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讲述主角楚狸楚棣迟的爱恨纠葛,作者“一口五头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2-04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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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讲述主角楚狸楚棣迟的爱恨纠葛,作者“一口五头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忍了一夜,楚狸终于能洗澡了。
泡在水里,狠狠地用皂角揉搓身上的皮肤,每一寸、每个位置,恨不得将皮搓掉。
搓的通红。
所有的气味全部洗掉。
吸了一口气浸入水中,破水而出时,猛地惊了一大跳,屏风的朦胧投影外,赫然站着一个人。
立即伏低身子,藏住胸口风光。
“谁在外面?”
“奴家来伺候殿下。”
女人嗓音绵软魅人,正是摄政王所赐之人——暖玉。
楚狸捏起眉头。
此人乃摄政王眼线,且没有合理的理由将其赶出去,日日在眼皮子底下,她言行举止都会变得束手束脚。
十分不便。
自己的宫殿里,岂容他人盯着?
楚狸眸色一转,便是厉喝出声:
“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看本皇子沐浴!”
“来人,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拖去慎刑司,重打二十大板!”
暖玉懵了:“咩?”
打她?
她做错什么了?
若是女子被看,清誉如性命,自该重罚。
可九皇子堂堂大男人,本就该三妻四妾,女人成群,她特意在九皇子沐浴之时,着薄纱而来,显诱人身材,意欲引诱,怎就被冠上个‘偷看’之罪?
这难道不是情趣?
她真是冤枉啊!
二十大板下去,暖玉跟当初的楚狸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同时,宫里宫外传出不少流言:
“听说了吗?摄政王向九皇子献于美人,却被九皇子杖责得下不了床。”
“美人在怀,九皇子竟然纹丝不动,还下了这般狠手,‘他’该不会……不行?”
“难道真有隐疾……”
“什么?九皇子不举?!”
昭兰殿深闭殿门,外面怎么传的、楚狸还不知情,倒是暖玉不在眼皮子底下,得了几日清净,伤势养好了许多。
这日。
楚狸正捧着一本《神医娇妻一胎双宝,霸道王爷狠狠爱》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皇上身边的福公公前来传话。
高大的殿门仍是紧闭着,上面开着一个小窗口,连接内外。
福公公那张布着褶皱、却依旧阴柔白净的老脸从小窗口探了进来。
探监似的。
“哎哟,九皇子,您殿门捂得这么严实,这是防贼呢!”
楚狸正在庭院里晒太阳,看话本。
“福公公,有什么事吗?”
“皇上让您去一趟御书房,说是要赏您呢。”
“啊?”
她立什么功了吗?
楚狸犹疑的张了张嘴:“我不要赏赐。”
这几日,她深闭殿门,足不出户,避免了许多麻烦,也没有见着摄政王。
她不想出去。
她知道,庆功宴那晚的事,有人借她的手针对摄政王,陷害她,但为了隐瞒性别,她不想去查,也不会去跟皇兄们争。
她躲着便是。
再忍两三年,满十八岁,出宫立府,便可活的逍遥自在。
福公公急得掐兰花指:“小祖宗哟!皇上赏赐,您还是第一个敢拒绝的。”
“跟父皇说,我把赏赐捐给国库。”
“可皇上要赏您金子。”
楚狸立忙抬头。
等等!
楚国家大业大,国库丰盈,哪里会缺她这点金子?
“我披件衣裳,马上就来!”
赏些花瓶、字画、古玩什么的,她丁点都不感兴趣,可要是赏金子,她倒来劲了。
谁能拒绝亮闪闪的金子?
当咸鱼的前提是吃穿不愁。
唯有囤够了银钱,下半生才能逍遥快活。
御书房。
足足六天没出殿门半步的楚狸,为了金子,勇闯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
楚狸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目光却在桌上、案上、台子上,四处寻找金子的下落。
楚皇亲自扶起她,郑重的拍着她的肩膀:
“小九,最得朕心!”
