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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推介

水不留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的小说,是作者“水不留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欣怡阳海潮,内容详情为: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人会变成猎物..........

主角:欣怡阳海潮   更新:2024-10-2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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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欣怡阳海潮的现代都市小说《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推介》,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的小说,是作者“水不留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欣怡阳海潮,内容详情为: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人会变成猎物..........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推介》精彩片段


黄涛来学校找过欣怡,两人站在学校的操场上,黄涛问:“欣怡,你可曾喜欢过我?”

欣怡好久没有吭声:“黄涛,你值得更好的人,我配不上你。”

黄涛眼睛痛红,他哑着声音说:“你都没有给我机会,你都不知道我多爱你,欣怡,我们以前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突然就不理我了呢,我听君君说,你没有喜欢别的人,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试试呢,欣怡,我是真的爱你。”

欣怡也红了眼:“对不起,黄涛,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真的配不上你,对不起。”

黄涛转身而去,步履不稳。

大学几年,欣怡不是没有人追,她从来就没有让别人走进自己的心。

大四上学期,欣怡找到一份实习的工作,广东一家大的家居建材连锁店做市场营销策划,实习期间,工资不高,五千多块,包住不包吃,宿舍还不错,吃的也还行,挺便宜。

策划部包括卖场设计和布局,策划部围绕着销售服务,找着各种理由促销,每天都是好日子,每天都有促销,天天开会,差不多天天要加班。

欣怡第一次能一个月拿到五千块钱的收入,她很努力,从学校到社会,她很多地方还是不适应,在加班中训练,在挨骂中成长,欣怡虚心学习,三个月实习期过,公司下了正式聘用书,录用了她,实习期过,工资涨到八千,有五险一金。

欣怡想找人庆祝,发现她竟然找不到一个人,世界那么大,她总是孤单一个人。

欣怡没有告诉家里她在哪里工作,母亲打电话向欣怡要钱,欣怡说找不到工作,只在一个路边广告店打杂,工资只有三千,吃住之后就没有钱剩了,何况读书没有花他们的钱,她没有钱给她,在母亲破口大骂之前,欣怡拉黑了母亲,换了电话卡。

她终其一生的目的,就是为了逃离那个家,简陋的宿舍,很多人嫌弃,欣怡都觉得满满的满足。

十月初的时候,欣怡攒够了五万块,她将十二万块钱存进了阳海潮后来给他的那张银行卡里,借了路人的电话,给阳海潮打了一个电话。

阳海潮正在开会,看见自己的私人手机上陌生的电话,他这号码,知道的人不多,还有一个应该是那小丫头,阳海潮接了电话,果然是她,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一听,好似羽毛划过心口,挠得阳海潮心里痒得慌。

欣怡说:“阳先生,三年前借你的钱,我连本带利还到你了,打到后来的那张卡上去了,请您查收,谢谢您。”

阳海潮拿住电话往外走:“你在哪?”

欣怡很快地挂断了电话。

阳海潮气极,马上回拨了过去,对面是一个男的接的,阳海潮声音很冷:“你是谁?”

对方说:“刚刚一个小姑娘,说她手机没电了,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借我电话打的。”

阳海潮忍了忍,平和了一下语气:“您能告诉我现在是在哪里吗?”

对方说了一个地名,阳海潮谢过对方,挂了电话:“欣怡,你在广东?你来找我的吗?”

阳海潮想多了,在广东又如何,广东这么大,她要躲一个人,真的就很难找到的。

有的人生活在一座城市,在一个小区,却从来不会再见面。

看着手机的短信,她给他打了十二万,这是算了利息给他,阳海潮摇头无奈地笑:“过了这几年了,仍然是个小孩子,没长大。”

欣怡还完阳海潮的钱后,卡上只余一千来块,她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三个菜,一个人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是这几年来,最轻松的一天,她如释重负,终于喘了一口气,她对自己说:“欣怡,一切都会好的,欣怡,你要加油。”

还完债的欣怡,每天都是开心的,她会每个星期给奶奶打个电话,会每个月给奶奶打一千块钱,上班的时候她很勤力,下班的时候,就用电脑给别人画像,别人传一张照片给她,她将照片画成工笔画,上色,传给别人,收得不贵,一张一百块,一个月也可以画个十多张,她乐在其中。

