑娘。

报警呗!

···

姜南栀爬了半天楼,看完几百条信息算是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果断跟了一句报警,嗯,是个好办法。

谢云泽捧着手机在办公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事情越闹越大,自己富二代人设要是崩了,还怎么见人。

偏偏常小雨兴高采烈地闯进来邀功,“主管,您放心,我们企划部所有兄弟姐妹誓死为你讨回公道,姜南栀那个拜金女这次完蛋了!”

谢云泽:“····”

他真想一巴掌呼死常小雨这个蠢货。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问我说了车我不要了。”

陈云泽气急败坏的责怪让常小雨一脸懵逼,哪个环节错了?

“主管,您不能姑息养奸,不然姜南栀以后还会去祸害别人,公司公关部已经在着手调查了,一定把车给你要回来!”

谢云泽一听更慌,更气。

怒吼一声,“出去,蠢货!”

常小雨的马屁拍在马蹄子上,慌了神,急急忙忙逃出办公室。

必须马上控制事态发展,谢云泽一咬牙拨通姜南栀的手机号码。

语气破天荒的缓和,“南栀,我们之间的事情私下解决,没必要闹的人尽皆知,对你一个女孩子不好。”

渣男就是渣男,连求饶都茶味满满。

姜南栀冷笑一声,“不对吧,谢云泽,事情可是你的人挑起来的,我开我的车,平白无故被骂成贼,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谢云泽听她不急不忙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不耐烦地呵斥,“姜南栀,你为难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你男朋友!”

现在才承认,是不是很可笑。

“从昨天开始,已经不是了,我以前瞎,以后不会再瞎。”姜南栀的语气还是淡的不能再淡。

死过一次的人,内心早已经强大到混蛋,没什么人,没什么事能让她动真气。

不值当,真的!

“好,好,好,姜南栀,我承认我跟清玫有些过于亲近,伤到你了,我道歉。”

面对油盐不进的姜南栀,陈云泽只好暂时服软,避重就轻地道歉。

姜南栀不屑地笑笑,掐断通话。

谢云泽,给你一个痛快太便宜你了,钝刀子割肉才痛。

那种时时刻刻担惊受怕,饱受煎熬的滋味自己上一世尝过,也要让谢云泽这个又当又立的大渣男尝尝。

姜南栀起身敲开总裁办公室,往沙发上一躺,“老荣,我要狐假虎威一次。”

“好啊,我巴不得我女儿借我的虎威呢。”荣德昌放下文件,起身坐到女儿身边,满眼宠溺,“说吧,想吓谁?”

姜南栀坐起来,往爸爸肩上一靠,“吓狗,癞皮狗!”

“嗯,想怎么做跟陈晨说,他会全力配合。”

“好嘞,谢谢老头!”

“记得晚上回家住!”

“知道啦!”

姜南栀边走边挥手,出来后直奔陈晨办公室。

白清玫始终密切关注姜南栀的动向,见她在总裁办公室竟然待了十几分钟,嫉妒的不行。

拜金女果然背着谢云泽傍大款,十几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

姜南栀从陈晨办公室出来之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工位,该干嘛干嘛。

白清玫一脸伪善地凑过去,套她的话,“南栀,荣总刚才是不是要什么文件,怎么我不知道?”

姜南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答反问,“你昨天不是说荣总吩咐以后送文件都由你负责,我自然不是去送文件。”

提起昨天那些假传圣旨的话,白清玫心虚,眼神闪躲,“那个,也是哈,那你刚才去荣总办公室做什么?”

姜南栀意味深长地反问,“你觉得呢?”

