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进来!”
泽逸十分生气。
“你现在真是好手段啊,就这么不想留在这里吗?”
我立马跪下请罪。
一个杯子擦过我砸到地面上。
我站起身,从泽逸桌案上拿了把匕首递给他,“殿下当年曾说过,若我进了临渊殿,我的人和命就是您的,如今我未经允许要擅自离开临渊殿,您要杀我吗?”
泽逸握住匕首的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你对我、对泽国当真半分留念也没有吗?”
我的心霎时一阵刺痛,半晌,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是。”
泽逸难过不已,一把把匕首扔在地上,转身扭头就走。
我把匕首捡起来,重新放在桌案上。
出发的那天很快就到来了,但泽逸却不愿意见我。
使臣一直催促我,可泽逸一直不开门,于是,我跪在临渊殿前 ,拜了三拜,扭头上了马车。
两日后,辰泽边境的驿馆中,我正在休息,房间里却悄无声息地进了个人 。
我拿起匕首,正打算向后刺去,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几日不见,灵姝的防备心越来越强了。”
泽逸攥着我的手,语气幽怨。
我心头微动:“殿下过来是干什么?”
“灵姝,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绝情的女人。”
泽逸控诉我。
我拽过他,一把亲了上去。
他愣了一下,又反客为主继续加深这个吻。
他看着我,眼神晦涩不明。
“灵姝,我娶你好不好?”
我笑了笑,抬手,轻轻把外衫褪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殿下要在这里享用我吗?”
他气急:“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又转身回来捡起外衫替我穿上。
我拢起衣服,轻轻笑了笑。
转身推门出去,两个黑影瞬间跪在我面前,他纵然气我,却还是特意过来送了两个影卫保护我,一个叫影三,一个叫影七。
两日后,辰国王宫。
“儿臣拜见父王,母妃。”
母妃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我一直不明白,上一世她究竟为什么联合外人对我下毒。
“为什么只有你回来了,你三皇兄呢?”
三皇兄的生母如贵妃没看到辰安迫不及待地问。
“灵姝不敢欺瞒,三皇兄窃取泽国机密,被泽国、被泽国处置了。
”我逼着自己落下了几滴眼泪,哽咽地说。
“什么!”
众人震惊,如贵妃更是从高座上滑了下来。
“那你呢,你为什么能回来?”
如贵妃声嘶力竭。
我看到众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突然为过去十二年的自己感到很不值。
我在心里冷嗤一声,又装模作样道,“泽国处理了三皇兄之后,又觉得此事有些不妥,便想起了还在泽国为质的我,让我回来,以示泽国愿意和辰国友好相处的意愿。
与我同行的,还有一个使团的小侍,如若父王母妃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审一审。”
说完我又假模假样地哭了几句。
可惜他们连与我虚与委蛇的耐心都没有,直接打发我回寝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