同事聚会,叫上欣怡时,她也会去,她唱歌不好,跳舞不会,在边上做气氛,当陪衬,不抢别人风头,倒也满得人心,她并不是不合群。

公司规模不错,加上各地卖场员工三千多人,策划部也有十多人,欣怡是新人,负责下面三个卖场的广告物料,经常会跑下面卖场,回来晚,总会加班加点,累并快乐着。

这一年多,欣怡也买了一些衣服,平常着工服,条纹衬衣加工装裙,软底皮鞋,欣怡喜欢用一支簪盘住她的头发,清雅大方,进公司不久便有人追,欣怡都是一句:“我有男朋友了。”

一句话,欣怡将所有追求者都挡在了外面。

黄涛学法律的,考取了广州的研究生,他来看过欣怡,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爬山,不说喜欢与爱,有空他便来。

黄涛不管学什么,最后都要回到那个县城去,自己在那里却是无可依托,连房间都没有一间,楼顶的储物间说出去都是笑话,她与阳海潮的曾经,是一根刺,别人不知道,她自己知道,若有一天被人知晓,黄涛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对他是不公平的。

欣怡觉得自己注定一生飘泊,她喜欢黄涛,却又不能接受他,明知这样的暧昧不好,他来的时候,总是下不定决心赶他走。

大城市真的好,你不认识所有的人,你可以过得很好,不必管在意别人的目光。

快过年的时候,黄涛回家了。父母会回家,欣怡不想给人添堵,就留在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城市很大,很空,同事们都回家了,宿舍里就她一个,食堂也停了,欣怡买了一个电饭煲煮面条吃。



自从见过了黄涛,阳海潮身上冰冷气场全开,他冷淡了许多,也没有了最先的笑容。

吃完午饭,杏儿和秀儿他们一群人很识趣地自己去玩了,独留阳海潮和欣怡。

打死欣怡都不会想到,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会对她有意思。

爷爷老式书香门弟出身,写得一手毛笔字,画得一手水墨画,从小对欣怡极为宠溺,但是也是个老古董,对于行为和礼数教得也多,规矩也多。

欣怡将阳海潮当成客人,她虽做导游,自认没有越矩的举动,她根本想不到阳海潮对她的所图。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阳海潮对欣怡关怀备至,下山路更难走,他总是主动来牵着欣怡的手,就算如此,路滑,俩人抱着滚上了好几滚,还好沿路不停地有人滑倒,大家都是互相扶持与依托,欣怡还被上面滑下来的男孩子抱住滑了老远,刚站稳,又将身边的女孩子绊倒,两个女孩抱着滚下山好远,沿途欢声笑语不断,欣怡没有深想,摔跤都是天气惹的祸。

连滚带爬回到民宿的时候,已经很晚,杏儿和秀儿他们已经下山,又有了新的客人住了进来。

吃完饭,洗完澡,阳海潮没见欣怡,下楼出去走走,顺便找她,见到大厅一角,慧姨在和欣怡聊天:“欣怡,你的学费够了没?”

欣怡低着头,嗑着瓜子,半晌才说:“没呢,这个寒假能赚开学两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够呛,只要不要再挤用奶奶买药吃菜的钱就很万幸了,学费开了学,再慢慢攒。”

慧姨有点气:“你还只是大一,还有好几年呢,你爸妈也真是的,怎么做得出的。”

欣怡声音很低:“没事,我会慢慢来的。”

欣怡背对着大门,没有见到阳海潮,阳海潮走出门去,他站在雪地里,抽了好几支烟,他缺很多东西,但自小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三天,欣怡带着阳海潮走的是一些小众景点,风景真的很好,人也少,阳海潮心不在景,在人。

他比昨天放肆许多,在坡子峰,欣怡给阳海潮介绍:“此峰风景优美,春看花,夏纳凉,秋有枫叶,冬看雪,可以一览众山,且幽静,少人识得此处。”

阳海潮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欣怡,欣怡大惊,转身,正好,阳海潮松手,让她转到正面,一手扣住了她的腰,一手托住了她的头,低头吻上了欣怡的唇。

这边风景独好,真的很少人来,欣怡对阳海潮无防备,那男子个子高大,力大无穷,将欣怡制得死死的,他贪婪地吸吻着欣怡唇,一刻也不肯放松。

欣怡由开始的挣扎到最后不能动弹到慢慢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阳海潮才停了下来,他嘴一松开欣怡,欣怡就想反抗,阳海潮制住了欣怡的手,在她说话前,先说:“欣怡,我喜欢你,你陪我两晚,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够你几年学费。”

欣怡气极,用脚踢他:“我不需要。”

阳海潮一把将欣怡摔在雪地上,自己欺身上去,压在她身上。

阳海潮用手指划着欣怡的唇:“欣怡,你需要,你有了这笔钱,可以好好完成学业,可以孝顺你的奶奶,而我,只需要你陪我三天,三天过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而你不必为以后几年这样劳碌奔波。”

