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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许怀深后续+全文

旺旺小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前妻,离婚请放手》是作者“旺旺小小苏”的倾心著作,秦澜许怀深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秦澜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我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婚房。除了她给我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我什么都没带走。当初她病入膏肓,急需肾源移植,我毅然将肾捐给了她。可她却觉得我为了和她结婚不择手段,拆散了她和白月光。如今我终于死心,假死离开。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时彻底崩溃了。...

主角:秦澜许怀深   更新:2024-11-02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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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澜许怀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许怀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旺旺小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妻,离婚请放手》是作者“旺旺小小苏”的倾心著作,秦澜许怀深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秦澜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我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婚房。除了她给我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我什么都没带走。当初她病入膏肓,急需肾源移植,我毅然将肾捐给了她。可她却觉得我为了和她结婚不择手段,拆散了她和白月光。如今我终于死心,假死离开。可她却在得知我死讯时彻底崩溃了。...

《前妻,离婚请放手秦澜许怀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最近我和秦澜都挺忙的。
她在为接陈枫回国做准备,而我在为带走孩子做准备。
毕竟她早已习惯了掌握主动权,我想离开就必须做好打算。
虽然孩子们嘴上说不要妈妈,但要走的前一天,他们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秦澜的照片发呆。
再三犹豫,我还是拨通了秦澜的电话。
电话通了,依旧不耐烦。
“有事?”
“孩子们想见妈妈一面,要不要回来一趟?”
最后一面,她会回来吗?
“小澜,你要是忙的话我就飞回国外算了,看来我也没那么重要。”
是陈枫的声音。
秦澜慌忙解释:“你很重要,他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缘分已尽时,连见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床头我送她的那幅画像还挂在那里,依稀还能想起秦澜那滴泪的晶莹。
我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它。
大火顺着房间的易燃物疯狂舔舐,很快席卷了整栋别墅。
我和秦澜的婚姻始于这幅画像,也终于这幅画像。
火光冲天,我和孩子们的身影逆着火光。
牵着手,头也不回。
秦澜,你要的自由,我还给你了。
那场大火太过凶猛,足够一切永恒的东西烧成灰烬。
而我带着孩子回到了外婆的老宅,在一个旅游小镇上,门口经常有游客来来往往。
外婆去世之后,屋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只是蒙了一层层的灰。
拨开灰尘,我仿佛还能看见外婆捧着大西瓜,招呼着我快来吃。
一刀两半,怕我吃不够,忙给我勺子让我抱着西瓜挖着吃。
眼角的褶子炸开了花,笑我吃成了小花猫。
我带着孩子,学着外婆的模样恬静安稳地生活。
和他们背着锄头,将长满杂草的院子打理干净。
我打算将这里收拾出来,未来在这里开一家属于自己的diy手作小店,卖些旅游周边。
新闻报道秦家别墅大火,秦澜丈夫和一对双胞胎疑似葬身火海。
熊熊烈火吞噬一切时,秦澜正在酒店里陪着陈枫。
陈枫回国匆忙没有充足准备,满脸坏笑地说要去药店买今晚的必需品。
秦澜又何尝不知道陈枫在暗示什么。



我常常觉得我的人生不尽如人意。
它不停错轨,偏航,驶向每个大雪纷飞的天气。
我和秦澜是在我家举办的慈善拍卖会上认识的。
彼时我还是权势滔天的许家大少爷,而秦澜只是个初创公司的小老板。
连入场券都是她蹭朋友的。
拍卖会上的展品也包括我的画作。
权贵们频出高价,不过为了一个攀附许家的机会。
只有角落的一个女孩目不转睛地欣赏我的画作。
那幅画名叫母亲,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看得入神时,一抹泪珠竟然顺着女孩的眼角滴落。
大概是觉察到我在看她,秦澜后退几步,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
“许少爷,你画得真好,但我买不起。”
一丝春风拂过我的心尖,随后疯狂跳动。
后来我才知道,秦澜父母早亡,是爷爷独自将她拉扯大的。
我的画深深打动了她。
于是我将那幅画送给了她,由此开启了长达六年的单相思。
秦澜始终矜持疏离,却也不曾明着拒绝。
以至于我一直幻想用真心打动她。
为此我给她介绍了不少顶级资源,一路看着她的公司越做越大。
然而许家一朝覆灭,许家死的只剩我一个。
而我,也只有肉体活着。
后来我不顾表姑的极力劝阻,将肾捐给了秦澜。
手术后遗症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我被迫放下画笔。
秦爷爷深知秦家欠我的,临死前逼着秦澜和我结婚。
秦澜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条件是只接受我入赘。
婚后我才知道,她一心想嫁的,是她的白月光。
她心中丈夫的位置,永远是那个男人的。
那年中秋,宿醉的秦澜第一次回家。
我原本只想扶她去卧室休息,却被一身酒气的她紧紧抱住。
她就像一条湿滑的蛇,手掌沿着我的身体将我越缠越紧。
“亲我。”她说。
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醒来时,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下头男!”
我想,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早该离开了。