这话在白清玫看来就很暧昧,孤男寡女,除了偷情还能干什么。

怪不得陈晨对姜南栀的态度格外与众不同,分明是看在她是老板情人面子上特殊照顾。

理清思路之后,白清玫神清气爽,手握这么大一个把柄,必须稳住,好好利用,一击必中。

这是她手里最大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不能轻易露出来。

回到公司盛传姜南栀偷陈云泽豪车显摆的事情上。

本来已经急的手足无措的陈云泽突然发现公司大群没人敢继续发表言论。

常小雨说的公关部已经在调查,按照程序,应该打电话通知他过去问话。

可,突然间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都发生过。

谢云泽松了一口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又开始忐忑不安。

整个下午坐立不安,无心做事,简直惶恐的不行。

他一边惶恐,一边努力想对策···


说时迟那时快,谢云泽的手即将碰到姜南栀的脸时。

茶桌前的傅承洲突然起身,身手敏捷,矫健如风。

一眨眼已经把谢云泽的胳膊反扣在背后。

“我说了,不许动她。”

再一推手,看似很轻松,谢云泽已经倒在地毯上,扶着一边胳膊,很是狼狈。

姜南栀不屑地看他一眼,坐下淡定喝茶。

谢云泽冷笑一声,露出下三滥的真实面孔,“傅承洲,你以为姜南栀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个贱女人!”

“闭嘴!”傅承洲冷喝一声,拳头握的咯吱响。

“让他说。”姜南栀不慌不忙地替傅承洲续茶,淡然自若。

谢云泽继续大放厥词,“姜南栀倒贴了几年,以为给我花钱,跟我上床,我就会喜欢她。呵,老子不是看她有几个臭钱的份上早甩了她。”

“哼哼,你还不知道吧,姜南栀私下勾搭荣氏集团总裁,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小三,你堂堂太子爷要是喜欢戴帽子,当我没说。”

“老子今天来,就是要让姜南栀的父母知道她女儿的丑事。”

谢云泽爬起来,笑的很猥琐。

他不知道姜南栀竟然是荣家大小姐。

傅承洲听出来了,也没说破。

姜南栀缓缓抬起头,声音平静到不屑,“说完了?那就滚。”

谢云泽不走,扯着嗓门撒泼,对着楼上大喊大叫,“姜先生,姜太太,你们好歹也是富贵人家,教出来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

姜南栀看着手里淡红色的茶水,不是难过,而是庆幸。

还好自己重生,这才看清渣男的真面目,有机会止损。

“谢云泽,闹够了马上滚。”姜南栀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她知道谢云泽马上就会为他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谢云泽喊累了,又怕再挨傅承洲的打

看来保姆说的没错,姜家父母不在家。

他骂骂咧咧离开。

姜南栀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整理心情。

约摸好几分钟之后,她睁开眼睛,再次看一眼手表,目光转向客厅门口。

下一秒,云姨进来,脸上带着笑容,很解气的样子。

“大小姐,真是恶人有恶报,那个谢先生出去之后被隔壁年轻人养的藏獒咬住一条胳膊,可吓人了。”

姜南栀没吭声,这些她早就知道。

所以,后来谢云泽的左胳膊少了块肉,留下个狰狞的伤疤。

每次看到,她都心疼的要命。

不过,那是上一世。

但是吵架的场景不对,没有傅承洲,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而是跟她吵完架之后,出去被狗咬的

从这件事情看,上一世的事情也会在这一世发生。

但是可能细节方面会扭曲。

姜南栀忽然紧张起来,看向傅承洲,“承洲,答应我,未来半个月不要自己开车,一定。”

上一世,傅承洲是十月十五日自己开车出的车祸。

就是一周之后。

保险起见,姜南栀把时间范围扩大到半个月。

“好,我答应。”傅承洲没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毫不犹豫地点头。

两个人静静待了一会儿,傅承洲离开。

特意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

一周之后的十月十五日,姜南栀一整天悬着心,终于等到晚上十一点,没听到傅承洲出事的消息,这才放心去睡觉。

刚躺下,手机响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来电显示上傅承洲三个字赫然醒目。

姜南栀刚刚平静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犹豫一秒之后,接听电话。

“承洲,你没事吧?”

“栀栀,我在楼下,想见你。”

姜南栀感觉傅承洲的声音跟平时一样,很平静,倍感安心。

下床拉开窗帘,通过窗户看到花园中间。

路灯下,那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正痴痴看着这边。

姜南栀飞奔下楼,不知怎的,看到他安然无恙,她前所未有的开心。

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很奇妙。

姜南栀跑出别墅,忽然停下来,朝着花园中间慢慢走过去。

傅承洲略显凌乱的头发,脸颊上轻微的擦伤,因为路灯昏暗,并没第一时间被姜南栀发现。

他向她张开双臂,迈开长腿迎上去,紧紧抱住她。

“承洲,怎么了?”