欣怡挣扎,还想说什么,阳海潮欺身上去,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亲吻着她。

欣怡慢慢不动了。

阳海潮将她拉起,喘着粗气,他在欣怡的耳边轻轻说:“下山吧,晚上记得帮我留门。”

十万块,对欣怡是个天文数字,奶奶前几天生病,欣怡寒假赚的钱都给奶奶买了药,奶奶还没见好,自己开年的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奶奶曾打电话向父亲提,给她一点钱,被母亲抢去直接挂了。

欣怡再没有向母亲提过钱,提了也是自讨没趣,还会遭一顿臭骂,母亲一直就没想让她读书,高中就要她出去找事做,以后帮衬弟弟,减轻家里的负担。

没有人会借钱给她,每一分钱,对她来说都足够珍贵,今年过年,她就等着阳海潮的这笔导游钱和奶奶一起过年,每天三百,温小姐会提成一百,到手她只有二百一天,对她都是大钱,她要一分一分去赚啊,可她能力真的很有限。

欣怡只有十九岁,在她的人生中,她尽了最大的力,如果筹不够学费,她下个学年就要退学了。

因为她父母双全,申请不到助学金,她要出去兼职赚生活费,成绩并不是很突出,也没能拿到奖学金,助学贷款父母不肯签字。

在生活、学业和尊严面前,欣怡还是向金钱妥协了。

晚上回到房间,欣怡背靠着房门,想着阳海潮下山时在她耳边说的话:“密码是我电话开头六位,里面有十万,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我转给你,你今晚房门不要关死,我晚上会来。”

欣怡软软地蹲了下去,她不会哭,只是觉得很累,她知道哭没有用,哭得多,挨的打越多。

她闭上眼,想起爷爷,觉得满是羞愧。



欣怡叹了口气,将被子给他盖好,掖好。走到画板前,开始画画,她从网上接了单,有几张画,答应年前这几天了寄给人家的。

阳海潮睡得极好,极安稳,他又是被电话打醒的,他接了电话,看到欣怡正坐在阳台前的画板前画画,她画得很专注,阳海潮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欣怡停了下来,没有动。

阳海潮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用手抬起她的脸,他静静地看欣怡的眼,轻轻地说:“昨晚开会,到很晚,所以没有回来,等会晚上我回来吃饭,你留我的菜。”

阳海潮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欣怡的唇,由开始的温柔,到迫不急待,到呼吸加快,他原想浅尝辄止,没想到却是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司机电话催个不停,阳海潮喘着粗气趴在欣怡身上,手还在她身上摸索,嘴上不得已地说:“等我晚上回来吃你。”

阳海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欣怡却开始发愁,她不想别人发现她和阳海潮的这种关系,但是又不知怎样和阳海潮说,在这段关系中,她一直是被动的,她没有话语权,她连怎样和阳海潮交流都不知道,都是他在主导一切,他在自己的世界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欣怡整个人极没有安全感,她也不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

阳海潮走后,欣怡睡到了阳海潮刚刚睡过的地方,被子里面还很暖和,她伸手拉过粉红兔,又沉沉睡去。

中途,阳海潮打了一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这边要请客人吃饭,不回来吃晚饭了,你先吃,别等我。”

欣怡恩地应了他一声。

就这一声轻恩,阳海潮脸上就笑开了花。

阳海潮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到了欣怡的小窝,欣怡窝在床上用手机看着电影,他满身的酒味,满脸通红,红着眼,趴在欣怡身上“宝贝,带上你的东西,去我那里好不好?”

欣怡摇摇头:“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

阳海潮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你回我住处帮我拿几套衣服送来,里外都要。”

阳海潮隔着被子趴在欣怡身上,他用头一下一下拱着欣怡的胸部,撩拨着她,欣怡将手机放一边,脸有些红,伸手抱住了阳海潮那不安分的头。

阳海潮并不理她,他用头拱起欣怡的睡衣,睡衣宽大,他的头直接钻了进去,欣怡实在难耐,挣扎扭动着身子,眼也迷离,有破碎的声音从欣怡嘴里发出。

阳海潮有的是办法让他和欣怡开心。

抱着欣怡,阳海潮睡得极沉,很是安稳,这么多年,他的觉都极少,晚上睡得晚,晚上还会醒个几次,白天很忙,中午累极,会稍微眯一会。一觉睡到天明,他觉得是很奢侈的事。

欣怡看阳海潮醒了,问他:“你吃早餐不?昨天的汤,我温一下,再煎个饼,你吃得习惯不?”

