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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爱,等不来花开前文+后续

荔枝菠萝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我走出酒店大门,来到拐弯监控的盲区上了顾阳的车。“从现在起,你原来的身份将全部隐匿,你的手机、微信、社交平台请全部注销!”“好的!”我拔下手机卡,将其折断扔出车外。经过几次辗转,我们最后来到了沙漠深处的探月工程实验室。下了车,顾阳接过我的背包,“走吧,我们进去!”沙漠的余晖下,顾阳的眼睛泛着细碎的星光,眉眼舒展,如同一幅隽永的画。我回过神,追上了他的脚步。刚走进实验室的大门,就被门后突如其来的喷花撒了一头。“欢迎新成员加入我们伟大的探月工程!”实验室还有二十多个人,个个年轻朝气,脸上露出自信的光芒。当天晚上,举行了欢迎仪式,大家嬉笑打闹,围坐一团弹着吉他唱着歌。我躺在沙丘上,看着漫天浩瀚的星空,忽然又想起了奶奶、妈妈和球球,从今以...

主角:林以南裴思晴   更新:2024-11-02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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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以南裴思晴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们的爱,等不来花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我走出酒店大门,来到拐弯监控的盲区上了顾阳的车。“从现在起,你原来的身份将全部隐匿,你的手机、微信、社交平台请全部注销!”“好的!”我拔下手机卡,将其折断扔出车外。经过几次辗转,我们最后来到了沙漠深处的探月工程实验室。下了车,顾阳接过我的背包,“走吧,我们进去!”沙漠的余晖下,顾阳的眼睛泛着细碎的星光,眉眼舒展,如同一幅隽永的画。我回过神,追上了他的脚步。刚走进实验室的大门,就被门后突如其来的喷花撒了一头。“欢迎新成员加入我们伟大的探月工程!”实验室还有二十多个人,个个年轻朝气,脸上露出自信的光芒。当天晚上,举行了欢迎仪式,大家嬉笑打闹,围坐一团弹着吉他唱着歌。我躺在沙丘上,看着漫天浩瀚的星空,忽然又想起了奶奶、妈妈和球球,从今以...

《你们的爱,等不来花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6
我走出酒店大门,来到拐弯监控的盲区上了顾阳的车。
“从现在起,你原来的身份将全部隐匿,你的手机、微信、社交平台请全部注销!”
“好的!”
我拔下手机卡,将其折断扔出车外。
经过几次辗转,我们最后来到了沙漠深处的探月工程实验室。
下了车,顾阳接过我的背包,“走吧,我们进去!”
沙漠的余晖下,顾阳的眼睛泛着细碎的星光,眉眼舒展,如同一幅隽永的画。
我回过神,追上了他的脚步。
刚走进实验室的大门,就被门后突如其来的喷花撒了一头。
“欢迎新成员加入我们伟大的探月工程!”
实验室还有二十多个人,个个年轻朝气,脸上露出自信的光芒。
当天晚上,举行了欢迎仪式,大家嬉笑打闹,围坐一团弹着吉他唱着歌。
我躺在沙丘上,看着漫天浩瀚的星空,忽然又想起了奶奶、妈妈和球球,从今以后我在这个世上真的孑然一身了。
控制不住悲从中来,广袤的沙漠自己是如此孤独渺小。
黯然神伤时,顾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他也不出声,只是吹响了一管竹笛。
悠扬的笛声穿过沙漠,飘向太空。
我怔怔地看着他,洁白的月光下,他斜依着沙丘,挺拔隽秀,如同书中走出的贵公子。
我的心跟着笛声渐渐舒缓平静下来,生命总是出乎意料的坚韧。
夜渐渐深了,他带着我往实验室走去,我跟在身后踏着他的脚印,漂泊的心好似找到了依靠。
末了停留在一间屋子前。
“这就是你的宿舍,我的在你隔壁,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晚上,我又开始做噩梦,梦到了幼时亲眼看到妈妈跳楼的场景,梦到了奶奶浑身是血倒在车流,也好似听到球球临死前的哀鸣……
朦胧中,似乎又听到低沉柔和的笛声,噩梦渐渐消散,我陷入沉睡中。
第二天,我就进入了快节奏的研究工作。
沙漠太干,没几天我的嘴唇开始干裂脱皮。
一天下班后,顾阳将我留在了实验室。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娴熟地鼓捣着瓶瓶罐罐的各种试剂,最后终于做出一盒膏状的东西递给我。
“送给我的?”
“嗯,天太干,这个是我根据配方做的润唇膏,你试试如何?”
润唇膏很滋润,但是一想到这些试剂经过他的亲手调制,抹在嘴唇上莫名觉得暧昧。
“很滋润,谢谢你!”
他姿态闲适靠在椅背上,“你孤身一人来到这个枯燥的地方投身祖国科研事业,我……怎能委屈你!”
我心中一颤,别过头掩饰自己的感动。
科研的日子枯燥却又充实,我每天埋头实验,天天挂在心头的都是实验数据,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我和顾阳的关系也越来越熟稔。
一次外出户外实验,不巧遇上了沙漠龙卷风。
我死死抱着设备仪器,强劲的风力吹得我东倒西歪,最后埋进了沙堆。
后来听说是顾阳不顾危险,不眠不休找寻了三天,才找到昏迷的我。
关于这些,顾阳只字未提,只是贴心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将我伺候得无微不至。
要说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但我还是自卑自己的出身。
五年时间,我们探月工程取得突破性进展,看着从月球背面取回的土壤,我们由衷地欢呼庆祝。
临别晚宴上,顾阳换上久违的西服,在一望无垠的沙漠星空下,用竹笛吹奏了一曲《凤求凰》,末了单膝跪地。
“裴思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你,余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在众人“嫁给他”的起哄声中,我的心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
“我愿意!”