“?”
楚狸心跳咯嘣一下,漏了一拍。
每当父皇说这种话,她便有不详的念头……
果然。
楚皇道:“自摄政王回都以来,行事张狂,我行我素,无人敢谏,唯有小九不畏强权,将他亲手所赠的美人痛打一顿,为朕出了好一口恶气。”
“朕趁此时机,以摄政王赠送美人、迷惑皇子为由,责罚了他,接下来,他势必会消停一段时日。”
楚狸两眼一黑,险些找不到东西南北。
原本杖责暖玉,是因为摄政王杖责了她,她只不过是打回去,出恶气。
可父皇责罚摄政王,还拿她当幌子,岂不等于是她得罪了摄政王?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楚皇很是高兴,对于这个年幼的小儿子非常满意。
“小九,虽然你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你的皇兄们懂朝政、有勇谋,你还胆子小,吃得多,长得矮,但你却是朕最中意的儿子。”
楚狸:“……”
这是夸她吗?
领了一根小金条作为赏赐,这才刚过夜,小金条还没捂热,就收到摄政王已经进宫,并且朝着她的昭兰殿直奔而来的消息。
天爷!
摄政王该不会觉得她与父皇联手,合力对付他吧?
她绝无此心。
苍天为鉴。
“主儿,摄政王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要开殿门吗?”苟八问。
不开!
摄政王来找麻烦了,她岂能有好下场?
可他若是强闯,岂不是将她逮了个正着?
楚狸收好小金条,立马道:“将殿门关好,能顶多久顶多久,我先去太后宫里避避风头。”
说罢,立马就翻了墙。
“主儿,您伤势初愈,当心摔着……”
“快去前殿守着,不必管我!”
“是。”
楚狸蹬着石头,踩着墙面,有武在身,倒也轻松的爬上了三米之高的墙头。
“爬墙作甚?”
谁?
楚狸扭头一瞧,竟见摄政王站在墙下,正抬眸望着她,冷不丁的姿态像鬼魅,吓得她脚下一滑,仰面跌落。
“啊!”
这下怕是完了。
刚刚养好的屁股,从墙上摔下去,只怕又得重新趴在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了。
他真真克她!
楚狸闭上双眼,重叹一声,就要认命,却是身下狠狠一沉,被一双苍劲有力的臂膀接住了。
昂?
睁眼一瞧,只见自己掉在摄政王怀里,呈公主抱的姿势,而她出于身体的本能,抱住他的脖子。
她微抬着头,身姿小巧。
他低头,垂下的两缕墨发轻扬,眉间更显清冷张扬。
初秋的天,风轻拂,枝头飘来的桂香浸人心脾,几朵金黄色的小花落在男人肩头。
此刻,二人之间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静好如画。
“大皇嫂如此温婉,焱儿又那样小,却要遭受这等无妄之灾,同为女人,我心里实在……”
捏着帕子,捂着发红的眼角,哽出了眼泪。
“实在不好受……”
泣不成声。
六皇子立忙安抚道:
“让二皇嫂挂心了,只是,那天你与我大嫂一起去天灵寺拜佛,怎么她会独自下山呢?”
二皇子妃飞快看了二皇子一眼,哽咽道:
“这也是我疑心的地方,当时,突然下了滂沱大雨,大皇嫂挂念焱儿,放心不下,宁愿冒着大雨也要回都,不知是谁利用了她的慈母之心……”
慈母心肠,竟成了催命利刃。
好阴毒的心思!
六皇子愤怒的攥紧拳头。
此事,除了摄政王,还能有谁?
可大哥却让他隐忍,无凭无据,不能贸然行动,这口气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心口,真是窝囊!
他拂着衣袖,愤愤离去。
二皇子妃擦净眼角的泪,神色恢复了平静。
这都两日了,也没见大皇子对摄政王下手。
可见大皇子沉得住气,也是个聪明的。
只是,大皇子不动手,怎么能借摄政王的手、除掉大皇子?