阳海潮应道:“好啊。”

欣怡从小留守,爷爷手把手教她做家务,做饭,她照顾自己足足有余,只不过阳海潮是广东人,她们那边喜油喜辣,她也不知做的东西合不合他口味。

鸡蛋煎饼配骨头汤,阳老板也吃得尽兴,他有钱,但很多时候连早餐都吃不上,偶尔一个面包,一盒牛奶对付一下,经常还要司机帮他带点包子和饼对付,生活其实是一团糟。能坐在桌边,吃着欣怡做的早餐,他也觉得幸福。

阳海潮说:“你在这里一个人,也不好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欣怡马上回他:“不好,我还有画要画呢,我答应了人家,收了人家钱的,这几天一定要画完的。”

阳海潮伸手摸了摸欣怡的脸:“我想你了,怎么办呢?”

欣怡没有吭声。

阳海潮收拾完毕,用欣怡的杯子喝了杯水:“你水里加了什么,甜甜腻腻的。”

欣怡笑:“蜂蜜柚子茶,润喉的。”

阳海潮伸手将欣怡拉到怀里,用自己脸擦着她的脸:“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欣怡说:“不要,我自己做。”

他们以前只有三天的露水情缘,如今一切,欣怡只当是阳海潮一时兴起,他若腻了,定会弃自己而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阳海潮和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阳海潮笑着摇摇头,君不就他,他就来就君,他将欣怡拥得很紧,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等我电话,有空我便回来。”

越是年前,阳海潮越忙,中午前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中午回不来。”

欣怡对阳海潮并无多大期盼,也没有抱太多希望,她还是那个她,做饭,收拾屋子,画画,中途间歇,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衣服,她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欣怡抱腿坐在床上,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T恤迎风飘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年,在山上,欣怡开了房门,放阳海潮进去,那是她的初夜,她极度紧张,阳海潮待她却是极其温柔,他亲遍了她的全身,视她若珍宝,慢慢抚摸着她的身子,后来虽有疼痛,欣怡同时也感受到欢愉。

省城两天两夜,阳海潮并非那自己爽了就不顾欣怡感觉的人,他与她抵死缠绵,事后,将她搂得紧紧地,天冷,怕冻到了她,帮她掖好被子,喂她吃饭,帮她洗澡,虽然洗澡的时候又忍不住冲动将她压在了浴缸。

阳海潮给的钱,帮她度过了那艰难的求学日子,毕业前,收到他留在温小姐那里的卡,知道他曾来找过她,那句“快毕业了,钱够用不”,让欣怡失了心神。

以前爷爷在,总会塞些零花钱给欣怡,奶奶给的钱,每次都会说:“欣怡以后赚了钱,要记得还我。”父母很少给她钱花,她要,给了,也是不情不愿。

这世上,很少有人关心欣怡够不够钱花,吃得饱不饱,开不开心。

欣怡总是将所有一切藏在心底,从未对人说起,从来也没曾走出。

阳海潮随口一句,钱够用不,就让她失了心防。



有个女孩子叫杏子,特别开朗,长得漂亮,这么冷的天,化着淡妆,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羽绒服拉链没拉,里面红色紧身毛衣,勾勒得她的身材极好,前凸后翘,端着啤酒,对阳海潮说:“相识不如偶遇,今日有缘,咱们相聚,共饮此杯,一起庆祝这美好年华!”

所有人端杯起哄。

大家一起拼桌,有个长腿高挑带书卷味道的美女,回房拿了一把吉他,坐在边上弹着,大家一起唱歌,好生热闹。

阳海潮也被这种热闹的气氛感染,跟着打着拍子,唱了起来。

热闹是他们的,不是欣怡的。

欣怡还有许多事做,她悄悄退了出去,洗了一个澡,抱着她和阳海潮的羽绒服和脏衣服,用手轻轻地搓洗羽绒服和裤子上的脏印迹,手搓之后放洗衣机,洗好后放烘干机,收拾完这一切,她便去一楼大厅角落里,找那烘炉边上的小男孩,教他做作业。

阳海潮打欣怡电话,欣怡急急跑去找他:“阳大哥,有什么事吗?你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

杏子问:“阳大哥,这是你小女朋友吗?”

阳海潮没说话,欣怡连忙摇手,急急辩解:“不是不是,我是本地的导游,阳先生是我的客户。”

杏子很开心,笑着说:“这样啊,阳大哥,明天我们跟你一起,好不好?我们沾你的光,一起听听这小导游讲讲这山中的传奇?”