4
脑袋越来越沉,终于还是一头栽了下去。
恍惚中看到林以南快速冲了过来。
倒数第三天,我从医院醒来,全身的疹子又痒又疼。
“明明知道自己过敏,还喝那么多酒,还要不要命了?”
听着护士的絮絮叨叨,我看向守在床边的林以南。
“球球在哪里?”
他看着我如同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不过一条狗,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
我一下情绪崩溃大哭道:“不是的,球球不只是狗,它还是我的家人。我已经没了奶奶,不能再没有它。”
从小到大舍不得我掉半滴眼泪的林以南就那样怔怔地看着我泪流满面。
“裴思晴,你能不能别总将奶奶挂在嘴边?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你怎么总咒她去死?”
我泪眼模糊,“奶奶不就是被你们害死的吗?”
林以南终于失去了耐性,“你是不是精神有病?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果然心肠恶毒,连自己相依为命的奶奶都能拿出来诅咒博同情!”
我望着林以南苦笑起来。
“我宁愿是自己在说谎,那样奶奶就还好好活着……”
“够了,我真是太闲了才会坐在这里听你胡言乱语!球球被卖到了城北农贸市场,你要发疯就疯个够吧!”
我拔下手上的针头,什么也顾不上冲了出去。
林以南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跟了上来。
一个一个摊位找过去,都未找到球球,失望之际我看到了巷子最里面商铺的门口挂着球球的铃铛。
我却害怕了,脚下无比沉重,推开门,里面几个人正围着炉子。
“哪里买来的老狗,肉太柴了……”
角落堆着一堆皮毛,是我无比熟悉的毛色。
“啊……”我尖叫起来,生生呕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倒数第二天。
我醒来又是在医院,这次人来得很齐,林家两兄弟和裴思曼都在。
见我醒来,林以北愧疚地挠了挠头。
“我只是想要给它一点教训,我不知买它的人是要吃……”
林以南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回头等你好了我们陪你再去买一只。”
他们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轻松,那是陪伴了我十年的狗,是我和奶奶视为亲人的狗。
就算再买千万只,那也不会再是球球。
我已经流不出一滴泪,脸扭在一边没理他们。
“好了好了,这也不能怪林家哥哥,谁让那只老狗胡乱咬人!”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一下朝着裴思曼扔过去。
“我的狗好好在自己家,是你们上门偷狗的!滚,你们都给我滚!”
他们悻悻然走了。
倒计时最后一天,是妈妈的忌日。
我将球球的皮毛装进盒子,准备走前见见妈妈。
一大早,不知是不是因为愧疚作祟,林以南、林以北和裴思曼等在医院门口,身边堆满了各种祭品。
往年妈妈的忌日,他们兄弟两个风雨无阻都会陪我一同前往。
“晴儿,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们送你去吧!”
我没搭理他们,径直打了车朝妈妈墓园开去。
他们紧随其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来到我妈妈的墓碑前。
林以南和林以北看到妈妈旁边的墓碑,瞬间红了眼。
裴思曼目光躲闪,冷哼一声。
“裴思晴,你不去演戏可惜了,想不到为了让我们相信你奶奶死了,你竟然还在这里立个墓碑!”
林以南皱着眉头,“我今天非要告诉奶奶,你这个不孝孙女整天诅咒她死!”
他掏出手机拨打奶奶的电话,奈何显示关机。
随即他不耐烦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你现在去裴思晴奶奶家,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林总,裴家奶奶已经去世了。”
林以南和林以北不敢置信,一起凑到手机前。
“你说什么?前几天还带她去做了检查,怎么突然去世了?”
“林总,听说就是检查完回家路上被车撞了,伤势过重当天就没了。”

