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傅嫡女,也是清风派两百年来最有天赋的修炼者。
十七岁那年师傅让我下山,说我有尘缘要了。
我提剑下了山,回到太傅府,却发现以往会怯生生叫我一声姐姐的庶妹被所谓“穿越女”夺了舍。
本打算着不伤害庶妹身体打算慢慢找破解之法,没想到这个外来者却蹬鼻子上脸。
我召唤佩剑就往她脸上呼去:“什么孤魂野鬼也敢往我身前凑?”
1“清洛”师傅的声音从堂上传来“最近功法可有长进。”
“弟子愚笨,九重离魂还是停留在第八层愚笨?”
师傅娇娇笑了声,师傅曾是修道届有名的美人,但脸上却有一道骇人的疤,常年带着面纱。
她缓缓走下来,手心蹭了蹭我的脸。
“小清洛若是愚笨,你大师兄二师兄该如何自处啊?”
正在搬书架的大师兄闷闷的声音传来“师傅,整个修道届也找不出几个和师妹一样天赋的了。”
师傅没理他,自顾自的和我说“小清洛,自从吾把你从山下抱回来,已经十四年有余,你可曾想家?”
想家?
太傅府吗?
我摇了摇头。
“自娘亲去后,清洛再无家。”
她点了点我的脑袋“你呀,就是倔。
回去看看吧,你或许还有些缘分未了。”
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是”其实我对回太傅府的路并不熟悉。
我在三岁时就被师傅抱回了清风派,成了她的关门弟子。
但我记得,太傅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父亲本只有母亲一位正室。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母亲总是吵架,摔东西,而每次吵架我都在门外蹲着,等到里面的吵闹声渐渐小了,父亲才会理理衣袖出来。
而在我两岁生辰宴上,父亲带回了个西域女子,不久后我有了个庶妹。
那个西域女子并不好,她会在父亲面前装柔弱,转头欺辱我母亲。
后来,母亲死了,死在了我三岁生辰宴的前一天。
被丢在了太傅府的门口,衣衫褴褛。
是我和母亲的侍女绿梅姐姐把她带回来的。
父亲除了第一天来看了母亲一眼,就忙着招呼客人了,大概在他的眼里,母亲是玷污了太傅府的遗世独立之风了。
而那个西域女子也来过,蓝瞳金发在前来祭拜的人中格外夺目,她的眼神很复杂,参杂了许多我读不懂的情绪。
最为明显的一种,是...