阳海潮盯着欣怡,缓缓地应道:“好啊,那明天一起。”

阳海潮板着脸回了房间,手机上有欣怡留言:“阳大哥,今天下午就在这里暂休,明天后两天我带你去看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阳海潮不知为什么生气,今天那些漂亮的小姐姐,能歌善舞,个个情趣满满,听他们讲着出海、自驾、去冒险和猎奇,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可是他却不知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欣怡不知道阳海潮的心理变化,她是导游,休息的时候,她有自己的生活,慧姨待她很好,每次带客过来,他们家里两个孩子就缠着欣怡,欣怡帮着辅导作业,顺便教他们画画。

欣怡虽然缺少父母疼爱,爷爷却从小将她宠成宝,护着她,爱着她,纵着她,现在奶奶对她也不错,生活再难,她从不怨天尤人,爷爷教她善良,她发现如果她待别人好些,大部分人会成倍地还给她暖意,她也能体会和感知到世间的温暖。

这个民宿,是个四层的楼房,一楼是餐厅,二三四楼是酒店,前面种了很多青菜,不远有个棚喂了鸡鸭,虽在山中,吃用一应俱全,网络也不错,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那个长发书卷味的女孩叫秀儿,她和杏儿一起来敲阳海潮的门,约着在附近走走,去赏雪,阳海潮拒绝了,他不是随便的人,他一眼就知道这俩女孩子的德行。

阳海潮打了几个电话和朋友聊了一会,听到窗外的打闹声,他走到窗边,秀儿杏儿和几个小伙子在打雪仗,众人扭打在一起,杏儿被一个男孩子抱着飞。

阳海潮二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他想静静,散散心,没有那么多的激情了。

正准备关窗帘,发现欣怡牵着一个小女孩子,拎着一个菜篮子,好像是要去下面雪地里找菜,阳海潮不知怎么的,拉开窗,对下面叫道:“欣怡,等等我。”

欣怡回头,看到二楼窗口的阳海潮。

欣怡朝他笑:“好啊,你快来。”

天很冷,雪很厚,阳海潮问:“这雪里还有菜吗?”

芳芳欢快地叫道:“有啊,有啊,小黑菜、红菜苔,好多呢。”

欣怡带着芳芳铲菜,阳海潮穿着军大衣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看着她们,他也不知为什么要来,来了也不知要干什么,像个大傻子样。

欣怡抬头看了一下阳海潮,马上低下了头,心里诽谤道:“城里人就不一样,跑到风雪里来找冻受,他这样子傻傻的。”

欣怡为避免尴尬,低头想了一会,又抬头对阳海潮说:“阳大哥,前面有梅林,里面有腊梅和红梅,你采几支回来,别让人看到,等会我给你找个花瓶,整个房间既香也好看。”阳海潮应道:“好。”

阳海潮朝前面走去,没多远,真见着梅花林,那片雪海中,一抹红色那么显眼,雪压梅花枝不折,白雪映衬更增色,凌寒傲骨暗香浮。

阳海潮拿出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好多张照片,等他采得梅枝时,欣怡已经回去了。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欣怡打电话给阳海潮:“阳大哥,你起床没有?衣服干了,我帮你送过来,方便吗?”

阳海潮还在被子里,欣怡问方便吗,当然方便。

没过一会,欣怡抱着烘干的阳海潮的外套和裤子,手上还拿着一个花瓶,站在阳海潮的门口敲门,阳海潮穿着睡衣,外面披着军大衣,拉开门,对欣怡说:“进来吧。”

欣怡笑着摇头:“不进去了,衣服我都洗干净烘干了,等会你就可以穿了。”

阳海潮盯了欣怡好久,没说话,他伸手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欣怡。”

欣怡没有听出声音里的异样,仍然笑着问:“阳大哥,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叫炳叔去做。”阳海潮回道:“你铲的青菜应该不错。”

欣怡笑着离开。

晚上吃饭的时候,杏儿和秀儿又过来找阳海潮拼桌,还有另外几个男孩和女孩,说大家AA,阳海潮不好拒绝,抬头看,欣怡已离开,去了厨房,避开了他们。

欣怡的房间在阳海潮的斜对面,阳海潮回房间的时候,看见慧姨的女儿拿着一张画从欣怡房间出来,欣怡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普通的稍稍有点修身的黑色毛衣,娇好的身材一览无余,阳海潮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不知怎么的,那杏儿、秀儿她们现在还在饭厅热舞,脱了羽绒服,好身材让众人花了眼,他一点感觉都没,借故出来,见到欣怡这样,却是血脉膨胀。

阳海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二十多年,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只认识一天的女孩子有了欲望,自己对她什么都不了解,可是就是对她有了冲动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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