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了任何一切锋利的东西。
每天到点下班回来为我煮饭,打扫卫生。
直到第五天,苏柏把周琳带回来了。
我在房间,隔着墙壁听周琳雀跃地喊他。
“老公,我住哪儿啊?”
“嘶,你摸一下,我肚子里的宝宝好像会动了!”
“小心点。
都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别等一下磕到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哪怕看不见苏柏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脸上是极为温柔的。
我木然地坐在床上。
再次经历了锥心刺骨的疼痛后,我的心归于一片死寂。
他们说了什么,我都毫无波澜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了。
苏柏走进来,语气有些不自然,“曼曼,周琳见不到我后,去医院检查得了抑郁症,今天差点从天台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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