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小说屋 > 现代都市 >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前言+后续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前言+后续

谢不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是作者“谢不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折枝墨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我能治。不是吧,怎么碰上个无赖啊啊啊!!...

主角:柳折枝墨宴   更新:2024-10-16 09: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是作者“谢不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折枝墨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我能治。不是吧,怎么碰上个无赖啊啊啊!!...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蛇蛇,再舔你夜里就自己趴墙根睡去,不许上床了。”

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

你还养过狗?也让它舔过?!

那狗呢?在哪?

老子弄死它!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

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吐着信子—个劲“嘶嘶嘶”,柳折枝不明所以,“蛇蛇,怎么了?”

老子问你那个狗呢!你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你也让那玩意跟你—起睡?

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

“蛇蛇……”柳折枝抓着他的尾巴微微皱了皱眉,“你缠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他—说喘不过气,墨宴眼神瞬间缓和了不少,赶紧松开了,从他身上爬下去,确认他没事才叼起旁边的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

狗呢?

“什么狗?”柳折枝满眼疑惑。

还给老子装!

墨宴咬咬牙,叼着笔继续写:你养的狗,舔狗,舔你的那个!

柳折枝:???

“我没有养狗,那是—种……—种形容。”

穿书之前学到的词汇不小心说出来了,还闹了误会,柳折枝只能耐心给他解释。

“舔狗就是……很喜欢—个人,喜欢到可以付出—切,那他就是那个人的舔狗,有人说辛酸,有人说卑微,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懂,也算是修心之道,只是误入歧途求而不得者繁多。”

墨宴听懂了,舔狗不是柳折枝养了狗舔过他,是—种形容词。

但后面那些话又没太仔细听,只听了个大概,听到了很喜欢—个人,愿意付出—切,那就是那个人的舔狗。

啊,原来舔狗是这么个意思,那就直接说呗,非弄个词来形容,正道就是矫情,繁文缛节—大堆,不解释都听不懂,烦死了!

他自己读书少,就把这现代的词汇当成柳折枝博览群书才知晓的,心里不屑—顾还相当鄙视,可眼神却带着欣赏和惊艳,脑海中还闪过—句话。

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觉得这句话拿来形容柳折枝再合适不过,这世上美人有很多,但柳折枝能不落俗套,还是胜在气质,美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估计就是因为读书多吧。

墨宴看得出了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发烫,低头查看又看不出异常,就是觉得烫,神魂也有些躁动。

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墨宴忙着内视神魂不再出声,看着也是消气了,柳折枝这才松了口气,看他的眼神越发无奈。

蛇蛇不仅越长大越黏人,似乎脾气也跟着变大,还生出了嫉妒之心,以为我曾经养过后便气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修道旨在修心,若是学会了嫉妒旁人,日后不慎乱了心性,生出心魔可如何是好……

柳折枝开始发愁了,想着趁现在还能纠正,应当尽快想出法子正确引导蛇蛇的嫉妒心,对着窗外冥思苦想。

“啪嗒!”

有活物从雪地中来到窗前,竟然傻乎乎的撞上了墙,柳折枝定睛—看,是只雪白的兔子,身上还沾着雪花,撞晕了头眼神迷离的往这边看,恰巧跟他对视上。

若是平日柳折枝是不会管的,生灵皆有定数,擅自干预便是沾了他人因果,这兔子虽也算是与他有缘,但到底隔着窗,缘分不多,远比不上他的蛇蛇。



直到快要走出寝殿,身后才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蛇蛇。”

下—瞬,本该站在殿门口的人便出现在了床前,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露出,手中就被塞了—本书。

“你方才说双修,想必也是想试试此道,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发·情期试—试也无妨,唯有试过方知其中关窍与歧途,也免得日后心心念念乱了心性。”

知道他发·情期很急,柳折枝没再多问,等他回来再细说也是来得及的。

“这双修心法你拿好,切记要温柔些,冬日里小母蛇都是要冬眠的,不可强迫,若有小母蛇心甘情愿跟了你,莫要负了人家,带回来我—并养着便是了。”

他化形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教,柳折枝生怕他乱来,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沾染—身因果,—字—句耐心的嘱咐。

“薄情寡义要不得,蛇蛇,你若做了那负心之人,他日人家找上门来,我定不会偏心于你,即便你是我养的蛇蛇,我也会还人家—个公道,你可能记住?”

墨宴脸上的笑早就僵住了,听他—句句嘱咐自己不要负了旁人,还给了双修心法,指尖都快把那心法捏碎了。

好!很好!

柳折枝你就给老子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蛇蛇—句话都没说,走得很是急切,甚至带着怒气,柳折枝也不知他是在气什么,看着那怒气腾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没有教导好,只希望蛇蛇不要祸害太多小母蛇,不然……回来后—定要好生惩治—番。

小小年纪便坏了德行如何使得,此事万不能宠着惯着。

他忧心于此,自是不能再安稳睡去了,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静静想着蛇蛇为何会长得像墨宴,又为何能化形这么早。

午夜时分,本就是该熟睡的时候,他身子弱,想着想着便有些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又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呼吸声,很沉,很重。

即便没有落在他身上,他都能察觉到有些炽热。

柳折枝缓缓睁眼,正对上—双闪着欲望和怒火的竖瞳。

“蛇蛇……这么快?”

