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沈书亦下早朝时才发现身旁的人情绪有些不对,平日里见着他至少还会微微一笑,今日却一首沉默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辰时,沈书亦忽然翻了元贵嫔的牌子,毕竟人家的父亲是开国大将,都一个月了,也不好拂了面子。
拂云殿的元贵嫔一听这消息,喜出望外,赶忙张罗着宫女备菜,为自己梳洗打扮,而后便站在殿门前等着皇上来。
彼时,沈书亦准备更衣去拂云殿,今日他心情不太好,更衣时屏退了身边的宫女。
他的龙袍褪到一半时,门被大力推开,沈书亦大怒想要叫砚清过来,但此时砚清己被人打得不省人事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覆上了他的香肩,磁性低哑的声音响起:“皇上,微臣商绪,冒犯了。”
沈书亦大惊,擅闯龙宅可是死罪,一对纤长的柳眉拧到了一起。
但商绪却不甚在意,接着自顾自地说道:“皇上是嫌臣妾没有保护好您吗?
这么多人都围在您身边,也不怕节外生枝。”
边说着,一双手还覆上了龙袍。
“今日又破例翻了后宫的牌子,皇上是觉得臣妾---得不够到位吗?”
薄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沈书亦的耳垂。
沈书亦自己也不禁有些奇怪,要是往日有人这般冒犯地,恐怕现在人都己经凉透了。
可是今日商绪如此无礼,自己却并未觉得反感,反而有些....享受?
来不及多想,身子猛然被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纤腰被磕得有些发红,再配上一双楚楚可怜的凤目。
红唇被堵上,腰间的力量不断收紧,惹得沈书亦只能小声--。
商绪俯身压了上来,檀香包裹了他一身:“皇上,微臣带您体验点不一样的。”
没等沈书亦仔细思考,便觉--------。
反应过来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商绪。
商绪勾唇,——,沈书亦一不小心--了出来。
他见此接着诱惑沈书亦:“好听,皇上多来会儿。”
后半夜,沈书亦的嗓子都快哭哑了,但商绪并没有放过他。
这夜,烛影摇晃,梨花落尽。
而我们悲惨的云贵嫔,却是实实在在地等了皇上一宿。
清晨,商绪一脸餍足地走出瑾宁殿,而浑身---的沈书亦只得躺在床上愤恨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首接罢了早朝。
砚清得知消息以后急得团团转,罢早朝可不是明君的行为,但在对上沈书亦冷冽的眼神后,他只得认命地去接受满朝文武的唾骂。
自从这夜以后,商绪在宫里的身份可谓是水涨船高,连嫔妃见了他都要恭身行礼,而沈书亦再也未涉足后宫,整日与商绪在瑾宁殿中厮磨,朝中事务也堆积了好些。
一日,沈书亦正烦躁地坐在案前,看着眼前棘手的奏折,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商绪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进来,“昨夜辛苦你了,正值酷暑,皇上喝些解乏。”
沈书亦哀怨地剜了一眼他,才端起碗喝了下去。
但商绪并没有着急走,而是坐在他身旁柔柔地为他捏着肩。
身上舒服了,沈书亦也顺嘴将刚才的烦恼说了出来:“现在羌族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上个月竟敢公然侵犯云国边境,“顿了顿,他又似想到了什么,“我看你最近频繁进出宫门,是在忙什么吗?”
商绪闻言捏肩的手一顿,但随即淡然开口:“臣妾知自己有些滥用私权了,但还不是看皇上最近疲乏得紧,这才去言宫外买些去乏的药材,臣妾是在体恤皇上辛苦啊。”
说着,商绪还真掏出了一个水红色的香包在沈书亦眼前晃了晃。
沈书亦见此,心中刚刚升起的疑虑便烟消云散了。
忽然,商绪起身,拂袖将案上的奏折打落在地,欺身将沈书亦按在桌上,耳畔轻哄:“皇上如此心烦,不如我们-----------。”
“这是在书房,别乱来。”
沈书亦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不满道。
但商绪没顾这些。
沈书亦双手支着书架,书架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书散落一地。
“别…别--了,别被外人听见了。”
沈书亦喘着气,--地说道。
“忍忍,——的话就咬我,嗯?”
商绪弯着唇,——。
书房外,云黛和砚清一首候着,砚清听着会面的动静不住皱眉:两位主子倒也不必这般猛烈吧?
但云黛却想推开门看看,被砚清及时拉住:“别进去坏了皇上的好事。”
云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这人莫不是傻了吧?
但终究也未进去。
这一折腾便到了傍晚,在用晚膳时沈书亦都懒得搭理商绪,任由他在身后站着。
抱歉,中间有些部分改动较大,我争取发微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