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为了我推一下工作吗?”
我摇摇头。
曾有多少次,我需要他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问都不问一句就挂掉电话说自己在加班。
我好心去给他送饭,他同事看上我的衣服,加我联系方式想要个同款。
他看到了,就责怪我这是在监管他。
他说他被我管得都快窒息了,不允许我再打扰他工作。
可现在,他居然想让我为了一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庆功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陈敬言烦躁地踱步。
“林月,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和田甜,我才带你来参加庆功会的,你现在走了,之后可别又吃醋。”
我点头,吃醋什么的,早就没有意义了。
确定好了出国的方案后,主管同我说时间定在下周日,她心疼地看着我。
“这些日子你消瘦了不少,是还在冷战吗?”
我没回答,或许我只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好友申请,看头像是刚刚在酒店遇到的那个女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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