3
对上她,我似乎从来没赢过。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抢走我的东西,以前是爸爸的父爱,如今是林家两兄弟的宠爱。
倒计时第四天。
回到给奶奶租住的公寓时,往常陪伴奶奶的边牧犬球球却不见了身影。
家里门窗完好,球球是条很聪明的狗,如果没有熟人引导它绝对不会跟着走的。
我连忙打开监控,看到我回来前林以南和林以北来过。
他们对球球一向很好,我本应安心才是,但是不知为何却有点心慌。
穿上衣服,打车来到林家兄弟的别墅。
奶奶没生病前,我有时会在林家别墅住一段时间,他们兄弟专门给我设计了房间和衣帽间。
按下指纹,却发觉别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删除了我的指纹,就连密码也更改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瞬间将我浇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终于就在我要打电话报警时,别墅门开了,林以南撑把伞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还淋成这样,是想演苦肉戏吗?”
我没理他,径直往里走去。
他却一把拉住我,“曼曼在开party,你进去别扫兴!”
走进别墅,才发觉里面男男女女一群人,零食果壳扔的到处都是,包括我的卧室、衣帽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看到我进来,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人上前搭上我的肩膀。
“我去,这是玩湿身诱惑吗?快过来,让爷我摸摸!”
林以北斜靠在沙发上,认真给裴思曼剥橙子,看都不看我一眼。
曾经出门在外,一个男子只是朝我吹了一声口哨,林家两兄弟都将那个男子家搞破产。
如今这个黄毛当着他的面公然挑衅我,他竟然无动于衷,原来男人绝情起来这么可怕。
我一把甩开黄毛的手,走到林以北面前。
“球球呢?你们把球球藏哪了?”
林以北置若罔闻,裴思曼端着酒吧走到我面前。
“姐姐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我从小酒精过敏,小时候不懂事偷吃了酒心糖果,结果起了满身的红疹子,吓坏了林家两个兄弟。
林以南拎着一箱酒已经回来了。
“告诉我,球球到底在哪里?”
裴思曼倒满了一桌子的酒,然后挑衅地看向我。
“姐姐,刚才敬你一杯酒你可能嫌少,如今妹妹我亲自给你倒了一桌子酒。”
“只要你都喝下,我就告诉你球球的下落。”
这桌子酒喝下去会要我的大半条命,我抬起头看向林以南和林以北。
“这也是你们的意思吗?”
林以北吊儿郎当翘着腿,“曼曼的意思就是我和哥哥的意思!”
唯恐球球遭遇不测,我上前端起桌上的酒,一杯又一杯,辛辣的液体流入喉咙,呛得我直咳嗽。
意识渐渐模糊,但我还是强撑着喝完最后一杯。
“可以说了吗?”
林以南和林以北并不开心,脸阴沉得可怕。
“曼曼要去宠物社区做志愿者,所以把球球带回来让她先练习练习。”
“谁知那个畜生,竟然咬曼曼,我就打了一顿卖了!”
身体晃了晃,满心愤恨,“林以北,你们还是不是人?”
“那是球球,那是陪了我们十几年的球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它?”
林以北被我当众指责下不来台,一脸不耐烦。
“不过一条老狗,能值几个钱?给你十万,够你再买一条吧?”
他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我脸上。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摇摇晃晃头重脚轻朝外走去。
我要去找球球,它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羁绊,也是最不会背叛我的亲人。