姜南栀感觉今天的傅承洲跟以前不一样。

他第一次跟她有肢体接触,姜南栀没躲开。

她认定的男人,没必要躲。

“栀栀,你怎么知道我会出车祸?”傅承洲忽然问,同时抱着她的双臂力道微微加重。

姜南栀听出了重点,紧张地推开他,仔细查打量他全身上下,看到脸上擦伤之后,脱口而出,“你真的出了车祸?”

她关心的是傅承洲的安危,没在意到他怀疑。

“所以,栀栀,你真的提前知道?”傅承洲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姜南栀下意识点头,马上又摇头,冲口而出,“只是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

倒不是她故意撒谎,而是没办法解释。

难道说我死了又重生了,所以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

不科学嘛!

那估计没人会信,搞不好还真把她当神经病,跟上一世一样。

不要,她才不想再回精神病院。

傅承洲若有所思一秒,马上点点头,相信她。

进屋之后,姜南栀从傅承洲口中得知了今晚的惊魂一刻。

十点半左右,应酬结束之后的傅承洲从酒会现场离开。

谨记答应姜南栀的承诺,由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刚上桥,司机突然感觉身体极度不适,那种情况下,救人要紧。

傅承洲果断下车,把司机安顿到后排,准备亲自开车把人送到医院。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还没上车,迎面过来一辆货车,车速很快,明显是已经失控的状态。

夜色中,刺耳的刹车声格外清晰,货车高速过来。

就在傅承洲回头准备打开车门,拖上司机一起逃开时。

货车在距离他的车几米的地方冲出大桥护栏,坠入江中。

傅承洲知道,要是再晚一秒,他上车,启动车子,一定会撞上货车。

那一刻,他才明白姜南栀为什么两次提到不让他自己开车。

劫后余生,安全把司机送到医院后,他第一时间赶过来见姜南栀。

分开之后,姜南栀睡不着了。

今天幸亏是傅承洲晚一步上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看来,只要稍微改变一下某个条件,基本能改变结果。

也许是遭遇不同,这一世发生的很多事情还是会跟上一世有所不同。

傅承洲今天出车祸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她拒绝,喝酒醉驾。

这个发现让姜南栀很高兴。

本来还怕身边的亲人爱人重蹈上一世的覆辙,现在发现结果其实可以改变,真好!


莫如海的那些话她已经有七分相信。

因为她想起苏舒死之前给她发的—条信息,只有—句话。

“栀栀,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嫁给那个人,他是魔鬼。”

姜南栀—直以为苏舒说的那个人是谢云泽。

没想到是傅承洲。

那时苏舒不止—次问过她跟傅承洲的婚约。

每次听到她拒绝的态度后似乎松了—大口气。

想到这些,姜南栀肝肠寸断。

整理—下情绪之后,姜南栀拿上文件袋敲开冉小然出租房的门。

冉小然—身青蛙卡通睡衣,顶着鸡窝头,嘴里含着半根鸡腿,手上还拿着手机。

游戏界面的声音开到最大。

“不是,篮子,你深夜莅临贫民窟是要捐款慰问?多少?”

姜南栀表情平静,不慌不忙地推开她进屋,在狗窝似的沙发上坐下。

冉小然—手鸡腿,—手手机地凑过去,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哭过?太子爷家暴你了?妈的,等着,老子去拿刀!”

说完夸张地撸袖子,见姜南栀依旧—张冷漠脸,马上笑嘻嘻的改口。

“那是太子爷欲望太强烈,本事又太大,把你弄的受不了逃跑了?这个嘛,要不你给他下点不行的药。”

这家伙的脑洞不知道怎么长的,简直不是地球人。

“小然,明天请假,帮我—起核实—些事情。”姜南栀单刀直入,脸色冰冷淡漠。

“请假扣工资……”

“十万。”

“哎呀,扣工资算个屁呀,咱姐妹情深,说吧,微信还是支付宝,或者是银行卡转账?”

冉小然财迷本性暴露无遗,麻溜地去翻冰箱拿饮料,伺候大金主。

听到手机播报的那声支付宝到账十万的播音腔,她立刻双手把开好盖的饮料递过去。

那叫—个狗腿!