我疲惫地回到别墅,那个困住我和秦澜的婚姻囚笼。
孩子们果然没睡,一拥而上抱紧了我的大腿。
“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回来了?”
随后他们便欢天喜地地往门口跑,又垂头丧气地折返。
平平小脸憋得通红,哇一下哭出声。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心像被一个大手紧紧攥住,又疼又窒息。
我蹲下身,抱住了他们。
“爸爸要你们,跟着爸爸走好吗?”
我不忍心告诉他们,其实他们的妈妈根本就不想要他们。
我和孩子,都是她通往幸福的绊脚石。
安安像个小大人一样拍拍我的肩膀。
“爸爸别伤心,爸爸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好不容易哄他们睡下,我这才一头扎进厕所。
打开水洒,任由水流顺着头顶淌下,洗去止不住的泪水。
淅沥的流水声掩盖了哭声,给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成为我的孩子,他们一刻都不曾快乐过。
从得知怀孕开始,秦澜无时无刻不想打掉他们。
直到医生说要是打掉以后就不能再怀,她这才作罢。
因为她还想给陈枫生孩子。
生下孩子后,面对护士递过来的两个小团子,她第一反应嫌弃地扭过头,呵斥护士抱远点,她看到就觉得恶心。
我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辛苦把孩子拉扯大。
对外她从不承认这两个孩子。
连孩子叫妈妈,都会被她训斥。
明明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每当孩子期盼地问妈妈会回来吗,我总是编出一个又一个蹩脚的借口。
到最后连孩子都说,爸爸只会骗人。
离开,是所有人的解脱。
或许是秦澜突然想起对孩子们的承诺。
深夜,她回来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身后突然响起秦澜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嘛?”
回头撞上秦澜含着醉意的眼神,眉眼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我语气尽量显得平静。
“睡不着,把家里收拾一下。”
酒气在空气中蔓延,窗台的凉风将浑身滚烫的我吹了一个冷战。
突然,秦澜俯身撞进我怀里,语气近乎哀求。
“陪陪我好吗?陈枫。”
她醉得厉害,将我认成了陈枫。
还未来得及推开,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
撬开唇齿,裹着醉人的酒香肆意入侵。
纤细的手指胡乱地来解我衬衫的纽扣,仿佛一秒都等不了。
耳边突然就响起方才她和闺蜜们的那句讪笑话。
“就当点了个男模呗!”


陈枫走后,秦澜将手放在胸口试探。
很奇怪,没有想象中的兴奋难当,心跳也很平缓。
所以当陈枫急不可耐地扑倒她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排斥这个原本日思夜想的男人,下意识推开他。
“对不起,公司突然有事,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的,即使很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和许怀深的那一晚,她并没有醉到分不清陈枫还是许怀深。
酒精作用下,身体本能地想贴近他,最好近到不分彼此。
醒来时的懊悔,让她习惯性地把错都推到那个男人身上。
反正他一贯地包容她。
得知别墅起火的消息时,秦澜有一瞬是错愕的。
一丝悔意悄无声息占据她的大脑。
她忍不住想,如果那天她回去了,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然而她还是心存侥幸,觉得这一切不过就是许怀深耍的把戏。
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出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说这话时,秦澜心中满是鄙夷。
直到秘书将现场找到的遗物交到她手上。
那是一只被烧黑的婚戒,和两个被烧掉一半的礼品。
那婚戒是许怀深和她之间唯一的关联,他视如珍宝,从不离身。
还有她送给孩子们的生日礼物。
看样子,甚至包装都没打开,就已经被无情大火毁坏。
“火是从卧室开始起的,好像是他亲手放的,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没人能从那场火灾中逃生。”
秦澜踉跄了一下。
“你是说,他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宁愿和孩子烧死在我们的婚房里?”


羞辱,痛苦,铺天盖地,几乎将我整个人裹挟。
我忍无可忍,狠心推开她。
“你如果喜欢陈枫,当初就不要答应和我结婚,不然何必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相看两厌。”
“我是个男人,再爱也是有尊严的。”
没有回答。
秦澜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带着无尽的幽怨。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收拾行李。
她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却又在触及我皮肤时面色一怔。
“你发烧了?”
“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想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被我轻易躲开。
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啧嘴声。
“所以你去找我了?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早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你以为陈枫是因为你和我结婚才出国的吗?他是怕你让他捐肾!”
“你凭什么诋毁他!”
秦澜顺手抄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就朝我砸来。
我没躲,额头生生接下了这重重一击。
玻璃杯落地碎成好几块,混杂着血液。
一样的。
在她眼里,我一样是那个可以盛下她所有负面情绪的玻璃杯,砸碎也无所谓。
黏稠的血液糊了我的眼睛。
模糊中,我好像看见秦澜紧张地朝我伸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站在那里,冷若冰霜。
“你要我回来,我已经回来了,到此为止。”
随后高跟鞋声消失在夜色中。
一起消失的,还有我那颗痴缠的心。
次日秦澜酒醒,托秘书给平平安安带了生日礼物。
孩子们直接丢在门口。
平平一脸嫌弃。
“今天又不是我生日,现在送我有什么用?”
安安愤愤不平。
“以前想让妈妈回家,是想让妈妈陪爸爸,既然爸爸不要妈妈了,那我们也不要妈妈了。”
不受宠的孩子,从小就活得谨小慎微。
才两岁多的年纪,却有着和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懂事得让人心疼。
安安奶声奶气地问我:“爸爸,我们会去哪里啊?”
我摸着她的头,告诉他:“回爸爸外婆的老家。”
曾经的许家庄园早已被变卖,如今只能回乡下外婆的老宅。
当初妈妈不止一次想带外婆来大城市生活,外婆都以舍不得离开老家拒绝了。
因此妈妈经常带着我去乡下小住,陪外婆解闷。
“那里没有游乐园,没有高楼大厦,但有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两个奶团子紧紧抱住了我,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有爸爸在,哪里都是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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