7
我们还没回去,探月工程首次取得月球背面土壤的消息已经上了各大媒体头条。
我和顾阳的飞机缓缓滑行落到了阔别五年的城市,当初离开时满身伤心难过。
历经五年岁月的洗礼,我却收获了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刚下飞机,顾阳已经安排了人将我们直接接到了他自己住着的家,一个大平层。
过去五年我们朝夕相处,但是一直醉心科研,那层朦胧的窗户纸直到实验结束才捅破。
如今贸然要同居,我的心忍不住狂跳。
“会不会太快了?”
他笑着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快什么?你马上就是我的媳妇了,先适应适应!”
因为一天长途跋涉,我本来只是想眯一会,谁知道竟然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在沙发上看资料的顾阳摘下眼镜,起身走到厨房端出做好的饭菜。
“饿了吧?洗下手过来吃饭!”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连连点头称赞。
顾阳勾着唇似乎很愉快:“看来手艺没退步,能笼络住自家媳妇的胃!”
他总是能给我出乎意料的惊喜,仿佛没有他不会的。
吃完晚饭,两人回到卧室。
我刚睡了几个小时,如今毫无睡意,拿了本杂志随意翻着。
顾阳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散发着潮气。
我的眼睛开始开小差,心跳加快。
顾阳一下坐在我身边,探过头来,轻声开口:“晴儿,这本杂志比我好看吗?”
他的声音低沉,“晴儿”两个字在他的口中辗转,如同“情儿”两个字。
他靠得很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扫过我颈边的皮肤,酥酥麻麻。
我搅着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抬起头想说什么,嘴唇不小心擦过了他的侧脸。
顾阳的眼神瞬间幽深,他一把扣住我的后脑,额头顶着我的额头。
“晴儿,可以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一下搂紧我,封住了我的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撑起身子,满脸忍耐的痛苦。
“乖,早点睡!今晚先记账上,等新婚夜再跟你好好算账!”
他克制着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仓惶转身进了另一个卧室。
我后知后觉一下蒙着头,在床上打滚。
手机突然响起。
我翻开手机,曾经烂熟于心的号码出现在眼前。
林以南的电话。
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选择了接通。

5
他们两兄弟挂了电话,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看着我。
“所以,晴儿,这真的是奶奶的坟墓……”
我跪在地上,认真仔细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心中一片死寂。
“晴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就一个路口,我指给奶奶看了,我以为她能找到家!”
林以北伸出手,试图来碰我,但我却用力推开了他。
“滚开,别碰我!!”
“林以北,我奶奶生前待你不薄,小时候你生病发高烧,家里没有大人,是我奶奶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七天七夜!”
“那天你们明明有两个人,哪怕有一个人有良心留下来将奶奶送回家,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惨事!”
林家两兄弟无措地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
裴思曼不服气地挽住他俩的胳膊,强自辩解。
“那怎么能怪林家哥哥?分明是你奶奶年龄大老糊涂该死了!”
我再也忍不了了,腾出一只手扇了裴思曼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教你好好说话的!奶奶虽然不认你们母女,但血缘上也是你的亲奶奶!你不尊重也就算了,竟然口出污秽!”
在她回过神前,我接着又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教你好好做人的!别整天挑拨离间像个长嘴妇,着实令人恶心!”
我又快速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我打的!你们母女逼死我妈妈,又虐待我,抢我的爸爸、抢我的竹马、抢我的老屋、抢我的狗!你贱不贱啊!以后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还欲再打,林以南率先回过神了,捉住了我的手腕。
“晴儿,是我和以北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怪我!”
“要想出气,你打我好了,曼曼娇贵,打下去她受不了!”
我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晴儿,对不起,可我不是故意的……”
林以北满脸愧疚,开口却还是在狡辩、开脱责任。
我面无表情,“林以南、林以北,你们的道歉我不稀罕!”
我无视他们,将球球葬在奶奶和妈妈身边。
晚上接到林家兄弟好友的电话。
“晴大小姐,你赶紧来将你家的两个男人接回去吧!”
嘈杂声中,隐隐约约听到林以北喃喃的醉话。
“晴儿,晴儿,我错了……”
我的内心一片平静,对着电话说。
“以后他俩的事,别再来烦我!”
挂断电话,我望着手机开始出神。
和林家两兄弟相处二十年,我以为自己会选择其中一个嫁了。
为了这个目标,我甚至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科研事业和当初的雄心壮志。
但我忘了,时移世易,人心易变。
想不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上了一切。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停当,拨通了项目负责人顾阳的电话。
“顾先生您好,我已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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