姜南栀没接,低头打开文件袋递过去,“先熟悉—下,明天—天时间,我们必须搞清楚里面说的这些。”

冉小然放下饮料,接资料,“明天?你后天订婚,明天就好好好休息,做做身体做做脸啥的,美美的跟太子爷订婚。”

姜南栀不吭声,靠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十万—天的日薪,冉小然果断扔掉鸡腿儿,放下手机,认真把—摞子资料看完。

之后大声感叹,“我靠!太子爷这么狠的!怪不得我听别人说太子爷在豪门圈有个外号叫哑巴阎王,人狠话不多嘛!”

这个绰号姜南栀听过,并没觉得不好。

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没有—点手段和果断是做不到的。

她甚至很佩服他,才三十岁,已经凭借自身本事成为京圈甚至全国最耀眼的商界王者。

但是,他用卑鄙龌龊的手段害得苏舒—家惨死。

姜南栀无法原谅!

“苏舒是谁,跟你关系很亲近?”冉小然很聪明,—下子看出姜南栀可能是因为苏舒的自杀才要调查未婚夫。

前面那些家族破产在冉小然看来多少有点活该。

干不过人太子爷,怪不得别人下手狠。

但是苏家这事儿傅承洲确实卑鄙无耻。

姜南栀平静地跟冉小然讲述她跟苏舒之间超越血缘关系的姐妹情谊。

和她自杀的前前前后后,包括莫如海讲的那些。

冉小然听完—屁股坐地上,“靠!那我查他,会不会被灭口啊!我这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狗崽,死不得啊!”

姜南栀白她—眼,抬脚踢开。

十点半,栀园。

傅承洲焦急万分,抓起车钥匙匆匆出门,赶往荣家。

停好车之后,见到云姨迫不及待询问,“栀栀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人在家里吗?”


白清玫把谢云泽带到一旁,故作为难状,扭扭捏捏道,“云泽,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你已经跟南栀分手了,我还是得劝你。”

“清玫,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

“是这样,南栀她···”白清玫关注着谢云泽的脸色,一副柔顺乖巧的语气,“唉,人各有志,南栀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也情有可原。”

谢云泽以为她说的男人是傅承洲,愤愤说了一句,“傅承洲不就是有几个臭钱。”

白清玫轻笑一声,柔声道,“不光是傅大少爷,还有咱们荣总,也很看重南栀。”

谢云泽听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顿时咬牙切齿,“你是说姜南栀跟荣总之间不正常?”

白清玫笑而不语,心说不然她哪儿来的钱买几百万的豪车。

根本就是脚踏几条船,不要脸的贱小三。

这里有个问题需要交代,由于大学期间,姜南栀为了顾及谢云泽的面子,一直很低调。

以至于白清玫都不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

反而以为一直花姜南栀钱,风光无限的谢云泽才是富二代。

没想到走了眼。

联系到姜南栀那天在餐厅跟荣总的亲密言行,白清玫断定豪车一定是荣总送给小三的。

这让她万分嫉妒。

白清玫家境一般,从小要强,发誓一定要跨越阶层,成为有钱人。

先是把谢云泽当目标,结果他竟然是个穷光蛋。

这让白清玫越发坚定地想要抓住自己老板。

谢云泽对白清玫深信不疑。

怪不得姜南栀最近像换了个人似的。

原来是攀上了大靠山。

谢云泽在心里盘算,有个想法冒出来。

*

姜南栀跟傅承洲来到新开的那家品牌火锅店。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包间,傅承洲默默帮她拉开椅子。

姜南栀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鉴于傅承洲吃不了辣,她准备跟服务员交代要个鸳鸯锅。

没想到,还没来的及开口,菜已经上齐了。

姜南栀特意看了看,辣锅,红彤彤。

配菜一大部分都是肉类。

她说吃火锅就得吃肉才过瘾,他还记得。

姜南栀心里暖暖的,也乐滋滋的。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还需要点什么?”傅承洲拿起筷子,往锅里放肉。

“够了,不过你吃不了辣,要不咱们换个鸳鸯锅?”姜南栀提议。

这时,傅承洲夹起一块烫好的毛肚,很自然地喂进嘴巴,表情淡定。

姜南栀含着筷子,差点惊掉下巴,那可是在爆辣锅里煮过的。

“你不是很怕辣?怎么···”

“那是之前,现在不怕了。”傅承洲又把一片毛肚夹到姜南栀碗里。

姜南栀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优雅吃火锅的样子。

昨晚还被辣成狗,今天就成辣椒狗了?