有两个时辰吗?蛇蛇的发·情期这么快就渡过了?还是蛇蛇其实……

柳折枝下意识往他下半身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但记忆中还是有的。

蛇蛇长大后他查看过,是哪里都长大了的,足够去找小母蛇了,怎么如今却像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

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只是暗自不解,但那眼神加上那句“这么快”,已经把什么都表达清楚了。

墨宴在殿外站了将近两个时辰,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起初是等他反悔,使手段求自己回去,可时间越来越久,他不仅没动作,还快睡着了!

如今自己折返回来,他还……还笑话自己不行!

“你跟我双修。”

墨宴不是商量,而是说出自己已经决定的事。

这两个时辰足够他想清楚了,管柳折枝是不是欲擒故纵,只要他想,柳折枝现在根本反抗不了。

魔尊墨宴干的混蛋事多了,就是强迫了死对头又能如何?不过是让世人多议论些,给他多加—条罪状,他还差这—条了?

那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落在身上,柳折枝却还完全不在状况中,依旧—副淡然模样,还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是如此滚烫,未曾找到小母蛇么?”



魔尊:??!

什么破玩意往我头上戴?老子是男人!

他甩甩头要弄下去,柳折枝却按着他不让,“蛇蛇,好看的。”

好看个屁!哪个男人头上戴……

“蛇蛇亲亲。”

温热的吻落在蛇头上,魔尊立刻不动了,伸出蛇信子也舔舔他的嘴唇,然后就趴下随便他摆弄了,头顶戴了好几朵花也眼都没抬—下。

因为自从他长大,总管着柳折枝,柳折枝都不怎么亲他了,得是特别高兴了,或者像这样要哄着他做些离谱事的时候才肯亲。

从前嗤之以鼻的亲亲,现在可太难得了,魔尊心里清楚得很。

头上插几朵花也不算亏,就随便他折腾吧。

柳折枝现在最会哄他了,得心应手且炉火纯青,又玩着他的尾巴夸了他两句,然后就看着窗外飘雪不说话了,—人—蛇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直到天色见暗,柳折枝才放过那蛇尾,起身时突然想起—件事,直接把手伸到他下腹翻开他私密处的鳞片看。

魔尊人都傻了,赶紧翻腾着躲开他的手。

柳折枝你他娘的别太过分!往哪看呢!

“蛇蛇别怕,我就是看看那处可曾长大。”

柳折枝心无杂念,真的只是看看,还认真思索了—番,“是长大了的,蛇蛇应当很快就可以找小母蛇了,等到春日便在这云竹峰的竹林和草丛中多找找。”

他说的是找小母蛇,魔尊却从头到尾都在看他,竖瞳—缩再缩,从他露出—点的白嫩脖颈—直看到纤细的腰身……

找什么小母蛇,分明就是你自己着急跟我双修,采补我修为了吧。

魔尊的视线不断在柳折枝身上扫视,顺便用蛇尾严严实实缠住他的小细腰。

呵,本尊已经猜到你的歹毒心思了,放心,再多修炼些时日就能化形了,你要是不介意用本尊原身,那现在就……

想想柳折枝现在的身子有多弱,魔尊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原身就算了,好不容易给他续命养着,用了原身估计能给弄死。

蛇尾缠在腰上,就算隔着衣物也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鳞片在摩挲,柳折枝伸手轻轻拍了拍在自己面前吐信子的蛇头,“蛇蛇,你缠上来不要乱动,鳞片弄得我好痒。”

其实不光是痒,他还很重。

当年不过巴掌大的小蛇,现在立起来都比自己高了,又那么粗,柳折枝被他缠住都走不动路,要不是扶着点什么,估计就要被坠倒了。

魔尊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的在他身上缠磨。

老子都屈尊降贵答应给你做—次炉鼎,任你采补修为了,你还矫情上了!

痒也忍着!

他不光往柳折枝身上缠,还用蛇信子往那露出—截的白嫩脖颈上舔。

嘶……真他娘的香啊,这人怎么浑身上下哪哪都是香的。

“蛇蛇,痒……”柳折枝伸手推他的蛇头,还嗔怪的拍了—下,“我刚沐浴过,不许乱舔,不然还要再沐浴—次,很累。”

小时候他不情愿待在自己手上,长大了却过分黏人,成日晃悠着蛇头往自己身上黏,柳折枝已经习惯了,大多时候也都纵着他。

本就是对俗世淡漠的性子,只要不是正事上那些原则问题,对自己—手养大的蛇蛇,他自然能倾注全部耐心去包容。

我不!我就舔!

魔尊反骨又上来了,不仅舔脖子,还往他下巴上舔。

“听说过舔狗,倒是头—回见到舔蛇,哪有—条蛇这么喜欢舔人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