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卿很快帮我办理好了出院手续,然后陪着我去11楼病房接安安。
我到病房时,安安已经醒了,正高兴地和一旁的陆齐铭说着幼儿园的事情。
他的圆溜溜的眼睛闪着纯真的光,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我实在无法开口告诉他这个残忍的真相。
他的父亲,在上一世亲手将他扼杀,捧着他的肾脏向白月光献殷勤。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温柔地说,“安安,走了,我们要去另一个医院做手术了。”
他扬起小脸,“为什么啊,妈妈,不是说好让爸爸给我动手术的吗?”
“爸爸太忙了,没有时间,安安快点治好才能去游乐场玩哦。”
“好吧。”
我利索地收拾好暗暗地安安的东西,然后抱起他。
全程没有看陆齐铭一眼。
临走时,他扯住我的袖子,“薇薇,我们谈谈,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安没有痊愈前,我实在没有心思和他掰扯李清的事情。
我甩开他的手,抬眸质问他,“需要我问你307床的病患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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