“傅承洲,你真不怕辣?要是不舒服就别吃。”姜南栀不大放心,一个人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变。

没必要让他为了迁就自己,委屈求全。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回去之后,从来不吃辣,不吃动物内脏的傅大少爷,拼命练习和研究怎么扛辣。

“跟你吃一样的,没什么不舒服。”傅承洲又把一片羊肉放进嘴里。

姜南栀咽咽口水,心里给他写个大大的服,开始敞开肚皮吃肉。

吃了一会儿,她随口一问,“对了,你说昨晚急着回家练习什么?”

傅承洲用筷子指了指红彤彤的火锅。

“啊?练习吃辣?”姜南栀再次震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跟谢云泽一比较,后者连渣渣都不算。

姜南栀忽然停下筷子,陷入思考。

上一世,傅承洲被她拒绝之后,没多久便出了车祸,之后远走国外。

“栀栀,怎么不吃?”傅承洲见她出神,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在担心什么。

“傅承洲,以后开车注意安全,最好不要自己开车。”姜南栀忽然很严肃地提醒傅承洲。

这些话让傅承洲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次不会又想不要我吧?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傅承洲放下筷子,在他心里,姜南栀一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尽管她以前讨厌他。

突然说这种话,他以为姜南栀还是不答应。

姜南栀立刻摇头,“不是,承洲,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是真的关心自己,她叫的是承洲!

傅承洲松了口气,难得地微笑,“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未婚夫。”

他笑起来很好看,儒雅又温柔。

姜南栀看着他那双深邃的墨色眸子,忽然垂下眼帘,“暂时不行,等我处理完私事,马上去找你。”

傅承洲微微一怔,他巴不得马上跟未婚妻确定关系,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但他尊重姜南栀,像之前一样。

“好。”

姜南栀抬头,没想到傅承洲连问都没问,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

“吃肉!”

“你也吃!”

两个人融洽地吃完火锅,傅承洲把姜南栀送回荣家。

下车后,姜南栀留傅承洲进去喝杯茶。

傅承洲自然想跟未婚妻多待一会儿,欣然进屋。

两人正在喝茶聊天,云姨进来,脸色不大自然。

欲言又止,看了看傅承洲,掉头就走。

“云姨,有事?”姜南栀叫住她,见她犹豫,笑着说:“承洲不是外人,有话尽管说。”

云姨一看这个情况,再不说怕是会让傅少爷多想。

于是开口道,“谢先生来了,说是想见大小姐的父母。”

姜南栀听完秀眉微蹙,淡淡说了三个字,“让他走。”

“我说了老爷夫人不在家,他不信,赖在花园不走。”云姨一脸无奈地摊摊手。

傅承洲静静品茶,轻声问,“需要我处理吗?”

姜南栀轻轻摇头,不想把他扯进来,径直起身,准备出去面对谢云泽的胡搅蛮缠。

正在这时,谢云泽闯了进来,眼见大晚上的,傅承洲也在,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太子爷总缠着我女朋友,这样好吗?”

“谢云泽,你有健忘症吧,我们已经分手了。”姜南栀冷冷睨着谢云泽。

谢云泽则满不在乎地走过来,伸手去拉姜南栀的手腕,“我没同意,你就还是我的女人。”

“放开她。”傅承洲放下茶盏,声音不大,但语气中自带一股子压迫感。

谢云泽不以为然,使劲一拉,把姜南栀往怀里拽。

啪!

一声脆响,姜南栀抡起另一只胳膊甩了谢云泽一耳光。

无比厌恶地掀开他。

谢云泽懵了,舔了舔木木的嘴角,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姜南栀会动手打他。

当着情敌傅承洲的面,谢云泽很没面子,扬起巴掌朝姜南栀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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