唯有大皇子失势,二皇子才能有出头立储的机会。
-
弹指便是半月过去,楚狸的伤终于养好了,摘下纱布,右手能抡两个圈,恢复了活蹦乱跳。
只是,立即迎来了秋猎。
作为皇子,她也是要参加的。
温妃画饼式鼓励:“崽,加油,拔得头筹回来,说不定你恢复女装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那我非皇室血脉之事呢?”
“那肯定是死罪的。”
楚狸微愣:“那我恢复了女装,岂不是就得死?”
“对啊,”温妃点头,“你不是说你想恢复女装吗?你也没说你想活着呀。”
“……”
楚狸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母妃,你谨慎些,晚上跟父皇睡觉时,千万不要说梦话,说漏嘴。”
温妃摆摆手:
“放心,你父皇现在上年纪了,晚上很好应付,顶多一刻钟……唔!”
陪嫁进宫的奶娘赶紧捂了她的嘴。
哎哟喂!
祖宗啊!
这种话可不兴说!
秋日,艳阳高照,皇家猎场里,穿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开路,御林军驻扎严守,一个偌大的场地围了出来。
年轻一辈的男儿不计其数。
他们牵着马,昂着头,斗志昂扬。
楚狸不喜出风头,站在众皇子堆的最后头,跟楚傲天在一起。
楚傲天话密的很:
“小九,我今日定要射得三十只猎物,拔得头筹,亮瞎所有人的眼,也不枉费这半月来我苦练骑射。”
“等我上台领奖说致辞时,我带你一起去。”
“小九,我已经想象到你崇拜我的样子了。”
楚狸挖了挖耳朵,看见不远处响起阴阳的话音:“五皇兄难得出来走动一回,怎么来了这样的场合?岂非……自取其辱?”
是七皇子。
十七八岁的年纪,说出的话却尖锐得很。
五皇子坐在轮椅上,身下盖着一张薄毯,年幼时受伤,留下终身的残疾,无法站立行走,因常年养在府里,鲜少出门,年轻俊美的脸庞白皙得几乎能看见根根血管。
小太监推着轮椅,有几分羞辱难堪:
“还请七皇子慎言,皇上有令,凡是皇亲贵族、官家子弟,都能来参加秋猎。”
七皇子双手环胸,嗤道:
“我是担心五皇兄看见大家跑跑跳跳,骑射矫健,会触景伤情,想起自己残废的双腿,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五皇兄考虑。”
小太监明知羞辱,却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楚狸走来:
“父皇自幼教导我们,大楚是在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故而我大楚男子皆需胸怀大志,英勇直前,善骑射是必备的技能,只是,七皇兄怎么年年秋猎都垫底?难道……是不想拔得头筹?”
临华殿曾是摄政王在宫中的居所,后来分立摄政王府,他便搬出宫住,但临华殿仍由宫人日日打理,熏香整洁,干净的连一丝灰尘都不落。
踏入殿门。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舔着笑脸入内:
“皇叔,您找我?”
巴巴的小跑过去,十分乖巧。
屋内,熏着宁心静神的檀香,百年檀木雕花的矮桌上,男人盘腿而坐,一袭华贵的紫袍刺着踏夜麒麟的图案,彰显得他愈是内敛、愈是矜贵,墨发垂在腰间,玉冠挽上去一半,慵懒垂眸的眉间犹如君王、执掌江山。
逼仄的瑞凤眸从她脸上扫过。
“手好了?”
“没有,御医说,要养半个月。”
“可本王看你拿弹弓弹惊影时的身手好得很。”
楚狸的表情登时僵在了脸上,就知道瞒不过去,“当时,我以为那是山匪,情急之下就……就……”
她并非有意的。
“是么?”
楚棣迟薄冷一笑:“既如此,九皇子不妨为本王抄录一卷《地藏经》,烧给昭仁皇太后,以尽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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